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等姐姐醒过来问问再说。
这毕竟是她亲亲的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又很好。白菡萏一时心潮跌宕起伏,难过与同情交织。两姐妹都已经**,自己还好,是给了富家子弟秦越楼,也不算辱没。可姐姐却被一个流氓毁掉了贞操……
时间流逝,足足过了两三个小时,安眠药的药效才过去,期间白菡萏无数次拍打白芙蕖的脸颊,她才渐渐眨着眼睛醒了过来。
“菡萏……?”白芙蕖闹不清是怎么了,依然迷迷糊糊。
白菡萏担心地看着她,“姐姐,你……为什么会在小会客室里睡着了?”
“我……什么?我、我睡着了?……啊!”白芙蕖大骇!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却吃痛闷叫了一声。身体的重心部位传来
了火辣辣的疼痛。“这……这……”
白菡萏尽量柔和地挑选着词语说:“姐姐,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在沙发后面……躺着,但是这里没有看见其他人。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身体带来的感觉一目了然,内衣错位,腿间凉飕飕,内裤不见了,伸手一摸下面,满手的血和白液,白芙蕖再是白痴也不会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她坐了起来,目光痴呆一阵,骤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号啕大哭。
“姐姐,别哭别哭……”白菡萏上前安慰她,“没事,没事,有什么了不起啊……”
白芙蕖不理,倒在沙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手狠命地抓着沙发的扶手,用力之狠,指尖泛白如鸡爪。哭了几分钟,她的脸埋在沙发上,怨毒得变了调的哭音响起,“白玫瑰!你不得好死!”
“怎么又有她的事?”白菡萏不解。
害人先害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就是她行为的最好写照。她给白玫瑰下药,自己却喝了,她想让白玫瑰被侮辱,自己却被奸污……这样丢人的事情,白芙蕖实在无法跟妹妹说出口。她忍着眼泪忍痛站起来想走上楼去整理自己,哪知刚走了两步,一股股液体就沿着大腿流了下来。顿时又崩溃地大哭,涕泪齐流。
“姐,是白玫瑰害了你?到底是谁干的这事?我们要报警吗?”白菡萏皱眉问。
“不要!”白芙蕖一把抓住白菡萏的手,用力到把她的手都抓痛了,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那种狠到极致如同女巫般的眼神把白菡萏都吓个半死。“你发誓,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你发誓!”
“好好好……痛!姐姐放手!”白菡萏惨叫着去掰她的手。
她扶着白芙蕖走上楼梯,到了她们自己的房间,见四下无人,悄悄说:“姐姐你也别太难过了,要是介意的话,到外地的医院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好了,有什么关系?”
白芙蕖不像刚才那么愤怒了,听了她的话,似乎心里一动,“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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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
白玫瑰是在看到白芙蕖昏昏欲睡的时候离开小会客室的,回到自己房间之后锁好门,喝了很多水,然后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一番,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晚餐时照常下楼去餐厅,结果白芙蕖一见到她,脸上红肿泪痕未消,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不用问都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白玫瑰耸肩嘲讽地哂笑,哼哼,诡计没有得逞,什么姐妹情深的假象都不做了是吧?
【玫瑰,据我感知,今天下午针对你设的那个局全部都反射到她自己身上去了,而且……对她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小白乐不可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白玫瑰听了,暗爽不已。她也懒得再提下午那些假话,照旧理都不理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芙蕖,你怎么了?哭什么?”苏芳关心自己的大女儿。
白芙蕖又想哽咽哭诉,被白菡萏拉了一把,强自硬吞下了怒火,低下头,声音嘶哑:“没事。”
饭间,气氛压抑,只听餐具偶尔轻触的声音。
白芙蕖伤心了几天,悼念自己逝去的纯洁,继续回学校上课。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结了,至于张鸣,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人再接触,而且她暂时也没有想出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人。如果报警告他,那自己的名声也玩了,又不能给父母说。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先忍下这口气!
下课了,a大的校园里,白芙蕖阴沉着脸一个人背着lv包往停车场里走。抄近路穿过一条狭窄的小道就是停车场的入口,一旁是树林,一旁是几栋年代久远的宿舍楼。
白芙蕖怎么也想不通,当天白玫瑰是怎么看出她的阴谋的?明明那么天衣无缝,而且那天白玫瑰也相信了她的话,甚至还喊了她几声“姐姐”。莫非白玫瑰是装的?她满心疑窦。
身后有个男人也拐进了小道,几步跟上了她。听到声响,白芙蕖回头想看,却被人一下子蒙住了嘴,拖到小树林的草丛里去了。
“唔唔唔……!”白芙蕖吓得魂飞魄散,这人孔武有力,勒着她的手臂紧紧的。不会是绑架吧?
一直到了小树林的最深处,白芙蕖才被那人放开,一把扔到了地上。她猛的回头,顿时魂不附体。
张鸣带着一脸淫-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白白的丝质小布料,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面露陶醉之色,“真香啊……白大小姐,你看看这是什么?”将那小布料放在了白芙蕖面前抖了两抖。
正是她丢失的那条内裤!
白芙蕖面色铁青,伸手就要去抓。
张鸣像逗小狗一样把那小内裤收回来,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嘿嘿。”
“你要干什么!”白芙蕖坐在草地上愤怒尖叫。
“不干什么啊!”张鸣蹲□和她平视,“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哦!”
“你放屁!放屁!”白芙蕖刹那崩溃,扑过来厮打。
张鸣也不恼,这点小力气他还不放在眼里,抓着白芙蕖的两只手,就把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白芙蕖惊慌失措,拼命躲闪,奈何张鸣到底是个大男人,很快她就被堵住了嘴唇。眼里流出绝望的泪水。
其实张鸣也是在恐慌中度过了两天,生怕白芙蕖醒来之后报警,要是被抓了可就得不偿失。他连自己的住处也不敢回,手机也不敢开。结果一直相安无事,他才想到,这些豪门千金是不是害怕自己的丑事被人知晓,所以根本就不敢报警?他知道白芙蕖是a大的学生,于是跑来偷偷跟踪她,看她镇定地上课,根本不想要找自己麻烦的样子,张鸣的心思又活络开了。
嘿嘿,既然你不找我麻烦,那我就来找你麻烦了呗……
“又不是没做过,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张鸣一面乱吻,一面上下其手,他现在胆子可是大得不得了,“嘘、嘘!白大小姐,你也不想被别人听到吧……”
白芙蕖一听,又被吓到了,要是真的有人来,看见这种场景,她还怎么活!她小声哭着,“求求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不要!”
“我就要你……”张鸣拉开了她的裙子,又扯下了她身上穿的那条内裤……
半个小时后,草地上的肉搏战结束了。天色渐晚,白芙蕖眼神空虚地望着蓝黑色的天空,一动不动。
张鸣跪起,在一旁嗤啦的拉好拉链,“行了,又不是什么痛苦的事,刚才你不是还快活地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