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西洋痛得咬牙不敢吭声,粗犷的面庞满是哀求神色,眼底也是不解和痛苦。
陆宇毫不松懈力量,淡淡地道:“爷让你爬,你就不是人,既然不是人,那又哪来的手指头给爷解鞋带儿?你做了这么多年主子,不知道一条狗是怎么服侍主人的?”
他说着话,轻轻蹲下了身来。
洪西洋的手指还被他踩在脚底,随着他蹲下时全身重量的踩压和捻动,痛得不自禁浑身一个激灵。
洪西洋却不敢挣扎,刚才脖子被那般铁钳子似的手指接连掐住,直到现在喘息时都还能感觉到的闷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濒临死亡的绝望惶惧:眼前这个看着文质彬彬的俊小子是真的有能力杀他,也真的敢于弄死他!
他只能粗哑着嗓子求饶:“陆……不,主,主人,我错了,我用牙,我用牙给你解鞋带……”
陆宇讥讽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只伸手在他乳头上漫不经心地用力揉掐。
洪西洋痛感快感一起涌上,这回乖觉了一点儿,屈辱地咬牙闭眼,挺起胸肌任凭掐弄。
陆宇松开手指,躲开脚,站起身时若有若无地低笑:“你这种蠢物也就一身肌肉还可把玩两下,有哪一点配做爷的奴儿?”
转身坐回沙发,斜靠着沙发扶手翘起腿来,似笑非笑:“再来一遍。你如果还犯错误,下一次,爷帮你把这些多出来的不属于人的手指头全都斩了,一根不留。”
他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洪西洋再也没有脾气,脸上的怨恨逐渐转为惶惧和羞耻,急忙爬起身来,第三次纠结着一身雄健肌肉,爬过去,低下头,用牙咬住陆宇的鞋带儿,笨拙地解开,他生怕解得慢了再次挨打,晃着大脑袋有些焦急。
但不得不说,洪西洋活了二十几年,别的方面或许全都愚不可及,但惟独这SM一道儿他做得够久,也玩得够多,哪怕以前一直做主,这回头一次为奴,也做得没有分毫差错。
55、第五十五章
洪西洋品行粗鲁,性情残暴,智商不高,却懂得用笨法子讨好长辈欢心,虽不是洪家的事业继承人,但也属于娇生惯养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一流,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先前在蓬仙私人会所生生玩虐死一个小伙子,现在刚刚回国,就差点把梁逢也玩死。
除此之外,他有没有弄死过更多无辜者?
陆宇从容仰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洪西洋用嘴把他的鞋带解开,道:“脱下来叼到一边。”
洪西洋面皮一会青一会白,继而转为羞愤的涨红,五颜六色好不精彩,但他不敢吭声,用牙齿和嘴唇艰难地抿咬着陆宇的运动鞋鞋帮,为他脱下来,再一只一只地低头叼着,跪爬到床边端端正正地摆放好。
“袜子。”陆宇又道。
洪西洋急剧喘息,雄壮的胸肌起起伏伏,脸皮已经羞耻得熟透的龙虾。
陆宇低低地轻笑一声,等着他反抗。
但洪西洋只是稍稍犹豫了一瞬,继而快速地爬了过来,仰着脸舔咬住他脚腕的袜子边缘,费劲儿地往下撕拽,完全变成一条忠实的犬奴似的,把两只袜子都用嘴巴脱下,放到床边的鞋上,再规规矩矩地爬回来跪爬到一边儿。
陆宇眼底不屑更浓,道:“怎么跪着不动?要爷一点点教你?”
洪西洋脑袋低得更厉害,按在地上的一双大手握得青筋暴露,咔吧作响,手臂上的肌肉也绷得贲张鼓起,却还是丝毫不敢忤逆,听话地爬上前来,伸舌头探嘴巴,含住陆宇干净修整的脚趾吮吸。
“贱货。”陆宇一抬脚将他踹翻在地。
洪西洋肩颈被踹得生痛,闷哼一声,壮硕的古铜色躯体仰头躺倒,倒地之后,他下意识地把刚刚被踩得疼痛入骨的手指蜷缩起来,急忙想翻身爬起。
“躺着别动。”陆宇轻轻道。
洪西洋身体一紧,老老实实地躺好。
陆宇赤着一双脚板,起身踱出两三步,踏上他平躺的结实胸膛,两只脚都踩在他健实厚重的胸大肌上,脚底传来的硬朗温暖肉质触感,可比光凉的地板踩起来更让人舒服。
洪西洋挺着胸肌撑起他的重量,眼神畏缩地看着他,不知接下来是什么样的折磨。了解得多,才更害怕,他自己玩奴这么多年,可明明确确地知道身为主人有什么法子让一个奴隶痛不欲生。
陆宇嘴角噙着一丝嘲弄的轻笑,手插裤兜,在他胸肌上站得笔直,低头看着他道:“为什么不反抗?你身为暴力硬汉,玩残过人,虐杀过人,亲手弄出来的血腥比一般黑社会只多不少,怎么这么快就屈服在我脚下?仅仅因为怕死?”
