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爷根本没注意这回事,人家是刚开始有点快,但年轻无极限,再起也很迅速啊。等把她压趴下从背后上来时,她已经被他冲撞的腿都跪不直,是四爷提着她的腰自给自足的。
当她被翻过来,四爷举起她的腿担在肩上,透着茜素红的纱帐,灯火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全身泛起一层光晕般的粉色,可口极了。
四爷一边向下压着抽|动,汗水滴在她布满淤红指印的胸上,目光随着那被他吸的都快破皮的小奶|头,心口胀的都快炸了,他只觉得耳边都听不见声音,快速抽|动了一阵,死死抵在她的深处抽顶着射了出来。
这次射完,四阿哥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战抖了好一会儿才力竭倒在李薇身上,一边不足的不停亲她的耳朵和嘴。
从她身上翻下去后,虽然已经累的动不了了,但心里那股劲还没散,就用手指继续弄她。
李薇受不了,想翻到远点的地方去,被他拖回来压在身下,两指并起深深的一下下插她。
“爷……爷……不行了……不要了……”她被逼的埋在被子里哭起来。
他继续从后面亲她的耳朵和肩背,等他缓过来又有劲了,从后面慢慢的又插|进来。
这次他实在没力气,就趴在她身上一下下慢慢抽|插,时间拖的足有两刻钟,她从头到尾都在抽泣,他一边亲她的脖颈,一边玩她的胸,下面不停,最后终于射出来时,他直接睡着了。
李薇也累的不行,发现他睡着了,她想的是:我也可以睡了。
两人就这么叠罗汉似的睡了,外面等着的玉瓶和苏培盛也不敢叫。等到半夜十二点,四阿哥醒了,才叫人打水,再把李薇也叫起来洗漱,换过被褥,两人倒下继续睡。
凌晨三点时,四阿哥起来,神清气爽,在李薇这里换了衣服吃了早膳直接去上书房了。
等李薇醒来,就一个念头:四阿哥这是馋肉馋狠了啊。
她昨晚让他提来抱去,早上无论如何起不来床了……腰都快折了有木有……
于是让玉瓶和玉盏架着起来喝了两碗清粥,完了还是继续在榻上躺着,连午膳都是这么用的。一气躺到下午,眼看又快到四点了,李薇头一回有些害怕四爷不像以前似的不会连着来。
要是他再来,要么她拼命侍候,要么让宫女顶上。
李薇心里酸了一阵,觉得还是她拼命上吧。四爷虽然年轻,技巧或许不足,热情却足够弥补。虽然每次都把她折腾的有些惨,但绝对是先苦后甜!
过一会儿,她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在四阿哥‘疑似’发怒后,第一次进后院就是进的她的院子!
李薇就觉得她身上像是盖了个大大的红戳:宠冠后院。
又一次把福晋给比下去让她真想大喊一声冤枉啊!
她真心从来没争过宠!从来没像宫斗里说的那样在四阿哥面前求表现!时不时送个汤啊绣个荷包啊写个小诗啊,她真的从来没干过。
有时她真想扒开四阿哥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她不改,她就是想收敛点……
赵全保消息灵通的过来跟她说,四阿哥一回来就去书房了,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松了口气。谁知还没安心一会儿呢,赵全保又跑进来说:四阿哥从书房出来正往这边来。
一会儿,四阿哥就进来了。
李薇已经起来换好衣服,见他进来就福下身,结果腰不中用,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四阿哥眯眼一笑,挺自得的伸手扶她,头一回直接扶着她的腰落座。
赵全保挺机灵的赶紧把比较碍事的炕桌搬下去了。
李薇直接坐在四阿哥的一条大腿上,她的腰还不敢弯,她觉得——肯定是肌肉伤着了。
四阿哥的两只大手扶在她的腰上来回揉,他揉的还挺地道,一会儿她就觉得紧绷了一天的腰松快多了。
她长出一口气,四阿哥伏在她耳边笑,低声道:“你就不会让你的宫女给你按按?”
她捂着他按在她腰上的手,带着他的手继续揉,边耍赖撒娇的冲他眨眨眼,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
四阿哥就直接把她搂在怀里,真的给她揉了一刻的腰,揉得她浑身冒汗,骨筋酥软,软绵绵的抱着他蹭来蹭去。
他今天倒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任由她跟他胸贴胸的又揉又蹭,脸上倒是很享受,一直带着笑。然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道:“行了,晚上再揉揉就好了。”
晚上还揉?揉鸟啊?
李薇心道好甜蜜的负担啊你又来了!
为了拖延时间,用过晚点后,她把之前打好的玉佩拿出来。
四阿哥接过玉环,上面打的结倒是非常眼熟,这种吉祥花样也算比较常见。他明知故问:“这打的是什么结?”
李薇给他佩到腰上,理着垂下的穗子,道:“是万事如意。”
四阿哥微微一笑,万事如意吗?“好。”他道。
倒让李薇囧了一下,万事如意算是玉佩上最普通的一种结了,她是想着不出错才打这个,居然也入了四阿哥的眼了?
感到自己又一次被真·爱了下的李薇小羞涩了一把。
然后就被拉上榻了。
大概昨天四阿哥也累的够呛,今天虽然也是一副‘我还要做’的样子,但明显腰腿都还不给力,只来了两次,而且都是躺在一起慢条斯理的徐徐抽|动直到顶点。
洗漱后睡下前,李薇看到四阿哥一脸意犹未尽,很想劝他:少年,这种事不能做太多。你有那个心,但没那个力啊。
能不被折腾真美好。李薇满足睡去,三点时准时跟着一起爬起来,给四阿哥穿衣、布膳,然后目前他去上书房。
再回去睡回笼觉。七点钟再起来时,玉瓶一脸‘有麻烦啊’的表情来禀告,福晋说要给四阿哥庆祝生日。
福晋传来的原话是:最近事多,四阿哥也很忙,咱们不能给他添乱,所以就自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地点正院。
玉瓶担忧道:“格格,福晋这话是不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