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影后重生之豪门萌妻 > 影后重生之豪门萌妻_分卷阅读_198
  “关系都是酱紫越走越熟嘛,再说她好歹拍了我小说里的女主角,而且我们以前也……”在男人低头笑看着他的挪揄目光中,姜几许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变成了蚊子嗡嗡一般的分贝,基本上也就能看见嘴唇在动。
  咬着唇有些懊恼的鄙视着自己的软弱,每一次在他这样含着挪揄的目光之下,愣是半个字也扯不出来,姜几许有些郁闷的咬了咬唇。
  伸手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捏了捏,楚洵一时间也是无奈又好笑,俯身过去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求欢一样的蹭了两下,语气低低道:“以后别跑了行不行?猫捉老鼠的游戏咱们都玩了一年多,你不累么?”
  温热的呵气喷在她光裸的颈项上,他语气里的疲倦和温柔却是让正胡乱扭动的姜几许突然安静了一下,也是无奈道:“我真的没有在和你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
  语气微微顿了一下,她稍稍偏头,一字一顿缓慢道:“楚洵,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不合适的。”
  正在她脖颈流连的楚洵身子僵了一下,直接用原本扣着她肩膀的一只手扣上了她俏丽的下巴,语调里带了些冷意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再说这句话?!”
  “可我们真的不会有……”她话音未落,男人温热的唇直接覆了上去,横冲直撞的勾着她四处躲闪的小舌纠缠起来,他的吻不若他温润如玉的气息一般柔和,也没有丝毫辗转缠绵的浪漫,而是狂风骤雨一般将她直接吞没,身子悬浮的沉浸下去,除了徒劳的呼吸,根本连一声呼喊也发不出来。
  心疼这样每每被折磨的他,她也不曾挣扎,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衣角,艰难的倚靠在门板上,任他发泄了一通。
  楚洵喘着气重新埋头在她的颈窝里,微卷的短发都是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凌乱,在她光裸的脖颈上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愤声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怎么有女人能跟你似的,一颗心石头一样的硬。”
  他的声音带着只有动怒了才会有的咬牙切齿,姜几许心里苦涩更甚,唇角却是一惯大大咧咧的笑容,没心没肺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我们的关系仅止于朋友?”
  “可以随时上床的朋友?”牙齿抵着她的脖颈,楚洵的语调越发阴冷了一些,姜几许刚要笑着点头,他却是突然抬起头双目灼灼的看着她。
  骇人的亮光让她神色愣了一下,楚洵捏着她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凑到了她的唇边,辗转描绘了一遍她的唇形,重新抬起头来,一字一顿道:“不要钱就可以做,你都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廉价了么?姜几许,早晚有一天,你得败给你的自以为是。”
  话音落地,伸手将她往墙角推了一下,楚洵自顾自拉开门大跨步出了去。
  被他甩了一下的姜几许顺着墙角滑了下去,神色发愣的呆坐在地上,唇角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眼眸里也是一时间呛出了泪。
  十八岁就开始写小说,她编织的美梦能有十来个,里面的男主角大多事业有成、深情专一、英俊多金,却是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达到他这样的高度。
  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哪里有那样美好,即便被一直守护着她的读者唤一声“天后”,可她却是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孩。
  快乐的生活已经是她最大的祈愿,她当真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爱他,进入那样的门庭,迎接未知的一切刁难。
