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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宠妃(作者:久岚) > 重生宠妃(作者:久岚)_分卷阅读_257
  冯怜容谦虚几句。
  皇太后就让人抬了大案上来,上头放了好些东西,不过因赵徽妍是个女孩儿,除了往常那些,还加了好些别的,如剪子,尺子,花样子,绣线,这都是女工上头的了,还有铜镜,首饰等。
  这会儿赵佑棠也来了。
  冯怜容看着女儿被放在大案上,不免有些紧张,谁让那两个儿子之前的表现那么奇怪呢,一个吃花,一个又睡着了,抓都没有抓,她只期盼赵徽妍可以正常些。
  赵佑棠在她耳边道:“不过是玩乐,怕什么。”
  冯怜容摇头,玩乐也得正常点儿啊!
  刚才皇太后还夸她呢,一会儿这女儿要是也胡来,怎么办?
  她脸儿仍是蹦得紧紧的,眼睛眨都不眨,弄得这像是多么大的事情一样,赵佑棠好笑,但也没再逗她了,也盯着赵徽妍看。
  赵徽妍坐在大案上,先是四处看看,这才下手,只见她左手先是拿了铜镜,咯咯一笑。
  冯怜容松口气:女儿家都是爱打扮的,不错不错。
  赵徽妍玩了会儿,右手就伸向了算盘,这算盘有点儿大,一拿便是噼里啪啦的珠子声,她很是高兴,笑得更欢了,左手把铜镜一扔,索性两只手都抓住了算盘。
  冯怜容又是无言,不过之前抓了,应该还是算的罢?
  皇太后倒笑起来:“算盘好啊,哀家小时候也是抓算盘的,别说,那会儿西席教到算术,还真学得快呢。”
  赵佑棠道:“那小兔儿是像了母后了。”
  母子两个都是一笑。
  冯怜容上去把赵徽妍抱起来,皇太后道:“再叫我看看。”
  她便把赵徽妍又给皇太后。
  皇太后看着她的眼睛又大又圆,越发喜欢,索性留下来多陪她一会儿,冯怜容没有不高兴的,毕竟女儿有皇祖母青睐,那是好事,当下就先领着两个儿子回了。
  赵承衍道:“妹妹抓了算盘,将来会不会做账房先生啊?”
  冯怜容扑哧一声:“什么账房先生,你妹妹再如何,都是公主,岂会去算账呢?”她点点他脑袋,“你那会儿还抓了花吃呢,难道大了种花不成?也就是图个好玩。”
  赵承衍道:“原来如此,那弟弟呢?”
  “都没有抓,困得睡了。”她看看赵承谟。
  赵承谟有些惊讶,原来自己没抓呀。
  赵承衍已经哈哈笑起来。
  冯怜容看着大儿子的爽朗,心里突然有些酸涩,过完年这就到明年了啊,他得搬出来,可自己一直都还没有与他讲呢,现在也拖不得了,她握住赵承衍的手摇了摇道:“小羊,你常去你四叔那儿,四叔一个人住一个宫殿呢,是不是很好,多宽敞呀。”
  赵承衍其实不太明白,但也点点头。
  “以后小羊也一样,好不好?”
  赵承衍奇道:“那母妃跟弟弟妹妹住哪儿?”
  “自然还是住在延祺宫啊,只小羊自己搬出来。”
  赵承衍一听急了:“不好,孩儿不搬出来,虽然地方大,可是冷清呢,孩儿就想与母妃,弟弟妹妹住一起。”
  冯怜容叹口气:“可你长大了,就得这般了,你看你三叔,四叔,老早就住在景琦殿,没有与皇祖母住一起罢?现在你三叔还搬出宫了,因为长大了就要娶妻呀,怎么好跟母妃再住一起。”
  “娶妻?”赵承衍皱着小眉毛,“三叔四叔都好大了,比孩儿高很多,孩子还小呢。”他拉冯怜容的袖子,“孩儿不想搬出去啊,母妃!就不想搬。”
  他紧紧抓着冯怜容的袖子,满声哀求。
  冯怜容又说不下去了。
  不过她这儿心软,赵佑棠可不同,听说赵承衍不肯搬,过来延祺宫劈头就骂了一通,把赵承衍吓得小脸儿惨白,一个字都不敢说,等到年后,乖乖就搬到元和殿去了,与此同时,赵承煜也搬到了东宫。
  虽说这事情顺利,可冯怜容平日里跟赵承衍天天在一处的,哪儿能不想念,隔不到几天就要去元和殿一回,赵承衍也是,隔三差五的回延祺宫吃饭,赵佑棠听说了,回想起冯怜容苦兮兮的样子,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孩子长得很快,挡也挡不住的,等到久了,她总会慢慢习惯。
  还是给她一些时间罢。
  开春后,赵徽妍也越发活泼了,冯怜容常带她出来玩,小姑娘迈着小腿儿,跌跌撞撞得很欢快,她特别喜欢去葡萄架下面,围着竹架子走,但这样学习走路还挺好的,有个东西扶呢。
  冯怜容常常就坐在旁边,金兰白兰两个宫人一左一右护着,这两宫人是新升上来代替金贵银桂的,也算是机灵。
  这日,冯怜容照旧在葡萄架这儿,眼见天色有些暗了,刚准备带赵徽妍回去,就见小李几个黄门一脸惶恐的过来,冯怜容奇怪,这种脸色她好久不在他们脸上见过了。
  她心里不免起了担忧,眉头微皱。
  小李轻声道:“娘娘,不知怎么回事,宫里突然起了谣言,说大皇子才该是储君,还说是老天爷的意思呢。”
  冯怜容脑袋里轰隆一声,惊道:“你说什么?”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她忙先进去,叫小李跟着,到得殿内,让方氏抱着赵徽妍走了,这才请钟嬷嬷来。
  钟嬷嬷也很吃惊。
  宫里诡谲多变,向来皇子多,是非就多,可现在几个皇子还小,原本还不用担心的,怎么突然就出来这种谣言?须知,被外头听见,对冯怜容的损害会有多大!
  毕竟皇子还小,能有什么心思,而作为他们的母亲,冯怜容免不了会成为众矢之的。
  “到底怎么回事?”钟嬷嬷越想越惊心,质问道,“怎么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出这个说法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