落在薄扬得意的脸上,他正恶毒的看着他们,薄扬张了张嘴,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变态。
“砰——听到了吗?你们的幸福即将像烟花那样转瞬即逝。”
阚渊呈厌恶地扫了他一眼。
死性不改。
眉目转动间,他轻飘飘地说道:“要让你失望了,他体内的毒已经除掉了。不仅如此,他的心脏也脱离了移植副作用的范畴。”
看到薄扬僵在嘴角的笑。
阚总露出白牙,再补了一刀:“原以为查错人,确认你是冤枉的后就把你弄回去,毕竟三年牢狱之灾总比在康复中心关一辈子强。
“倒是没想到你自己抖了出来。”
“薄扬,这是不是天网恢恢,因果报应??”
“好好享受吧,提前养老,也挺不错!”
薄扬呆若木鸡,他看着骨相优越的俊容,霸气张扬的步伐,脑子里,有一道雷电突然劈过。
不对,是哪里不对呢?
想想,他用力想……
终于,他明白了。
“你不是他,你根本就不是他——”
阚渊呈脚步顿了顿,殷泉回头,担忧地看着他。
阚渊呈摇了摇头,转身笑了:“嗯,我不是,恭喜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
薄扬惊惧地看着他。
疯狂挣扎起来,可惜他被绑得太牢,越用力,绑着他的绳子就勒得越紧。
最后,他渐渐没了力气。
他双目无神,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宛若一条被扔在沙滩上的鱼。不管嘴巴张得多大,也改变不了无力挣扎的命运。
阚渊呈跟殷泉手牵着手。
上了车,阚渊呈替他系好安全带,就听他关心则乱的声音:“他猜出来了,会不会——”
阚渊呈摇头,抠了抠殷泉的掌心:“不用慌,他‘这儿’有问题,他的话,不会有人相信的。”他指着脑袋。
要证明一个人有精神病不难。
但要证明他痊愈了,比登天还难!
阚渊呈不觉得自己这样做过分,他和殷泉从不主动害人。
是薄扬心思恶毒,想要殷泉的命。
殷家若非有钱有势,而是普通家庭。像薄扬这般害了人却难找到证据的案子,要讨回公道恐怕很难很难!
并非说一定不可能,但这需要漫长的时间去调查。
都说正义或许会迟,但绝不会缺席!
可迟到的正义还叫正义吗?
阚渊呈从来不标榜自己善良。
对他而言,他拥有的一切,不论是家世,还是白手起家的事业,都是让他生活更好的工具。
在有人触犯到他的底线时,他并不介意将它作为武器!
同时,他也并不吝啬于做一个慈善的企业家,因为他的钱足够多,赚更多钱只是乐趣而已。
说到底,钱权本无对错。
端看用他们的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