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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机甲契约奴隶 > 机甲契约奴隶_分卷阅读_50
  杨柯瞪大了眼,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这位制造大师对他的无视一般的态度。是的,无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对待他。而他更没有想到,这位大师居然连凌叙的面子都不买,居然还要考核?!这简直是对他圣米罗学院机甲制造系第一名的侮辱。
  凌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转头对杨柯淡然说道:“这是个机会,不过,严大师脾气怪异,能争取当他的学生自然最好,不能的话,以后再找更好的老师。”
  杨柯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好在,现在他还有一次机会,他必须让那个该死的傲慢的老头另眼相看。杨柯深深吸了口气,如果他被这位古怪的大师收在门下,以后对凌叙的帮助会更大。
  “我一定会尽力。”
  凌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杨柯直到看不见凌叙的背影,才转身对迪加笑道:“多谢部长,我一定尽快将东西交上来。”
  迪加客气地回以微笑,“需要什么,尽快开口。”
  也许是对于遇见凌叙的愤怒,也许是已经买回全部机甲零件的兴奋,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罗小楼的一级机甲零件已经学到四百三十个,为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罗小楼这次的学习异常顺利。
  微笑着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学到了三十个!加上上周末的每天二十个,他已经完成了七十个了,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大概就可以学完了。
  两个周末学习,另外两个周末整理组装,当然,组装的难度比学习的难度要大得多,但是不拼一下怎么知道不成功?
  不知道为什么,罗小楼觉得这天下午严老头对他尤其严厉,给了他两种矿石,让他将两种矿石提取后融合锻造,然后制造出一种机甲腕部零件。
  这几乎已经是独立作业了,罗小楼看着严老头一脸我就知道你会完不成来求我的表情,默默地走回自己台面。因为要制造零件,台面的仪器多了两套。
  深深吸了口气,罗小楼咬牙,这老头和原昔一起挑今天挑战他的容忍度是吧!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后,罗小楼桌面多了几套零件,锻造出来还需要组装,零件出来之后,罗小楼就知道,这是种二级零件,在上个星期的学习中他正好看到过。
  罗小楼笑了,难得这里还有二级零件实践的机会。
  他笑眯眯地挑出来一套,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旁边伸出一只手忽然将他手里的零件拿了过去。
  罗小楼连忙抬头,居然是严大师站在他旁边。而周围,似乎又没有多少人了,大家已经收拾完了,果然今天难度太大时间太久了?
  “你回去吧。”严大师冷着脸说道。
  “可是,我完全可以组装一套再回去。”罗小楼连忙申请,这种机会可不多。
  “不行,时间到了,立刻从这里出去!你非要每天浪费我的时间?我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学生!”严大师吹胡子瞪眼睛。
  罗小楼恋恋不舍地看了那几堆零件一眼,转身离开了。
  他刚走,屋里忽然多了一个声音,“不错啊,你新收的小弟子?”
  “唔,来了两个星期了。”严大师整理着桌上的零件。
  那个声音立刻怪叫起来,“我靠!!你让他做一年之后的课业?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
  严大师得意的大笑起来,用罗小楼最讨厌的和原昔一样的傲慢语调说着,“也不看看是谁选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在中午更新了……
  另:机甲要在周一入V了,这周六,周日不更,周一更4章,谢谢一直支持的姑娘和基友。
  第26章感觉
  罗小楼回到家的时候,愕然发现,一向等着他收拾的客厅现在干干净净的,那些大箱子似乎凭空消失了,原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罗小楼眨了眨眼,快步往自己屋里走去,随即愣在客房门口。
  严格说起来,这已经不算是客房了,大床已经被收进壁橱,整间房间除了那些排放得整整齐齐的箱子,再也没有其它东西。而且,因为箱子占了太多地方,想走进去都困难。毫无疑问,这是原昔整理的,很难得他终于知道做些家务了——但是,他难道就不能把箱子叠放在一起吗?
  罗小楼呻吟着,那混蛋其实是为了不让他进屋吧!现在好了,这间屋子已经完全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好吧,他原本也不应该指望原昔,罗小楼转身往厨房走去,如果今晚收拾完的时候还早的话,也许还有时间来布置一下自己的实验室。
  材料,机甲零件,实验室……一想到他正在往制造出机甲的路上前进着,罗小楼的心情就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就连有个脾气不好的同居人这件事也影响不了他。
  当然,除了那个见鬼的奴隶契约——不过,除了第一次,他再没有感受过那个契约的威胁,但是,照原昔现在发怒的频率看,也许他很快就会感受到了——之外,其实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至少,现在原昔知道上交生活费了,虽然每天要帮他打理三餐、衣服,整理房间浴室偶尔兼职一下按摩师什么的,但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原昔并不难相处。
  虽然有时候有些暴力,脾气不好,但是只要做好他交代的事,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像一个别扭的孩子,你最好只顺毛抚摸。
  想到这些的时候,罗小楼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在被欺压的时候如何在内心吐槽原昔的。
  还有一点是罗小楼不得不承认的,原昔帮他排解了很大一部分刚到未来陌生世界的恐慌和压力,或者可以称之为寂寞的某种东西——不论是他的霸道还是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