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莎觉得身体一软,晕得一下子就倒在了左悯情的地毯上,施世莎挣扎着翻了个身,眼前出现的是左悯情的高跟鞋。
“左悯情,你干了什么?”施世莎直觉哪里不对,就算身体不好,她也不会虚弱到一进屋就倒下。
“你说呢?”左悯情蹲下来,裙摆下的高跟鞋让脚踝显得瘦削又冷峻,“不这样做,你怎么肯乖乖地跟我待在一起。”
施世莎这才想起来,刚进门的时候,喝了一口左悯情递过来的水。
左悯情难道丧心病狂到给她下药么?
“你到底想怎样?”施世莎四肢都没力气,额头上一直在冒冷汗,原本只是隐隐作痛的胸口,现在疼痛明显加剧了。
施世莎伸手捂住胸口,左悯情却跪在施世莎面前,伸手拉开施世莎捂在胸口的手:“很痛么?我帮你揉揉。”
施世莎一伸手就拽住左悯情的手腕把她扣倒在地,左悯情措不及防,一下扑倒在地毯上,施世莎应声将左悯情的手反扣在后背,虽然手脚没力气,但是还可以勉强阻止左悯情的进一步行动。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施世莎竭力控制着呼吸,“不过我想在你失去理智之前奉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左悯情刚开始还挣扎几下,后来干脆不动了,施世莎这才放开她,然而施世莎要自己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左悯情看着施世莎光脚在门边摇晃了几下,顺势揽过施世莎带她倒在了床上。
左悯情的床很大很软,施世莎躺下就像是陷入了一块硕大的海绵,无法动弹了。
施世莎叹了口气,左悯情的天花板似乎在也在发出胜利者的笑声。虽然不知道左悯情为什么这么反常,但是施世莎直觉这和白轻翡有关。
左悯情撑着手肘靠在施世莎跟前,伸手解开施世莎胸口的扣子,手指在锁骨上划着线条,眼神落在施世莎略微有点迷离的眼睛里:“还记得你上次躺在这张床上是什么时候吗?”
施世莎偏过头,不再说话。
左悯情却毫不在意,把施世莎的下巴轻轻扣过来说道:“你9岁的时候,我抱着你睡过午觉,那个时候你的香味……”
左悯情说着就低下头,凑近了施世莎脖颈轻轻闻着:“就和现在一样……”
末了左悯情忽然又说:“不对,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施世莎看着左悯情:“我说过,我怎样都跟你没有关系。”
左悯情说:“你觉得没有关系,可我觉得有关系。我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照顾你到现在,竟然被别的女人明目张胆的抢走,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施世莎说:“女主人?我心里唯一的女主人是我的母亲,你如果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和自知之明的话,刚才那些话,最好烂到肚子里。”
白轻翡回到家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白轻翡心想着有可能是施世莎,没多加思索就开了门,然后敲门的人是雷禅。
白轻翡下意识就要关门,然而雷禅已经先一步挡在门边:“我找你是要求你帮忙,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那就在这里说。”白轻翡并不打算放雷禅进去。
雷禅犹豫片刻:“你不想见你姐姐了么?”
白轻翡扬了扬眉:“姐姐是姐姐,你是你,少来她来当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