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轻应了一声,相视一眼往外走去,帮她关上房门。
来到床边的唐心见床上的凤凤正呈大字形的睡着,由于天气较热,衣服脱去,他只穿着一件红色小肚兜遮着那白白胖胖的身体,圆圆的小肚子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着,那可爱的模样,让她见了都不由眸光一柔。
脱去外衣后也上了床休息,慢慢的便沉沉睡去,而在她睡下后,那原本应该熟睡的小家伙却睁开了黑溜溜的眼睛,骨碌碌的盯着她看着,越看,小嘴边咧开的笑容越大,他慢慢的移着身子窝进她的怀里,贪恋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在她的怀里蹭了蹭,这才沉沉睡去。
半夜,沐天佑旁若无人的推开了唐心的房门,一步步的走向里面,来到床边停下脚步,负着手,看着那只穿着单衣搂着小孩沉沉睡着的她。
透过薄薄纱帐,她的美越发的让人心动,柔顺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床上,温婉绝美的面容,雪滑而细腻的肌肤……他静静的欣赏着,目光带着灼人的光芒一点点,一寸寸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优美雪白的细颈,玲珑诱人的曲线,无一不让人心猿意马,她的美,与日俱增,饶是他这久居上位的王者都为之倾心。
只可惜,她太过清高,竟然拒绝了他,若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用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
今夜,他们都中了天香迷魂,根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好事,他相信,像她这样清高的人,若是得到了她的身体,到那时,就算她不愿意也得跟着他!
身为强者,还是一个久居高位的王者,他本来不屑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但,对付特殊的女人时,就得用特殊的手段!这就是他身为王者的一惯的处事方法。
只是,过于自信的他,并不知道,此时床上的唐心根本就没中天香迷魂,以她鬼手天医的称号,若是连那点迷魂香都辩不出来,那就真是枉称天医两字了。
原本只想看看到底是谁半夜暗中放迷魂香,却不想,那人旁若无人的推门而入,还一直站在床边想静静的打量她,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让她心下划过一丝冷然,来人身上的气息,强大而散发着威压,无需睁开眼睛她就知道,这个人是沐天佑!
三更半夜的连迷魂香都用上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她没想到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连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好个沐天佑!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真的色胆包天了!
没人看到,唐心的白色里衣的衣袖下,几根银针触待即发,只要他敢动她一下,她就让他死在这里!
然,事情往往超乎她的想象,总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在沐天佑往前迈近一步,伸出手想要去碰唐心的脸时,一枚暗器咻的一声朝他伸出的手飞射而来,本能的缩回手一看,那暗器,竟然是一枚叶子!
“你是什么人!”他厉声喝着,蕴含着威压的声音中透着凛冽的杀意,锐利的目光直视着那站在门口处的蒙面黑衣人。
本想动手的唐心一怔,竟然还有人?只是,是谁在暗处保护她?这次出门墨没来,而她所认识的人当中,帝殇陌又不在这里,而柳少白他们一定是中了迷魂香睡过去了,那么,这人又会是谁?
她的感觉本就灵敏,然而,刚才却一直没察觉到那人的存在,那只能说明,那人的隐藏能力非常之强,而在她认识的人当中,会是谁?
花非花走了,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那六个老头神出鬼没的,更不可能了,而唯一剩下的就是那总跟她扛着对着干的沐宸风了,只是,沐宸风?一定不可能是他的,从林子里时他们就分开走了,他不知道她在这里!再说,那黑心的家伙又怎么会保护她?
那么,会是谁呢?
☆、第二卷 雷霆之变 愤然崛起 010 沐宸风的反计,勾引!
“你是什么人!”沐天佑厉色喝着,锐利而蕴含着杀意的目光直视着前面那站立在房顶的黑衣人。
然而,那男子并没说话,只用着一双凛冽的而森寒的眼眸紧盯着他,轻蔑,而不屑,还带着鄙夷,甚至是杀气,只见他手中的利剑骤然一动,黑色的身影迅速飞掠而出,凌厉的剑罡之气夹带着高超的剑法直袭沐天佑的面门!
剑光闪,杀气涌!
敏捷迅速的黑色身影在漆黑的夜间如同鬼魅,一手剑法更是精妙绝伦,凌厉的剑花直逼得沐天佑不敢掉以轻心。
“铿锵!咻!”
