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都市言情 >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_分卷阅读_67
  接下来艾米又跟我抱怨,说在影视城拍戏很无聊,又累又麻烦,尤其武术指导是啰嗦的三八。
  我劝艾米不要和任阿姨把关系闹僵,艾米却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任阿姨说话,还质问我和任阿姨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真和任阿姨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只是不希望两个自己认识的人关系不好罢了。
  我说任阿姨得过散打世界冠军,是有本事的人,艾米却说彭透斯更厉害,不信就让他们俩比一比。
  我说任阿姨是长辈,你好歹尊敬一下长辈吧?结果艾米说他们美国人不吃这一套,论资排辈的陋习是天朝这种落后国家才有的。
  最后我跟艾米说:上次在超市买的那些可乐和薯片我都收藏起来了,如果你肯和任阿姨搞好关系,我就偷偷带薯片过来给你吃。
  艾米一下子什么原则也不坚持了,满口答应不再找任阿姨的麻烦了,还一再叮嘱我要信守诺言。
  真是馋鬼。
  我和艾米在客厅里聊天的时候,艾米的卧室门一直是打开的,能看见整个卧室都在艾米的要求下重新粉刷过,墙壁变成了粉色调,上面还画着蓝色的浪花和戏水的海豚。
  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就是艾米的卧室被完全装饰成了“梦幻公主房”,和贵宾楼的主调完全不搭,像是一堆成人中间住了一个孩子一样,不过本来也是这样。
  之所以只有卧室被改造过,而客厅保持原样,可能是和彭透斯(也就是妈妈的代理人)意见斗争过的结果。
  艾米的卧床看上去非常软的样子,床头和床尾都有雕花栏杆,天花板正对床的位置上还安装了浅紫色的纱帘,平时可以拉起来遮光,夏天也可以当作蚊帐使用。
  这是一张双人床,艾米睡在上面连1/3的面积都占不到,不过此时此刻床上剩余的空间却不多,几乎全被各种各样的玩具熊占据了。
  比较显眼的有两个,一个是传统的维尼熊(像人一样穿了个红色短衬衫,却不穿裤子,不知道设计者怎么想的),另一个是戴了个牛角盔的维京海盗熊(体积已经比艾米都大了,都担心她能不能搬动),剩下的小熊玩偶一时数不过来,基本都是暖色调,眼睛比较大的那种。真怀疑艾米晚上睡觉都不用盖被子,盖这些玩具熊就行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我在心里偷笑,脸上大概也表现出来了。
  艾米看到我的表情很不高兴。
  “我喜欢玩具熊又怎么了?晚上我必须抱着一只熊,不抱睡不着觉的!你知道演艺圈人士压力有多大吗?我妈妈旗下签约的歌手还有抽大麻和吸毒的呢!我只抱着一只熊你也要管啊!”
  我突然很不好意思,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自己也有抱着东西才能入睡的习惯,所以我的房间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枕头,其中一个是用来当抱枕的。我一个大男人却跟艾米这个小姑娘有相同的睡眠习惯,实在是有点丢脸。
  “我没笑话你,抱着东西睡觉确实会比较香。”
  我这不是安慰,其实是我的亲身体验。
  艾米不知为什么叹了一口气。
  “听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要抱着妈妈的胳膊才能睡着的,但是记事以后妈妈就不让我抱了,所以我现在只能用布偶熊来代替。可惜布偶没有体温,每天睡前都要让彭透斯用红外线灯来加热10分钟,而且不到半夜就变凉了……”
  说到这里艾米突然盯住我的胳膊,意图非常明显。
  “喂,你的小脑瓜在想什么呢?不会是想要抱着我的胳膊睡觉吧?我可不是玩具熊啊!”
  被我戳破心事,艾米哼了一声:
  “你少做美梦了!只不过是低贱的仆人,怎么可能让你和主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呢?你和奥巴马一起趴在床脚好了!”
  谁要和雪橇犬头碰头地睡在一块啊!
  我以前倒是和小狗一起睡过,回忆起那时的情景,不觉有点恍如昨日,呆了半晌。
  “喂喂,男仆你怎么不说话了?”
  “……”
  “你在意淫我吧?”
  “意淫你?”
  “是啊,意淫我和睡在一起的情节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最低级了。”
  艾米一副看破了世间万象,马上就会成佛了的可笑姿态。
  “谁意淫那种情节了啊!别因为被跟踪狂纠缠过,就觉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跟踪狂啊!”
  艾米伸出一只手表示我无需辩解。
  “别解释了,我原谅你,服侍我这么有魅力的主人,要求你完全不胡思乱想是不现实的。我特别恩准你意淫我了,只要你这个男仆保持对我的忠心就行。”
  看她眼睛里的那种得意神色,说不定真的相信我没有被她妈妈收买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我被她的魅力所吸引不能自拔。
  真是既自大又愚蠢,我怎么会和这种人混到一块的呢?
  艾米真的很啰嗦,她说任阿姨是啰嗦的三八,我看她自己也不遑多让。
  抱怨完了片场的事情,艾米又开始抱怨自己在青姿学园里的生活很没意思。
  青姿学园采用的是类似欧美的学分制,上课的时候是阶梯大课堂,像是中国的大学。无论什么时间,艾米都有保镖随侍左右,同学们想靠近都不行,这种方式当然交不到什么朋友了。
  关于课程的安排也是一大堆牢骚,比如说天朝的数学课不是人上的,语文课和历史课全用来对学生洗脑,还很庆幸自己出生在民主自由的美国,不然就和天朝的小孩一样成为独裁专制的牺牲品了。
  最后艾米问我这个牺牲品的学校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好玩的新鲜事。
  二十八中没什么好谈的,我简略地告诉她,就是跟青姿学园相比,更简陋一点的,更像集中营的地方。
  艾米又问我:你朋友很多吗?
