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只听得有人喁喁私语,北堂戎渡笑吟吟地绕到北堂尊越身旁,两只手挽住男人的脖子亲昵,北堂尊越几不可觉地挑了挑眉,好笑地揉揉他的头发,就要把对方的手捉住:“刚吃过东西没多长时间就开始想这调调儿,嗯?”北堂戎渡一双眼睛明亮得有些晃人,蓝白分明,洁净无比,甚至好象还有着润泽的水气,他再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调笑着道:“……那又怎么了,难道你没听过‘饱暖思淫欲’这话?”北堂戎渡说着,伸手搂住了北堂尊越的腰身,将自己的脸庞微侧着贴在对方的脖子上,眼睛微微半阖起来,雪白的脸上似有坏笑之色闪过:“快点,一个大男人忸忸怩怩的做什么,我就是想抱抱你而已,又不是要命的事。”
北堂尊越的声音似乎透过胸腔传出来,比平日里多带了些笑意:“不行,除非……是朕抱你。”北堂戎渡听了,便扭了扭身子表示不满:“凭什么啊,也太不公平了,上次明明已经是你了,这次轮也应该轮到我。”北堂戎渡说着,扭动的身体让宽松的衣领更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锁骨,北堂尊越深深叹了口气,一只手顺势插到北堂戎渡的衣襟里面,轻轻一摸就捉住了一粒小小的突起,在指尖处摩挲,声音里有太多的宠爱与爱恋:“……还淘气。”
即便是男子与女子不同,但是那个地方也一样是比较敏感的位置,被人这么肆意把玩着,自然就觉得很有些不对劲,北堂戎渡的脸渐渐热了些许,眼神亦是一暗,挺着腰板说道:“喂,你别动……”北堂尊越意态闲闲地抱他在怀,手指不断轻揉着那光滑的胸膛,一面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情人,北堂戎渡微微哼了一声,一只手下意识地抠着男人的肩膀:“别碰,痒……”北堂尊越眼中似乎有笑意,修长的手指顺便扯开了北堂戎渡的衣带,嘴唇一路向下,轻吻他胸前的一抹红,北堂戎渡眉头蜷了起来,低声道:“喂……”北堂尊越温柔抚摩他的身体,带着漂亮骨节的手摸过对方相对比较敏感的胸膛,轻笑道:“……刚才不是还想和朕亲近么,怎么现在倒怂了?”
北堂戎渡埋首在北堂尊越怀里,轻轻哼了一声:“你才怂了……”
北堂尊越莞尔,噙住情人的舌头细细吮吸,北堂戎渡含糊哼哼着:“唔……嗯唔……你耍赖……”
北堂尊越笑道:“朕哪里耍赖了?”
一边说着,一边眨眼的功夫就将人抵到了旁边的墙上,北堂戎渡如今已经是成年人,但与北堂尊越相较之下,身体就显得略略精瘦了一些,尤其腰上紧束着的腰带更是把腰线彻底勾画出来,
虽然不是女子那样的盈盈一握,却完全显露出年轻男子柔韧的线条,
北堂尊越用右手细细抚摸着北堂戎渡光滑如绸缎般的长发,同时唇舌凑过去贴缠,吻上那柔软的唇瓣,又渐渐地朝下而去,北堂戎渡本能地觉得很是舒服,不禁轻轻哼着,不自觉地便把腿微微分开了,
随即只觉得下面一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裤子就已经被剥下,滑落到地上,很快,北堂戎渡劲瘦的腰肢便被微微捧住,北堂尊越轻吻他的肚脐和小腹,下一刻,还没什么反应的那个地方便被男人含住了,
北堂戎渡顿时不知道舒服还是难受地微弓起腰,两手抓住对方的肩膀:“你怎么……喂,谁让你这么快……”
北堂尊越闻言,体贴地放开,转而起身将北堂戎渡抱住,亲吻他的额头,两人彼此相拥着,北堂戎渡顺从地偎依在父亲怀里,忽然就笑了,说道:“你这个人……”北堂尊越顿了顿,抱紧了他,道:“喜欢朕这样么。”
北堂戎渡贴着男人的胸膛,湿润的嘴唇几乎毫不犹豫地出声道:“……嗯。”
北堂尊越听了,便再次吻住北堂戎渡,将其抱进怀里,一路吻下去,逗弄那殷红的乳首,北堂戎渡略略有点儿晕红了脸,血流鼓噪着,模模糊糊地说道:“爹,我很喜欢你……”
北堂尊越分开他的腿,深深亲吻那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朕知道……谁也不能从朕身边将你夺走,谁都不可能。”
北堂戎渡有点微促地喘息,头颅下意识地向后仰去,指尖微加了力度,死死扣住北堂尊越的肩头,夹紧了腿,潮热而血气的脸庞也微微转到了一边去:“爹……”如此亲密的行为,足以填补上所有无法抗拒的空虚,青年的眼里有些湿润的水气,诱人之极。
北堂戎渡雪白额头下一双晶亮的眼睛半睁不睁,睫毛微微抖索着,敞开半散的上衣挂在身上,下面的衣摆遮住了臀部,但光裸的双腿却完全暴露出来,雪白无瑕的肌肤越发凸显出遍布其上的通红吻痕,十分情色而靡乱,