刀剑相碰的声音清脆而剌耳,在这夜色中清晰的划过,传入了客栈房中唐心的耳中,她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眼睛,清眸中迸射出清冷的寒光,从床上跃下,悄然无声的寻着那声音而去。
而在她出门后,床上穿着肚兜的凤凤也跟着睁开了眼睛,漂亮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咧嘴一笑后,他手脚并爬的下了床,也悄悄的跟在唐心的身后去探险。
躲在暗处观着屋顶两人交手的唐心,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回头一看,不由错愕的看着那小人儿,伸手一搂将他抱入自己怀中藏好,这才压低声音惊讶的问:“凤凤,你没睡?”沐天佑的那迷魂香,连柳少白他们都中招了,他怎么没事?
“睡了,醒了,看见娘亲偷偷出来,凤凤就跟出来了,娘亲,你在干什么?”他也学着她压低着声音,小小声的说话着,那双带着好奇的眼睛还不时的四处打量着,小模样,可爱得让人恨不得抱上来亲两口。
唐心嘴角一抽,按住了他往前伸去的脑海:“别乱动,小心被他们发现了。”她指着屋顶上的在交手的两人。
闻言,凤凤乖巧的点了点头,用自己的小手捂着小嘴,一副听话的样子。
朝那屋顶看去,她惊讶的发现,那个黑衣人的身手很快,那一手剑法更是使得行云流水般自然,以狠,厉,准,快为要素,再配合他本身的雄厚武之力,竟然与身为武圣的沐天佑不分上下。
“嘶!”
正看着,突然间黑衣人的一道凌厉剑气划过,那极快的速度让沐天佑措手不及的被伤到了手臂,顿时鲜血直涌而出,沐天佑没想到黑衣人的实力竟然这样的厉害,锐利的目光中划过凶残的阴狠,手到到唇边一吹,一个响亮的暗号声在夜色中划传开,不一会,就见十几名黑衣人从暗处冒了出来。
看着那十几名白天在浮云山中所见到的黑衣人,唐心眸光微冷,果然是他,沐天佑!
黑衣人见沐天佑叫来的帮手,森寒的眸光一闪,没有恋战,一道散发着强大威压的剑罡之气袭出同时,黑色的身影也迅速往夜色中掠去,如同他无声无息的出现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竟然还是名武圣!”
沐天佑锐利的黑瞳中闪过一抺厉色,先前与他交手,那黑衣人明显的没有暴露自己的武功招式,而且还压着自己身上的气息,让他察觉不到他的修为,而在刚才,一道剑气的劈出,竟是夹带着武圣的威压!
看着自己被他所伤的手臂,还在流着鲜血,沐天佑脸色阴沉,拳头紧拧,一名刚踏进武圣级别的武圣,也敢跟他动手?别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否则,非剥了他一层皮!
在见到那名黑衣人安全退离后,唐心抱着凤凤也悄悄的回到房间继续装睡,而不久,沐天佑也再次来到她的房里,只是这一回,因受了伤心情阴鸷,他没有上前,只是站在床前扫视着她,停顿了好一会才离开,也就在他离开后,床上的两人才睁开眼睛。
“娘亲,凤凤装睡装得像不像?”某小孩得意的邀功着。
“嗯,凤凤很厉害呢!”她轻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看向外面,唇边的笑意微敛起来。沐天佑,竟然敢打她的主意,她就非得给他一点教训!
清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她轻笑着抚着凤凤的小脑袋:“凤凤,今晚的事情可不能跟别人说哦?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知道不?”
小家伙一听,顿时眼睛一亮,重重的点了点头:“嗯,这是凤凤跟娘亲的秘密!”
次日,众人齐聚在一起,坐在楼下的大厅里吃着早点,虽然说是早点,却也因有沐天佑众人在,而叫了满满的一桌,除了一些点心之外,还有白切鸡,以及一些小炒和清粥。
凤凤满眼欣喜的看着面前满满的一桌子菜,那神色只差没流下口水来,唐心见了,微微一笑,帮他夹着点心,一边轻声说:“来,喜欢就多吃点。”
“唐心就是心太好了,对一个不相干的孩子都这么好。”段无止咬着筷子羡慕的看着那坐在唐心身边,还享受着极等待遇的凤凤,恨不得能跟他换过来。
唐子浩咧嘴一笑:“段无耻,这一路你也辛苦了,来,这个给你吃。”说着,竟然夹了一个鸡屁股给他:“不要客气,吃吧!”
看着碗里那还泛着香油光的鸡屁股,段无止嘴角微抽了一下,瞪了他一眼道:“不见你夹个鸡腿间给我,夹个鸡屁股,这玩意儿能吃吗?”
