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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耽美同人 > [综]酒吞混乱后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 [综]酒吞混乱后总想对我图谋不轨_第72章
  “好恐怖!谁会把骨头随便仍在那里啊!鹦鹉说的你也信,怎么可能是真的嘛!”
  “可是我想去看看呀!”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晨姐姐再带你去好不好?刚好爸爸也说明天要去那边检查一下。”
  该说的都说完,音量也大到足够房间里的人听到,小兰和柯南便回到了房间里。
  夜晚,主卧的门悄然开启,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摸了出来,下了楼闪身进了厨房,在里面拿了些什么东西又来到一楼门前。
  这人似乎有些慌张,再用钥匙开门时还不小心弄出了声响,等了一会儿看没人出来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一路来到种树的荒地,熟练地将提着的袋子里的肉丢了过去,几条有些警觉的狗顿时顾不上其他低头吃了起来。
  接着人影仔细辨别了一番,然后来到了一个坑边,想要从坑里捡起什么似的蹲下身去,然而她的手刚摸到坑里的骨头,一道强光就从她身后照射过来。
  “竹本小姐,不如解释一下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毛利小五郎带着柯南几人站在不远处,甚至连安原、宫内和不与他们住在一起的长工都在。
  “不是的,我……”暴露在灯光下的竹本神色慌张,但看到安原后脸上又戴上了期待的神色。
  “纯一郎,你不相信我吗?”
  安原脸色惨白地摇摇头,说:“不是我不信你,可是你要怎么解释主卧浴室里的东西?”
  “优吾是你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似乎是被安源摇头的动作击溃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竹本整个人反倒平静下来:“没错是我做的。”
  “孩子是累赘,只要有他在你就不会和我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酒吞:我堂堂大江山鬼王的作用就是用来镇压几条狗?
  华袅:总比不放出气息让几条狗追着堂堂大江山鬼王咬好吧?
  矫正牙真减肥,一天掉两斤……
  但是真的好痛苦啊啊啊啊,有矫正牙意向的小天使们,一定要慎重orz
  第56章 五十六只飞鸟(捉虫)
  孩子是累赘, 这是竹本朝香小时候她的母亲一直灌输给她的‘道理’。
  她的父亲是个赌徒, 全家都要靠母亲的收入勉强维持, 然而即使这样,父亲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都会拿她们两个撒气。
  轻一点的是几句谩骂,重一点的则是一顿毒打,母亲是个懦弱的人, 她不敢反抗父亲, 只有在被打了之后才会流着眼泪说:“如果没生过孩子就好了。”
  她母亲的家里一直觉得女儿如果离婚是件很丢人的事, 意味着‘女儿’没人要, 况且离了婚男方肯定不会要一个拖油瓶, 与其这样还不如凑合过日子。
  “为了孩子,还是不要离婚了。”母亲的家人如此说。
  于是竹本朝香也就成了她母亲想要离婚的‘绊脚石’。
  事实上也许没有孩子,性格懦弱的母亲也不会选择和父亲离婚,孩子只是她逃避自己没有勇气反抗的借口而已。
  但小小年纪的朝香是不懂这些的, 她只是日复一日地被告诉着‘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长大后, 终于脱离苦海的她也选择了结婚生子,然而第一段婚姻并不幸福, 好在她比她的母亲勇敢,选择了离婚。
  她一直觉得她和她的母亲是不同的, 直到她遇到了安原。
  安原的家里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尽管安原一直坚持,但还是遭到了身边家人和朋友的一致反对。
  “纯一郎你怎么就想不开, 你现在年纪正好,到哪里找不到没结过婚的小姑娘?”
  “就是说, 为什么非要找一个带着孩子的老女人呢?等你们两个再有了孩子,她的孩子说不定还要分走一部分家产!”
  “何况这个都这么大了,开始记事了,肯定不能对你交心,孩子还得是亲生的,否则老了之后有你哭的!”
  “我看这女人八成就是奔着纯一郎家底丰厚来的,否则找谁不好非要赖着我们纯一郎?”
  听着客厅里爱人那些亲戚朋友们对自己无所顾忌的议论,竹本朝香站在楼上,握着楼梯扶手的手逐渐收紧。
  孩子是累赘,她的母亲说的没错。
  如果没有优吾,纯一郎是不是就会考虑和自己结婚了呢?他的家人是不是也不会对他们两个的婚事有所反对了呢?
  那时候,竹本朝香第一次萌生了这种想法。
  之后的日子里,天真可爱的儿子在她看来就变得越发的不顺眼起来,不小心碰倒了花瓶,吃饭的时候碗碟发出碰撞的声音,甚至被对方小心翼翼地叫一声‘妈妈’,都会让她感到不愉快。
  如果优吾消失掉就好了。
  小孩子对情绪的感应非常敏感,优吾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恶意,所以经常出门玩很久都不回家,回家后也会下意识地避开她,纯一郎因为优吾的改变找她谈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已经很久都没在家里与优吾碰面了。
  看不到优吾真的感到非常轻松,她心里逐渐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感,最近纯一郎的亲戚朋友来时很少说起她的不好,纯一郎最近也对她越来越体贴了,果然这是因为优吾很少出现的缘故。
  然而,光是躲避是没用的。
  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他们的婚事才会耽搁这么久,也许等到优吾真的不在的一天……
  于是她在某一天的午后,趁着家里没有其他人,将优吾叫到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在浴室里实施了一场谋杀。
  “我是爱他的,”竹本朝香摸着从坑里翻出的一根骨头,“我在替他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