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榆推开秦承释站了来,娇声笑道:“皇上快别哄臣妾了,臣妾便是皇上的无形之剑,您指哪儿臣妾刺哪儿就是了,反正有皇上托底臣妾怕什么!皇上的性情臣妾多少也知道些,若是别的臣妾还能信上一两分,只这守着一个女人可是说笑了,不过臣妾并不在意这个,皇上喜欢谁尽管召去侍寝便是。”
“你真不在意?朕以为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不能完全和朕交心的,朕回来后也不曾让人侍寝,只要得了空儿便过来与你相聚,你却只觉得朕是利用你?”秦承释皱起了眉。
“皇上,臣妾只有忠君之心,至于其他臣妾是真不知该如何做,臣妾的富贵荣华皆在皇上掌握,臣妾愿意为皇上解忧。”穆书榆才不会去相信秦承释的甜言蜜语,只管自己端正好心态,认清自己与这男人之间的关系就好。人家是领导,自己是基层哪能有太多要求,只要能完成工作任务就好,不过偶尔排解下生、理需要还真就只能靠这根独苗儿解决了。
秦承释闻言也站了起来:“朕不和你辩这些,日后你总会明白朕的心意,朕虽是不能专宠于你,但心里待你却是和旁人不同,朕还要见几个人这就走了。”
穆书榆不在意地笑了笑,恭送秦承释出了延盛居。
到了晚上秦承释在长宣殿看完奏折,便坐着发呆,于忠见了上前问道:“皇上可是要去延盛居,这个时辰正好,再晚就要落锁了。”
“不去,谁说朕要去延盛居了,朕难道只能由她一人侍寝?”秦承释没好气地训着于忠。
于忠自觉倒霉:“是奴才多嘴了,那皇上想召哪位妃嫔,奴才这就让人准备去。”
“嗯,就去和知殿吧。”
“是。”
于忠想这和知殿的魏素芸是新晋封的淑仪也算合皇上的意,只是还有些不妥。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秦承释看了眼于忠没耐烦地问道。
于忠陪笑:“回皇上,奴才方才是想着这和知殿离和新殿可是近得很哪,后院儿与延盛居就隔着一条小路,其实按理儿这也没什么,根本听不见动静儿的,是奴才想多了,奴才这就派人去魏淑仪那儿说一声儿,让人准备接驾。”
“你等等,先不用让人过去,朕还有几份奏折没看完,等看完了再说。”秦承释喊住了快走到门口儿的于忠。
“是,奴才遵旨。”
笔墨都已经让人收了,还说没看完,于忠低头闷笑,皇上明明是心里也没底却还要硬撑,不就是怕太妃知道了不待见吗,也真是别扭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感觉不虐不足以让渣皇蜕变,所以过些时候应该会虐,亲们不要心疼就好……
☆、第59章
和新殿总算恢复了宁静,穆书榆估计秦承释估计是因为那天的事儿赌着气,所以这几天也并未过来,这样自己可是悠闲不少。
“小姐,贵女高依珊来了。”如意走了进来。
“快请进来。”穆书榆一听便笑了。
高依珊是南方小国青阳国的公主,今年十五岁,长得白白嫩嫩的,圆圆的小脸极是讨喜,性子也比其他人单纯些,平时说话更是直接,自己很喜欢这个小丫头。
“姐姐,你可是作诗呢?”高依珊进来便搂住了穆书榆看她在做什么。
穆书榆笑道:“哪是作诗,只是闲着看会儿书罢了。”
高依珊嘟着嘴说:“这可怎么办,秀些花样儿我倒是不怕,只是这作诗太难为人了,在青阳可不兴这个。”
“我还不及你呢,读诗还行,作诗、女红秀活儿都是一窍不通。”
“怎么会,姐姐连针线也不曾学过?”高依珊不信。
“我自小身子不是很好,耗神劳心之事尤其不能做,所以便没在这些事情上用过心。”
高依珊听完点点头:“原来如此,可如洁掌侍交代这诗和女红秀活儿是要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过目的,也是晋选时的重要考量,姐姐难不成要交白卷?”
穆书榆也愁:“秀活儿好办,身边的宫女随便哪个也能做了,只是这作诗可就为难了,我倒不想交白卷,一是丢脸,再一个别人看着也不好,皇上皇后面子上过不去,但与其随意乱写还不如不写,我虽着急但也没想出好办法。”
高依珊苦着脸不语,过了一会儿突然大声说道:“宋姐姐一定会作诗,咱们求她去!”
