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坐起来的魏勇看门口,一时没有言语,许久才问。“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袁帅看天色。“现在是两点,他们的私人飞机五点到。”
“那么应该还来得及。”魏勇撑着身又起来些。
“小勇子,你有什么办法吗?首先我们得出去。”
魏勇解鞋带。
袁帅着急不解问道:“勇子啊,你脱鞋干嘛。”
魏勇平静的说:“我没脚臭。被带进去之前,我把腰上的警棍刀塞到裤子里去了,现在掉在裤管里。”说着,一根黑色半手臂长的组合型警棍刀就落在他手里。
看到武器,梁柯等人迅速围拢,有的放哨,有的帮他挡住那些打手的视线。
魏勇有点脱水,动手不是很利索,边转着警棍刀柄解释的讲:“这里有鱼线和鱼勾,你们要不要先缝合伤口?”
“命都快没了,谁还管伤口。”袁帅想抽他,夺过他手里的鱼勾就掰直了,让靠笼上的萧郝换个位置靠着,自己去开锁。
这锁是老式锁,习惯机械化作业的袁帅许久都没找准门道,旁边的人跟着着急。
这时一个打手走向他们。
袁帅迅速收手,低头抱着自己中枪的腿伤心。
打手越过他们,连看都没看一眼他们,走到河边拉下拉链,就掏出凶器排放污染水源的原凶。
目送他回去,袁帅又卯起劲的开锁。
“你到是快点呀。”梁柯直皱眉。
袁帅挺拽的让他别吵。
在他们坚苦跟锁奋斗时,趴在莫默身边的陆朔睁开眼帘,便看到停在莫默脸上的苍蝇。
赶紧帮他把苍蝇赶跑,陆朔瞧着莫默脏污满是血迹的脸,心底越来越佩服他。“莫默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小声说完,陆朔感应到屋里的人去休息了,便拱起身爬过门槛,抬头瞧两个站门前的打手,眼珠转了下,拿起门口晾衣服的竹杆找准位置。
一、二、三!心里默念完,便使尽全力手起竹落,一棒二鸟。
飞快接住那个要暴露出去的打手,陆朔把人往里拖了拖,搞定完一切朝门里的陆龙做了个ok手势,便去解决其他打手。
看她走远,陆龙扬起个极淡的笑,满含宠溺、无奈、喜悦等复杂情绪。
这些打手都喜欢面向大海,所以陆朔拿起木棒一下一个,把几个面向袁帅他们的人敲晕拖走。
而正焦急开锁的袁帅,另个毛屋出来的打手看到他们这边全聚一起,感觉异常走过来看。
梁柯推了推袁帅。
就差一点的袁帅没理会。
正要装晕把袁帅压倒的梁柯,看到打手后面的人,眼里瞬间闪过抹亮光,随即平静的看着打手。
“都起来,你,那个蹲下来的,你在做什么?!”打手先是看到袁帅的背,要绕过去看时,突然脑袋一疼,摇摇晃晃转身没看清人就咚一声倒下。
陆朔向欣喜的战友做个噤声手势,便把打手拖进芦苇荡,才跑到袁帅身边。“打不开吗?”
袁帅满头大汗。“就快了。”
“我来吧。”时间就是生命啊。陆朔夺过他的鱼针,咔咔几下把锁打开。“不必羡慕我,我是机械师。”笑着说完又把鱼针给他,示意他们去救张扬他们。
梁柯都不想鄙视他,和魏勇出去帮陆朔忙,而袁帅则爬向不远处的牢笼。
这个时候大部分打手都在午睡,就外面十来个也被陆朔解决的差不多,还剩下几个被三人压倒性的集体揍晕。
有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打手发现他们正要大叫,魏勇拔出警棍刀正要飞过去时,陆朔手里的大木棍直接把人咂晕过去。
扔完“凶器”,陆朔冲离自己近的梁柯讲:“去瞭望台,用加特林轰平打手休息的屋子。”
梁柯看了眼瞭望台便跑上去。陆朔则冲进陆龙的屋子。
魏勇看了看晕倒的打手,皱眉瞧手里的钢刀。
在袁帅好不容易打开锁时,梁柯已经打晕瞭望台站岗的人,并一脚把他踹下楼梯。
哨台除了挺重火力加特林机枪,还有一箱手榴弹。
梁柯大喜,看战友都救出,机枪都不用,拿炸弹就往打手休息的毛屋扔。
轰的一声,第一个炸弹响起后,战争彻底打响。
菜鸟们夺过打手的枪,把他们突突清扫完毕,就去救总教官及副教官。
魏勇、张扬他们摔先冲在前头,看到刀疤男人抡起拳头便揍。
男人只慌乱了下,看他们冲上来也不逃,握拳跟他们打。
三个大男人在不大的屋子翻来覆去,家具东西全部被打碎。
男人挺能打的,魏勇跟张扬合手都没占上风。
萧郝和其他战友愤慨的顾不得什么以多胜少,十几个扑过去按倒人就揍。
男人就算再厉害,在这么多体能战斗力都数一二的好手下,被揍得只有抱头的份。
“陆龙!”男人大叫旁边看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