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沧溟某客栈。
凤倾城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哈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很好!”
“好一个昊王,好一个弯弯!”
“渣男配贱女,还真是绝配,借配!”
添香看着凤倾城,“小姐……”
“添香,你说,我会轻易饶了他们吗?”
添香摇头、
“对,我不会轻易饶了他们的,我要让他们自食恶果!”
“沧昊天希望借用弯弯的法术,助他成就大业,害我君羽玥,我今天非要慢慢的玩死他,让他知道,弯弯其实不止会依着生辰八字,推算一个人是死是活,下落的!”
沧溟京都。
一妓馆。
琴声妙曼,撩动人心。
多少行人在妓馆前驻足,只求听得这洗髓的琴声。
妓馆内。
一红衣女子坐在琴台后,慢慢抚琴,红纱遮面,看不出本来面目,只能看见一双盈盈秋波的眼睛。
妩媚生姿。
眸光微扫,顾盼生姿,勾魂摄魄。
大堂内,多少人只觉得心跳加速,想要看看这拥有一双美目的姑娘,生得怎样倾国倾城容貌。
琴声停。
红衣女子起身,微微福身,抱琴离去。
“念玥姑娘,再弹一曲!”
“老鸨,老鸨!”
“叫念玥姑娘再弹一曲,银子,银子好说!”
老鸨呵呵直笑,“各位爷,各位爷,咱们家念玥姑娘说了每日一曲,各位爷若是想听曲,明日再来!”老鸨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这个念玥姑娘是三日前来的,那容貌,当时就把她给震慑住,而念玥姑娘说,想在她这挂牌几日,所赚系数归她。
啊呀呀,真是一个招财的。
就一曲,就迷煞多少公子的眼,心。
有人不乐意,开始砸酒杯,砸凳子。
老鸨咬牙,“各位爷,别,别,那,我,我这就去问问念玥姑娘,愿不愿意再弹一曲!”
房间内。
凤倾城轻轻接下面纱,执了眉黛轻轻描眉,老鸨推门进来。
“姑奶奶,楼下都要朝翻天了,多少公子希望你能够再弹一曲,你看……”
“妈妈,你下去告诉他们,想听曲,可以,一千两银子一曲!”
“唉,好,好!”
凤倾城看着面前的一叠银票,心中冷笑。这沧溟的百姓还真是有钱,早知道,她应该开口一万两的。
“念玥姑娘,你看这些银票?”
“当初说了,全归妈妈的!”
老鸨笑,乐坏了。
“不过,妈妈,我希望,你不要太贪心,不然……”
“是是是,姑娘说的是!”
老鸨横行欢场多年,虽然看不出凤倾城来历,但,身份背景绝对不会低。
凤倾城一曲接一曲的弹,不同的曲子,听得多少人如痴如醉。
琴声停,凤倾城站起身,轻轻开口,“今日累了,不弹了,各位公子,明日再来吧!”
说完转身离去,连琴都不抱了。
堂中有人怒。
老鸨连忙开口,“各位爷,各位爷,咱们念玥姑娘那可是水做的,这弹了几个时辰,手也酸了,人也累了,各位爷都是怜香惜玉的人,今儿个就到此为止吧!”
有人想要发飙,不过想到老鸨说的也对。
他们都是怜香惜玉的人呐。
有人开口,“老鸨,这是一万两银子,你给念玥姑娘说说,啥时候单独给爷弹!”
“一万两算什么,爷这有五万两!”
一下,为了争念玥姑娘单独弹琴,好几个身家不错的公子,出手打了起来。
“昊王到!”
老鸨听昊王也来了,那笑的更开心了。
“昊王吉祥!”
沧昊天摆手,“听说,你这来了个琴仙?”
“是是是,念玥姑娘的琴技,可不就是琴仙么!”
沧昊天笑,“带本王去见她!”
老鸨为难了。
“怎么,难道,一个妓子,本王见她,她还敢拿乔?”
沧昊天说完,越过老鸨,就朝内院走去。
老鸨跟在后面,急的汗流浃背。
她还指望念玥这颗摇钱树,多摇几天呐。
沧昊天走的快,老鸨后面追的急,又莫可奈何。
内院,花园。
凤倾城一袭红衣,翩翩起舞,舞姿曼妙,红色面纱遮面,更添一抹魅惑。
沧昊天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把舞跳得这般魅惑,可以把腰肢扭得这么曼妙,活色生香。
而那个红衣女子,眼角眉梢的笑,不是那些妓子轻浮的笑,而是高傲,绝傲。
舞停,沧昊天拍手,“好,跳得好!”
凤倾城却只是微微看了沧昊天一眼。
算得上一个俊俏男子,可惜,迟早要死在她手里。她说过,要一步一步玩死他,要让他生不如死的。
转身离去,连多看沧昊天一眼都不曾。
进屋,关门。
沧昊天瞧着,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这女子,本王喜欢!”
“昊王……”
“本王为她赎身!”
老鸨瞬间大感不妙。
她手中根本没有念玥的卖身契,怎么赎身?
脑海微转,没有真的卖身契,可以弄一张假的。
“昊王,念玥的赎身价钱比较高!”
“多少?”
“最少二百万两!”
沧昊天看着老鸨,忽然笑了起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鸨,看来,你是忘记了,你的脚,踩在谁的土地上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老鸨身子一颤,就要跪下。
门忽地打开,一袭红衣,面带面纱的凤倾城慢慢走出来,“昊王,你看上念玥了吗?”
沧昊天笑,面前的女子,光是一双眼眸,就足矣迷惑众生。
凤倾城亦笑。
“可是,念玥并没有看到昊王的诚意,所以,昊王请回吧,念玥暂时还不想离开!”
凤倾城说完,眯眼看向老鸨。
老鸨只觉得,这眼神,比起沧昊天的威胁,厉害太多太多了。
转身,凤倾城走的潇洒。
沧昊天立即跟上,“念玥姑娘不是沧溟人?”
“何以见得?”凤倾城问。
“念玥姑娘并不把本王看在眼里!”
看在眼里?
凤倾城真想说,她现在要杀沧昊天,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如果君羽玥不受伤,沧昊天的人,岂能奈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