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肌肤被阳光刺疼了那样,沈淮一的肌肉都随之紧绷了起来。
苏泽锦立刻感觉到自己欲望被锁紧,他挺动了几下,靠着反复的律动让沈淮一无法缩紧,但又无法放松。
这个感觉大概实在挺说不出来的,反正沈淮一的呼吸粗重了不少,被他按摩着的欲望也不住地沁出液体,看上去马上就要发泄出来了。
但当然不能这么快就发泄出来,这才刚刚开始呢。
苏泽锦松开了对方的欲望,转而从柜子里摸出了一瓶红酒,他用牙齿咬掉瓶塞,将红酒拿起向下倾倒。
泊泊的酒液自上而下在沈淮一的锁骨处溅起一朵朵红色的水花,绝大多数的酒液顺着他身体的曲线分成几道向下流淌,又有几点溅到了沈淮一的脸颊上,留下浅浅的红痕,而它们的绝大多数,最后来到小腹下,汇成一道浅浅的水洼。
苏泽锦将手中的酒瓶随手放下,他凑近沈淮一的身体,连着红酒与皮肤,一起吮入口中。
冷与热的刺激让沈淮一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但苏泽锦依旧要竖起耳朵,才能听见这点不受控制的声音。
他不太满意地将自己因为抚摸对方欲望而沾满了液体的手递到对方唇边:“尝一尝?”
沈淮一:“……”
苏泽锦又拖长声音,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Honey——”
沈淮一发现自己又有点受不了了,他侧一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苏泽锦的指尖。
也是这个时候,苏泽锦单手抬起沈淮一的腰部,将人向下按的同时重重地往前一顶!
“呃——”声音不受控制被从身体里挤出来的同时,沈淮一身体蓦地紧绷,抵着苏泽锦腹部的欲望已经射出了液体。
苏泽锦倾身上前,给了沈淮一一个缠绵又悠长地吻。
而等沈淮一从欲望射出的余韵与长吻的间隙中脱离的时候,他再一次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和苏泽锦一起来到了游泳池边。
蔚蓝的水清澈见底,又在天花板上映出粼粼波光,不管怎么样,都显得宁静又悠然。
……如果待会这不是他们的‘战场’的话。
沈淮一刚这样想到,苏泽锦就朝他咧嘴一笑,然后环住他整个人向前一倒——
“扑通!——”
白色的水花高高溅起,冰凉的水浪从四面八方没顶而来。
沈淮一刚才有了准备,所以已经屏住气息。
但在模糊的蓝色波浪之中,他还是看见跟自己交叠着身体,甚至还结合在一起地人凑了上来。
他凑到他的唇边,啃咬着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手指反复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一寸地方都不落下,还有,他的欲望甚至都还埋在他的体内——
沈淮一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真有点受不了了。
不全是身体上——应该说更多地是心灵上。
事情偏离轨迹了。
再没有更清楚地,沈淮一想,事情偏离轨迹了。
是从里人格的好感度开始,还是从苏泽锦的选择开始?
他想好好地思考一下,但在这个状态下,显然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思考问题。
他第一次承认了自己对某些事简直没有法子,所以他也是第一次直接将战场丢给了另一个人格,自己跑去休息了。
而另一个人格一出来就悲剧地呛了一口水,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出来面对的会不是空气而是漫无边际的大水。
要不是苏泽锦一直注意着沈淮一的表情,赶紧凑上去吻住对方给对方渡气,这场Play就真的变成凶案现场了。
两人很快浮出水面,苏泽锦放开对方的嘴唇,让对方呼吸空气,跟着他问:“沈淮?”
“怎么我又出来了?你们谈崩了?不对啊,那家伙什么时候有这种谈崩了就逃避的习惯?他从来没有这么好性子啊……”沈淮皱眉说了一句,就忽然感觉到身体上的不对劲了。
他看了一眼苏泽锦,又看了一眼自己,再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尤其是他们此刻置身的游泳池。然后他简直用说外星人的不可思议地口吻说:“卧槽,你直接把他做回去了?”
苏泽锦:“……”卧槽,好奇怪的食物链啊!为什么有时候是沈淮一 → 他 → 沈淮 → 沈淮一,有时候又是他 → 沈淮一 → 沈淮 → 他!?
不过总之……谁管呢,继续推!
苏泽锦淡定地动了动身体,不得不说,在水里做虽然特别费力,但也特别地有情趣。
至少从沈淮喉咙里突然冒出的沙哑呻吟,就完全值回票了。=。=
“你……有没有搞错?”沈淮哑着嗓音问,“我又不是他!”
苏泽锦心道要真区分你们两个人格才是没事找事玩精分,反正心理医生的人格是这个身体的人格,玄学家的人格也是这个身体的人格,那就无所谓,干脆利落点,一起推掉了事。
沈淮显然还没有修炼出读心能力,所以他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斥道:“嗯——啊……不要碰那里,你够了没有!?说了不要——啊嗯……老子烦你!松手……嗯——”
苏泽锦已经把沈淮压到游泳池的楼梯上律动了,他凑到对方耳边说:“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怎么——嗯——不知道——”
“那你现在什么感觉呢?你具体说说,我好改进。”苏泽锦此刻完全化身成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
沈淮第一次被这么压着做,还真的小红帽了一把:“后面涨得厉害,唔——胸前也跟针扎一样——你没事捏它干什么——”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好像要射出来了,嗯——”
苏泽锦捏住了对方的欲望,然后他一本正经地说:“频繁地射不太好。”
沈淮:“……”他终于醒悟过来了,跟着智商也回来了。接着他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苏泽锦还凑到对方眼前笑:“怎么不继续说呢?要不换我对你形容一下我此刻的感觉?”
沈淮:“敢不敢正经点?”
苏泽锦很爽快:“不敢。”
沈淮:“敢不敢找张床?在正确的位置上再做正确的事情?”
苏泽锦差点笑出了身来,他伏在沈淮身上,感觉到身体与内心汹涌的欲望,但它们又一起出奇的平静。
他凑到沈淮的耳边,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对方的耳朵,片刻后又探进去卷了一下。
仿佛直接在脑海内响起的水声让沈淮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