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如烟想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下，她不甘心的又问，“无绝，你回答我好吗？给我一个答案。”
“如果我说不爱你，你就要同我动手吗？”封无绝自嘲一声，长叹口气，“练如烟，你能有自己坚定的立场吗？要不就站在苍穹门那边对抗我，要不，就为了我，堕仙成魔，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两人都想要对方的一个答案，这是最深的芥蒂。
怕是纠缠到最后，都无法得出结论。
封无绝不愿意将爱说出口，因为那会很廉价，她为练如烟做的事，练如烟不是没看见，执着于一个字，到底是什么心思，她清楚。
练如烟不愿意做决定，因为她不舍宗门，也不舍封无绝。
到底为什么，你我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师姐，你想要的答案，我可以给你，你只需听我的，发动阵法，就行了。”
祁九方还想让练如烟和封无绝了断，练如烟是苍穹门在仙界的招牌，若是她入魔，苍穹门的威望会大大降低。
发动封印神器的阵法，利用阵法残存的力量，配合坐忘峰的护山阵法，将封无绝和洛师灭杀在此处。
练如烟低头不语，她缓缓捏紧了手上的结阵灵石，“无绝，我爱你。”
封无绝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了一跳，右手无意识的颤抖一下，连耳尖都变的有些红，“你说这有什么用！”
“所以，我不能对你动手。师弟，抱歉，我最后还是辜负了师父，辜负了长辈们的心意。”
练如烟眼中满是泪水，嘴角却微微上扬，她松手，结阵灵石掉在地上，前滚两圈。
祁九方被气的脸色铁青，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封无绝眼中露出一丝光亮，像是穿透层层乌云的阳光，将一切照亮。
练如烟还是做出了决定，将她逼到悬崖，她才明白，自己想走哪条路。
太上峰上，秦谧闭眼叹息，千百年走过来，练如烟还是入魔了。
她小看了情的威力，韩素冉辗转两千年都没放下，一千年，练如烟怎会放下呢？
神器守不住，这一次，仙界大败。
当练如烟抛却自己仙的身份，一切就又回到了当年的格局。
秦谧恍惚想起了当年的事。
那是一千五百年前，练如烟的上一世，爱上了封无绝的上一世，他们杀了魔，也杀了曾经的天之骄子。
如今再次轮回，二人硬是又在一起了。
缘分天定，命不由身，此皆轮回，无人可逆。
白费了整整一千多年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本书完结了。很突然，但我松了口气。
讲道理，我写的最头疼的书，就是这本，情爱这两字，把我都快逼疯了
也许以后会有番外什么的吧，我也不知道
其实练如烟和封无绝之间，只要有一个能迈出一步，接下来就好说了。
按照原本的大纲，能写上几十万字，结果我砍大纲了，这本书写的不好，算是练笔了。
在我印象中的修仙，应该是肆意的，宏大的，可惜，我笔力不行，砍大纲之后也没好好写，毁了这本书。
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辗转好几个题材，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写古代权谋类爽文，家国天下才是我喜欢的东西，儿女情长什么的，对我真是恶意满满。
我对写感情真没什么天赋，以后会尽量避着自己的软肋，么么哒，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