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子偿,父债子偿,你是雷庭的女儿,替他偿还理所当然吧?”发狠的陆朔将石尖戳进她肉里,在看到鲜血流出来后,更加兴奋的跟她算总帐。“当时我对雷庭说过,会十倍还回来,他一共欠我十个耳光,你刚才还了两个,另外还有二十刀,当初我扎穿你老爸的眼睛,算还了一刀,不过他还欠我十枪,十枪?你说我划烂你的脸之后,该往哪里打呢?嗯?”
脸上的痛未给雷珊造成任何影响,她烈焰的红唇嘲讽的上扬。“小朔朔,原来你还有过那么狼狈的时候啊?被我那个无能的父亲?”
陆朔脸色一沉,未等她说完便扣住她脑袋撞击地面,一下不解恨又接连撞了几下,直到她头发凌乱地面被染上大片红才停手。“毒鸩!”一声从喉咙迸出的怒吼,伴着一道道清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草地上有节奏的此起彼伏。
“啪!”“这是替我父亲打的!”
“啪!”“这是替我母亲打的!”
“啪!”“这是替我哥哥打的!”
“啪!”“这是替被你害死的无辜人类打的!”
“啪!”“这是替血刺所有战友打的!”
“啪!啪!啪!”“这三个是替我自己打!”
陆朔掴得痛快,把雷珊打成猪头,心里那股憋屈气才消。
只是她这豪迈的举动,成功震住找来的血刺一行人,还是柳如云。
听到长官找到人的莫默他们迅速跑向他的方位,一钻出树丛就看到他们的机械师左右开弓,那个霸气啊,让他们提着的心均落回肚子里。
还好还好,还有心情跟力气打人,看来无大碍。
周佳佳扛着枪,吹了声口哨。“小美人这是终于暴发了啊,用枪多逊,这样打着才过瘾。”
苏仲文瞟了他眼,凉凉的讲:“过瘾你也去打啊。”
“切,打女人拿用我这个纯爷们动手?有小美人就成了。”
对两个部下的拌嘴,陆龙没松懈,黑眸扫了眼无人机,落到了那辆比普通车大,比坦克小的铁皮车。
铁皮车里的柳如云同样紧盯着血刺他们,悠闲枕着头的手慢慢放到了控杆上面。
正是怒发冲冠时,陆朔未发现悄声出现的两路人马,挥了挥打疼的手,便扔下头上沾着草屑狼狈不堪的雷珊,捡起被自己踢远的扇子对准她。
嘴角流血的雷珊看到她拿扇指着自己,仰天大笑。“哈哈……你想杀我吗?”
“我想喝你的血,但我怕你的血荼毒我。”陆朔居高临下、胜气凌人俯视她,视如她蝼蚁。
雷珊还在笑,边笑边费力的坐起来,看她的眼里充满不可思议。“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陆朔一脚把她踢倒,握了握扇子想结果她。多留她一分钟就让她恶心一分钟。
摔倒的雷珊还在笑,看她气急败坏挥着扇子时,迳自摇晃的站起来。“别白费力气了,那是指纹枪,只有我才能用它。”
陆朔愤愤甩掉扇子,在看到走向自己的陆龙与刺头时,惊喜大喊。“丢把枪给我。”
周佳佳掏出大腿上的手枪丢给她。
陆朔接住枪还未对准雷珊,按着手腕的雷珊便向她道别。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国家兵器。”雷现说着扫了眼血刺及那辆铁皮车,按下虚拟成像器的按扭,便如凭空出现的雷恩一样,凭空消失了。
陆朔及血刺,就连柳如云都惊讶不已。
竟然不是本体?
雷珊消失,山顶那架直升机也消失,已经解决掉三个雷恩的萧郝,正欲将第四个吞进肚里,张大嘴狂啸的咬去,却咬了个空,紧接另个也消失。
看到这幕的萧郝迅速往后面游去,最后呈水平波移动的巨蟒慢慢直立,长出翅膀渐而脱离地方。
那边萧郝以每公里30的风速赶来,这边三方呈三角情势。
陆朔看离自己不远的铁皮车和战友们,最后准备往陆龙走去。
而莫默他们防备的看着铁皮车,在陆龙伸手去接应陆朔时,更是将枪口对向车子。
柳如云看到走向血刺那方的陆朔,握着控杆的手一拉,同时脚踩油门冲向他们。
铁皮车顶的二十排枪口齐射,秦朗手臂一甩,黑甲以不逊于它的速度回击,在战友的掩护下朝那两排黑洞的枪口开枪,不一会儿横飞的子弹将那排枪口打烂。
陆龙在他们枪战时跑过去接人,在她扑过来的时候展开手臂,就等下一刻将人抱怀里,带她离开此处。
奋力跑向陆龙的陆朔,在离他只有十来米远时骤然停下,惊恐的望着他身后大喊。“爸爸小心!”
“哗”一阵飓风扑天盖地从陆龙头上刮过。
翻身躲开的陆龙拔刀斩掉一只企图抓向自己的鹰爪。
雄鹰“喳啊——”高亢嘹亮、摄人心魄嗥叫一声,从陆龙头顶略过,带走了离他不远的女孩。
“陆朔!”面前的人突然消失,陆龙惊惧看向天空的鹰,在看到苍穹之下的萧郝与他手里的女孩,冷冽向无线电里说了句。“该论到你们了!”
被萧郝带上天,这是陆朔始料未及的,等听到爸爸失态的嘶吼声才惊醒,荡着腿挣扎的想踢开萧郝,但低头看下面几十仗高的地面,哆嗦了下。妈呀,太高了!早知道他会把自己绑上来,她就应该限定高度的!
萧郝抱着她,将她紧紧搂怀里,生怕她消失般用力。“小呆猫,后院的花就快开了,明天早上我们去看日出、听海声,等着它们开放好不好?”
对比雷珊那个变态加恶心的笑容,现在被萧郝抱着说深情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反感了。陆朔看下面焦急的陆龙,与和柳如云打成团的战友,分析局势的讲:“萧郝,你逃不了。”“机械人能源有限,等耔光了能源你就会掉下去,并且这里到最近的皮特凯恩群岛都要飞两小时,你飞不过这大海,即使能飞过去也会成为全民公敌。”
“不需要逃。”萧郝还是一惯的口吻,只是淡薄中染上了些温情,和风细雨让人想靠近又想逃离。“我们就留在这里,不管你是要做公主还是当女王,我都可以满足你,这个岛属于你的。”
“这个岛属于智利的。”陆朔苦笑,着迷的望着终于仰望自己的陆龙,暧化的讲:“萧郝,我不想当女王,我想当血刺的机械师,你放我下去吧。”
“如果我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