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虽然在监狱里,但是还活着。如果有人拿着他当令牌。那么自己的接班人将会很难做人。
至于自己的老班底会不会被新的一朝天子给换下来。大舅表示一点的都不介意。他们无法适应新的时代,要么退休,要么就去死。
“大舅好厉害。”薛珀听故事表示很爽。鼓掌也是最起劲的。“但是这次的探视名单中却有大舅……”
“是啊……什么事情导致他们不听我的命令了?公司垮了?”公司两个字真不是打引号的,大舅家那可是正轨的上市公司,漂白过的。
“想开点老卢,没准是喜事。如果你的公司出了问题,电视里面应该有放,昨天才信息日呢。”
大舅这个算是九个人当中的代表了。另外八个虽然没有那么极端,也是好奇这个时间段竟然有人来探望。
毕竟马上要新年了。外面……应该很忙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他们那些,发誓不来,不怎么方便公共露面,还有地处偏远不怎么容易过来的亲人,都在这个时候统一找来?
“大家都想不到可能性?”薛珀觉得不可思议,“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先看看大家有什么共同点吧?”
能有什么共同点?他们除了性别没有一样的地方。以前的“工作”不一样,以前的地盘不一样,进来的时间不一样。甚至连性取向也不一样。
当时的账号大家都是直接给薛珀的,所以除了薛珀,没有人知道这条共同点,而且陶禾的事情已经完结了,大家更没往这方面想。
很显然,薛珀根本没有戚军的细心,他完全没发现这点。
“那就只能先等着看看了。等人来了总是知道的吧。”
是的只能压后了,不过大佬们的表情都很严肃。面对这类未知的事情,人总是往坏处想。
薛珀的感情问题压后了,大佬们的探监问题得不到回答。那么能讨论的只有今天早上戚军他们三个的反常了。
“问题肯定处在丛文身上。”几个擅于察言观色的同志率先提出了结论。连推论都不给一个。薛珀代表广大人民群众提出了疑问。
读心组代表人物宁天同志勉为其难的发言。
首先排除了公事,因为如果是公事的话,他们三个人表情不会有如此差异,再其次就是丛文那看似正常的表情了。
“这也不绝对吧?也许是戚军出了事情,然后很生气,丛文……比较淡定。”
“小珀,你要相信专业人士的分析。”
“…………”
“还有就是根据他们来这监狱的原因分析的。”至于是什么原因大家也就隐约知道个大概,还是从宼博易嘴里套话套出来的。
戚军本来是个很有前途的机甲战士的,不过因公受伤,不能再上战场了。军方给足了补偿,来这里也算是疗养。毕竟监狱里环境实在是没得说。
宼博易是犯了什么错误被扁过来的。不过具体什么错误就不清楚了,大家统一认为是被人栽赃陷害。
至于丛文……
“我是来避难的。”妖娆的声音在薛珀背后想起,转头就看到一张神圣不可侵犯的脸。
金色的长发在阳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嘴角勾起的淡笑在这份闪光中越发显得圣洁慈悲。
“丛……丛文……”薛珀结巴了一下,为毛他都穿越了还要感受这种考试作弊被抓包的囧态。
再转头一看,你妹的,全关了。 你们这群没义气的!
“结巴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怎么会来这儿?”
“巡逻。”
“骗人!我来了快两个月了,从没见你巡逻过。”也没听说过。
“我刚来这个星球的时候是很喜欢巡逻的。”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内涵了所有问题。
也就是说……巡逻不巡逻的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
顺势在薛珀旁边坐下,懒洋洋的看着蓝天白云还有薛珀这里特别喜欢蹦达的神鱼。那副“养老”的样子,的确……好不正常。
薛珀递上一杯纯净水,也算是招待了。整个星球,寒酸到只能拿出纯净水来招待人的也就只有他了。
“我觉得我当知心弟弟还是很合适的,如果不是很私密的事情就说说呗。省的大家整天盯着你,搞心理分析。”薛珀的表情很随意很可靠。“无论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站在你这边,不是吗?”
丛文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薛珀。“这话……很有荣斌的风格。”
“…………”
“本来就是来找你当垃圾桶的。不过这事情听过就行了,你们也帮不了什么了。”丛文叹了口气,似乎开口对于他来说也算是解脱。可见的确不是小事,他压力不小。
于是薛珀外加偷听的众位听了一个狗血暴力阴谋爱情混合体的杂七杂八的故事。
丛文有一头微卷的长发,相当的漂亮柔顺。记忆中似乎现在军队不强制发型了,因为能打理头发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今天简短明天就长出来生发剂什么的都是普遍了。除了阅兵的时候,其他时候对于发型什么的已经没有太多强制的标准了。
不过大多数男性还是短发偏多。在军队里尤其如此。
所以他也就当丛文是少部分的那种了。现在丛文一说才知道……原来他是外星人。
恩……形容词不对,应该说不是华翼这块区域的人。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地球上各色人种差异也够大呢,别说各种星球了。而丛文的长发就是一种血统。
那是一个小国家的独特血统,他们那里的人头发天然长得很快。到了一定长度后才会缓慢下来。丛文剃了个光头的话,估计长回原来的长度也就需要五六天。
不过虽然人不是这里的血统但是丛文的父母小时候就移民过来了。丛文更是连那个小国家都没去过。
血统是背景,丛文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父母都是喝着华翼的水长大的,丛文自然也不会那个家乡有什么留恋。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第二个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