  我自忖没有太多朋友,虽然篮球队里面有“十八罗汉”,但毕竟他们跟我都不在一个班级。在班级里时常跟我混在一起的只有曹公公那个大丧失,小芹更算不上是朋友,她是来索命的冤家。
  突然想起班长,班长应该是我的死对头吧?不过那天我还帮她来着,至少提醒她要换掉不安全的日记本。
  总归是因为她弟弟太不像话了,他既不在乎姐姐的感受,也不在乎被他甩掉的小华的感受,真应该想个办法好好教训教训他。
  我说学校里朋友不多,倒是有让人讨厌的家伙,对于那些不在乎别人感受的家伙,作为先进国家的美国是怎么处理的呢?
  艾米喝了一口西红柿汁,露出“真难喝”的表情。
  “哼,那种家伙,我干脆让彭透斯杀掉,然后沉到湖里去好了!”
  第067章 危险的顾客
  别随随便便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啊!你们这个民主先进国就这么解决问题啊!在网上还有许多人歌颂美国是人类的希望,自由的明灯呢!结果是讨厌谁就杀谁吗?
  我干咳几声,说所谓我讨厌的家伙也没坏到需要人道毁灭的程度,只不过是个不懂得将心比心的自私鬼而已,要是能教他学会换位思考就好了。
  “哼哼,换位思考这种事情,我在美国上小学的时候就学过了!那个时候学校让男生和女生都穿上特制的负重衣,模拟怀孕的感觉,这样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会了解到怀孕的痛苦,就会谨慎避孕了……哼哼,天朝的教育果然很失败啊!”
  我不知道艾米总批评批评天朝的教育对她有什么好处,可能只是争强好胜吧。真是一点建设性的意见也没有,就算我逼舒哲穿上美国人的负重衣,也不能让他明白做姐姐的辛苦。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我说自己该回家了。
  “好吧,要回去就回去好了,反正我老看着你这张脸也烦了。”
  艾米坐在沙发垫子上一点也没有起身送客的架势,反倒闭着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对我很不屑的样子。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摸了摸凑过来的奥巴马的狗头。
  “男仆……你……什么时候会再过来?”
  艾米不拿正眼看我,说话的时候目光对着墙角。
  “等我闲的时候吧,这回的练字方格本够你用几个星期了吧?难道你希望我经常过来吗?”
  蔬菜果汁倒是挺好喝的,无花果也不错,常过来陪一下艾米我应该也不吃亏。
  “谁……谁希望你经常来啊,少自作多情了!下次有任务交给你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的!”
  “哦,那我走了喔!”
  我蹲着身子系鞋带。
  艾米用沙发扶手当掩体,半躲在后面看我穿鞋,不知她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
  “喂,男仆,我上次给你的活动基金卡,你有没有用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啊?”
  好像是在变着法问我喜欢什么一样。
  “那个啊……因为最近都很忙,我一次还没用过哩!”
  艾米露出尖嘴小兽的表情。
  “真没出息,连花钱都不会。”
  虽然口头上挖苦我,蓝眼睛里却有喜悦在流动,肯定不是因为我为她省了钱,而是因为发现我对钱没有特别大的欲望,不太容易被她妈妈收买吧?
  “喂,我周日让彭透斯去接你,你到影视城来看我拍戏。”
  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的口吻。
  说实在的,我有点感兴趣。虽然已经不打算当动作片演员了,但是看看拍戏的过程应该蛮有趣的,也不知道艾米在拍戏的时候会扮成什么可笑的样子。
  “好吧,如果我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能会考虑周日去看看你的。”
  “诶?你竟然这么说?主人的命令难道不是最高优先权的吗!”
  你是谁主人啊!我只不过是觉得你很寂寞,好心陪陪你罢了!
  不想跟她废话,因为她看我穿鞋的时候把头伸得很靠前,我一伸手,又摸到了她的头。
  这次艾米没有反抗,很顺从地被我摩挲了几下,低着头让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周日你不来的话,我不会饶恕你喔!”
  一边被我摸头一边说出威胁的话,非常没有说服力。
  听说我要回家,彭透斯提出要开车送我,我害怕跟他同乘,就自己跑步回去了。
  话说青姿学园的这套校服,活动起来略紧啊!怪不得他们打架总打不过别人,连校服都欠缺这方面的考虑。
  因为小芹头顶胶布的原因,这几天来我并没有欺负她。
  她三番两次拿擎天柱大哥当饵来欺骗我,我这么做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她不但不知恩图报,还对我进行各种口头上的骚扰,让我不能集中精神上课。
  不过可能由于她头和腹部都有点疼的关系,不论是骚扰频率还是骚扰强度都比不上前些日子。
  另外班长不跟我说话,把我当成一氧化碳一样敬而远之。
  大喇叭不止一次催促要我向班长道歉。要诚恳地道歉,别开什么舒克贝塔的玩笑。
  我倒是想找个合适的时机,但是最近忠犬兄都不离班长左右,搬东西之类的活早就由他代劳了。
  舒哲没有再来找我,可能也害怕被他姐姐发现——他不会已经开始实施偷拍姐姐裸照的计划了吧?
  我问曹敬绅他的裸照生意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竞争对手。
  一谈起这个,曹敬绅脸上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