北堂尊越不断吻着那光滑的肌肤,低头埋进儿子的两腿间,北堂戎渡有些不适,扭着想躲开,却被男人强劲的双手紧紧握住腰身,他低头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北堂尊越,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对方一头华美无匹的长发以及头顶的金冠,北堂戎渡的眼睛还清澈着,眼神却多少有点焦距变乱,
他慢慢弯下了身子,抱住对方的头颅,自己却不太清楚究竟应该说些什么,渐渐脸红了,表情隐忍而愉悦,只觉得心里有火要烧上来,恰逢此时北堂尊越抬起了头,便看见了北堂戎渡的这个模样,立刻就知道对方已经很想要了,
不过北堂尊越并不忙着满足儿子,他更想多看看儿子的这种动人表情,想了想,右手便点在了北堂戎渡的腰眼附近某个位置,轻轻揉着,将内力柔和地输入,北堂戎渡顿时只觉得一股温暖的热流一丝丝涌进身体,在丹田里流转,弄得人从小腹里升起酸酸麻麻的感觉,颇为销魂,
北堂戎渡忍耐不住,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息,脑子也有点昏昏沉沉,便夹紧了双腿,觉得下面几乎烧得有点发疼,懊恼道:“别玩了……”
北堂尊越听了这微带抱怨和哀求的声音,突然就很想把自己埋到这具身体里,用力地把这人撞得散了架,但北堂尊越还是忍下了这个念头,见北堂戎渡确实有点守持不住了,便一只手在那腿根处轻轻揉动,
北堂戎渡正微皱着眉头,突然间却促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什么温暖湿润的地方含进去了,不断吞吐,他急促地唔唔嗯嗯哼着,喉头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脑海里一片空白,脸上也已经染出了红晕,十指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头发,
每当这样被北堂尊越服侍着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刺激无比,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更是精神上的,一想到北堂尊越这辈子就只会给自己做这种事,北堂戎渡的心里就觉得真是快意难言,带来的刺激远比身体上感觉到的更加强烈。
慢慢的,殿中开始有湿漉漉的暧昧声音在空气里反复回荡,北堂尊越的手一面抚摩着情人微微抽搐的大腿,一面将口中的火热东西一吞到底,其实这样并不好受,
但只消一听到北堂戎渡断断续续的轻哼,那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戎渡低低呻吟着,坚毅的下巴原本尚有几分倔强凌厉的弧线,此时却统统融化成了春水一般的无形轮廓,
忽然间就抓紧了北堂尊越的头发,挣扎着说道:“……爹,快了……你快点退开……”北堂尊越闻言,便吐出嘴里的那话儿,转而从袖内摸出一条雪白的帕子,垫着手握住那个物事,用手温柔搓弄着,很快,北堂戎渡再也忍耐不住地释放出来,
北堂尊越熟稔利索地用帕子擦个干净,这才帮北堂戎渡把裤子给重新提上去,又绑紧腰带,把衣服略略整理了一下。
释放后的北堂戎渡眉心紧皱,片片晕红从脸蛋一直蔓延下来,薄唇也微微张开着,喘息出来的热度仿佛火烧一般滚烫,扑出了薄薄的潮湿水气,显得格外惹人,
北堂尊越轻吻上他的唇,柔缓地吸吮,十分温柔,北堂戎渡的舌尖被含着,忍不住就痒得笑了,北堂尊越便放开了他的嘴,转而去吻那薄嫩的白生生耳垂,
几丝鬓发顺着耳朵流泻而下,仿佛充满诱惑,北堂戎渡低声笑道:“……要不要我也帮帮你?”北堂尊越抚一抚他的耳根,道:“今日便算了,朕还有事要议,兵部的那几个人差不多该到了,朕也应该回宫了。”北堂戎渡听他要走,心里有些不舍,但他毕竟不似普通人,又哪里会做那等小儿女情态,于是只替北堂尊越整一整头上的金冠,温言道:“那我送送你罢。”
北堂尊越在他唇上一吻,眼内笑意鲜明:“……好。”
却说那厢宋妃息了打发人去探听消息的心思之后,便用心继续做针线,未几,去寻北堂佳期与北堂润攸的宫人回来,身后却袅袅跟着一个宫装女子,手里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正是牧倾萍,宋妃见了,忙放下绣活,起身去迎,道:“原来是牧姐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