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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_分卷阅读_115
  涂完上身,要涂下身时,华珠探手去扒他裤子。
  他突然睁眼,捉住华珠解着他裤腰带的小手,华珠以为他不准她脱他裤子,想告诉他我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了。谁料,他委屈地哼了声“好痒,抓抓”,便按住华珠的手探了进去……
  晚上,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的华珠入宫为长乐公主诊病。
  长乐公主的疹子完全发了出来,好些甚至开始发亮。高热依然在持续,但比廖子承的轻微一些,也没其它并发症。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华珠往返于染家与皇宫之间,上午照顾廖子承,下午给长乐公主做治疗,晚上与流风、七宝轮流值夜。高强度的透支体力,令华珠有着婴儿肥的小脸迅速瘦了下去。
  华珠还不知道自己的亲事已经被染老夫人和大夫人给定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已经从庶女变成了嫡女,更不知道梅姨娘和年丽珠正为自己的跋扈追悔莫及。她所有精神都放在了廖子承和长乐公主的病情上。值得欣慰的是,长乐公主的高热已退,廖子承的病情也得到了有效控制,最起码,高热的次数越来越少,咳嗽也没那么厉害了。
  雾蒙蒙的天,没有一丝阳光。
  华珠回了年府。
  走在开满本该姹紫嫣红,却一片灰白的道路上。
  身旁的下人三三两两走过,看见她,全都嘲笑着避开。
  华珠皱了皱眉,走向正院打算向大夫人请安。
  谁料,华丽的雕花冒椅上,坐着笑容满面的梅姨娘。她轻蔑地看了华珠一眼,对赵妈妈吩咐道:“二小姐的海棠院清理干净了么?”
  赵妈妈恭敬地答道:“回夫人的话,清理好了!”
  华珠猛地一惊,她不在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梅姨娘怎么成了夫人?
  大夫人呢?
  华珠又回了海棠院,发现梅姨娘叫人把她海棠院的好东西全部搬空了,把年绛珠送给她的嫁妆也搬空了!还砍了她的海棠树,种上杂草。杂草丛里,丢着一件她的大红嫁衣,嫁衣下,有无数水蛇爬来爬去。
  廖子承站在廊下,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华珠揉紧了衣襟,颤声道:“子承,你快它们赶跑,它们在弄坏我的嫁衣!”
  廖子承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无动于衷。
  染千桦从侧面走来,眉眼含春地笑了笑,牵起廖子承的手道:“我们回家吧。”
  廖子承温柔且宠溺地吻上她唇瓣:“好。”
  华珠心中一痛,嫉妒得恨不得冲上去一人扇一耳光,却又好像没这股勇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廖子承牵着染千桦的手离开,把她一个人留在满是水蛇的海棠院。
  华珠又难受又害怕,想要逃跑,那些蛇却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一窝蜂地跟上了她。
  其中有条看似普通的斑点蛇,离她最近。
  华珠浑身发抖地躲在门后,等了半天,以为它走掉了。探出脑袋望了一眼,却发现它正在试图接近自己。
  而且它的身体突然之间膨胀,变成了一条长了獠牙的巨大毒蛇,朝着自己飞扑而来!
  华珠拔腿就跑!
  不知跑了多远,似乎跑到了小河边,气喘吁吁地回头,见它没追上来,终于松了口气!
  跑得太久,热得不行,华珠蹲下身,用手去捧冰冷的河水,想洗把脸。
  谁料,双手一捧,竟捧起了几条黑色小蛇……
  “啊——”
  华珠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惶恐不安的心慢慢沉静,闭上眼,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梦中的一切太可怕了,那些感觉又太真实了,心痛的感觉、嫉妒的感觉、恐惧的感觉、想努力反抗、努力挣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升天感觉……哪怕是现在回想一下,仍旧令人心有余悸。
  “梦到什么?吓成这样!”
  是一道熟悉的、清冷的嗓音。
  华珠霍然睁眼,就见廖子承一袭白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坐在离床三尺之距的地方。
  他手中的茶喝了大半,盘子里的糕点也吃了大半。
  让人怀疑他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看华珠睡觉。
  看样子,他是彻底熬过天花了,那个软软萌萌任她揉捏的小子承也彻底不在了,他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提督大人。
  虽有小小遗憾,可华珠依旧满心欢喜。
  这种喜悦原本可以更强烈、更持久,如果没做那个可怕的梦。
  只要一想到他在梦里亲吻别的女人,还跟别的女人双宿双飞,留她独自在那么不安的环境里挣扎,华珠就特别恼火。
  廖子承饶有兴致地吃了一块松松软软的绿豆糕,似笑非笑地问:“说吧,梦到什么了?还瞪我。”
  华珠坐起来,皱着小眉头,气呼呼地把梦里的经过,包括他怎么亲吻染千桦的,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听完,廖子承眉梢一挑,“唔”了一声,仿佛在说“我说了不会丢下你,你瞧瞧你都想了些什么?”
  也仿佛在说“我跟染千桦半文钱关系都没有,你连她的飞醋也吃。”
  当然,这些只是华珠根据他古怪的表情进行的猜测。他到底作何感想,华珠不知。
  喝完茶水,廖子承把茶杯与腿上的糕点盘子一并搁在了茶几上,随即起身,行至床边,如玉精致的长指轻轻挑起华珠的下颚,眉梢一挑,问道:“你知道梦见蛇代表什么吗,年华珠?”
