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江传雨喉结一动,他不自觉地散出更多信息素,想要让千里外的小甜o闻到。
“给你的被子呢,上面没味道了吗?”
离开前,江传雨给钟念留了一床被子和一套睡衣,都是那晚他用过穿过,特意蹭了很多信息素上去的。
钟念回头瞥了一眼,委屈道,
“我不敢打开,怕动来动去把味道散没了。”
真是个小可怜。
江传雨冲着他无奈地笑,
“乖宝忍一忍,我还有一个月才能回来了。”
“我知道!”
钟念眼睛一亮,笑得很是自豪,
“你选上正式队员了!”
江传雨抿着笑问他,
“成老师告诉你的?”
“嗯,全班,不,全校都知道了!”
暖黄的台灯光在钟念眼里跳动,他要是有尾巴,这会儿肯定摇成了虚影。
“雨神你多注意身体,千万别生病!为国争光全靠你了!”
“我姐都夸了你好久,顺便埋汰了我一顿,问我是怎么拐到你的。”
“老成一再叮嘱我,现在就算有天大的事儿都不能跟你闹脾气,他想太多了,我就是你的死忠粉加舔狗,你要干嘛,我只会跟在后面摇旗呐喊!”
“舔狗?”
江传雨听到个新名词,挑眉不解。
钟念解释:“就是毫无尊严,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传雨释然一笑,“这不是我吗?”
自家小甜o要什么给什么,从来没有原则跟底线。
房间暖气开得足,江传雨打算视频完就去洗澡,便顺手脱了毛衣,又解开几颗衬衣衣扣,看着钟念笑,
“我舔你比较多吧?”
大晚上的,视频里的alpha又是脱衣服又是解扣子,还提到什么舔……
钟念快速扇着睫毛,有小火从下腹蹿上来,慢慢烧了耳根。
“不、不要说那个字了……”
江传雨微怔,随即笑意漫上了眉梢。
自入营以来,江传雨的大脑每天都是满负荷运载,连个春梦都没做过,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是他的小年糕自己把自己装进去了。
他把手指放到衣扣上,不动声色地又解开一颗,语气清冷地说,
“刚才那卷子上错。”
“啊?”
小年糕果然抬起头,就看见自己alpha的胸口,又敞开了些。
他脑子本就不大好使,大半夜被勾得迷迷糊糊的,盯着那修长的手指傻愣愣地问,“哪儿错了?”
衣扣解到肚脐上方停下了,江传雨似乎忘了这回事,伸手拿了瓶矿泉水,仰头往嘴里灌。
钟念对着他不断滑动的喉结,眼神都直了。
“数列的求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