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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绝色凶器 > 绝色凶器_分卷阅读_531
  “是啊!”
  在秦护法身旁,执法长老鲁序也是颇为感叹。
  鲁序身旁的孟生祈,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暗暗后怕,也为自己庆幸不已,若是他之前略有冲动,去攻击莫小川的话,怕此刻也与那刘空山一个下场了。
  这一剑,使得场内寂静无声,甚至被剑气波及,此刻已然受伤的人,也忘记了发出哀叫,只是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地愣在那里,因为,方才距离死亡,竟然是如此之近。
  看着那被剑影破开的鸿沟,所过之处,竟是无一人生还,便是靠近边缘之人,此刻也已负伤。不过,好在之前刘空山逃跑的时候,是朝着吕洪良的人那边跑去,可能是想让他们帮忙阻挡莫小川,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吧。
  不过,他这一举动,却也使得莫小川没有更多的误伤自己人。若是他朝着顾明和范梓瑜所在的方向跑去的话,怕是,当时的莫小川也会毫不犹豫斩下这一剑,到那时,便是顾明他们,也必然是一个“死”字。
  莫小川站在白石地板之上,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杰作,手中的北斗剑,缓缓地落下,没有声响,径直插在了石面之中,静静地立在那里,只露出三分之一的剑身。莫小川只觉得的双目一黑,便倒了下去。
  就在莫小川即将倒地的时候,夏雏月终于跑了过来,将他抱住,慢慢地放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这才查探莫小川的伤势,摸过脉搏之后,发现莫小川只是晕了过去。心中略微一松,对着随后赶来的刘娟娘,道:“放心,莫公子只是真气消耗过度,昏厥了过去,只要休息几日便好。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先给他包扎一下外伤。”
  刘娟娘抬起来,却见刚刚赶来的绿帽子,在听到夏雏月的话之后,连北斗剑的剑鞘都没有来得及放下,便匆匆跑了出去,去安排人手了。
  刘娟娘微微叹息一声,又瞅了一眼莫小川,摇了摇头,其实,她并不认为,绿帽子跟了莫小川是绿帽子的福分,相反,觉得绿帽子或许会过的很辛苦,因为,莫小川身边的优秀女人太多,而绿帽子在莫小川跟前又没有自信,这种心里上的打击,会让她十分的疲惫,更不说,即便她跟了莫小川,得到的名分,怕也只是一个妾侍,到时候,众女争风吃醋的话,怕是她会过的很苦。
  只是,绿帽子一心只系在莫小川的身上,也逼着她不得不帮绿帽子。只是,在她的心中,也不知,帮了绿帽子到底是对还是错。
  刘娟娘她们这边忙着莫小川和顾明的伤势,而秦护法望着那道被剑影斩出的鸿沟,眉头却是蹙了蹙,似乎在思索什么,突然,他猛地一抬头,朝着远处望去,看着那一直延生百丈的鸿沟,忙对齐恒,道:“齐恒,你快带人去看看,伤亡怎样,尽力救治和安抚。”
  齐恒这才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被秦护法一提醒,也是额头见汗,面色微变,莫小川的这一剑,所过之处,尽数毁灭,包括房屋和街道,百丈之地,虽然算不得长,这是在这一个小镇之上,却也注意引起人的注目,而且,那被毁去的房屋内,很可能住着人的。当即,他不敢怠慢,急忙带人而去,至于齐王祭奠仪式的收尾工作,现在也被众人自动忽略了过去。
  秦护法又转头对执法长老鲁序说道:“鲁长老,你快些过去,将这里封锁,不许此事外泄半点。”
