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罗一慕才能让她如此全心全意地信任。
简令抚着照片里那人的眼角,满心欢喜地想,真不知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遇到一个罗一慕,有了罗一慕,世间其他一切的美人——不管男还是女,在简令心中都成了庸脂俗粉,只有罗一慕是唯一的举世无双。
这样的罗一慕,自己更不舍得伤害她哪怕一分一毫。
而且……
简令摸摸自己的屁股,还有点隐隐的痛,慕慕生气起来也是很恐怖的……
……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作业请大家在下周三零点前发至我的邮箱,下课。”
罗一慕上完课,整理好自己的课本和讲义,又解答完几个学生的问题,想着简令说想吃鱼,上次买的鲈鱼她挺喜欢吃的,对伤口恢复也很有帮助,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个点市场上还有没有鲈鱼卖,待会儿去看看,如果没有就到远一点的大超市去买吧,除了鲈鱼,还得买点青菜,今早起来看简令冰箱里的鸡蛋也快吃完了,也得买点……
罗一慕边走边想去市场需要采购的食材清单,没注意一路上有不少学生冲着她指指点点,还小声交流。
“是她么?”
“对!就是她!”
“果然好好看啊!真人比网上的照片还好看!”
“哎我当初为什么不报法学院,瞧咱们院那几个老教授,不是啤酒肚就是秃顶,为什么好看的老师永远是别的学院的?”
这两个学生的议论声实在太大,罗一慕想不注意都不行,于是疑惑地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你们有事么?”
“啊啊啊——”两个学生悄悄八卦的兴奋表情瞬间裂了,大叫着跑走,不敢再跟在罗一慕身后。
罗一慕又往四周一扫,她的目光太过锋利,只一瞥眼,周围或有或无打量她的学生通通汗毛一竖,四散而逃。
好、好可怕。逃走的学生心有余悸,网上传的果然没错,漂亮是真的,恐怖也是真的。
什么毛病?罗一慕疑惑更甚。
吓跑了那些举止古怪的学生,罗一慕去市场买食材,还好那张照片的热度只在网上和津岭大学学子之间,市场里的顾客和商贩上网的都比较少,罗一慕再没有遇到那种怪异的目光。
她拎着菜刚到简令家,一拧开门,简令就像一阵风一样跑到门口,晃着手机献宝似的跟罗一慕说:“慕慕你出名啦!”
“什么出名?”罗一慕好笑地反问,从简令手里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了然。
难怪今天在学校里那帮小崽子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呢,原来不知哪个不怕死的家伙竟敢把她的照片公然传到网上去了,罗一慕咬牙,院里老师们的那些书算是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亏他们还是学法的,法律意识竟然这么差,下次非得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罗一慕把手机还给简令,无所谓地说。
“嘿嘿嘿,慕慕……”简令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主动勾起了罗一慕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你当时是不是在想我啊?所以才笑得这么开心。”
罗一慕憋着笑,故意睨她,“犯了错还死不承认,我才不想你。”
“慕慕我错了嘛。”简令懒得走路,挂在罗一慕身上,让罗一慕的身体把她拖着进了客厅,讨好似的蹭蹭她的肩窝,“昨天你不都已经惩罚过我了么?我屁股到现在都还疼着呢,难道你还没消气?”
“还疼?”罗一慕皱着眉把简令摘下来,作势要撩她的睡裙,“给我看看严不严重,用不用敷药。”
“不用不用!都是小痛!一点都不严重!”天都还没黑呢罗一慕就要撩裙子看她的屁股,即使是简令,遇到这种事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赶紧捂着屁股跳开,却又被罗一慕抓了回来,按在沙发上撩开了她的裙子,里面的小裤头也褪下来一半,神情严肃。
“痛还分大小?越说越离谱了。”她夹着简令的腰,仔细检查了昨天自己“惩罚”过的部位,果然还有些未消退的红,难怪简令说疼。
简令的皮肤很白,常年不见阳光的部位就更白了,罗一慕的手掌印在上头显得扎眼,轻微的红肿被周遭细白的皮肤一衬,更显得娇弱可怜,罗一慕狠懊悔,暗暗埋怨自己,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下那么重的手?给她才整理好衣衫,说出来的话却在嘴硬,“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长记性,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这话一出,简令屁股受罚的情景又浮上心头,一个哆嗦,捂着自己可怜的屁股连退了好几步,摇头:“保证再也不敢了!”她对于昨晚和罗一慕发生亲密关系这件事还感到有点不真实,对于罗一慕二话不说给她检查“患处”这件事也还很不自在,整理好衣服之后依旧脸红红的,半天不敢看罗一慕,而罗一慕适应良好,她已经认定了简令这辈子都是她的人了,自己的人还不是想看就看?有什么好别扭的。
简令看罗一慕神色自然地去厨房做菜,佩服地想,这人虽然对不熟的人很冷淡,可一旦被她纳入“自己人”的范畴,立马就能亲昵自然地相处,简直……完全不用适应期,心脏强大的人,果然就连思维方式都异于常人。
简令唇角一弯,就着罗一慕弯腰洗菜的姿势又勾上了她的背,“慕慕,说老实话,你当时是不是在想我?”
罗一慕回头看了看她,又转回去洗菜,过了老半天,才低声说:“是。”
她不擅长说情话,只一个字的承认都让她的耳朵发红,简令趴在她背上看她红艳艳的漂亮耳朵,蠢蠢欲动,舌尖滑过精巧的耳廓,留下温暖的濡湿感简令感受到身下的人背部绷紧,耳朵也灵巧地动了动。
“别闹。”罗一慕声音低沉温润,“我要做饭。”
“我现在不想吃饭。”简令眨眨眼,变本加厉地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整个耳朵,舌头勾勒轮廓,传来一阵沉闷又清晰的水声,混杂在简令的话语里,“我想吃你。”语气轻佻。
罗一慕听了,忽然抿着嘴,闷闷地笑,笑声透过精瘦的后背震动简令的胸膛,混着独有的暗香,让她呼吸低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