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了,还能护多久?
“麟,你这又是带了什么回来”歪着头问着眼前的傻大个,就算穿着柔性感的衣饰,小白自身所带的阳光英气还是盖不住啊。
露出了大白牙,笑嘻嘻的蹲下来与颖萱平视,乐呵呵的举起手里的小玩偶:“这是我托人缝的小玩偶,你看她像谁!”颖萱仔细端详着这个娃娃,再看看她便没有再说话,反而拿起书看起了书,不在搭理。似乎察觉到不对劲!
“诶啊~萱儿~别生气了,不会再这么晚了。”小白觉得奇怪,怎么今天的颖萱不对劲呢,之前都是会消气的啊难道是自己回来太晚了?还是玩偶她不喜欢?哪里不对吗?
“……你以后都别回来了,现在给我走吧。我累了,明月,准备下。”将书扣在桌子上,看也不看小白一眼就去更衣准备歇息了。听出来了这是要赶人走了,不可能啊,这次得玩偶可是很认真做的,再次抬走看着床帘后的的背影,小白这次才觉得真的生气了吧,叹了口气沮丧着:“我才不会走,说好了,会陪你的!玩偶我放在这了,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去给你买肉包子~”又傻乎乎的走出了房门 ,还不忘关上门。
“公主……”明月皱起小眉凝视着颖萱,她望着小白刚刚走出去的方向,一股无力的气息环绕在公主的身边,颖萱低头用手抚摸着刚刚拿起的玩偶:“明月,在过几日父皇想要把我许配给欧阳了。而她却不知道。你知道为什么她不知道吗”明月眼瞳睁大:不!不会的!嘭!水盆掉落在地上溅出了水花,同一时间她的眼泪也一同落地:麟,你护了我半年,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嘛?我是公主啊!
一大早,小白就起床去买热乎乎的肉包子打算给颖萱当早饭;就跟管家说了一声,这一出门,小白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说!安的什么心在公主身边!”坐在监狱里最暗处一角传来了一位官大人的声音,而在这件最明亮的地方,是叶麟被架在一个木架上神智明显已经不清晰了,但是还是冷笑的抬眼瞪着他有气无力的状态:“我都说了,我只是一个教书的,会点武功。”“还不说实话!给我打!”皮鞭抽打的声音让站在一边的侍卫都不敢发出声音,心都跟着害怕起来!
“来人!用刀给我在她脸上割一刀,女子要是没了容貌,呵,你还不说?”此人毅力极强,抬了抬手,将刀递给了大人,扭住下巴右手狠狠地在叶麟的右脸庞上从眼睛那划下去!
,叶麟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自己发出一个声音!因为她现在只想着:忍。所以没有叫喊声也没有痛苦声,这让整个监狱里的人觉得可怕,很安静安静的只有血滴滴在满是肮脏不堪的石地的滴答声,逐渐的有微许风吹了进来,逐渐的一阵风伴随着空耳声传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明君”啊”
还是晚了
监审房的木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正是欧阳魉;就算没有抬头,叶麟也能知道来的人是谁!
“魉王爷,您怎么来这种肮脏的地方了?”官大人弓着背讨好似的去问候,欧阳魉没有理他,一直都盯着那个人:“叶麟,又见面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这次见面独特吧。”一边摇着泥金扇一边提着剑,脸上阴狠的目光越来越明显。
“你到底想怎么样!”冷冰冰的语气让所有人都不觉而立,这样的气场他们都没有遇见过,一座冰山和一座火山。“我说你怎么还是那么冷漠呢,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臭脸现在的样子倒是‘好看’了很多。哈哈哈哈哈哈!”现在的叶麟,脸上早已没有俊朗的面庞,温热的血液从伤口处溢出,滴到服饰上,更渗人……
“当年的你,不是为了救颖萱,不惜让她受伤吗?结果呢,还不是伤到了她。”强行将她的脸朝向自己,可倔强的叶麟,怎么可能会顺从!就算没力气快死了,也不会让眼前这个人得逞他的想法和行动!朝着他的手一口咬下去,欧阳眉头紧张立马抽掉手,一股怒气使欧阳将手里的剑架在叶麟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往脖子那挪动着:“你,这臭脾气,是不是该改改!现在你的命我随时都可以拿走,还不求饶吗?”没有任何反应,多的只有嘲笑声。
看来她是不会低头的了,但是必须得除掉这个人!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母亲现在在哪?”叶麟缓慢的抬起头!眼神里充满的不可能:“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
欧阳很满意叶麟的反应,有气无力的着急声,仿佛在求自己多说一点关于她母亲的事。
“叶麟啊,叶麟,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皇上已经把颖萱许配给我了,现在只要颖萱同意,我们就会成亲,用一位公主换一个国家的安全,你说到最后皇上会不会同意?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好待在这想想,你怎么会今天突然在这个地方吧。”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问去回话,心里许多的疑惑让自己没有办法去思考当前的问题?
为什么?脑海里没有联想到母亲和皇上还有这个国家有关系?为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颖萱怎么会不和自己说,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吗?!到底是什么!
痛苦的闭上眼睛,疼痛让汗水拼命的流出来……盐盐的汗水滴到伤口让叶麟思想更加清楚!