  鲁序一报拳,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秦护法又一连吩咐救治伤员,清理残物等各种工作之后,这才迈步来到了吕洪良的身旁,看了看面色惨白,似乎被打击的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的吕洪良,轻叹了一声。
  吕洪良,现在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了。包括他的弟子曹胜和一众手下,也已经同刘空山一起陪葬。至于他外面的势力,他现在却是没有能力调动了。
  “把吕洪良带走,等候少主发落。”
  秦护法说了一句,扭过头,迈步离开了。面对吕洪良,他的心情有些复杂。现在,当年跟随齐王的堂中老人越来越少了,这吕洪良,也算是一个旧人,他实在不想看到吕洪良现在这种晚节不保的模样。可是,这些又不是他能够左右的。总不能,明知道吕洪良的心思还放过他,那么,他便是太过迂腐了。何况,他与吕洪良,也没有这般的交情。
  唯有孟生祈对于吕洪良落得如此下场,心里有些同情,但是,他此刻只想自保,甚至连多看吕洪良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若说,之前莫小川的功夫让人心生惧意的话,那么,那红色的一气剑斩出,便使得他完全不敢有一点抵抗之心了。
  这孟生祈当年本也是江湖中人,来到齐心堂中,虽然已经身居高位,可是身上还有一些江湖气息。对于天道高手,他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方才莫小川那一剑,已经完全达到了天道的一剑,因为那北斗剑的幻影,绝对不是真气可以凝聚出来的,这已经是天道调动天地之力的境界了,已是足以将他震住,让他生不出半点抵抗之力。
  吕洪良被带走了,齐王祭奠之地,除了善后之人,其他人都已经走了。白镇被封锁,所有的人,都不准外出,同样,外面的人,也不准进来,即便是齐心堂内部之人,亦是如此。
  一切只等着莫小川醒来再做定夺,秦护法安排好了一切,便闭门不出。随后的一些琐事,都是刘娟娘和几个分堂主在打理。
  夏雏月一直陪在莫小川的身边,面露担心之色,已经三日,莫小川的胡须虽然很是均匀,一副睡着的模样,可是,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这让人着实不解。
  莫小川丢下的北斗剑,依旧插在祭坛广场中央的石台之上,没有人拔得出来,也没有敢损坏石台,将他抬出来,只好简单地搭了一个帐篷,将它包裹在了中间。
  因为莫小川一剑而误伤的人,都被齐恒做了善后,死伤之人,若是齐心堂中之人,便被编入齐心堂英烈册里,算是给了极高的荣誉,而且,对家属也给予了不少抚恤。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道鸿沟,对白镇上的普通人,只说是天灾。
  虽说,这样的话,会被人怀疑,不过,大多数人,也是默认了这种情况,慢慢地选择相信,毕竟,若非天灾,人力可能做到吗?
  绿帽子这几日,便如莫小川身边的贴身丫鬟一般,忙前忙后,侍候着莫小川,帮他清洗身子。
  夏雏月看在眼中,对绿帽子这个姑娘,倒是生出了几分喜爱。这三日,两人很少说话,一般都是各自忙自己之事。白天,夏雏月便来照顾莫小川,到了夜晚,为了避嫌,她便离去,回到了齐心堂给她安排的住处。
  今日是第三日,亦是一个暖和的清晨。夏雏月给莫小川喂过药后,看到绿帽子端来了水,准备给莫小川拭擦身体,便让到了一旁。绿帽子清洗过手巾,试了试温度,这才来到莫小川身边,先给莫小川拭擦了脸和手,又撩起被子,将他的上身拭擦了一遍,这才盖好被子,端起了脸盆,朝外行去。
  “你很喜欢莫公子吗?”