“能!当然能了,要不然为什么还摆上盘了?你是不知道,有人还专门喊着要吃这玩意儿呢!说那股味道是香得没法说,来来来,你沾点香油试试看。”
“我才不吃这玩意!”
“好了,别闹了。”唐心开口,看了两人一眼,这才露出淡淡笑容,对沐天佑说:“圣上,呆会我们就起程回去,应该下午就能回到皇城。”
“嗯,好。”沐天佑点了点头,也没怎么说话,而是半敛着眼眸,慢慢的吃着东西。
唐心的眸光看似无意的扫过他,唇角一抺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不为人知的神秘。而对面的柳少白则看了她一眼,总觉得今天的她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于是,一行人在吃完早点后便往皇城而去,而帝殇陌和苏镇南他们,却仍留在这城镇当上,打算等苏若水的伤好了再起程,这一来,也就错过了与唐心相遇的机会。
这一住,就是几天,苏若水的伤渐渐的恢复着,几人决定明天就起程回皇城,而本该回天下第一庄的帝殇陌却决定跟他们一起去皇城,打算先见见唐心再说。
几日的相处,苏若水有意无意的勾引,帝殇陌避之再避,尽量的让自己不与她有所接触,只是,他没想到,苏若水为了他竟然会做到那样的地步……
夜色降临之时,吃过晚饭后就回自己房中休息的帝殇陌,突然觉得小腹处窜起一股邪火,身体也渐渐的变得灼热,他皱着眉头解开了外袍想凉快一点,可就算他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却也无法降低身体冒上来的那股火热。
“该死!这是怎么了?”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袭白纱面容姣好的苏若水走了进来,她微低着头,神情带着羞涩与娇媚,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她不敲门就进来,帝殇陌微拧起眉头,把脱下的衣袍再次穿上,按下身体里的那股邪火,问:“若水,有事吗?”声音一出,惊觉竟然变得低沉而暗哑,尤其是闻着苏若水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子香味时,心头竟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像是有什么在心中涌起着,那一股燥热,越发的让他难受,当下,连忙退离她的身边,远远的避着她,心头却掀起了惊愕与愤怒。
他并非无知之人,就算没见过,却也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春药!她竟然对他用了那样下流的东西!怒意在胸口澎涨而起,分不清是邪火还是怒火,衣袖下,双手紧紧的拧成这拳头,往日温和的目光此时变得凌厉而夹带怒火,然,越是如此,他却越是冷静下来,锐利的目光盯着前面的她,暗哑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怒意:“你们对我下了药!”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只是,苏若水如此,竟然连他视为好友的苏镇南也如此,真是太让他失望了!
“殇陌,我、我……”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名门小姐,让她说出那样的话来,确实是有些为难,只是,她知道她一定得地么做,当下,咬了咬牙,便朝他的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
“殇陌,你就成全我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帝殇陌眼中划过一抺冷意,两手握住了她的手就将她给丢了出去,厉声喝道:“苏若水!我没想到你一个名门千金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这样做,不仅仅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你自己!若不是看在你为我挡了一剑的份上,我就……哼!”
他毫不留情的怒斥着,眼角瞥见苏镇南站在门口处,当下也朝他扫去凌厉的一眼:“我没想到,她糊涂,你也跟着她糊涂!镇南,你视她为妹妹,对她爱护有加,可你就是这样爱护她的?你可知,这样不仅是害了我,也会害了她一生?”
“殇陌……”
苏镇南复杂的看了盛怒的他一眼,又看了那脸色苍白无力的倚在墙边的苏若水一眼,不由愧疚的低下了头。他本不同意若水这么做的,可她百般祈求,无奈,他还是顺了她的意,只是没想到,殇陌会这么反感,更毫不留情的怒斥着他们,此时,他真的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做错了?
