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谢乐天还在摸手里那把枪,宋慈看他的神情颇有点爱不释手的模样,顺势道,“大好的生日,上床玩会?”
谢乐天摸枪的手顿住,抬首道:“为什么?”
“不是说了,挺喜欢你的。”宋慈摩挲着谢乐天尖尖的下巴,拧眉道,“你是不是又瘦了?”
谢乐天淡淡道:“宋狱长喜欢我,怎么还坏我的好事?”
宋慈漫不经心道:“公归公,私归私,上床是情人,下床是仇人还是朋友,另说。”
谢乐天抚摸着手上的枪,像抚摸着什么可爱的小动物,“我为什么不找一个上床是情人,下了床也是情人的呢?”
“有道理,”宋慈勾了谢乐天的下巴捏了两下,“谢主席这是向我求爱了?”
谢乐天翻起眼,似笑非笑道:“这话从何说起?”
宋慈也是不怀好意地笑,“不是谢主席说的,下了床也要做情人?”
谢乐天挪开脸,叹息般道:“宋芭比,我劝你一句,少惹我。”
宋慈又捏过他的下巴扭到眼下,阴森森道:“谢痨鬼,我劝你一句,老实点。”
谢乐天望着他半明半昧的脸,微微笑了,“那好吧,——上床去。”
第349章典狱长10
谢乐天拿了手杖起身,宋慈想抱他,被他拒绝了,谢乐天嘴角含着一个浅淡的笑容,“先热热身。”
宋慈不知道谢乐天还会说这种俏皮话,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负手跟在谢乐天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乐天走路,谢乐天虽然是要用手杖,走路却是不紧不慢腰杆笔直,娇弱中别有一丝强硬,宋慈越品越觉得有意思,眼神在谢乐天的细腰盘桓了一圈,又落在谢乐天浑圆的臀部上。
睡了他。
这个念头在宋慈脑海里盘桓了很久,出于什么心理,宋慈没那个心思去仔细研究,欲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难以言喻的存在。
初见谢乐天,宋慈还觉得兴趣缺缺,现在看着谢乐天这摇摇欲坠的样子,就想剥光了他,从上到下狠狠咬一遍。
谢乐天推开了房门,对宋慈微笑道:“请。”
宋慈心猿意马,瞧谢乐天笑的温顺可人,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低声道:“放心,不会太疼的。”
谢乐天淡笑不语,宋慈转身进门,甫一踩进就觉不对,反应过来却是晚了,脚下一空直直地掉了下去,幸好他常年练武反应很快,顺势落地也不狼狈,抬头一看,上面却是已经封上了。
谢乐天站在上头,用手杖轻轻敲了下地面,机关顺势打开,“宋狱长,下面凉快吗?”
宋慈负手仰头笑道:“谢主席家里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还要感谢上次宋狱长给我的灵感,”谢乐天微笑道,“以地为席,宋狱长好好休息。”手杖再一敲打,上面的大理石快速覆盖了宋慈能看见的最后一点光。
暗室,宋慈很久没待了,挺不错。
乐天耍了宋慈一回,自己非常平静地洗了澡,对宋慈这个段位的人来说,适度调情有助身心健康,在暗室里关一晚上不算什么。
想睡就睡,那还有什么趣味性,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乐天香喷喷地从浴室里出来,想再看宋慈一眼逗逗他,手杖敲了地面,却是一道黑影敏捷地从地下飞出,一把将他扑到了地上。
“嗯——”柔软的身躯倒在坚硬的大理石地,乐天只觉身上四分五裂地散了架,一波一波的痛意袭来,两眼发晕,眼前一阵一阵地黑。
区区一个暗室怎么困得住宋慈,他飞扑上来预备好好收拾谢乐天,手刚掐到脖子上却见谢乐天面白如纸嘴唇发抖,又是一副快死过去的样子。
可恶,宋慈心中骂道,松了手将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想扔,又怕一下给谢乐天扔晕过去,终于还是轻手轻脚地放了,骂道:“你跟我耍花样,有用吗?”
谢乐天抿唇发抖,面上冷汗淋漓,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宋慈真是要被谢乐天料理得没脾气了,一股气憋在胸口,两手却是轻柔地解了谢乐天的睡衣,把谢乐天剥得赤条条的来回翻检的察看,发现他背上的两片蝴蝶骨四周青了。
“自作孽。”宋慈不客气道,谢乐天说不出话,仿佛也是没有意识,只一丝两气隐隐约约地叫疼。
宋慈是练武出身,一身铁打的筋骨,年少时也挨过无数的棍棒,挨打的人最知道怎么料理淤青伤口,把人翻了过来,粗掌慢慢地揉着。
揉了大约五六分钟,谢乐天才慢慢神魂归位,眨了眨眼,慢悠悠道:“师傅好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