  她怎么知道?她又没研究过周公解梦!不过,好像听年绛珠提过,梦到蛇是代表财源滚滚。如此说来,她其实是做了个好梦。
  廖子承轻轻一笑,俯身,深邃的眸子里一点点地燃起两团炽热的火苗,屋内的温度骤然升高,华珠清秀的脸,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慢慢爬上一层绯红的云霞。
  华珠的心跳再一次加速了起来,撇过脸,想避开他魅惑的气息。
  他却掐住她下颚,不让她逃离。然后促狭一笑,吻上了她水润清漾的红唇:“我的蜜桃成熟了。”
  ------题外话------
  呜哈,这是神马节奏?
  ☆、【第十二章】旖旎,备嫁
  什……什么蜜桃?
  华珠一头雾水,他温软的唇已经再次覆了上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滋味,让华珠的脑海里,浮现起他们每一次的亲吻、拥抱、缠绵。
  心头微微一颤,小腹有电流划过,一声低低的浅吟自唇齿间流泻而出,仿若一支催情的夜曲,将某人埋藏于内心深处最幽暗的欲。望轻轻地引了出来。
  他忽然加深了这个吻,吸允着她甜美的香舌,又似带了一分啃咬的力度。似有还无的疼痛,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华珠浑身的细胞都觉醒了起来,脑袋却越发晕晕乎乎了起来,只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他脖子,无言地传达着自己的享受与喜爱。
  廖子承一手绕过她后背,搂紧她纤腰,另一手落在她粉肩,细细地流连,然后长指一挑,解开了她亵衣的丝带。
  胸口一凉,华珠意识回笼,松开了与他紧紧纠缠的唇瓣,含了一丝惶恐地看着他。她白嫩的肌肤不知何时变成了浅浅的粉色,仿若一块笼了粉雾的羊脂美玉,那双秋波盈盈的眸子,又清晰映着他幽暗深邃的眼。而他那幽暗无边的魔域中,仿佛也只有她这双无辜迷离的眼。
  “怕吗?”廖子承轻轻地问。
  四月天,他衣衫单薄,额角却渗出细密的薄汗。
  这副隐忍的样子,令他看起来迷死人的性感。
  华珠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垂下眸子,怕再多看一眼,便忍不住天雷勾地火、生米煮熟饭了。华珠将被他撩开的衣襟轻轻合拢,并揪紧了,说道:“怕。”
  廖子承勾了勾唇角,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如水一般地温柔,让人忍不住想溺在里边。
  突然,他用力一扯,将华珠的手扣在了头顶。
  刚刚还温润如玉的公子,仿佛顷刻间变成了冰冷霸道的君主。
  华珠的身子轻轻一抖:“你……”
  话未说完,他咬住了她锁骨。
  轻微的疼痛,让华珠的身子遽然紧绷。随后,他轻轻一拉,衣襟散开,她诱人的美景如画卷一般徐徐呈现在了他眼前。
  “唔……”是他惊讶又惊喜的声音。
  华珠羞得闭上眼,恨不得挖个地洞把他埋进去!
  活了两辈子,还从没被哪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明目张胆、如此毫无遮拦地……观摩。
  但观摩怎么够呢?
  温热的呼吸,靠近了她胸口,在盛放着她最娇嫩娇美的地方停住。然后,落下一枚缱绻的深吻……
  ……
  茗香居内,染老夫人对着镜子抹了头油,又戴上珍珠发簪,确定自己端庄美丽雍容华贵梳云掠月了,才笑眯眯地用了早膳。
  用完早膳,染千桦风风火火地打了帘子进来,只听得呲啦一声,帘子又烂了。
  染老夫人看着掉了一半的帘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第多少个了,已经数不清了。孙女儿的手,比男人的还重。染老夫人看向染千桦,问道:“急什么?又出了什么事儿?”
  染千桦少有地露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来:“子承醒了。”
  染老夫人浑浊的老眼慕地一亮:“当真醒了?”
  染千桦点头:“醒了,还叫小厨房做了绿豆糕。”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我的心肝儿喂!”染老夫人拍着胸脯起身,与染千桦一道前往了兰芳阁。
  染府占地面积广,几乎有三座颜府那么大,主子们居住的院落也相应较远。染老夫人的茗香居与染如烟的兰芳阁已是距离最近的两处院子,可步行依旧需要一刻多钟。
  染千桦命人抬来轿子,染老夫人难掩激动地摆手:“不用,我精神好着呢!走得动!”
  二人携手来到兰芳阁,见廖子承不在主卧,便朝华珠歇息的抱厦走去。
  这一去,不得了,染老夫人的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
  她看到了什么?
  年华珠趴在柔软的床铺上,乌发如光洁的绸缎散在美背上,显得乌发更黑亮,肌肤更雪白,她死死地揪住被子,时不时因为廖子承挠弄她腰身而发出闷闷的笑声。从她的角度看去,廖子承虽紧绷着脸,眼底却满满的都是笑意。
  廖子承听到了门口的动静,随手一拂,放下了帐幔,尔后站起身望向了来人:“你们来干什么?”语气和眼神迅速冰冷了下来。
  染老夫人的眸光一暗,看了看帐幔后的身影,又讨好地笑着道:“我已经跟年府定下了你跟华珠的亲事,年侍郎和年夫人都很高兴,婚期定在九月,要是你嫌晚的话也可以提前。我是想着呢,你娘走了那么多年,这兰芳阁额该翻新翻新了。等你们大婚后,喜欢的就住兰芳阁,不喜欢也可挑个别的院子,你觉得沁芳斋怎么样?或者……墨荷院?”
  廖子承淡淡地看向她:“说完了?”
  “啊?”染老夫人被他毫不在乎的表情浇了盆冷水,怔住。
  染千桦看着自己祖母喋喋不休地讨好廖子承,廖子承却完全无动于衷,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恼怒:“子承!”
  廖子承的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便漫不经心道:“说完了的话我和年小姐要走了。”
  染老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走?你要走去哪里?这儿才是你的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