唐子浩爱护他的妹妹唐心,却得到了众人赞扬的好名声,而他,同样爱护着他的妹妹,却被殇陌如此怒斥着,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解药拿来!”帝殇陌压下心中怒火,只因身体越发的不受控制,必需要有解药解去他一身的燥热。
苏镇南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没有解药。”看着他脸色黑沉下去,似乎就要暴发的模样,他微叹一声,道:“如果不与女子交欢,那就得在冰水中泡三个时辰。”
“出去!”帝殇陌沉着脸喝着,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们。
苏镇南上前扶着苏若水,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让小二送些加了冰的水过来吧!”声音一落,这才转身离去。
于是,帝殇陌便在加入冰块的冰水中,整整泡了三个时辰,虽然说是炎热的夏天,但是在冰水中泡上三个时辰的感觉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房中的他,坐在木桶中,小二每隔一个时辰便会进来帮他加冰,而那冷入骨髓的冰水虽然能让他体内的邪火褪去,却也让他的脸色渐渐的发白。
皇城,相府,斜躺着卧榻在院子的树下乘凉的唐心把玩着手里小小的笛子,清眸中掠过丝丝笑意,那支小小的玉笛在她的手指间转来转去的,一旁的夏雪见了,轻笑:“小姐,好久不曾见你拿出这支玉笛了。”她跟在她身边,自是知道这只笛子除了能吹出动人的音符之外,还有另一个作用。
唐心唇角微勾,停下了手,漫不经心的道:“是啊!最近闲得慌,拿出来玩玩。”算算日子,应该也差不多了。
“娘亲娘亲,凤凤回来了。”一小人儿迈着小腿跑了进来,也不知去哪玩来了,满头的大汗,那小脸蛋更是粉扑扑的,一跑进来,一头就扑进了唐心的怀里,而夏雨则慢慢的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不少东西。
“凤凤去哪了?”她轻点着他的鼻子,笑问着。
“奶奶带凤凤上街玩了,还给凤凤买了好多东西呢!”脆生生的声音带着兴奋,他回头指着走过来的夏雨,道:“看,雨姐姐手里拿的都是凤凤挑的哦!娘亲也有份,雪姐姐和雨姐姐都有,爷爷昨天送了凤凤一把匕首,凤凤也给爷爷买了礼物呢!”说着,飞快的跑过去接过夏雨手中的东西放在院子的桌上。
“娘亲,这是凤凤买给你的,这是爷爷的,这是奶奶的,这是雪姐姐和雨姐姐的,还有这只烧鸡是胖子舅舅。”他大包小包的在桌面上摆开着,看得唐心失笑出声。
“你买只烧鸡给他?就不怕他越来越胖吗?”
“胖子舅舅说了,等他吃完这顿再减肥。”
“呵呵……这确实是他说的话。”她轻笑着,目光落在手中的笛子上:“凤凤,想不想听笛子?”
他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快步的跑到她的身边:“想!只要是娘亲吹的,凤凤都想听。”
“嗯,那坐下,乖乖的,不要动。”她浅笑着,手中的笛子一转,凑近了唇边,慢慢的敛下了眼眸。
悠扬的声音如深山中的流水,细细滑过山间,清脆而悦耳,悠悠的在院子中传开……
与此同时,皇宫中,正在练武房中的沐天佑突然间腹部传来一阵绞痛,那痛意就如同刀子在他身上割着一般,痛得他呼吸加促,冷汗直冒而出,原本想要强忍住,可谁知那绞痛越发的疼痛难忍,到最后,竟是痛得他生不如死!
“啊!”
痛意一阵阵的袭来,腹部的绞痛比拿着刀在割肉还要再痛三分,他在忍受不住时痛呼出声,身体也紧跟着在地面上打滚着,一声声压抑着的痛呼,到最后全成了椎心的痛苦,练武房一向只有他一人,而他又吩咐不许打扰,此时,就算是护卫在外面听到了他的痛呼声,也不敢蓦然闯入。
“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堂堂一名武圣强者,一名久居上位的王者,此时毫无形象的倒在地上打滚着,在他一声声的痛呼声响起后,外面的护卫也终于忍不住的进来看看,这一看,一个个心惊不已,连连传了太医。
而此时,在相府的院子里,唐心停下笛子,看着仰着小脑袋坐在她身边的凤凤,浅笑着问:“好听吗?”
“好听,凤凤还想听。”他脆生生的说着,而听了他的话,唐心只是一笑,看着手中的玉笛,勾起一抺意味不明的笑。
一旁,夏雪和夏雨两人相视了一眼,她们都在想着,小姐此时在对付的是谁?刚才她竟然吹了一首的蚀心曲,蚀心曲的痛,由腹部到心处,那椎心之痛,根本无人承受得了。
当年,她们曾帮小姐试蚀心丹的效果,那痛真的是恨不得立马死去,就算是时隔多年,那令人心惊胆寒的痛意至今仍无法完全忘却,而当初,小姐还只是吹了一小段蚀心曲而已,如今,竟然是一吹就是整首,可想而之,那个人此时会是多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