“你这丫头吓我一跳,不过说得却有道理,走吧,过去瞧瞧。”
于是两人一起去了宋月颖的屋子。
宋月颖知道两人来意后,沉思片刻才开口:“其实作几首诗不难,只是我若是代你们作了,这里面便有了欺君的意思,书榆姐姐是不妨事的,只是我与依珊妹妹怕是逃不过去。”
穆书榆恍然,一时觉得愧疚得很:“是我疏忽了,还请二位妹妹不要怪罪。”
宋月颖却笑道:“姐姐不过是想不到这上面,也没什么,不过妹妹认为姐姐定是不会因作不出诗来而落选的,依珊妹妹却说不准呢。”
“落选便落选,只要皇上肯让我回青阳就行。”高依珊不是很在意。
穆书榆揶揄道:“皇上如此俊帅,你不动心?那日皇上离开和新殿后,我可是听说好多贵女都卯足了劲儿呢。”
“皇上是伟岸俊美,只是我又抢不过,更何况留在宫里不得宠便要孤苦一生,得了宠别人又眼红心热地惦记,那就更难过了,我脑子不灵可是争不来,不如落了选让父皇求皇上悄悄地放我出去。”
穆书榆与宋月颖相视一笑,也感叹高依珊这丫头说了大实话。
因为这个缘故,到了期限时,穆书榆、高依珊还有另外一个边陲小国的公主都没能作出诗交给如洁,女红绣活儿却都做得不错,如洁还再三询问穆书榆是否真的没有诗可交,穆书榆只说没有。
隔了一日,穆书榆用过晚饭正在院子里散步,就听门口有人说话,好奇之下便带着人走了过去瞧瞧是谁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见进来的是秦承释,穆书榆立即问安,心想这位莫不是气消了?
“起来吧。”秦承释并没像平时那样将穆书榆扶起来,而是直接进了屋子。
看来气还是没消,穆书榆径自起身,跟在后面,于忠故意慢了几步悄声说道:“贵女,皇上看了诗正生气呢。”
“我没作诗啊,为何还生气?”穆书榆莫名其妙。
于忠还想再说,只听秦承释在里面说道:“怎么还不进来,难不成还要朕等你的大驾?”
于忠不敢再说,赶紧陪穆书榆一同进去。
穆书榆进去后,看着脸色明显不快的秦承释,从宫女手中接过茶亲自端了过去,笑问:“皇上可是在哪儿惹了气,臣妾瞧着您脸色不是很好呢。”
秦承释瞄了眼茶又抬眼看向穆书榆冷笑:“赵辉与纪国谋逆朕都不曾生气,除了穆贵女没人有这样大的本事,朕从来就没因为第二个人生过气。”
“皇上过奖了,臣妾担当不起。”
“朕没夸你,你这是还嫌气得朕不够?”秦承释沉着脸问。
“臣妾实是不知哪里得罪了皇上,还请皇上明示。”
秦承释冷声说道:“你为何不作诗而交白卷,是不是心里后悔进宫了,所以才打着落选出宫的主意?穆书榆,朕今儿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朕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你既是已经答应了朕,就别想再改主意,朕不会让你如愿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穆书榆苦恼于秦承释的疑心病儿,只好柔声解释:“回皇上,臣妾并未想过改什么主意,既是进宫了就想力争上游,那诗之所以交了白卷是因为臣妾不会作诗。”
“你——,不会作诗?”秦承释愣了。
穆书榆摇头:“不会,臣妾有心口疼的毛病不能劳累,故而未曾学过,而且就连女红也只是知些皮毛。”
“那你女红可交了?”
“自是交了,女红臣妾缝上几针,其余的都让宫女代劳。”
秦承释闻言又问:“那你就不会找人帮着做首诗?”
“这可是欺君之罪,臣妾哪能害人。”
秦承释看了穆书榆半天才无奈地说道:“难为玉浮国君还总想着将你送给朕。”
穆书榆一听就恼了:“皇上这是说臣妾无才无能,根本不配在皇上身边服侍了,臣妾本就这副样子,若是让皇失望了,还请皇上给臣妾指一条光明大道。”
“你别误会朕的意思,朕是说玉浮国君不晓事,再说朕又不缺打理伺候的人,此次也不是选文臣武将哪来那么多说法儿,不过是走个形式,什么都不会更好省得费神了。方才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合了朕的心意,要么即便你会这些,朕也舍不得你劳累的。”秦承释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立即变了态度,一点儿没有进来时气焰,反倒是说起了软话儿。
穆书榆当然也不会得理不饶人,被秦承释一番话逗得直笑:“皇上可真会哄人开心。”
“开心便好,朕多日未过来见你,你可想朕了?”
于忠听秦承释问了这个话儿,立即就带着宫人退了出去。
穆书榆不答反问:“皇上多日未见臣妾,可是去见了别人?”
