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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盛宠世子妃 > 盛宠世子妃_分卷阅读_119
  说话间,萧清宇坐到了沐雨棠身边,伸手去解她的纽扣,白玉手指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映着他俊美的容颜如梦似幻。
  沐雨棠一惊,急忙抓住了他的手,皱着眉头道:“我和你不同,那个胸口……不能随便看!”
  萧清宇看着她戒备的小脸,眸底浮现一抹清笑,瞬间又消失无踪,沉声道:“不让我看胸口,就是你占了我的便宜,要对我负责!”
  沐雨棠睁大眼睛瞪着他:“我又没看到你的全身,怎么算占你便宜,对你负责?是我吃了大亏。”
  “这么说,看了我的全身,你就会心甘情愿对我负责?”柔曼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钻进耳朵,直达心脏,沐雨棠纤细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紧紧皱起眉头:“我可没这么说。”
  萧清宇看着她为难的神色,嘴角微弯:“那你是准备相互扯平,还是对我负责?”
  相互扯平,就是给萧清宇看胸脯,这种事情,沐雨棠可做不出来,那就只有对萧清宇负责了,她已经欠了萧清宇一个公平,就算不看他的全身,她也要负责任。
  腹黑萧清宇算计她,她头疼难过,也绝不让萧清宇好过:“萧世子请脱衣服吧。”男子最在意的除了性命,就是第二生命,萧清宇身为王府世子,孤高清傲,她就不信,他敢在她面前脱光。
  “好!”萧清宇淡淡说着,白玉手指轻触衣扣,优雅解开后,缓缓褪下雪袍放到衣架上,手指又触上了白色单衣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胸襟渐渐敞开,露出白皙强健的胸膛,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身材完美的无可挑剔。
  沐雨棠看好戏的小脸却苦了下来,他不是来真的吧?真准备脱掉衣服让她看哪?
  若有似无的青莲香和着肌肤的气息萦绕鼻尖,她的心突然间‘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全身的血液也开始奔腾,额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雨棠,你看了就要负责,绝不能反悔!”萧清宇一字一顿的说着,手一扬,准备脱掉贴身单衣,单衣一落,就是真正的赤果相见。
  沐雨棠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阻止:“别……别脱了……别脱了……”萧清宇明明是古代青龙国人,怎么比她这个现代人都开放,当着异性的面,宽衣解带。
  “都脱的差不多了,你不看看?”萧清宇顿下动作,黑曜石般的眼瞳闪烁着幽幽的光芒,魅惑人心。
  “不用了,人人都有的胸膛,腹部,没什么与众不同的!”沐雨棠低低的说着,心情极是郁闷。
  萧清宇深邃的眼瞳浮现不易察觉的笑意,伸臂揽住了沐雨棠的小腰:“你自己不看,不能怪我,负责之事,不许反悔。”
  沐雨棠小脸阴沉,她是碰巧看到他出浴,又不是有意偷窥他,他让她负责,根本就是不讲道理。
  嘴唇动了动,正想和萧清宇辩驳,他猛的俯下脸,薄唇轻轻印上她粉色唇瓣,肆意缠绵的吻,张狂又不失温柔。
  若有似无的青莲气息弥漫唇齿,隔着薄薄的衣服,沐雨棠能感觉到萧清宇身体滚烫,她皱着眉头,狠瞪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说吻就吻她,她都没有丝毫准备,可恶死了。
  脚踢,手打,都捍动不了他半分,想要训斥却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呼吸全被掠夺,青莲香弥漫她整个胸腔,沐雨棠温软的身体渐渐瘫软在萧清宇怀里,头脑发昏,几欲窒息,轻轻的喘息变为急促的喘息,美丽小脸染了一层胭脂色,用力推搡萧清宇:“萧……清宇……”
  萧清宇离开沐雨棠唇瓣少许,深深的凝视着她,黑曜石般的眼瞳里,似有两簇火苗在燃烧。
  沐雨棠樱唇微张着,急促喘息,迷离的眼瞳渐渐恢复清明,狠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不许再偷袭我。”
  “偷袭!”萧清宇清润的笑音如云开月明,格外动听,深邃眼瞳里闪烁的点点笑意看的沐雨棠美眸喷火,恼羞成怒的抓起身旁的软枕朝他拍了过去:“不许笑。”
  萧清宇云淡风轻的接下软枕,衣襟大开,白皙强健的胸膛魅惑人心,他轻拥着沐雨棠的小腰正欲再亲香泽,车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关切声:“娘,小心点儿!”
