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陌白皙的小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了,她别开脸不去看南宫翊撩人的模样,道,“快洗。”
南宫翊邪气的一笑,手在苏浅陌身上作怪,嘴里说着,“陌儿比我还着急了么?”
“你胡说什么呢,不要扭曲我的意思。”苏浅陌抬眸瞪他,对上他明媚的笑脸的时候,心中的怒气却是瞬间就消散了。
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人气得跳脚,却怎么都没办法责怪他半分。
“我懂的。”南宫翊暧昧的看着她耳边说着,然后低头,炽热的吻落下……
浴室里弥漫着浓浓的雾气,整个屋子都是暧昧的气息。
没一会,屋子里就响起了一阵水花声,一声声的,撩人心扉。
门外的南希收拾完了金司延回来就听到了屋子里那一阵阵的声音。
上一次主子没有得逞,他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南希低头叹息,一张脸却是红了。
夜深了,锦绣宫里静悄悄的,唯有苏浅陌房间里不时传出的声音,撩拨着人的心脏,夜风拂过,将声音吹淡,只剩下一片温馨。
相比锦绣宫的安静和祥和,宴会大殿里此刻却是热闹无比。
宴会正是热闹的时候,南希突然跟着一群侍卫身后,将五花大绑的金司延丢进了大殿。
原本热闹的大殿里,突然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欧阳锦眉头紧皱,看着被丢在了地上不成人形,看起来狼狈不堪的男人,问他的侍卫首领,“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方才在南宫夫人的锦绣宫里发现了这人鬼鬼祟祟的试图,试图……”那侍卫首领低着头,却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一脸为难的样子。
听到锦绣宫这三个字,欧阳锦瞥了那人一眼,冷冷的道,“说。”
侍卫首领深呼吸,硬着头皮道,“此人试图在锦绣宫里偷看南宫夫人沐浴,被南希护卫和属下等人当场逮住了,请皇上发落。”
偷看苏浅陌沐浴?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欧阳锦的瞳孔猛地的收缩,目光阴狠的看着被丢在地上的人,沉声道,“哦?什么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色胆包天?”
“此人有些面生,当时被抓到的时候也是披头散发的,属下一时未辨认出来。”侍卫首领低着头回答。
“来人,用水泼醒。”欧阳锦眯起眼睛,声音冰冷。
想偷看苏浅陌洗澡?这人简直找死!
“是。”
于是,昏迷中的金司延就这样被人当着封国满朝文武和天下各国的使者们的面,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
他猛然清醒过来,甩了甩头,本能的叫道,“谁,哪个不长眼睛的居然敢泼朕冷水?”
此话一出,现场的人无不惊愕万分,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欧阳锦更是惊讶的看着那披头散发的人,瞳孔收缩,道,“你是……金来皇?”
金司延甩甩头,将那披散的头发甩开,露出了一张脏兮兮却不难看出他高贵气度的脸,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金司延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欧阳锦,道,“封国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锦冷哼一声,“朕还要问金来皇是怎么回事呢。好端端的,金来皇怎么就变成偷窥南宫夫人沐浴的毛贼了?我封国皇宫里守卫森严,侍卫们没能认出是金来皇你,便将你抓来了,还望金来皇不要责怪才是。”
什么?偷看苏浅陌沐浴被人抓住了?
金司延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虽然他风流成性的名声是天下人皆知的,但他人们也都只是道听途说,可没有人真的抓住过他的什么把柄,今日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抓住了,这叫他已过皇帝的颜面往哪搁?
金司延的脸色十分难看,低着头,目光阴沉无比。
“皇上确定朕做了那种事才被这些不长眼的侍卫抓住的吗?朕乃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金司延咬着牙,试图为自己辩解。
但南希却不给他翻身的机会,道,“金来皇,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在下虽然只是区区小护卫,但从不抓无辜之人,若非你对我家夫人失礼在先,在下如何会如此对你?”
金司延扭头狠狠瞪着南希,那阴沉的目光,似乎想要将南希给瞪出一个窟窿来。
但南希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冰冷的站在那里,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金司延那阴狠的目光一般。
金司延见自己威胁没用,当即解释道,“朕固然风流,但去不会对一个有夫之妇失礼,今晚不过是听说了南宫夫人身体不适,想要去看看她罢了。”
“金来皇去看我家夫人为何不走正门而是朝着浴室的窗口跑呢?”南希冷笑。
金司延面不红心不跳的回答,“朕今晚喝多了,走错了。怎么,你看到朕偷看南宫夫人了?”
“自然是看到了。”南希冷哼,“若是在下去晚两步,我们家夫人的清白怕是就要被毁了。”
闻此言,欧阳锦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看着金司延的目光也充满了戾气。
这个该死的金司延,才来封国几天,先是碰了蓝文怡,如今又想动苏浅陌,简直是可恶至极。他要动蓝文怡,欧阳锦没意见,甚至觉得很解气,但苏浅陌却是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
不,除了南宫翊……
欧阳锦低头,心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而后抬起头,对金司延道,“金来皇,你虽然是金来国皇上,但此处是封国,南宫夫人也不是你能触碰的,今后还望你能收敛一些,否则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封国皇上要怎么对朕不客气呢?”金司延冷哼,心中气恼无比。
欧阳锦轻笑,“金来皇不要忘了,你如今是在我封国的土地上。”
欧阳锦虽然是笑着说的,但那语气却是充满了威胁的,这样的威胁,如此直白,完全不顾忌金司延的颜面。
金司延的脸色黑如锅底,但是面对欧阳锦如此明目张胆的施压,他完全没有办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