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里带着冰冷,让楚染感受到冷意,察觉到哪里危险,就摇摇头:“没有。”
“口是心非。”陆莳还是很满意她的回答,恰好婢女入内,她只得先放过她。
用过晚膳后,陆莳也未曾去书房,盯着楚染喝了药,就像一道崩得笔直的线,冷硬。
楚染对于她的变化不解,总觉得她像极了赵顾宁口中‘母老虎‘,她舔了舔唇角,不想同生气的人搭话,洗漱后就上榻休息。
赵家的事一直萦绕在心头,她缺银子,也缺江南的人脉,商户之家,虽说地位卑微,却有人脉,也易拿捏。
她思索不明的时候,身旁有人躺下,继而欺压过来。隐隐感知这人是在生气,却不知为何生气,她平躺在她身下,不解道:“好端端地生气做什么?”
陆莳不语,只俯身亲上她的眉眼,温热之感继而蔓延全身。楚染抵不住她的撩拨,呼吸微重。
意乱之时,陆相依旧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不好再问,或许哄一哄就好了。
陆相也是寻常人,也有自己的性子,她努力去哄,亲亲之后也问不出名堂来,反被她折腾得疲倦。
翌日醒来,陆相早就不见了,她恼恨之余,将人记恨一笔,无缘故地生气也是很讨厌。
大夫来诊脉后,脸色阴沉得可怕,楚染倒是很平静,道:“又非即刻就死的病,无需急躁。”
确实如此,陛下下毒,定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午后的时候她入章华台,见到的依旧是不知名的茶。
她不拘束,仰首就饮下,回府时让大夫诊脉,却又诊不出名堂,这才明白茶中是压制毒.性的解药。
恒王这些时日怕是断了解药了,必会有毒.发的现象。
她多进宫几趟也不会生事,赵家的事进展很顺利,赵顾宁答应与潘家合作,顺势给她做事。
毒.性压制后,陆莳也并未察觉,三月份的时候太子回来了,带着与宋通商的国书。
她那日见过赵顾宁后,心生一计,让太子纳赵家女入东宫,商户比起伶人身份还要高贵些,宫内有林氏在,也不会有人议论东宫。
再见太子时,是他亲自来相府,脸色很差,风吹即倒,让人看着揪心,他慨然地将礼递给楚染,“辛苦阿姐了。”
听他一句辛苦,楚染也觉得值得,让人将礼收下,道:“怎地出宫来了,本当明日洗尘宴后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