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香味儿就醒了。”简令吸吸鼻子,朝锅那边走了一步,“你在做什么,好香。”
“排骨。”罗一慕随口一答,忽然不敢相信地看向简令的右脚,“阿令,你……”
“啊?”简令没注意,随着她的目光低头,一怔,“呀,我的脚居然好了!太惊喜了!慕慕你说是不是?”简令眼珠子一转,装得万分意外的样子,不过罗一慕早识破了她的演技,顿时脸色阴沉下来。
“你早好了。”罗一慕冷声说,万分肯定的语气。
简令讪笑,“慕慕你听我解释……”
“什么时候好的?”
“慕慕……”
“说!”
“一个星期前。”简令耷拉着脑袋,心虚的不敢看罗一慕。
“一个星期……”罗一慕冷笑,“我居然被你骗了一个星期。”
“我……我不是故意的……”简令低着头,喉咙里小声地呜咽,“我错了还不行么,只要你别生气不理我,罚我干什么都可以……”
罗一慕也以为自己会生气的,可是一看到简令低着头委委屈屈认错的样子,霎那间什么气都没有了,只有满心的无奈,“为什么装病?”
“我怕我病好之后你对我就没这么好了。”简令老实交代。
罗一慕气笑了,有时候她真想把简令的脑袋瓜子敲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一天到晚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确实不该对你这么好。”罗一慕咬着牙说,“让你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干装病吓人玩。”
“慕慕……我真的知道错了……”简令踱着小碎步蹭到罗一慕的旁边,勾着她的腰耍赖皮,“我以后再也不干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就一回,我保证……”她边说还边往罗一慕怀里拱,手指不老实地从她围裙里摸了进去,在她腰间打转。
不知为什么,穿着围裙的罗一慕有一种温婉知性的美感,挑逗得简令口干舌燥,只想把她按在灶台上亲。
结果被按在灶台上亲的却是简令自己。
罗一慕磨着牙,狠狠箍住她作恶的左手,把她禁锢在怀里,一个转身,变成了把简令困在自己臂弯与灶台间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腰,俯身靠近,亲吻她的唇角,开始只是浅浅的厮磨,可简令不怕死地舔了舔她的牙齿,瞬间将她点燃,罗一慕眼底散发出野兽一般的幽幽蓝光,手臂有力地环住简令的腰,将她一把抱起,坐在大理石灶台上,抬头在她唇上啃咬,手在下面将她宽大的睡袍撩了起来,雪白细腻的大腿在纯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发出诱人的光泽,看得罗一慕眼热,失了理智般,在那处白嫩上留下了深紫色的痕迹。
“腿都好了,怎么手不快点好。”罗一慕啃着简令的脖子根,在她耳边抱怨似的咕哝,滚烫的热气让简令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脖子,纤细的颈在空中扬到了极致。
“慕慕……慕慕……”简令自己撩起来的火,最先受不了的却是她自己,腰快要在罗一慕手上软成一滩,幸而还有一丝理智,提醒她:“锅……锅要糊了……”
罗一慕不满地在她脖子上又亲了亲,才把她从灶台上抱下来,顺手关了灶火,不过锅里的排骨已经被煎成黑炭了。
简令被亲得浑身发软,没力气地趴在罗一慕肩膀上,目光迷离失神,呼吸忍不住轻颤,久久缓不过来。
这个女人的亲吻,总是随时能把她吃进去一样。
简令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罗一慕撑着她的腰,与她亲昵地依偎,享受着片刻的温存,两人互相倚靠着,她们刚互相表露心意,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小时都腻在一起,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宁静的清晨,无人打扰的时光,谁也不愿意放开彼此。
最终还是一阵来电铃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温存,是简令的手机。
简令激灵了一下,“我……我去接电话。”红着脸跑开。
罗一慕的目光落在她水润充血的红唇上,嘴边勾起一抹笑。
不管亲几次,总是这么甜。
电话是简令她妈郝心宜打来的,简令腹诽什么时候打不行,偏偏这个时候来搅自己的好事,可还是接了起来,目光冷淡,“什么事?”
“阿……阿令啊……”郝心宜的话音躲躲闪闪,“没什么,就是好长时间没跟你打电话了,怪想你的……”
简令冷笑,她那天在罗家被打成那样,要不是罗一慕及时赶到,那几个园丁还不知道得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而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郝心宜问都没问过,现在打电话来说想她,鬼才信呢。
“有事直接说吧,没事我挂了。”简令皱着眉不耐烦道。
“就是……妈妈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你能不能……”
简令心里一沉,“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没有,我就是小玩了两把,没想到会输这么多。”
“我没钱。”简令冷笑,“你最近不是傍了大款了么?找你男人要去,我告诉你,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扔进被子里,站在窗边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