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被这种姿势这种情况这种气氛被这样压着试试看,这样你要都能做到“不紧张”劳资把头剁下来给你当球踢!
“放、放手!”
“不放。”
“操你妈!”
“唔,我妈死得早,你可能会操不到。”男人拖长了声音,懒洋洋地回应,“说完了?说完我就要动手了哦。”
最后一个尾音刚落下,那只修长的手指就好像完全无视了那紧紧绷住的臀部,轻而易举地挤进臀缝之间,在身下人一声接近于崩溃的呻吟声中,没有丝毫润滑的前提下,黑发年轻人狭窄干涩的内部——
冰冷的指尖在探入的一瞬间,就被柔软温暖的嫩肉所包裹,男人挑挑眉,这感觉好得让他欲望在这瞬间差点憋得爆炸,于是,指尖又不带商量地更加探入一节——
“嗯啊啊啊……”
头顶的花洒还在往下源源不断地喷洒着温热舒适的洗澡水,汇成了水流的热水通往下水道时发出咕咕的声响,绝翅馆三号楼一层的共用浴室里,充满了奶白色的蒸汽,整个空旷的浴室里,只听见了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轻笑——
“啧,叫得真好听。”
95第九十五章
用调侃的声音这么说着,男人正准备有下一步动作,忽然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紧接着,阮向远立刻感觉到对方那上一秒还不要脸似的想往他体内挤的手指就这样抽了出去,隐隐约约听到了身后传来衣服的摩挲声,就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直到阮向远十分熟悉的那种、只有狱警的电子表里才会发出的“滴滴”电子声响在黑发年轻人耳边响起,很显然,那就是在他身后的这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某样东西所发出的声音,他似乎调整了下某个设定,很快的,那种在空旷的浴室中显得略微刺耳的声音立刻消失了。
被黑发布条覆盖住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黑发年轻人微微拧过脑袋,在他身后的男人皱着眉不耐烦地将手中那个乱叫的破东西塞回口袋里时,阮向远顿了顿,用非常犹豫的声音试探性地问到:“雷……雷伊斯?”
问题一说出口,阮向远就后悔了——几乎是预料之中的,在接下来长达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几十秒内,除了耳边哗哗的水声,回答他的只有一阵沉默。
这诡异的气氛让黑发年轻人下意识觉得哪里要不妙,果不其然,在他略微不安地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张口就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时,他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更像是充满了讽刺的嘲笑,那灼热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从后绕上来,一把拦住他的腹部,狠狠地将他往后拽了拽——
因为这个动作被迫微微翘起的臀缝间,哪怕是隔着双方彼此都不算薄的裤子,阮向远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活力在突突跳动的巨大男性器官以十分具有威胁性的姿态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臀缝!
“想死吗?”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嗓音中带着用脚趾头都可以听得出的威胁成分,“那个乳臭味干只会哇哇乱叫的小鬼能用这个把你操得叫妈妈?”
阮向远:“…………………………………………………………………………这个台词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男人拖长了嗓音哦了声,那只贴着黑发年轻人小腹的大掌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在阮向远看不见的角度,他勾起唇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继续猜啊。”
阮向远闭嘴了,到嘴边的那个名字就这样被吞回肚子里——他还是蛮喜欢玩猜谜游戏的,但是绝对不是裤衩被脱下来一半背后又顶着根那种定时炸弹似的东西的情况下。
没有得到回答,后面那个人倒是得寸进尺了,原本揽在黑发年轻人肩头的结实手臂动了动,紧接着,阮向远感觉到两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制性地往后扳了扳动,这样,男人再说话时,那因为紧紧地贴着他的薄唇触碰到了他的耳垂——
“怎么,不猜了?我还等着你把绝翅馆里所有的男人都猜一遍,”那个人嗤笑着,纵使他说话的语气里似乎听不出半丝笑意地冰冷,“才来绝翅馆多久?就勾搭上狱警,你倒是很识货……相比起跟你一起进来的那个漂亮杀手,我看你倒是更有招惹男人的本事。”
对于被如此高看被形容成一个活生生的小妖精,阮向远新鲜了——
明明是你大爷的自己贱兮兮倒贴上来用这种姿势半强迫地抱着别人嘴里却他妈完全不负责地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那个被强迫的人头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子是在你偶尔路过咱们浴室窗边的时候跳着脱衣舞把内裤从窗户扔出去糊你脸上热情邀请你进来干一干还是怎么你了?
毛病!
阮向远不说话,对方却似乎挺有兴趣地,之前看上去想做的事也急着不做了,就好像下半身彻底和大脑分离似的放着那根滚烫得要命的命根子不管,冷静地要命地抓着他非要刨根问底:“为什么猜我是雷伊斯?”
“随口猜的,”阮向远不假思索道,“之前是想到你身上带的那个东西,恩,那么会这样吧响的,我只在狱警身上见到过。”
“现在呢?”
“后悔了,”说话期间,依旧保持着被抬着下巴的姿势,阮向远不仅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断掉,更加已经懒得计较在这期间他已经呛下去了多少洗澡水,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你不是雷伊斯。”
不知道这个诚实的回答是不是让对方暂时满意了,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再为难黑发年轻人,相反的,在他说完之后,那大力捏在他下颚的手指也松开了,与此同时,在原本紧紧地贴在他小腹的灼热触感也无声地消失了——
事实上,在听到了一声微小的脚步声后,阮向远判断那个贴在他身后的男人似乎往后退了一步——阮向远转过身,花洒喷洒下来的水珠从他的身后洒下,脸上终于不再淋到热水,他甩了甩头发,水花从柔软的黑发发间处甩出,然后那些头发一缕一缕地紧紧贴在他略显得白皙过分的清秀面颊上,阮向远甚至注意到,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对方似乎发出了一声略觉得有趣的低笑。
阮向远垂着两只被不同人强行卸下的手,忍着几乎已经变得麻木的痛,面无表情地站在水下等待着——就好像一只天底下最听话的宠物,然而,他的沉默也很好地取悦了从头到尾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神态变化的男人,在黑发年轻人的沉默之中,男人知道对方已经从自己那堆令人忍不住想要下手折磨的天生反骨之中,意识到谁才是现在真正的主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