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爱芒采摘这些水果倒是速度很快的。
现在土地越来越大了,水果也越来越多,种植、采摘的时间也越用越多了。林爱芒暗暗庆幸,要不是有空间这个作弊器,这么多时间该去哪里找呢!
有了空间时间流速的不同,林爱芒就算在空间里面摘上十几个小时,外边也不过过去十几分钟。就是手有点儿酸,不过这也容易克服。
林爱芒无意中发现,空间那个水池的水很好,很能够消除疲劳。就算林爱芒练毛笔字练得手酸了,摘水果摘得腰酸背痛手提不起来,只要喝了水,躺下来休息,吸取一下空间的地气,过不了多久,就什么毛病都没有啦!
所以,林爱芒更是拼了命一样地折腾自己练字,她的字真正可以说一日千里!当然是说现实时间的一日!
林爱芒摘好水果,往新长出来的土地上种上草莓的分茎——既然已经要租地,就要真的种上草莓了!
那么三十多亩地,虽说要划分出一部分区域到时候留着盖房子,而且也不能像在空间一样种得密密麻麻,但是架不住地太大了!要种多少棵草莓才行啊!
所以,林爱芒要先育好草莓苗,到时候再移栽出去。
不过,想到这里,林爱芒其实心中也没底,到底移出去的草莓苗能成活吗?
林爱芒咬咬唇,想了想,下定决心了!
反正,如果草莓苗移植出去种不活,就把地全都种成菜!不管怎样,就算是卖菜,也可以过活!反正,五十年的租金都已经被自己付好了,林爱月她们只要好好种菜,日子也可以过得下去!
种好地,林爱芒又把水果搬出去,才又进了空间,开始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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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热。
心却有些发冷。
依然希望亲们的支持。
第六十二章 私事?公事?
林爱芒练好了毛笔字,看看自己的作品,感到挺满意的,这才放下手中的毛笔,喝了水,躺下来休息。
不过,说是休息,她的眼睛可没有休息,直溜溜地望着自己的空间。这个时候,她就躺在葡萄架下面,看着一串串即将成熟的小葡萄。
最近自己赚的钱也不少了,等到地租下来,就带着大家去看看,一些事情,可以跟大家说一说,到时候,空间的一些出产就可以拿出来给大家吃了!
林爱芒休息好了,这才出了空间。
她一边啃着西红柿,一边翻着手中的书——现在她都会准备好书放着,方便自己等人的时候可以读。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就出了店门,等着。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第三间店也有人租下来了,看样子也是收水果蔬菜,批发出去的,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林爱芒垂下眼睑,想着自己的心事,反正,自己一定要低调!
钟伟杰来的时候,看到的情景就是,一个瘦小的女孩子,低着头,靠着一个大铁门。门挺大,结果显得这个小女孩特别小,特别弱。
钟伟杰心中忽然就觉得不舒服了。这么小的女孩子,就必须出来做生意!她有没有十六岁?
再想想自己的妹妹,要比这个女孩子大多少岁啊!可是每天只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逛逛街,买买东西,连家里的生意都不过问一声。
一时间,钟伟杰坐在自己的车上,百感交集,竟然就那样直盯着林爱芒看。
林爱芒发着呆,可是,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不舒服地回过神来,一眼就看到了一辆小轿车,停在马路对面。
这车看起来很熟悉啊!
自己哪里认识开着这种车的人?林爱芒自嘲地笑了一下。
钟伟杰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对林爱芒现在脸上的表情感到很不满意。于是,他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林爱芒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自己没有看错吧?!竟然看到了姓钟的!
钟伟杰已经穿过马路,停在林爱芒面前,这是什么表情?受到惊吓?自己来看看她,居然还吓到她了?!
林爱芒眨巴着眼睛,迟钝地感知到眼前这个男人很不满意,她嘿嘿地笑起来,伸出手,说:“钟先生,您好。”
钟伟杰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重重地握了林爱芒的手一下,感觉到她的小手在自己手中冰凉冰凉的。他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这样热的天,这么凉的手,显然有些不正常。
林爱芒的手有些吃疼,不过幸好,钟伟杰只是握了那么一下,就松开。
“钟先生,您怎么过来了?”林爱芒感觉不正常。
“打你电话,你从来都不接一下,我只能自己过来。林小姐看起来很忙啊。”钟伟杰的话语中依然含着怒火。
林爱芒又是嘿嘿地笑了起来,解释说:“我正在找地方,是忙了一些。进去吧,不要在这外边站着了,天气很热。”
她推开门,请钟伟杰进去。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她想要低调啊!结果,钟伟杰这么一来,自己马上变高调了!老天不带这么坑人的啊!林爱芒心中的小人在叉着腰指着天怒吼。
钟伟杰一眼就看到了搁在桌子一角的大哥大。他一言不发地坐下来,拿起大哥大,摆弄起来。
林爱芒指挥司机退车,一直到快要把车堵着门,才让车停下来。
钟伟杰放下手中的大哥大,问:“怎么回事?”他敏感地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林爱芒耸耸肩膀,说:“钟先生,您觉得我一个小姑娘,很有自保能力是不是?”
钟伟杰的脸色一变,过了一会儿才说:“对不起,我今天过来,给你增添麻烦了。”
“算了。您坐,我给您洗水果吃。”林爱芒不想客气地说什么“哪里哪里,不会不会”,他这么冒昧前来,的确给自己增添麻烦!希望他明白过来,以后不要再这样冒失了!
钟伟杰很不理解自己的心境,为什么会如此懊恼?又如此失望?
他只能坐着,看林爱芒走到屋子另一个角落,洗了洗葡萄,放在一个盘子上,端过来,摆在自己面前。她的手看起来很细,细小得仿佛轻轻一掰,就会折断一样。她的手看起来很白,白得透着一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