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
“屁股痛不痛?”
“痛!”
“爸爸给你揉揉。”
好!噫?有什么不对?你个老色狼拿开你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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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朔朔这是长痔疮了么?”操场上看到跟在长官身后一脸郁色捂着屁股的机械师,梁柯好奇的问旁边的魏勇。
魏勇摇头。“这不一般是男人得的病么?而且小朔才这么小,不可能吧?”
“那她是被长官揍了?”
“而且还是被揍的屁股!”
要上车的陆朔感到那两人的视线,反过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看到她望过来,梁柯、魏勇立即讨好的笑,又立定又敬礼。
陆朔瞧着差点吐血。她再也不要理他们了!
“咝!”刚一坐下的陆朔立马弹跳站起“碰”一下撞车顶上,疼得欲再次飙泪。
陆龙把她抱下来,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了阵。“很疼?”
痛!陆朔抬眸怒视他,很想冲他咆哮,不过估计又会被教训,所以她学乖了。“疼……”声音软下三个度,还带点轻颤尾音。
瞧她眼睛湿润像只被自己欺负的大猫,陆龙亲了亲她眼角,把她轻柔的放副座。“疼就代替记住了,下次再犯可不是打你屁股这么简单。”
唔……不会把她大卸八块吧?
一路上,陆朔不知是屁股痛的原因,还是在想爸爸为什么发这么大火的事情,总之就是安份下来,也没吵着陆龙开车。
在路过那条宽巷时,陆朔伸脖子往外瞧。
路面早已清理干净,似什么都不曾发生,只有两边墙壁仔细看,会发现许多弹痕和划痕。
想到那次事件,还心有余悸的陆朔哆嗦一下,拱起身揉了揉作疼的屁股。“爸爸,查出那次机械人为什么这么凶残的原因了吗?”
机械人从开始研究,就以保护人类为守要法则,这种意识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就连血刺追杀的毒鸩,她所使用的机械人都仅是反派,没有像上次那样如疯狗般狂咬人。
“戴先生那边传来初步信息,还未确定。”陆龙崩着脸,黑眸望着山顶的别墅。“不过他说几年前在遗孤院见过类似的作品,正在进一步确认。”
遗孤院?陆朔仔细回想当初那次比赛的经过。
那次比赛是她第一次见到戴校彬,因为看过他的作品,所以对他印象很深,倒是那比赛她大多是无聊得在旁边打瞌睡。
莫不是他?想到戴校彬,陆朔想到途中戴校彬向身边的人说了什么,她当时还在猜想他说的话。他说了什么呢?陆朔皱眉仔细回想。
“注意了,这次只是单纯的拜访,不该问的别问。”停了车,陆龙叮嘱她一句便下车。
听他的话陆朔脑袋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了!当时戴校彬是对旁边的人说注意那个学生,而那个学生的机械作品是台杀人机械!想到那粗糙机械人身上的几把大砍刀,陆朔心里发悚,在听到车外陆龙与雷振山的交谈声时匆匆下车。
“小龙,你们怎么想到来看望我这把老骨头了?”雷振山除了出席一些重大科研活动,便鲜少外出,现在见到两个后生来拜访,自是开心的热情接待。
陆朔从车后拿出几盒礼物,边走边想贿赂是不对的!然后又捂着屁股一扭一扭走向他们。
“小朔这是怎么了?受伤了?”雷振山看到走路姿势不对劲的陆朔,惊讶的问陆龙。
陆龙斜了眼唉唉戚戚的女孩,面无表情的讲:“犯了点事,揍的。”
陆朔:囧。爸爸你好直接。
雷振山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快来人替陆小姐拿东西。”接着便笑呵呵转向陆龙。“这哪个孩子不犯事,不过揍也要揍得适当,你说她这模样要是被你爸看到,他不得削了你。”
“雷老将军说的是,下次一定注意。”
“呵呵,我老头说笑的,女孩就得娇养,打不得、打不得。来来,都快进去坐吧。”
他都不知道打我多少次了,从小打到大!陆朔瞪着陆龙,无声控诉。
雷振山的家地段是帝都最好的山林别墅房,但也不是金子做的,走进去有种朴质感,甚至还有许多古董玩物。
陆朔粗略扫了圈,心里直叫妈呀。这些古董大多汉朝以前,一个小小的鼻烟壶拿出去拍卖都是几百上千万,现在这里这么多,他不是老有钱老有钱了?
“你们随便坐,随便坐。”雷振山像个好客的屋主人,示意他们坐后就对佣人讲:“去多拿些巧克力来。”
“是的老爷。”
陆朔小心翼翼坐下,听到雷振山的话,便望走掉的佣人,暗想这老头怎么知道她喜欢吃巧克力?是图谋不轨许久,还是真的关心老战友的曾孙女?
“雷老将军,晚辈这次拜访主要是为上次的事件而来,不知那场战役是否为雷老将军带来困扰?”陆龙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的面貌获得雷振山的良好肯定。
雷振山脸上永远挂着笑容,不过这次在看陆龙时还带了几分赞赏。“见过那么多风风雨雨,黄土埋半截的人,没什么好困扰的。”“到是小朔当时似乎受到了惊吓?”
被雷振山望着的陆朔讪笑。“刚开始确实有吓到,那么恐怖的机械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老狐狸,把事情扯我身上来做什么?
“二战跟抗美时,比那还恐怖的事我都见过。”
“怪不得雷太爷当时那么镇定,像……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就那么站在那里,真是气势天成呀。”想说像是早知晓的陆朔怕他起疑,便改了口,又加了句奉承引开他注意。
果然,雷振山听了这话很高兴,笑得脸上的皱纹变成菊花。“没你说的那么好,当时我也挺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