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绝翅馆的第二天就这么请求了?
………………………………………………………………………………………………对不起,请让我笑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了个去啊蠢主人你好可怜好不容易有了一个铁粉丝尼玛还是个假的僵尸粉这让人情何以堪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这个故事悲伤得我都想落泪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狗崽子“嘎嘎嘎”地眯着眼笑,躺泪痣男怀里四脚朝天爪子乐得乱蹬的时候,忽然间从楼下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喧哗声——说是不小,是因为哪怕此时此刻一人一狗正在二十八层的高楼之上,却依然能清晰地听见那些乱七八糟的吆喝声。
并且紧接着,就是哐哐金属被乱敲的声音。
这种大猩猩敲锁要花生的声音太他妈催人泪下地熟悉了——
放眼整个宇宙,除了二号楼那群二逼们还有谁能发明出来如此蛋疼的娱乐活动啊!!
狗崽子原本忙着乱蹬的爪子猛地停下来,狗眼睁开嗷呜一声从泪痣男的怀中连滚带爬吭哧吭哧地爬起来,以八匹马都拉不住的力气猛地挣脱对方的牵制,一个飞身冲上沙发,当坐在地毯上的男人微微一怔抬起头时,狗崽子已经摇着尾巴兴奋地将自己的狗鼻子贴在窗户的上,瞪着眼努力通过窗户往楼下忘——
此时此刻,三号楼的门前已经站在一大群人了,他们手中大部分抓着不知道怎么匿藏的武器,有的甚至拖着一根人那么粗的树干,全体人员面对三号楼闻讯赶来堵在老家门口的犯人,傲慢态度不减并且依旧嚣张跋扈,仿佛今天他们不是来找东西的而是来玩儿攻城的。
这些人的身后是手舞足蹈的少泽——相比起他前面这堆人来说,狱警的动作虽然几乎相似,但是用狗爪子都能想出此时他想表达的大概一定是与“我好兴奋好高兴终于能有机会弄死你们了”这样的情绪完全相反的东西。
在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冷静地将狱警帽戴到自己头上的……是三号楼的狱警。狗崽子顿时悲从中来恨铁不成钢——大众脸啊大众脸,麻烦你转转脑袋看看人家雷伊斯多淡定,再看看你自己,吓尿了似的,掉份儿不掉份儿!
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块,明知道是变态泪痣男肩并肩地蹭过来看热闹,阮向远却依旧执着地伸着脖子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在看过狱警惨不忍睹的临场猪队友表现之后,狗崽子开始马不停蹄地转着蓝色的眼珠到处在找——
红色的脑袋红色的脑袋……
队伍前面——没有。
队伍最后面——也没有。
那……队伍最中间?——好么,还是没有。
直到把那堆人头一个个地图式搜索看了一遍,狗崽子脖子都快拧断了都没看见那位名叫雷切的大爷。
阮向远:“……”
虽然知道二号楼这么兴师动众的节奏必须是来找他的,但是没看见雷切,狗崽子心里怎么都觉得有点儿不痛快……他妈的这别扭的隐性被抛弃感——就像是王子被困在老巫婆的城堡里,公主派了一大堆军队过来攻城自己却坐在城堡里喝咖啡似的那种感觉。
我来找你了,但是我觉得你没有重要到要让我亲自出马。
阮向远:“…………”
操!
狗崽子嗷呜一声,伸出爪子用力拍了拍窗户回头跳下沙发表示懒得再看。
而在他身边的泪痣男倒是沉默地多看了一会儿,此时他脸上原本的笑意终于完全收敛了起来,当他垂目看着楼下那群暴躁的犯人眼看着大概就要打起来时,那双深灰色的瞳眸轻微移动,只是随便一眼就看清楚了楼下那群碍眼的人是什么身份。
“花卷,你的前任主人找过来了。”
哦,我知道啊。顺便纠正一下,是前任主人的小兵——雷切大爷大概正忙着在二号楼监狱里喝咖啡看雪景吟诗作对呢!
所以作为被抛弃人士,我不表现得欢欣鼓舞敲锣打鼓你应该没意见吧?
蹲在地毯上的大牌狗崽子抬起后爪子挠了挠脖子,狗崽子吊着三角眼甩了天花板无数个白眼,就好像此时此刻的雷切就在它头顶上的三十一层似的,想起来自己离家出走之前一不小心在被子上撒的尿还有撒尿之前的冷战,在鉴定雷切为“良心被狗啃”之后,狗崽子理直气壮地又多送给他一个“小肚鸡肠”作为代名词。
“他们动作倒是挺快的。”泪痣男撑着下巴看窗外呵呵地笑了笑,与轻松的语气却不同,阴冷狠厉在他深灰色的瞳眸里一闪而过,“……快到我都怀疑某些人胆大包天地出卖我了呢。”
哦,你看到了啊?我也看到了啊,在队伍最后面被揍成猪头的那位就是你口中那位“很好用”的米拉小少年——哎哟,谁打的啊,下手真狠呢,这鼻青脸肿的美丽不再啊。
呵呵,他跟你出去雪中啪啪啪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二号楼的监视器没有关闭吧?
出卖?
必须的啊。
虽然不知道是谁打的,但是还是必须要给那位无名英雄点个赞——理由是老子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