  真实的她,原本就是一个看着坚硬无情的菠萝,难以轻易地打开柔软的心。
  即便,一颗心早已经弥足深陷。
  带着怒气出门,想起她脸上惯常的毫无所谓的嬉笑,楚洵都是觉得心口疼,恨恨的住了步子,抿着唇揉了揉自己紧皱的眉心,想起刚才最后说的几句话,一时间却是有些后悔了。
  两人纠纠缠缠了一年多,他原本以为她所谓的“不合适”只是开玩笑,可当这样的玩笑被她一次次带着笑容无所谓的说出来,却是让他原本对上她就柔软的一颗心也是一日一日的烦躁起来。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将升腾起的不忍和心疼生生压了下去,他唇角含笑的进了宴客大厅。
  邵家小千金的满月宴,即便只请了素来和邵家交好的一众人,大厅里却依旧是衣香鬓影、人员纷杂。
  一路噙着笑走到了前面,朝着左右两侧相熟的人点头笑了笑,楚洵选了一个空位坐了进去。
  边上也都是京城几家年龄相仿的公子哥,靳允文正转着酒杯品酒,其实说是品酒不如说是品女人更恰当,他边上坐着的不知道哪家小姐,正是在他的目光下含羞带怯的低头。
  靳允文轻佻的勾唇笑,楚洵有些眼角抽搐,将目光移到了另外一边,这才发现坐着的正是靳允卿和江蔚然。
  也是有些日子没见,自个这小外甥女平日刺猬一样冰冷警惕的神色收敛了许多,正微微低垂着头,不知道和她边上的靳允卿说些什么,精致的眉眼间却是隐隐透露出些小女人的妩媚绮丽之色。
  楚洵的神色愣了一下,带着些探寻的目光又落到了靳允卿瘦削英俊的面容之上,被他看了一眼的靳允卿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想起他眼下已经慢慢转到明面上的身份,楚洵对他这样的警惕性也是一时间明了,浅笑着点头,靳允卿同样是唇角浮现出一个缓缓的笑容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的印象根深蒂固,靳允卿勾唇的浅笑中依旧是带着一些腼腆羞涩,就好像靳家从前那个病弱苍白、偶尔出现在人前的二公子,一如往日的文气俊秀。
  他这样的笑容,依旧是不能让楚洵将他和他眼下的身份对上号,正是心里辗转寻思之际,目光落到他们两人身后的服务生身上,神色又是一愣。
  脸上带着客气谦卑的笑容,端着盘子的大男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清瘦俊俏更甚一般的服务生,却是目光紧盯着靳允卿直直的往他边上走。
  就好像,他是专程、有针对性的要过去给他送酒一般。
  这样的宴会上,一个毫不相关的服务生,这样带着目的性接近的神色当真是有些太奇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姜几许气晕了头,自个看什么都是不对劲,楚洵有些郁闷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服务生笑着站到了靳允卿的右手边,伸手将盘子里的酒杯搁了过去,靳允卿正是和江蔚然说了句话,习惯性的点头道谢。
  服务生的眼尾却是骤然加重了几分狠戾神色,端着盘子并没有直接转身,盘子下面突然出现的一抹锐利亮光让楚洵心中大惊,激动起身喊了一声“小心”,却是听见扑通一声,江蔚然一把拉过正和他说话的靳允卿朝边上推了出去。
  突然的变故将周围一众人吓了一跳,靳允文边上的女人刚一抬眼对上不远处的一幕,却是吓得失声尖叫了一下。
  服务生手里锋利的刀刃被急忙起身的江蔚然一把攥紧在手心里,殷红的鲜血从她握着的手心里流出来,不过一瞬间就染红了她的手腕滴落在椅子上。
  被最不设防的人突然推了出去,靳允卿一抬眼就看到这一幕,就地伸出一脚朝着服务生的胯裆踢了出去。
  刀刃从江蔚然的手里划了出去,吓呆了的女人“啊”的一声,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第一百九十七章 罪恶
  刀刃从江蔚然的手里划了出去,吓呆了的女人“啊”的一声喊,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被一脚踢飞的服务生手里的刀子直接飞出,引起一连串的惊呼之声,靳允卿猛地从地上跃起身子,奔到了江蔚然的跟前。
  白净纤细的手掌上,两道血痕深可见骨,血肉翻开不断地往外面冒着血,深深看了她一眼,靳允卿去触碰她的手指都是颤抖起来。
  “允卿。”边上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靳允浩和楚洵已经是最先到了两人跟前,眼看着自己一贯平和从容的弟弟身子都是僵直的有些动不了,靳允浩伸手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条软绸的白帕子,一边扶着江蔚然的手肘小心翼翼的去处理伤口,朝着边上的楚洵开口道:“去开车,伤口这么深得尽快去医院处理。”