  沐雨棠蓦然睁大眼睛,这是安墨枫的声音。
  挑开帘子向外望,只见安府门前停着一辆豪华马车,安墨枫小心翼翼的扶着安王妃走了下来,墨玉般的眸子里满是关怀。
  安王妃的面色依旧是病态的苍白,气色倒是不错,眼角眉梢间尽是和蔼:“陪我上香是不是很无聊?”
  “怎么会。”安墨枫摇摇头,刷的一下打开折扇,那语气,那神情标准的纨绔不羁:“就是大师咪咪嘛嘛的诵经声,听的人心烦。”
  “你呀,没有佛心慧根,听不懂经文,就说人家诵经难听!”安王妃责备着,眼睛里满是笑意,面容也十分慈爱,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
  “我是红尘俗人,又不出家做和尚,佛心慧根没有更好……”安墨枫辩驳着,眼睛里笑意满满,轻扶着安王妃的手臂走向安府,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阿菱,墨枫。”安王爷一袭藏蓝色锦袍,突然的出现在两人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面容冷峻,不怒自威,生生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
  安王妃慈祥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冷冷看着安王爷:“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安王爷见安王妃冷漠无情,拒他于千里之外,平静的眼眸突的涌上一层怒意,皱着眉头道:“我书房里机密信件的内容,可是你们泄露出去的?”
  “我们住在这里十年了,从未踏足安王府一步,还能进你书房偷看你信件的内容?”安王妃嘴角扬起一抹笑,极淡,却极具嘲讽,十年不见,一朝前来,不是关心他们,而是来质问他们的,真够冷心绝情:“安王爷,栽赃陷害也请你有个限度。”
  “你是没去过安王府,但墨枫去过,算算时间,信件上的内容差不多就是在他去的那天泄露的。”安王爷知道自己的儿子能力非凡,虽然他进府后一直都在花厅,也不能排除他在其他时间偷看了机密内容。
  安王爷满心满眼的怀疑气笑了安墨枫:“安王爷,你安王府里主人、下人加起来没有上百也有八九十人,你不怀疑天天在书房外晃来晃去的他们,怀疑十年才回一次府的我,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陡然提高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与不屑,安王爷并未气恼,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本王的机密信件都是放在机关暗格里的,书房里也布置了机关,萋萋,晓月以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下人们根本拿不到信件,而你,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完全可以突破重重机关,拿到信件。”
  “青龙国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您怎么不怀疑别人,偏要怀疑我?”安墨枫嘴角扬着嘲讽的笑,眼角眉梢间尽是冷漠。
  “因为泄露的信件事关青龙国和白虎国的边关战事,整个京城,只有你母亲是白虎国人!”安王爷猛的看向安王妃,锐利的目光就如道道利刃,瞬间戳穿她伪装的表面,看穿最本质。
  安王妃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纤弱的身躯轻轻颤抖,就因为她是白虎国人,只要丢失了与白虎国有关的信息,就是她做的,即便她身患重病,十年没踏进安王府,那消息也是她所泄露!
  安墨枫面色阴沉,黑玉般的眼瞳里闪烁着锐利寒芒,咬牙切齿的道:“安王爷,我也是青龙国人,我会出卖自己的国家?”
  凌厉的气势慑人心魄,强势如安王爷,都感觉到了丝丝寒意,不由蹙了蹙眉,他也不想怀疑自己的儿子,可是:“你对你母亲那么孝顺,如果她让你偷取机密信件,你一定不会拒绝吧。”
  安墨枫看着安王爷,眼瞳里的愤怒与嘲讽疯狂的滋长,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仅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就怀疑他和母亲,给他们定了重罪,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安王爷,你自己没本事,泄露了机密信件,找不到罪犯,就想拿我和我娘来顶罪,你这人夫,人父做的可真够格,呵呵,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安王爷面色铁青,在他儿子心里,他就是一个拿妻子、儿子顶罪的没用草包?
  “安王爷,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嫁给了你!”安王妃看着安王爷,目光锐利,咬牙切齿:她是白虎国人,他不信她没关系,但枫儿是他的亲生儿子,自小在青龙国长大,他居然也怀疑,真是冷心绝情的让人心寒!