洪西洋面色先是羞愤涨红,继而吓得惨白,急忙辩解:“我没杀过人,我真没杀过人……”
陆宇不理他的狡辩,蹲下来,探手抓着他粗壮的臂膀,随手一曲一伸。
洪西洋脑海里上映出自己折磨别人的情形,此时生怕陆宇废了他的膀子,吓得战战兢兢,半点力气都不敢使出来,屏气凝声地顺从地把胳膊伸展弯曲。
陆宇仿佛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只低眼看着他粗壮手臂上明显刻意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大块头肌肉,东方男人的肌肉不论块头大小,总是紧绷光滑,弹力十足。陆宇对此明了非常。
他在洪西洋臂膀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上慢条斯理地摸着玩弄,然后放开手,轻轻叹道:“先前还敢跟我动手,现在又窝囊成这模样,着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与民国时某位大名鼎鼎的汉奸简直神似,你不会是他投胎转世吧?”
说着,顺手给他一巴掌,看着轻轻拍打小孩儿似的动作,力道却大得出奇。
“啪!”
洪西洋被打得脑袋一歪,刚才就被踹得至今头痛欲裂,这下又一下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陆宇感觉到脚下胸肌在被打的瞬间肌肉绷紧,触感极佳,不由浓眉单挑,一面用左手在脚下的平滑厚实胸肌上把摸,一面又抬起右手在洪西洋脸庞拍了一下:“放心,这种力道打出来,只会让你感到疼,疼到骨子里,能把人打成痴呆,但脸皮却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肿起来,要肿也是明天的事儿。”
洪西洋疼痛难熬,刚才被踹过不知多少次的脑袋更是越发难受,让他心底害怕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脑死亡,急忙粗声低吼着求饶:“主……主人……饶我……”
陆宇不理会,又接着拍打,打得他喉咙闷吼连连,眼泪都从眼角溢出。
“别打……我脑袋要炸了……啊!主人……”
洪西洋又痛又惧,轻微的挣扎中,浑厚的男人声调哭喊连连,哪敢升起反抗之心?连羞臊愤懑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陆宇终于停手,伸左手捏着他坚硬的下巴,右手如同要把他肱二头肌抓碎一样用力地抓着,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
明显平静淡泊的神色,却有亮如电芒的杀机眼神,如此反差般的完美融合,更显出森冷刻骨,散发无形无质的严酷压力,满室寂静,犹如死神降临,让人骇得窒息。
洪西洋痛得头脑昏昏沉沉,线条硬朗的脸上也布满泪痕,忍受着脑袋和臂膀肌肉的双重钝痛,在陆宇的逼视下越来越害怕,害怕得直发抖,羞耻之心尽去,连思维都仿佛冻结起来,竟本能般乖觉地讨好道:“我,我反抗……主人您说……您命令,我反抗……”
陆宇嗤笑一声,在他胸肌和肱二头肌上又掐了两把才站起身,手又插回裤兜里,道:“那么待会儿在接到该反抗的命令时,就拼命反抗吧,你充当一回烈马,陪爷乐一乐。你放心,我不像你那么残忍血腥,那种肮脏的事儿爷不喜欢。”
洪西洋臂膀得以解脱,疼得像要炸开的脑袋也没有再被打,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恍惚有些神志不清地紧张地咽着唾沫,等着听从命令。
陆宇从他身上慢慢走下来:“所以,即便玩死你,你也会看上去毫发无伤,尽管反抗就是。”
洪西洋听得浑身一抖,他惧怕痛苦,更惧怕死亡,软弱怯懦之意又在之前的濒死惶惧和刚才的无形压力下充斥了整个心底和脑海,此时哪还有胆量和力气握起拳头?
陆宇转身拿过来铁链和项圈,转眼看到他两腿之间那根毫无掩盖的物事,那东西现在已经彻底软趴趴的,没精打采地伏在一片浓密黑色中。
陆宇探手轻轻抓住。
洪西洋这会儿已经不知廉耻为何物,挺着身体,任他玩弄。
陆宇可没有给奴隶手淫的嗜好,拨弄两下,看看刚才并没有踩破皮儿,便松开手,拿起项圈儿作势要给他戴在脖子上。
洪西洋连忙伸长脖子驯服地配合,还用粗沉的声音卑微地低声道:“谢主人赏赐。”
陆宇没理会他的讨好,神色平和地把项圈儿用小铜锁锁起来,把钥匙装到自己兜里,直起身牵着铁链的另一头,往左墙边儿便走:“身为主人,自然要赏罚分明,你既然听话,现在就先给你热热身。”
洪西洋急忙翻身四肢拄地,跪爬着被他牵着跟上。
陆宇把刚才扔掉的鞭子挂回左墙,另找一根最为柔软的羊毛短鞭,四尺长的羊毛短鞭,使用恰当的话,打在人身上没有痕迹,也没有痛苦,只有欲罢不能地麻痒刺激。
随手空打了两下,感觉还算顺手,转身便把屏息安静的洪西洋栓到一旁钉死在地上的铁架上:“躺好。”
“是,主人。”洪西洋粗着声音应命,爬到铁架这侧横身躺着,把胸肌腹肌腿间那物全都袒露在上,同时偷眼瞥到羊毛短鞭,那是他买来之后没用过几回的,太轻了,打人根本不疼,不带劲儿。
陆宇又拿起一副真皮手铐,走过来,解开自己的蓝色高领衬衫扣子,脱下后搭在铁架的最上方,精赤着膀子和双脚,走到洪西洋身边:“要成为爷的奴儿,你的确还不够格儿,现在只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SM趣味。”
说着,把洪西洋双手用手铐铐到背后,直起身,后退半步,挥手把羊毛短鞭甩起,鞭梢像蜻蜓点水,又似蚂蚁叮咬,准确无误地搭在洪西洋的左胸肌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