  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楚洵急忙的直接出门去,江蔚然的目光落到了靳允卿苍白的脸上,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来,缓缓开口道:“还好你没事。”
  “然然。”靳允卿声音沙哑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小护着她成了习惯,意外重生了这一遭,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护着她一生无忧。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执拗,让他走得太快,前前后后树敌无数,到了今年,更是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了他的命。
  整天为了他提心吊胆,跟着他,江蔚然也是不知道多少次与危险擦肩而过,可这样的受伤,却是第一次。
  划过她手掌的两刀,更好像直接划在他的心口上,不敢动,稍微动一下都是疼。
  被他一脚踹飞倒地的服务生狼狈的捂着自己的裆部哇哇大叫,邵正泽凉凉的看了一眼,王俊已经凑上前去直接扯了一块桌布塞进他嘴里去,眼看着他裤裆也是被鲜血染红了,一时间又是喟叹靳允卿出脚狠戾,一时间又是觉得他自作孽恶心了场地,叫了两个保镖将他一路撕扯了出去。
  暂时没有工夫去管他,靳允卿连同靳允浩一路护着江蔚然出了门,被突发情况惊到的宾客都是心有余悸的长吁短叹。
  热闹气氛消散了许多,吃过饭留下吉祥话,众人也是陆续离开,原本兴高采烈的邵老爷子生了一肚子闷气,一路上都是叹着“岂有此理”回了家。
  “爷爷,你别气了。事情都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别和自个的身子过不去。”冲了一杯热茶递到他跟前,徐伊人柔声劝慰了两句。
  老爷子已经到了八十岁,性格比以往越发率性了,反而是像个根本藏不住话的孩子一般,此刻接过茶水看了她一眼,越发气恼道:“动刀子动到我邵家来了,这些人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话音落地,看到边上有些担忧的徐伊人,语气又是不由得缓和了下来,努嘴道:“小家伙一个人在房里呢,快回去看着。我没事,在这坐一会就好了。”
  也是心里记挂着睡熟了的小家伙,徐伊人点点头,叮嘱他早些睡,先一步回房间去。
  邵正泽一进门就是看见老爷子坐在客厅里生闷气,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到了他跟前,略一思索直接开口道:“是姚家的人,冲着允卿来的。”
  “姚家?”老爷子神色微愣了一下,叹气开口道:“靳家这老二处事太冒进了一些,这种祸患不处理干净,以后源源不断都是麻烦。”
  国家领导班子已经换了届,姚文竹的父亲站错了队,被拿来开刀扯出了一大摊子破烂事,连累的圈子里好些家都是不得安生。也就是在他出事的前夕,姚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姚文竹和她的母亲已经远渡海外,几个月前这件事也是颇为轰动了一阵子。
  只是……
  想到审问一通的结果,邵正泽又是有些喟叹道:“服务生是姚家的私生子,外室养的。因为姚母太厉害,这些年并不为外人知。”
  “老婆孩子跑了,出来个私生子倒是孝顺的很。”老爷子向来对门庭混乱的没一点好感,低斥了一声又是继续开口道:“酒店那边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宴会都能让闲杂人等混窜进来!”
  “已经处理过了。”知道老爷子当真是心里有气,邵正泽也是尽量简短的回复,眼看他终归是长吁一口气回了房,心里也才轻松了下来。
  发生这样的事,无论怎么说也是他们邵家失了面子,这样的纰漏以前也是从来没有过,邵正泽伸手揉了揉眉头,走到房间门口,却是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都是忘了有多久没见过徐伊人的眼泪了,他三两步进了房间,正要问话,一抬眼却是看见徐伊人捧着一本书。
  看书看哭了?
  这样的疑问涌上心头,他已经抬步坐到了床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又好笑道:“怎么好端端的想起看小说来了?今天姜几许给你的?”