  安王爷见她满眼愤怒,心里腾起滔天怒气,不屑的冷哼:“如果不是圣旨难为,你以为本王会娶你?”
  尖锐的斥责就如道道钢针,狠狠扎进安王妃心里,浓浓的苦涩荡漾开来,她头脑嗡嗡作响,想笑,却牵不起嘴角,是啊,如果没有圣旨,他不会娶她,她也不会嫁他。
  胸口突然沉闷的厉害,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她抑制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她软软的倒向地面。
  “娘!”安墨枫惊呼着,伸臂扶住安王妃,看她惨白的面容,染血的胸前,眸子里闪掠着浓浓的惊慌,朝着府内高喊:“来人,快叫大夫!”
  从沐雨棠的角度,能看到安王妃奄奄一息,毫无生气的面容,柳眉轻轻皱起:“安王妃病的不轻,我去看看!”
  说着,她拂开萧清宇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挑开帘子下了马车,快步跑到安墨枫身旁,轻声提醒:“这里不是看诊的地方,快将王妃送回房间。”
  安墨枫看到沐雨棠,眼睛里的担忧散去些许,摇头道:“我娘的病很特殊,病发时,不能大幅移动!”
  说话间,府医背着药箱跑了过来,下人们也抬着小床跟了过来,快速铺着锦褥,床单,枕头!
  沐雨棠看安墨枫将安王妃抱上小床,一名丫鬟娴熟的为她盖上薄被,眨眨眼睛,安王妃经常病发,下人们早就习以为常,有条不紊的准备好了一切。
  府医站在床边,握着安王妃的手腕细细把脉,眉头越皱越紧,面色也越来越凝重。
  安墨枫心中浮上很不好的预感,急声道:“我娘怎么样了?”
  府医目光沉了沉,低垂着头道:“王妃病情严重,需心平气和的休养,刚才怒气攻心,怕是……没救了!”
  ☆、第119章 安世子弑父
  安墨枫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娘没救了?这怎么可能?低头看向小床,只见安王妃眼眸紧闭,头慢慢垂向一边,嘴角缓缓溢出一缕鲜血……
  “娘!”安墨枫大惊,一个箭步来到小床边,一手按在安王妃的后心输送内力,另一只手揪着府医的衣领,焦急的命令:“你想想办法……快想想办法救她!”
  府医的衣襟被勒的很紧,险些喘不过气,他轻抹着额头的冷汗,连连答应:“是是是……”
  安王爷看府医拿出银针,扎了安王妃满身,安王妃的生机依旧在缓缓流失,深邃的眼瞳微微错愕:他不过是来试探试探他们两人,并没有给他们定罪,也没有带人来抓他们,她怎么会怒气攻心?
  沐雨棠美眸凝了凝,转身跑出安府,来到马车前,挑开了帘子,萧清宇坐在窗前,垂眸看书,翩翩雪衣流泻而下,清隽高贵俊逸非凡,璀璨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车厢,在他周身晕染出淡淡的暖黄光晕,朦朦胧胧说不出的美感。
  赏心悦目的美男图,沐雨棠却无心欣赏,抓着萧清宇的胳膊往下拽:“快随我来!”
  萧清宇猝不及防被拽下马车,手中书本掉落车厢,看着沐雨棠焦急的神色,他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疑惑:“出什么事了?”
  “安王妃病发了!”安王妃怒气攻心,奄奄一息,府医束手无策,萧清宇才华横溢,武功高深莫测,医术肯定也很高明,可能有办法救下安王妃。
  树荫下,安王妃静静躺在锦褥上,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府医不停的变幻着针法,却依旧阻止不了她生机的缓缓流失,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无奈叹息:“世子,王妃病情太重,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安墨枫闻言,黑玉般的眸子里凝起了暴风骤雨,眼看着他要揪起府医的衣领怒声斥责,沐雨棠急忙高喊:“我带了位神医来!”
  清灵的声音钻入耳中,安王爷目光闪了闪,率先转过了身,看沐雨棠紧拉着萧清宇急急前行,深邃的眼瞳里浮现一抹惊讶:“萧世子!”
  他知道萧清宇武功高强,才华横溢京城无人能及,惊才绝滟的让人只能望其项背,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懂医术!