叶麒连夜赶到皇城,没有歇息,就到了客栈。
“叶麒,你来晚了,一切还是都发生了。”刘伯沉重的声线,让叶麒更是不甘的握紧拳头:“难道已经被抓了?”刘伯点点头,缓慢的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腰椎后:“你假装自己失忆,这么多年了,你那失忆的妹妹还是被搭进去了,她会想办法躲过这次的难关,可是接下来的就要靠你们一起去办了。”放下喝到一半的茶杯,微微的鞠了一躬,关上门走了。
坐在桌边的叶麒低下了头,就差一点点!就可以稳当当的按照计划进行了!为什么还是会这样!现在还是想办法把叶麟救出来,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了。剩下的以后再想吧,不知为何扶额朝着月光处,我有点累了,母亲。
一切已经变了
不等多时,叶麒拿出信纸,深夜下的灯光显得孤独又寂寞。
“皇上,此人在公主身边多日,定有不轨!”欧阳魉摇着扇,眼神里充满了自信。
坐在龙椅上的紫山承,紧皱眉头:虽说此人对萱儿是真的好,但是有很多地方真的是个谜。
太子紫仲凝视着开始动摇的父王,手紧紧一握,父王啊!欧阳魉用余光观察着紫仲,可是并没有什么大动静,思绪着:难道误报了?他们并没有任何联系???
“可此人并没有……”欧阳魉切了一小声,不服气的抬起头:“皇上,那你可同意公主与我成婚?”眼里的狠毒让那位皇上有点胆怯,“咳咳,此事……”
“父王,此事还是不要拿到朝堂上商定吧。”父王,不要再让我失望了,这次可是萱儿啊!紫仲心里没有了当初对紫山承的崇拜和仰慕,那个伟大的父王!一定要托延住他们。
“皇上,两国联姻乃国家大事,臣以为还是尽早决定吧。”一位大臣站了出来,紫仲看了一下他的脸:此人可用之才。
“可是父王……”紫仲心知妹妹喜欢的是谁,如果就这么联姻了,那岂不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吗!“你将是一国之君,不可有妇人之心!退朝!”紫山承一脸怒气,瞪着底下的太子紫仲,一直唱着反调,难道真的和那个叶麟有关系?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太子,都愣在那了,虽说现在的皇上已经没有当年的那般洒脱和果断的处事风格,但是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公然的表明态度,这可是头一回。
欧阳魉冷笑着朝紫仲那走去:“太子,妇人之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公主很快就会和我成亲的,别忘了我手上有叶麟,皇上可是让我来处理的。”紫仲诧异了,什么?!“什么时候我们国家的事有你处理了?魉王爷?”语气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这让欧阳魉有点意外,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还不是本王发现她的身世的时候,我想太子也知道吧。”眯眼盯着眼前这为太子殿下的一举一动,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化还是很冷漠。
“别管太多了,魉王爷,这是可不是你的国家。”转身迎着狂风走出了大殿,“王爷!这太子实在是……”身边的杨侍卫气不过,欧阳魉抬起手示意别再说下去了,“走吧,我们去和公主谈谈吧。”叶麟可是紫萱最重要的“朋友”。
“叶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手指敲打着木桌,气氛更加凝重。叶麟已经无力去回答,现在她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王大人,王爷命我来将人压到府上,他要亲自审问。”挥挥手,让士兵将叶麟压了下来,“那个,还请杨侍卫在王爷面前多说几句好言。”狗腿的样子让他作恶,小心翼翼的将人扛着,脚步轻盈的走出了牢房大门,经过牢房门口时,他嘴角不经意的一个笑容,让守牢门的士兵皱了皱眉,但是有王爷的纸御也就不多想什么了。“走,我们快到目的地了。”
“公主殿下,你同意了?!”紫萱看着窗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只想她平安。明月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紫萱苦笑的拿起手帕擦擦她的眼泪:“你啊,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我哭公主和小白,为小白不值,为公主不值。”刚刚欧阳魉来到公主府,紫萱让她去拿点点心来,可曾想!回来却看见公主一个人在喝茶然后就是一句和魉王爷定亲了!那小白怎么办!公主明明!
“好了,明月,他答应我了,一成亲,就放了她,她也只是把我当朋友,而我是公主,对她……她平安就好了。”可是,公主你可想过她是为了你才陪在你身边的啊!
出嫁之日
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照的人们暖乎乎的,街道上可以看见人来人往的人。大伙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马路街头都是红灯笼啊,大彩旗!
“今天什么日子啊?”卖包子的刘大妈好奇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将包子递到男子手上,看到手上都是刀疤的痕迹,不禁抬起头,这个男人是冷山一般的寒气:“谢谢大妈。”拿这热乎乎的肉包子,男子迈着稳重的步伐离去了,可是大妈觉得这个人的眼睛好像在哪见过,但是曾经有一位公子也像这位男子一样天天来买肉包子。
皇宫内,一片喜气,可是在皇宫里有一处宫殿一点欢庆的气息都没有,那就是公主殿。
“公主殿下,请准备下,要更衣了。”祁嬷嬷拿着手里看似昂贵实则真的很贵的喜服,这明明是公主殿下的婚礼,可是不知怎么的整个殿内都没有人开心,因为他们都知道公主真正喜欢的是叶麟,就是那位天天陪在公主身边的孩子;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更衣吧。”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平静的像一滩死水,自己一生的幸福就被自己断送在手里了,可是现在的能力也就只有这样的办法。明月见到这样她,心里更是揪心,为什么没有了几年前的快乐,有叶军师在的时候国家富强,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