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一帮人嘻嘻哈哈,夏泽看着也笑了起来。心中的忐忑化去,夏泽深吸一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楼大厅,池以衡站在中央想象着夏泽在舞会的样子。楼梯处传来的脚步声让他回过头来,眼中显而易见的闪过了一丝惊艳。
夏泽脸上挂着笑,一只手插兜走到了他的面前,“怎么样?”
池以衡眼中的惊艳越发的浓烈,他专注的看着夏泽,心中的渴望脱口而出,“我能请你跳个舞吗?”
夏泽眨眨眼,很快点点头,却是不忘补充道:“表哥你跳女步。”
池以衡纵容的看着他,低声道:“好!”
悠扬的乐曲响起,大厅内的灯光暗了下来,夏泽紧张的看着池以衡一步步走进,伸出一只手搭在了池以衡的肩膀,一只手搂在了对方的腰上。前进﹑后退﹑旋转,两人的配合默契无比,仿佛事先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微风吹起了落地窗的轻纱,院内的花香飘了进来,一种无声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流淌。
一曲终了,池以衡舍不得放手,夏泽也不想破坏现在的氛围。他狡黠的眨眨眼,“再来跳一个?”
“好!”
46表白
沈嘉石死亡一事正式被公安局立案调查,作为和沈嘉石有过来往的人,夏志杰和夏滨都被警察找的问了话。父子二人离开警局的照片登在了周二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尽管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沈母夜闯医院指责夏家父子害死沈嘉石的言论隐隐在普通民众中造成一个固有印象,沈嘉石的死和夏家父子脱不了关系。一时网上的民意风起云涌,纷纷要求警局不畏强权,查明沈嘉石死亡真相。至于这个强权暗示什么就是见仁见智了。
墨正盯着眼前这份刊登了夏志杰父子照片的报纸已经有足足半个小时了。沈嘉石的事和他无关,但透过这件事背后看出来的东西可就和他有关了。
墨御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必须到了他和陈辉拆伙的时候了。这几年他和陈辉一直合作的不错,陈辉人虽然匪气重,但却很讲义气,两人也算能聊在一起。可陈辉这次行事太过毒辣,尤其是出了人命,是他最不能忍的。就算陈辉背后的孙德元坐上了海城市长的位置,依着对方的嚣张态度,也未必能得善终,还是不要和对方参合太深为好。再说夏家也不是软柿子,由着陈辉捏,估计未来一段时间海城要乱了。
念头闪过,墨御很快做了决定。既然他要和陈辉拆伙,沈曦这边就要找个时间一起吃个饭了。
接到了墨御的电话,沈曦答应的很痛快。《列国传奇》的开拍拖得时间已经够长了,虽然这段时间星空娱乐一直也没浪费,在海城的郊区专门搭建了一座大型的城池作为拍摄地,也算是前期必要的准备,可他在海城真是待得够无聊了,万分想念中京的空气。一旦方洛维确定进了剧组,他就准备收拾收拾和李明轩回中京了。
墨御和沈曦谈好,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墨正。墨正放松的时间够长了,也该收收心回来工作了。接到墨御电话时,墨正正陪着方洛维出席一家珠宝品牌的剪彩仪式。
墨御从听筒中听到了对面背景音的嘈杂,不由问道:“你在哪里?”
墨正一脸严肃,“我在考察海城的珠宝市场。”
墨御以他的理解解读了这句话,“……给方洛维买礼物?”
墨御谈及方洛维这种随意的口吻,墨正不乐意了,“洛维才不是你说的这种人。我认识他到现在,就给他买过几瓶水,还是死活才塞给他的。”
说起这个墨正还觉得挺委屈。为了追求方洛维,他特意回家问大嫂取经,大哥当时是如何追求她的。大嫂送了他四个字,送花,珠宝。墨正琢磨了半天,送花不行,方洛维是个男的,估计不喜欢这一套。珠宝倒是可以考虑,可惜方洛维不要。墨正找好兄弟池以衡倾诉他的烦恼,恰好赶上了池以衡刚发现自己对夏泽动心的时候,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建设性的提议,反而被迫陪着池以衡在酒吧枯坐了半天。到了最后他也没搞清楚池以衡到底是为什么心情不高兴。
墨正说的这些墨御隐隐也听说了,娱乐圈就这么大一个圈子,据和方洛维合作过的人表示,方洛维人品很不错,算是难得的一个干净的人。墨御虽然觉得方洛维能有底气干净,是靠着沈曦在后面撑着。要是没有沈曦的话,这么物欲横流的一个圈子,他就不信方洛维还能像现在这样清高。不过不管怎么说,方洛维人品干净总好过他心思不正。墨御倒不是担心墨正给方洛维花钱,能用钱搞定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费心。他怕的就是方洛维不要钱,要和墨正谈感情。
墨御皱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手机对面突然传来一阵欢呼,有人大声的喊着方洛维的名字。
墨正匆匆道:“大哥我不说了,洛维上台了,我得去拍照了。”
墨御:“……”
听着墨正干脆利索的挂断了电话,墨御半晌没回过神来,他还没来得及和墨正提工作的事呢。
剪彩仪式现场,方洛维正在台上展示该珠宝品牌主打的一款婚戒。主持人笑容可掬的问方洛维有没有喜欢的对象?方洛维轻轻摇了摇头。主持人不相信,继而又追问方洛维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方洛维脑海莫名的闪过了女版的墨正形象,他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一丝怪异的神色,很快掩饰的笑了起来,表示他喜欢活泼一点的,有爱心的女孩。
台下的女粉丝兴奋的尖叫了起来。
墨正轻易的忽略了女孩二字,自觉的把活泼和有爱心套在了他的身上,简直用来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墨正忍住了兴奋的尖叫,冲着台上的方洛维露出了一脸灿烂的笑容。
方洛维的视线正好落在了墨正的身上,墨正的笑容太过耀眼,他只觉得似乎连心都要烫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