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杜泽此时的心情,有些惊讶,有些感动,更多的是将心脏饱胀的酸涩情感。那个人抱着他,宛如一只想要撒娇却怕主人厌烦的大型犬类。虽然有些不恰当,但杜泽觉得这样的萌主既有些可怜又有些……可爱?某只蠢萌顿时生出了想要伸手去摸摸对方脑袋的欲望。
指尖触碰到一片绒绒的柔软,等杜泽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在了修的头上,正按在那圆弧的狮耳上。修的兽耳被触碰时猛地颤了颤,像是觉得很痒般地来回晃了晃,不知是为了躲避杜泽的手指还是在蹭杜泽的手心,最后服帖地垂下,软软地贴在了脑袋上。
修的喉咙泻出一些含糊的呼噜声,像是压抑的吼声,将杜泽被兽耳吸引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等杜泽意识到他刚刚的举动有多么作死时,他已经被修抱躺在地上了。那名兽族蹭着他,坚硬的炙热抵着他的大腿来回滑动。
“我们来做吧?”
修握住了杜泽被蹭得稍起了反应的部位,金色的兽眸闪闪发亮,像是一只围着主人不住打转撒娇的大猫。
“来做吧~”
……这种情况小生还能拒绝吗!
良好的动态视力让修慢动作地看到自家蠢萌那微不可闻的点头,他的兽耳晃了晃,然后兴奋地立了起来。修舔了一口杜泽的唇角,像是在食用猎物之前尝一下猎物的可口程度,结果显而易见地让他满意到极致,于是那只兽迫不急地开始享用他的猎物了。
“撕拉——”
杜泽第一次见到他的衣服尸骨无存得如此彻底,就连耳机也难以幸免。在纷飞的衣服碎片中,修咧开的笑充满野性,尖尖的虎牙露出来,似乎带着一种撕咬猎物的蠢蠢欲动意味。他俯下身体,将头凑到杜泽的肩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杜泽似乎听到了野兽发出兴奋的嘶吼,身上的寒毛本能地立起。修开始在他身上四处舔舐和闻嗅,杜泽感到说不出的怪异,那柔软厚实的舌头上似乎有数不清的后倒小隆起物,像是小刷子一样,细细地扫在皮肤上,带来异样的刺激。在修快要舔到下面的时候,杜泽忍不住开始挣扎了。
“别……!”
修按住杜泽的挣扎,来回舔弄着杜泽的下体,尾巴灵活地拉开杜泽试图合拢的脚,尖端的毛摩挲着杜泽的大腿根部。那只兽泻出来自喉咙最深处的低沉吼声,似乎被猎物的体味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喷着火热的吐息,将杜泽翻过来,整个人压了上去。
跪趴看不到修的姿势让杜泽没有安全感,杜泽想抬起身体回头去看身后的情况,却感到后脖子稍稍一紧,泛起了许些钝钝的疼痛——修咬住了他的脖子。
“!”
修侧头咬住了杜泽的后颈,他用的力度并不大,更像是叼含着杜泽后颈的肉,牙齿极轻地研磨着。杜泽不得不老实了,修的手指在他的后方进行扩展,然而杜泽此时却感到有什么软软茸茸的东西,也试图从后面挤进他的身体里。
等杜泽意识到那是修的尾巴时,那事物已经进入了大半。狮子的尾巴尖端带有绒毛,刮在内壁上的感觉就像是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上颚,搔痒得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抠。杜泽被压得无法动弹,于是只能本能地收缩后穴,好使后面不那么痒不那么难受。
修的呼吸越来越不稳,瞳孔兴奋得几乎快成为一条直线,他的动作非常急躁和迫切,带着一种想要将杜泽生吞活剥的强烈兽性。修用力舔着杜泽的脖颈,舌头上的倒刺刮在皮肤上,杜泽的脖颈和肩膀很快就变得姹紫嫣红了。
——感觉像是正在被吃掉一样。
杜泽这样想着,然后真的被背后的修“吃”掉了。
由于零点还原,就算是已经和修做过好几次,杜泽的身体依旧会像第一次那样强烈排斥这种反生理行为。杜泽短促地吸了几口气,虽然身体无法习惯,但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在这情况该如何将身体放松。撕裂的疼痛过去后,杜泽的表情变得难以言喻,因为他感觉到那将他身体填充得没有丝毫缝隙的事物,似乎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
小生只知道猫科生物有倒刺!萌主虽然是狮人,但兽族也有倒刺什么的……小生考虑了一下,还是无法接受啊!QAQ
修握住杜泽的腰,精壮的腰身开始抽送,蕴含着刚性的力度。汗水从那名兽族的红发滑落,顺着肌肉漂亮的弧度流下,最后滴在杜泽的背上。杜泽打了个颤,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愉。他知道猫科动物的倒刺会给交配对象带来很大的痛苦,然而不知道修是不是有意将肉刺藏起了不少,就像是猫将爪子藏在肉垫里。在进出中,那些突起和疙瘩不但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蹭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工作室中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整个场面呈现出一种张力和野性。修用手在杜泽腰间来回抚摸,尾巴反复摩擦着杜泽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那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掠过一阵痉挛,连带着那里也细腻紧致地收缩。
杜泽被修一口咬在脖子上,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泄了出来。被绞缠的兽眯起了金眸,双手环过杜泽的腰身,更用力地深入那片湿热柔软,灌注了滚烫的体液。
“嗯……”
修抱住软下的杜泽,咬住脖颈的牙齿渐渐加力,稍稍唤回了杜泽的神智。杜泽刚从高潮的刺激中回过神,就发现那只兽埋在他体内的器官已经再一次地勃起。
……据说猫科生物可以连续交配50还是60次来着?
小生做不到啊!Q口Q
伏在杜泽背上的修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他愉悦地甩了甩长尾,顺着杜泽背部的弧度和曲线又舔又咬。膨胀起来的器官连带着突起开始再一次地挤压内壁,由于已经做了一次,湿腻的内壁敏感得不可思议。在肉刺的刺激下,湿漉漉的甬道将入侵者颤抖地包裹起来,开始小口小口地吮吸收缩。
修忍不住啃着杜泽的脖子,舌尖尝到咸咸的汗水,鼻尖尽是杜泽的体味。杜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他被修摇晃着身体,感觉自己像是在喂食一只永远无法饕足的野兽。
至于最后杜泽到底“喂”了多少次,除了当事人之外,也许只有那些在街道上游荡的机械傀儡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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