  一向心思缜密、观察入微,他自然是记得中午进酒店房间的时候,徐伊人手提包的边上多了一本书,前后联想一下,也是想的到。
  “嗯,好难过。”徐伊人泪眼朦胧的看了他一下,低下头又是拿着手里的纸巾擦眼泪。
  “看得难过了就先放一放,哪天心情好了再看。”将她手中的小说抽走放在了床头,拿过纸巾帮她擦了脸上犹带的泪痕,邵正泽换了衣服上床,徐伊人都是没能从刚才看得那一段故事里回过神来。
  也是在看完了这三分之一,她才是明白了扉页那一句话的意思,“你知道吗?最美好绚烂的风景里,往往埋藏着最深最深的罪恶。”
  所谓最美好绚烂的风景正是故事发生的地点,桃花谷,而最深最深的罪恶,说的正是故事主人公的遭遇。
  十八岁的女孩林绮梦喜欢唱歌和幻想,高中毕业以后拉着自己考上美术学院的男朋友去旅游。
  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在长途客运站被桃花谷美丽的宣传画册所吸引,连同五六个男女生一起被中年妇女忽悠上了车。
  桃花谷地处偏远,长途汽车绕过连绵起伏的山头,看着荒无人烟的山林几个孩子心生怯意,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强忍着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泄气。
  画册里的桃花谷太过美丽,充满幻想的几个人依旧是心存向往,跟着中年妇女徒步行进了一天多,才是到了所谓的古老村落。
  也正如画册里美丽的风景一样,桃花谷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世外桃源,大片大片的桃花灼灼开放,村落里淳朴的居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有的建筑也都是用木头和石块建造,有些他们在城市里从未见过的动作蹒跚学步,梦幻般的画卷让孩子们彻底的放下了疲惫和担忧,追逐在美丽又奇异的风景里忘情的游玩了几日。
  村落里每一间屋子都是被桃花环绕着,风光太美,相爱的年轻情侣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夜里纠缠间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无忧无虑的游玩了几日,他们的欢声笑语几乎播洒在了每一片桃花林,可素来敏感的女孩渐渐觉得不安,开始有了回家的想法。
  整天纠缠着相拥而眠,食髓知味的男孩却是相对迟钝了许多,一遍一遍的安抚着女孩,一次意外的发现却是让女孩更为大惊失色。
  男孩在屋子外面的桃花林搭着画板写生的时候,她无意间踢开了脚下的土块,桃花树下胡乱的埋着几块骨头。
  第一时间想到了人骨,女孩吓得浑身发抖,正要和男孩说,中年妇女却是意外进来,笑着说村落里的动物死后会随意的埋在桃花树下,不动声色的将骨头重新埋了起来。
  女孩对上她的视线,中年妇女诡异的笑容都是让她浑身发抖、坐立难安。
  第二天在女孩的坚持下,男孩终于是无奈的答应了她回家的请求,一众人被一辆破烂的面包车拉着出山。
  车里所有人都是欢声笑语,女孩却是皱着眉紧张万分。
  中年妇女不时回头看她的笑容让她毛骨悚然,车子不过开了一会,她凑到跟前来和她闲聊,临走的时候安慰她“别着急,马上就到了。”
  话音落地,才是勾唇笑着在她娇嫩的胸口掐了一下,调戏的举止,让女孩越发的加重了马上到家的迫切心情。
  桃花谷非常大,过了半天一众人也才是到了另一个村落而已,司机临时下车去,一众人在中年妇女和几个村民的招呼下到一户人家用餐。
  端着饭碗无法下咽,一抬头,女孩却是发现中年妇女和村民都是不知何时离开了。
  大门虚掩着,门外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脑海里电石火花之际,女孩拉起了边上的男孩就飞快的往门外跑。
  她强烈的直觉告诉她,他们不知道闯进了怎样一个吃人的魔窟里。
  两人刚一出门,正一起赶来的几个人大喊一声,一个人伸手拉住了男孩的胳膊将他往回撕扯,就在要抓住女孩的时候,男孩突然意识到不对,飞快的放开她,喊了一声“快跑。”
  女孩泪水满布、不敢回头,没命的奔跑起来。
  村落里原本就人烟稀少,到来的几个人还顾及着屋子里的一些人,渐渐地没有再追她,女孩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如火如荼的晚霞将桃花谷映照的宛若一个美丽的梦境,她流着泪恍惚回神,却才是发现自己彻底的迷了路,绝望之际听到身后远远传来的说话声下意识呼救。
  她被抬眼看过来的几个男人再一次吓傻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