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今夜的梦,与奕连州心有灵犀。她还没有做过春.梦,可今天却无师自通,梦见自己和奕连州在铺满花瓣的地毯上。
两个人都全身赤.裸,她肖想已久的,奕连州美好的肉体就侧躺在眼前,她忍不住伸手摸上去。
“嗯……”奕连州眯着眼,发出舒服的叹息,让她愈加口干舌燥,手指从她线条优美、凹下去的腰间人鱼线,逐渐滑落到她小巧的肚脐上。
然后是小麦色的漂亮腹肌,全身没有一丝多余赘肉,手指下的肌肤富有弹性,更充满着力量感。
奕连州一直微笑着看着她,鼓励她的动作,甚至把自己的手也轻轻贴在了她背上。
司念吞了口唾沫,沿着腹部,干脆整个手掌贴上去,一下移到左边绝美的山峰上。
手掌下包裹着圆润、滑腻、弹性、温热的一捧柔软,触感几乎完美,根本无法抗拒的美好。
司念喉间忍不住溢出呻.吟,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奕连州脸上带着情.欲的味道,朝自己压了下来。
接下来的具体事情她就不知道了,毕竟没什么经验,只是口中喃喃着:“奕连州,啊……连州……”
只知道两个人身体相贴,亲密无间,香汗淋漓之中一同律动,彼此碰撞着……
一起攀上那世间绝无仅有的壮美之云端。
她清醒过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粘稠湿滑的感觉。
其次,是奕连州专注炽热的目光。
她奇怪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奕连州眸色极端深沉,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却一下子闪回到刚刚梦中她的样子。
几乎无二的深沉,和眼底深深压下的情.欲。
她不自在地扭过头去,想下床,手臂被奕连州拉住了。
奕连州低沉沙哑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在耳边:“你刚刚梦见什么了?”
司念身下的湿滑之物,一下子变得明显,心头狂跳着,某种感受呼之欲出。
但她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鱼一样滑下了床。
“你叫着我的名字,在……在呻.吟。”奕连州放开她的手臂,轻声说。
却无异于一声炸雷,差点炸得司念晕倒在地,勉强支撑住自己,脸庞瞬间就红了。
“你,你胡说……”司念转头瞥她一眼,赶忙移开目光,心里惊道:这女人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好看?
唇如点朱,目若朗星,美得逼人又妩媚。
奕连州没说什么,只是抬起长臂一捞,把她的胳膊又捞在怀中。
司念被迫又坐回床上,不敢回头看她,只低头看着自己睡衣下粉红的膝盖。
奕连州就跪坐在她身后,口中呼吸温热,洒在她耳廓和后颈,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
“小司念,你真的太美了,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嘴唇轻轻吻着她的后颈,拨开她细软的碎发,在耳廓后面印下一个又一个细吻。
司念已经视线模糊,空气中湿热、粘稠又难耐,暧昧的气氛蔓延得到处都是,一切都模糊得好像不存在,唯有身后那人,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具有极端强烈的效果。
“等,等等我……我会想办法……把、把禁制……嗯……去掉……”司念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人在她后颈温柔而缓慢的亲吻,身体深处如火焰燃烧。
禁制两个字,仿佛一下子让奕连州清醒过来。她猛地抽离身体,瞬间就跳下了床,跑进浴室关上了门。
只留下司念一个人,坐在床边,全身都是汗水,像从泳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司念粗重地喘息着,感觉得到奕连州也在浴室里同样粗重地喘息。
良久,奕连州才安静下来,声音透过浴室传出来,模模糊糊的:“小司念,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
司念沉默着,立刻进入自己的意识海。
意识海中,蔚蓝的大海翻滚鼓噪,仿佛也狂乱不安。
她站在意识海正中,发动所有触角,深深进入海底深处,开始挖掘!
她要掘地三尺,把那个神经病破禁制挖出来撕碎,不然两个人迟早一起憋成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心别被锁……快点看……
☆、破解
司念闭着眼睛,舱室顶上柔和的白光洒落在她的全身,安静盘坐在床上的年轻身体,看上去有一种奇异的圣洁。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的奕连州,就坐在床边,专注地看着她。
越看,奕连州越觉得刚才的自己就像个色魔,那样的举动,跟这样年轻纯洁又天真懵懂的小司念,怎么可能相配呢?
司念还小,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八岁零几个月,现在还只是接近十九岁。就算发.情过,那也是在极端情况下突然被激发出来的,严格来说确实还没有到时候。
居然想对这样纯洁又可爱的小司念,做那样邪恶的事情……奕连州用手捂着额头,开始了深刻的自我批判。
以后还是要和小司念离远点,减少身体接触,等她能接受的时候再说。
奕连州想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柔软细碎的长发在手掌下,有着润滑的感觉,带着司念特有的香味。
她想起还没给司念准备早餐,亲自出门去了。
司念的意识海里,大海波涛汹涌,海啸一样极高的浪头不断拍打着海岸。她的意识已经跟随那些触角深入到海底,看得到自己意识海底部的内容,触角在其中迅速地穿梭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