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朕是能让你们随便看得么??
再看!再看朕————
朕……要给你好看……
俺给大家顶风上肉鸟
回魂,第二十炮
楚枭嗤笑自己一声,转身离开,手却被一下子拉住了。
不耐烦的要挣脱,但对方力道又出奇的大,“ 做什么,放开朕。”
“ 不是的,皇兄。”
酸涩的语气让楚枭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思绪混乱,只见楚岳艰难开口道:“ 是臣弟要不起而已,臣弟不敢要。”
“ 朕给的东西,你有什么不敢要的。 ” 楚枭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离得近了些,质问:“ 有什么不敢要的?”
青年苦笑一声,看着两人有所牵连的地方,呢喃道:“ 臣弟…… ”
“ 你不想朕倚重你吗?” 楚枭放软了口气,拖长了语调,试问。
楚枭见青年又吞吐了,颇为失望:“ 真的不想吗?”
楚岳不知所措,只觉血液逆流上脸,什么举动都不敢做,只是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愣愣的点点头:“ 想。”
老老实实回答他不就好了吗,硬要把他的好意拒之门外,纯粹就是逆天而行,楚枭这回舒心了,他见楚岳半面脸都肿了起来,五根手印清晰可见,便后悔起自己刚刚的一时冲动,“ 脸还疼不疼?”
楚岳缓缓眨了眨眼:“ 不疼。”
楚枭比谁都清楚自己手劲有多大,他一向脾气不好,下手也没去控制轻重,他用另外一只手去摸了摸对方红着的脸颊,年轻柔和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越发责备自己的气力。
“ 下次朕要是打你,你就躲开,朕不怪你。”
楚岳听见这话,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似是不好意思一样,应了一声。
“ 皇兄,你的手痛不痛?”
楚枭的手上全是习武习出来的老茧,刚才那一掌只是让他自己手心麻痒了一下而已,根本不痛,楚枭正要打趣青年,却见楚岳认真又专注的眼神,耳根泛红,便马上心念一转,改口道:“ 你痛,朕自然也会痛的。”
在预料之内的,楚岳即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表露出其他的神色,礼数具全,头也磕了,恩也谢了,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可对楚枭来说,青年越是礼数周全,就越是伤他的心。
可又能如何呢,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对方自己离魂一事的,他的帝王自尊不允许。
滴水石穿,楚岳的心总不会比石头更为坚硬吧,大概只需要有些恒心,楚岳对他就不会如此防备。
恒心恒心,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实在是件磨人心智,令人时刻七窍生烟的活。
所以,究竟有没有捷径可走呢。
自离魂之后,楚枭便有些嗜睡起来,他猜想这是魂体相离久了,总需要些适应的时间,便也没有太过在意。
他再也不敢去碰什么丹药了,他也觉得自己以前的确是被骄傲蒙蔽了理智,人怎么可能不会衰老呢。长寿的人是有,顶多也就百年。
百岁老人,背驼眼花,皮皱肉糙,反映迟缓。
楚枭打了个寒战,顿时觉得长寿也并不是什么福气了,瞧,人生苦短,恒心果然是太浪费大好光阴了。
用兵打仗皆需诡计,攻心攻人自然也有捷径。
楚枭安稳的睡了个午觉,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持久战果然不是他的做派。
“ 阿乌,给朕备马,朕要去趟岳王府。 ”
兵贵神速,突击为上。
楚枭心情舒畅,一身轻便衣袍,策马出宫,带着二十名侍卫,一路飞驰到了岳王府上。
侍卫正要高呼一声皇上驾到,就被楚枭抬手阻止了,突击嘛,还要摇旗振威做什么。
“ 你们王爷在哪儿,带朕过去。”
楚枭的和颜悦色让岳王府管家全身发寒,抖抖索索的带着皇帝一路行至王府东边的书房,这地方他熟悉的很,他离魂的时候也来过,如今故地重游,别有滋味啊。
楚枭吩咐侍卫们站远些,他想这时间楚岳大概是在习字看书,不晓得青年看到自己的忽然到访,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一直偷偷擦汗的管家怯怯说道:“ 启禀……启禀皇上,王爷他……正在会客。 ”
楚枭来都来了,自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几步就走上台阶,眉梢间都是意义不明的笑意,正准备推门的时候,便听到屋中传来一声悲戚哀哀转转的传进耳朵里。
“ 重峻,你我之间,真无一丝可能?”
楚枭眉梢上的笑瞬间寒成冰渣,哐当一声碎成了粉末
——————————————————————————————————————————————————————————————————————————————————————————————————————————————————————————————————————————————————————————————————————————————
朕困得很
朕最恨困的时候有人凑过来,再走前一步,朕扎死你!
皇兄……
算鸟……如果只是牵手的话朕就勉强答应……
咳,枭叔一直兽化着,其实俺也很想让枭叔也人体的状态与大家见面,搔头,大家真的没有会画画的么……有的话请联系俺好不好。
枭叔,就看你魅力咋样了……不然就只好一直兽化下去,囧
回魂,第二十一炮
“ 重峻,你我之间,真再无一丝可能?”
楚枭眉梢上的笑瞬间寒成冰渣,哐当一声碎成了粉末。
重峻,重峻。
他当然记得楚岳表字为重峻,意为如山岳般沉稳可靠,崇高峻利——这还是他当年替楚岳取的。
明明他取的名字,现在却被其他人这样亲热哀怨的叫着。
简直是在滥用他的心血。
楚枭琢磨了几下,身子再倾前了些,这回传进耳朵里的声音熟悉又陌生。自他回魂后,就再也没听过楚岳这样声音,淡漠又冷幽,听似温柔,实则寡情。
这样真实不加掩饰的性格,才叫楚枭心痒难耐啊。
只听屋内的青年平声道:“我再说一次……你若肯听,以后大家见面就还是朋友,如果你还执意抱着这样的心思,以后就别来我岳王府了,没有必要。”
对方一滞,似强忍着什么:“ 可是因为你府上那男宠的缘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