  突然,夏雏月出声问道。
  绿帽子一愣,顿下身子,沉默了一会,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快步地行出了屋去。看到绿帽子如此,夏雏月忍不住笑了笑,笑容很美,只是,此刻却无人欣赏。
  她坐在床边,低下头,看着莫小川,不禁如同少女一般撅起了嘴唇,道:“你啊,怎地这般淘气,到了哪里,身边都会有女子喜欢你。”
  说着,伸手抚摸了一下莫小川的面颊,摇了摇头,道:“虽说长得还算是俊,可也不应该这样吧。”
  她说着,突然又是自嘲一笑。摇了摇头,总感觉,莫小川现在已经变了。
  以前的莫小川会脸红,会像一个少年那般,露出可爱的神色,夏雏月很喜欢看,因此,一有机会,她便想挑逗莫小川,为的便是看他窘迫的神情。
  可是,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莫小川那边神情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少,有的时候,甚至会对她发起反击。而此次再见面,莫小川竟然敢当众来亲吻她。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的。
  想起当日之事,不禁面色微微泛红,好似是在回味般,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
  又有谁知道,艳名远播,号称中原第一美人的夏雏月,其实并非是一个浪荡女子,她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她对莫小川说的挑逗之言,其中夹杂了多少真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看着此刻睡着那里,与一个普通二十岁年轻人没有区别的莫小川,她的心情有些复杂,有的时候在想,如果莫小川一直都是这样,那该有多好。不过,随即,这个念头,便让她打消了。若莫小川当真与普通人一样,她夏雏月又怎么会看上他。
  但是,妾有意,郎未必有情。夏雏月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因此,她对一些事情,看的也很明白。之前,莫小川的亲吻,怕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因素,更多的是一种报复,和不服输吧。
  面对她一次次的挑逗,莫小川终于反击了,而且,此次十分的剧烈。
  可是,即便如此,她的心里依旧感觉很好。
  此刻,屋中没有人,只有她和莫小川两人,而莫小川又沉睡不醒。她似乎完全可以抛开心事,抛开两人之间的各种阻隔,放松地对莫小川说话。
  看着莫小川面庞,她低下头去,轻轻在莫小川面上吹了吹气,性感的嘴唇,慢慢地在莫小川的唇上亲了一口,随即急忙躲开,似乎是在对莫小川说话,又似乎是在自我言语地说道:“真是一个调皮的弟弟啊……你亲奴家一次,奴家亲你一次,算是扯平了……”
  说罢,过了一会儿,面上带有一丝红潮,低下头,附在莫小川的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方才,是我第二次感觉亲吻的滋味……”
  第0798章 我的绿姑娘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莫小川依旧未曾醒来,不过,身体的伤势却是恢复的极快,外伤,现在基本上都已经完全恢复。只有一些不太明显的伤疤,应该不过了多久,也会完全恢复过来。
  夏雏月这些日子。整日在白镇之上,除了陪着莫小川,偶尔也会在街上行走,不过,白镇之上,显然很少出现这种绝色女子,她每每出现,都会让许多人驻足观瞧。这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虽说,以前也经常遇到这种事。可是,在白镇之上,也不知怎地,夏雏月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因此,她之后,便很少再出来。
  绿帽子这五日间,明显睡眠不好,双眼挂着黑眼圈,便如一只可爱的熊猫一般。只是,这只可爱的熊猫,却面带憔悴之色,让人看在眼中,很是心疼。
  刘娟娘来过几次,每次都劝说绿帽子,可是,显然没有效果。每一次,绿帽子都在答应着,却做不到。
  顾明的伤得很重,范梓欣在照顾他的同时,没少偷偷地掉眼泪。范梓瑜现在已经完全不反对他们两人在一起了,有范梓欣陪着,顾明虽然重伤,却似乎很是愉快。只是,听闻莫小川直到现在都未曾醒来,让他心中焦急。
  这日,刚刚能下床的他,便让范梓欣扶着,来莫小川这边探望莫小川了。
  进入屋门,先是与绿帽子打过招呼,便来到了内屋。内屋之中,夏雏月正坐在床边,不知与莫小川说些什么,听到顾明和范梓欣的脚步之声,便住了口,回过头来,对着两人微微一笑。
  范梓欣急忙施礼也回了一个笑容。而顾明却是呆了呆,虽说,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夏雏月,以前在燕国,也曾见过,可是,看着夏雏月这绝美的笑容,依旧有些出神。
  范梓欣在一旁感觉到了什么,扶在顾明手臂上的小手,忍不住微微用力。顾明这只手本就骨折,刚刚接好,这个时代又没有石膏固定,只是用木板包裹结实,被范梓欣这一用力,顾明顿时吃痛,忍不住轻呼一声,却是反应了过来,尴尬地笑了笑,道:“见过夏夫人。”
  范梓欣弄疼了顾明,面色略显着急,看到顾明没事之后,这才放心下来,却是投给了顾明一个歉意的眼神。
  “少主的情况怎样?”
  一段小插曲之后,顾明关切地问道。
  夏雏月看了看莫小川,微微摇头,道:“他的身体已经无碍,只是,还在睡着,应该快醒了吧。”
  “哦!”
