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如名:老向你不懂爱。
婉:老向你不懂爱。
衡山一枝花:行叭。
发如名:说不定就是周日念儿喝醉了,把雨神撩到手了!
婉:有可能,他那副软唧唧的样子,冰山也能融化哦。
发如名:雨神刚才好a,我酸了。
衡山一枝花:beta小姐姐呢?
婉:要为人拼命学习呢?
发如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婉:艹,茂狗会念诗了!
衡山一枝花:艹,茂狗会念诗了!
婉:我到底还能不能坐回去?我好方!
衡山一枝花:稳住,等通知。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钟念那边看了一眼,怀着焦急又期待的心情等着钟念醒过来。
课上到一半,江传雨估算了下时间,钟念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怕他再睡下去脖子难受,便收了信息素,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钟念的脑袋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眼皮有点酸胀,思维有点混沌,脖子还有点疼。
钟念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余光瞟到江传雨,怀疑自己还在做梦,都上课了,怎么雨神还坐在旁边?
江传雨扫过他的眼尾,轻声问,“醒了?要不要喝水?”
钟念点点头,接过江传雨递来的矿泉水瓶,喝了好几口,总算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桌面,确定这是自己和徐婉的座位,
“你怎么……徐婉呢?”
“我跟她换了一下,”
江传雨盯着钟念,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我有话想问你。”
钟念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里,那里有他喜欢的海浪的味道,不像现在,心情这么差,都没人愿意散点信息素给他闻。
他神色恹恹的,也不看江传雨,眼神没有焦距地落在别处,淡淡回应,
“什么?”
江传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接问他,
“中午你怎么来了又跑了?吃饭了吗?”
钟念到的时候离放学还不到半小时,他不可能有时间吃饭。
你都有小甜o了,还关心我吃没吃饭,不怕人吃醋吗?
钟念摇摇头,不想回答。
江传雨以为他说的是没吃饭,从兜里掏出两块脆脆鲨推到他面前,
“先垫着点,下课再吃别的。”
钟念低头,看着那两块脆脆鲨,知道这是从小房间的零食罐里找出来的,突然又想哭了。
以后雨神还有时间在那里陪自己吗?
晚上回去还能跟他视频吗?
他心里像破了个大洞,酸、涩、苦、咸,所有跟甜不沾边的味道都涌了上来,他咬了咬下唇,才勉强维持住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