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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耽美同人 > [综漫主冰尤]花滑大魔王 > [综漫主冰尤]花滑大魔王_分卷阅读_1055
  而在大阪站结束时,勇利看着拿了新升组的、拿了银牌的奥塔别克,微微一笑,非常少见的主动向一个人搭话。
  “我记得你是去年世青赛的亚军,你的4T和4S不错,而且表演得很阳刚,风格独特,接下来的比赛也加油。”
  奥塔别克怔了怔,用非常尊敬甚至可以说是敬畏的语气,对勇利说道:“是的。”
  他犹豫了一阵,叫出了那个称呼:“Mr.craz……”
  勇利在这句话结束前就做了个嘘的姿势:“叫我勇利就可以了,我和你并不陌生,对吗?小天马。”
  这个年轻人是冬不拉的成员,加入组织没两年,就已经拿到了源珠,并且提前过完了第十场,而且他过第十场时,勇利恰好也在接活,两人已经打过了交道,勇利知道冬不拉的现任首领是有意将这个孩子培养成干部的。
  求生者并不是哪里都能看到的,虽然这个群体目前已经突破了百万人次,但勇利在花滑圈混了这么多年,也就凯瑟琳娜、come的前首领谢尔盖、吉米、他本人和维克托是求生者,而凯瑟琳娜和谢尔盖还是已经挂了的老前辈。
  所以在发现冬不拉的小天马居然是青年组的小男单时,勇利还惊讶了一下呢。
  不过说实在话,勇利看好奥塔别克,不仅是作为求生者,还是作为花滑选手的奥塔别克,他都具备相当不错的潜力,跳跃有力,心性稳定,看得出是非常冷静沉稳的性格,而且细致、洞察力强。
  很优秀的一个孩子。
  勇利心里这么想着,完全不觉得才23岁的自己这么评价一个只比自己小六岁的年轻人有什么不对。
  毕竟花滑人士算辈分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四年(1个奥运周期)算一辈,勇利和维克托就属于差一辈的,而奥塔别克比自己小了1.5辈。
  天呐,才17岁的年轻人已经赶上来了,他们比我更健康,更有更进一步的潜力。
  想到这里,勇利捂住自己可以冒充中学生的帅脸,深深叹气。
  他真的是老了啊。
  很快,时间就到了花滑大奖赛总决赛,几年的总决赛场地定在了索契,勇利的福地,他就是在这里获得了自己的奥运金牌。
  顺便一提,他在这里用《Formylove》创下的自由滑纪录直到现在也没被打破,勇利希望自己这次能表现得够好,试着接近并破掉自由滑世界纪录——250.09分。
  不是勇利嫌弃自己的纪录啊,只是250这个数字……真的不太好。
  精通中文的勇利一直都知道种花的瓜粉们但凡谈起他,就要说到“二百五”这个词,别以为正主不刷网络!
  但等比赛真的开始后,勇利又情不自禁的觉得索契的冰面简直有|毒。
  众所周知,刃跳比点冰跳更吃冰面质量,这也是更擅长刃跳的勇利为何clean次数总是不如擅长点冰跳的维克托的原因之一。
  而索契的冰面简直就像是上面有一滩水,太软了,上刃跳绝对要凉,勇利干脆没用4S和4lo,而是以4T、4F、4lz和4A四种跳跃做完了自由滑。
  感谢雅科夫每年都能精准的卡着总决赛、世锦赛这类重要赛事,将学生们的巅峰状态即使调整出来,所以勇利用带伤的龙jio也硬是clean了自由滑,拿到了金牌,哪怕他的4A滑出其实并不算完美,但GOE还是正的。
  这是奇迹,勇利打破了拉二魔咒!
  维克托再次拿了银牌,他的《伴我身边不要离开》离勇利的《拉二》仅有0.3分之遥,可以说勇利赢得非常侥幸,运气成分更高,但这更能说明拉二魔咒对勇利不起作用。
  两人站领奖台的时候,维克托拍拍勇利的肩膀:“你离世界纪录还差4分,主要是p分差了些,但愿你到世锦赛也能clean,那才能说明你彻底击败了魔咒。”
  勇利对他眨眨眼:“放心吧,我觉得会赢你。”
  铜牌上的克里斯吐糟:“喂喂,颁奖的大叔来了,你们别咬耳朵了!”
  这两口子连忙站直,正儿八经的戴上牌子,领了花束,开始合影和绕场滑行。
  之后勇利气势不减,又在日锦赛再次夺金,完成了他的日锦十连冠大业,创造了前所未有的辉煌纪录。
  勇利的忠实迷弟南健次郎也在今年升入成年组,他在日锦赛上拿了亚军,而和偶像站在同一个领奖台上显然让他激动的不行,说话都有些结巴。
  但就在前往台北参加四大洲锦标赛的前夕,勇利发现自己再次开始头昏脑涨,一口气烧到40度,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不得已只能退赛。
  勇利对此非常遗憾,因为他一直很想吃地道的蚵仔煎。
  他虚弱的和参加完欧锦回家的维克托说道:“我大概是真的没有四大洲连冠的命了,你看我以前的四大洲连冠也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丢掉,不是伤就是病。”
  维克托将一勺川贝枇杷膏喂进他的口中,好声好气的回道:“网上还有人说你和世锦赛犯冲呢,你看你的大奖赛冠军也拿了四个了,世锦赛冠军却只有两个,你要好好养病打破此类不实传闻,知道吗?”
  勇利呜咽一声,爬到维克托怀里,尾巴拍打着床单。
  “我超不甘心的,那个叫JJ的小子,还有奥塔别克都等着我去打败他们的,我要狠狠的赢他们,让他们知道前辈的厉害,我想赢我想赢我超想赢的!”
  维克托垂下眼眸,手指在那顺滑得如同黑色丝缎的发间抚摸穿|插着,一边哄着丈夫,一边心中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