  顾明答应一声,却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人坐吧,我出去走走。”
  夏雏月看到范梓瑜小女人的模样,却是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其实,她和范梓欣的年纪相差不大,她三十出头,范梓欣也已经二十七八,但是,两人的阅历却不是短短几岁可以弥补的。
  在夏雏月面前,范梓欣便如同是一个小女孩一般单纯。
  夏雏月自然与他们没有什么话可讲,便想借故离开,给他们腾出地方。
  顾明看了一眼熟睡的莫小川,摇了摇头,道:“不了,我们这就回去了,我们便是来看看少主,既然少主无碍,我们便走了。”
  既然如此,夏雏月也不留他们,微微点了点头,便目送两人离开。
  五日间,白易风退位之事,因为祭坛内的突变,被耽搁了下来,刘娟娘考虑过后,决定还是将白易风的手书拿出来。她先找到了秦护法,将白易风的手书给秦护法看过,再由秦护法出面。将齐心堂内的高层都招集了过来,把白易风的手书公布了出去。
  得知白易风确实要退位,众人都唏嘘不已。这么多年来,白易风一心为了齐心堂,可谓是鞠躬尽瘁,堂中之人,除了吕洪良和刘空山之外,即便是孟生祈对这一点,也是十分钦佩的。
  现在确定下来,多少有些遗憾之感。不过,白易风的手书之中,言及,齐心堂也是时候交回到少主手中,而且,还对莫小川大家赞扬。这些赞扬之词,若是没有吕洪良这一出变故,可能还不会让人感觉到什么。不过,待到他们见过莫小川那红色的剑影之后,在看到这些赞扬之词,便觉得白易风独居慧眼了。
  因此,莫小川掌管齐心堂之事,几乎毫无阻力地落实了下来。
  莫小川还在沉睡,却不知,他已经成为了齐心堂的掌权人。在第六日的天明之前,莫小川终于醒来,这让守在莫小川身边的绿帽子几乎乐疯了。
  着急慌忙地便要去通知众人,却被莫小川喊了回来。
  看着绿帽子憔悴的模样,莫小川有些心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绿帽子忙道:“快到辰时了。”
  “哦。”
  莫小川微微点头,这个时候,还是黑夜长白天短的时候,未到辰时,天还黑着,他也不想惊扰众人,便道:“给我杯水!”
  绿帽子赶忙端来了水,看着莫小川一口口的饮下,眼泪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了下来,都不自觉。莫小川饮罢,正要将水杯递给绿帽子,突然看到她的眼泪,不由得伸手捏住了她的小手,道:“我睡了几日?”
  “五天。”
  绿帽子回道。
  “五天了?”
  莫小川捏着绿帽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轻轻蹭了蹭,道:“幸苦你了。”
  “不辛苦的!”
  绿帽子抬手抹了抹眼泪,声音却是有些哽咽起来,莫小川的温柔让她有些消受不了,内心之中,很是激动,却又无处宣泄,唯有眼泪一途。
  “莫要哭了,来,抱抱……”
  莫小川笑了笑,伸出臂膀。
  绿帽子突然“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了莫小川的怀中,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声音太过哽咽,完全说不出话来,唯有眼泪,不断的落下。
  莫小川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莫小川的话音刚落,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刘娟娘,夏雏月,范梓瑜等人都冲了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却是均是一愣,随后,便面色各异。莫小川对着他们露出了苦笑,道:“你们都不用睡觉的吗?”
  只是,目光扫过夏雏月的身上之时,却是停留了一会儿。
  其实,他的神智早已经有了感觉,只是,体内真气太过空虚,使得他无法醒来。清门九式的真气运行和存储之法,都与一般的内功心法有所不同。
  因此,真气枯竭的莫小川,才不会苏醒,一直到今日,真气有所恢复,这才醒过来。不过,在昏睡之中,他似乎听到夏雏月与他说了许多话,有些话,此刻依旧有印象,比如那句“第二次”若说夏雏月在亲自己的时候,是第二次的话,那么,第一次便应该是当日在祭坛之时了,难不成,夏雏月直到现在都未曾与男人亲近过?这似乎有些不可能。莫小川心中猜疑着,不知道自己睡梦之中感觉到之事,是否真实,也不知道,夏雏月的话,能不能相信。
  夏雏月面带微笑看着莫小川和绿帽子,缓缓地迈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