  “萧清宇!”安墨枫看着雪衣翩翩的萧清宇,眼瞳也满是震惊:“你还懂医术?”他在梦遥书院授课那么多年,从未见萧清宇施展过医术,他隐藏的可真够深的。
  “略懂一二!”萧清宇淡淡说着,悠悠的走到小床前,白玉手指一点安王妃前襟,满身银针瞬间倒飞出去,掉落进府医的银针袋里,他白玉手指按上了安王妃的手腕,感觉着指腹下微微弱弱,几不可察的脉,声音淡淡:“中毒十年,毒入肺腑,生命已在旦夕!”
  “中毒?”沐雨棠一怔:“安王妃不是生病?”
  安墨枫墨玉般的眼瞳里满是嘲讽:“我娘是习武之人,身体很好,怎么可能会生重病,是某个眼瞎心瞎的人,为了维护自己王府的名声,硬给我娘安了个生病的由头……”
  安王爷沉默,久久不语。
  沐雨棠知道高门内院多阴谋,悄无声息的弄死某个人后,给她安个重病过世的理由,合情合理,也不会惹人怀疑,安王爷散布安王妃重病的消息,只怕也没安好心:“安王妃怎么中的毒?”
  “是我中了奸人诡计,身中巨毒,疼的死去活来,我娘不忍看我受苦,将毒吸到了自己身上……”
  多年前的往事,安墨枫说的轻描淡写,沐雨棠却听的皱起眉头,十年前安墨枫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对他下巨毒,绝对是想要他的命,那人真是心狠手辣。
  “那毒很霸道,我娘吸到自己身上后,医治及时,没有丧命,但最多也只能活十年……”安墨枫望着天空,目光幽幽,清雅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无限悲伤,听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安王爷目光闪了闪,低着头,沉默不语。
  沐雨棠也沉了眼睑,心中不知怎的,涌上淡淡的伤感,见萧清宇收回了手,急忙询问:“安王妃……怎么样?”
  “怒气攻心引巨毒入心,时日无多。”萧清宇轻轻说着,点了安王妃几处大穴,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口中:“这是九转还魂丹,能保她一月性命。”
  “我娘只能再活一个月!”安墨枫紧紧皱起眉头,眼眶里隐有泪光闪烁:还有半年才到十年时间,他一直以为,他还可以再照顾母亲半年,没想到眨眼间就只剩下一个月。
  “柴侧妃……您不能进去……”
  “我有重要事情要找王爷……请不要阻拦……”
  一阵激烈的喧哗声传了过来,打破了悲伤的气氛。
  沐雨棠转头看向大门,只见柴侧妃在两名暗卫的保护下,甩开安府的侍卫,急步走了过来,焦急的呼唤:“王爷,王爷……”
  温温婉婉的声音是安王爷的最喜,但今天不知怎的,他听着有些刺耳,深邃的眼瞳里闪掠一抹不悦,皱着眉头道:“什么事?”
  “是晓月……”柴侧妃轻声说着,快步来到安王爷身边,不着痕迹的瞟向小床,见安王妃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美眸里闪掠一抹阴毒:王爷一大早出府,果然是来了这里,不过,王爷没有和她情深意浓,也没有对她起怜悯之意,自己可以放心了。
  硬撑了十年,终于快要死了么!真是天大的好事!
  “姐姐这是……病发了?请大夫了吗?王爷,要不要将咱们安王府的府医叫来为姐姐看诊……”柴侧妃小鸟依人般站在安王爷身边,殷殷切切的征询着他的意见,美眸里深情款款,情意浓浓,远远望去,就像一对和乐融融的般配夫妻。
  沐雨棠紧紧皱起眉头,她明知道安王爷和安王妃感情不睦,还当着安王妃的面炫耀自己和安王爷的恩恩爱爱,夫妻情深,她是故意刺客安王妃的吧?如果安王妃清醒着,肯定又会被她气昏过去。
  “世子别担心,姐姐一定会安然无恙的。”柴侧妃美眸盈盈,笑颜如花。
  安墨枫目光一寒,足尖轻点,修长的身形在空中划出道道残影,瞬间来到柴侧妃面前,锋利长剑闪烁着幽幽的寒芒,朝她胸口狠狠刺了过去。
  “萋萋!”安王爷面色一变,伸手将柴侧妃拉到了身后,安墨枫的长剑顺势转弯,毫不留情的刺穿安王爷的胸口,扎到了柴侧妃身上,像串糖葫芦一样,将两人串在了长剑上。
  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寒芒闪烁的剑刃上缓缓汇聚着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