秦承释一顿,不自然地笑了笑:“也没见谁,朕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穆书榆闻言媚笑:“皇上嘴上说得好听,这几日定是见了别人,却不知臣妾心里有多苦。”说完便走到秦承释跟前,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秦承释大喜过望,没想到今日还能遇上这等好事,立即握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儿:“宝贝儿可是想朕了,朕这就伺候你。”
“皇上莫急,今儿还是让臣妾服侍您吧。”穆书榆说着又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但并不全脱只是半遮半掩,然后又去解了秦承释的衣裳。
秦承释乐得眼睛都放了光儿,气息不稳地连连点头:“朕准了!”
穆书榆笑着跨、坐在秦承释腿上,与他面对着面儿,从额头开始轻轻地吻着,等快到嘴唇时却只是在秦承释嘴角儿落下一吻,又接着去吻他颈项。
“你怎么不亲亲朕?”秦承释为没能与穆书榆唇、舌、相、交有些失落。
“臣妾不是一直在亲皇上吗,可曾有人亲过皇上这里?”穆书榆将掌心按在秦承释的胸、口轻轻摩、挲着。
“何人能有你这样大胆,虽是变着法儿在朕身、下承欢的不少,但却无人敢与朕对视,更不用提压、着朕戏弄了。”
穆书榆听完粉腮艳红一片,眼睛也是闪闪发亮:“别人不敢,臣妾倒是想尝尝滋味儿呢。”
秦承释闭着眼双手紧握着椅子的扶手儿,感觉穆书榆在自己胸、前吮、吻、轻、咬带来的阵阵酥、麻,几次想伸手去褪下穆书榆的衣裳却都被她给躲开了。
“皇上若是再不老实,臣妾可要撒开手了,臣妾还有好多手段没使出来呢,皇上难道不想受用?臣妾想尝的地方儿多着呢!”穆书榆抬起头舔、着嘴、唇娇笑,手已经是移到了秦承释腿、间,解、开裤、子直接握住挺、得老高的物什来、回揉、搓,不时还在顶处轻按几下儿。
秦承释整个人兴奋得直哆嗦:“朕听话,朕今晚上全凭你处置了!”
穆书榆随即抛了个媚眼,又在秦承释胸、前留恋亲吻了一阵子,才渐渐往下移去,到了小、腹处又停了下来,在那上面小、口儿细细、啃、咬起来。
秦承释不停地吸着气,满眼痴迷:“心肝儿,你快着些,要不先将衣裳、脱、了,让朕解解眼馋也好,要不朕怕是忍耐不住了。”
“皇上,臣妾也是耐不住、熬不得了,不如先让臣妾受用一回,可好?”穆书榆又坐回了秦承释身、上,头贴在其耳边轻喘,说出的话也仿呻、吟一般。
“朕求之不得,心肝儿,朕有了你其他人都没了滋味儿,你坐好不然朕找不准地方儿。”
穆书榆答应一声便坐了起来,而且不只是坐了起来,人竟是也站了起来。
秦承释傻眼:“心肝儿,你这是做什么?”
穆书榆将自己包裹严实,语气歉然:“回皇上,是臣妾糊涂了,臣妾正逢月信之期无法侍寝,还求皇上莫要怪罪。”
看着轻移莲步坐到对面儿,从容喝起茶来的穆书榆,再瞧瞧自己被硬生生凉在一边,秦承释脸胀得通红:“你是故意的?”
“皇上多心了,臣妾不过是见到皇上一时忘情,却差点让皇上沾染了晦气,是臣妾的不是。”穆书榆眨眨眼睛真心认错儿。
秦承释现在是掐死穆书榆的心都有了,不过比起恼恨他更想着两人能共赴*,于是只好放低了姿态:“你方才不是说想尝尝朕的龙、根是何滋味儿吗,既是月信来了不能侍寝,这个总是不怕的吧。”
“皇上将臣妾当成什么了,如此下作媚主之事臣妾如何能做得出,若皇上非要逼臣妾这样做,那臣妾也是宁死不从的。”穆书榆说完已经是冷下了脸。
秦承释无奈地咽了咽、口、水:“那朕搂着你亲亲,行不行?”
“如此臣妾岂不是也难受得很,又不能与皇上作乐,何苦呢。”
秦承释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燥热站了起来,自己整理好了仪容才沉声说道:“你只因为朕去了别人那里就要这样亏待朕?之前不在意朕让谁侍寝的话不是你说的吗,如今又是何意?”
穆书榆轻笑:“臣妾那日话没说完,臣妾是不在意,但有个条件,那便是皇上若让其他妃嫔侍了寝,要是再想与臣妾同床共枕则需等一个月之后,到时以进御簿算数作准。”
“你未免欺人太甚,朕不是非你不可!”秦承释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