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萧恒墨心里涌起无限爱怜心疼的同时,又暗涌着强烈的占有欲望,想就此狠狠的蹂躏她,占有她,把她彻底变成他的所有!
又一滴泪浸在他指尖,萧恒墨深吸口气,强压下体内汹涌的欲火,轻柔的把她眼角的泪痕擦掉,轻吻了吻她红肿的小嘴,抱着她不再动作。
感到他不再有什么动作,姚若溪惊魂未定的推他起开。
“别动,小乖乖。让我抱抱。”萧恒墨声音沉哑,抱着姚若溪不松手。
姚若溪吓的不敢再乱动,身子僵硬的缩着,轻轻的颤抖着。
萧恒墨安抚的轻轻拍着她,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她,“不怕,我不乱来,快睡。”
他这样来一下子,姚若溪哪里还睡得着,时刻都戒备着。
可是不知不觉,姚若溪迷迷糊糊的,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萧恒墨看她呼吸平缓,已经睡着了,忍不住抿嘴笑意阑珊。小乖乖,已经在逐渐的对他放开心防了。不舍的轻轻松开她,把被褥给她盖好,又坐在床边看了一会,这才悄悄离开。
凌武见他回来,忙捅了捅凌风,“主子的眼神…好亮啊!”
凌风冷冷的点了下头,像是点燃了一样,活了一样。看来是在世子夫人那里得到啥启发感悟了。
萧恒墨还没察觉到,只觉得心里更加坚定,姚若溪这辈子都别想逃开他,注定就是他萧恒墨的人!想到姚若溪惊惧防备又安稳睡着的模样,萧恒墨嘴角不自觉的扬起,觉得有一种兴奋填充到了心里,像是把他照亮了一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的反应,萧恒墨看向架子上的长剑,伸手拿过来,飞身到院子后面的竹林开始舞剑。
凌武惊讶的张大嘴,“主子这是……”疯了吗?竟然大半夜的一脸莫名的笑着到后院练剑,这是疯了吧!?
凌风皱了皱眉,“兴奋的了。”
萧恒墨的确很兴奋,兴奋的让他想通过一种方式表达出来,而不是像他以前一样压在心里。
所以这一夜,萧恒墨兴致很高的舞了一夜的剑法,天擦亮的时候,这才停下,要了热水洗漱过,用了早膳,早早的赶去镇抚司。
王元荣也是每天早起练武,刚出门,见萧恒墨一身红色长袍翩飞,踏着晨光雨露而过,俊美倾城的脸上还带着几不可查的笑意,就那么直直的过来,又走过去。王元荣心里忍不住的颤动。这样的人,这一刻,他竟然会有他就是最适合若溪的人的心思。
萧恒墨虽然一路而过,却也是注意到了王元荣的。想到王元荣曾经做过姚若溪的未婚夫,到现在还对姚若溪念念不忘,而那边还有一个于晋然,姚满屯和王玉花都对于晋然那么好,亲切又亲近,他就心里憋屈,忍不住怨念从生。那两个人,一个干不了啥实事儿,一个就会道貌岸然的装,哪里比得上他!?
看到他只不过一个早上的时间,就从晴转到多云,凌武心里腹议。主子这又咋了?变脸可真快!
凌风却觉得萧恒墨这样,正常多了。这才是主子的常态!
不过萧恒墨下一句话,就吓到了凌风,“姚爹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女婿?”
“主子!他们肯定是喜欢你这样的啊!全天下哪还找主子这样的女婿去!”凌武趁机拍马。
凌风还以为萧恒墨是想什么,原来竟然是在想这个。他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准备打听打听未来岳父岳母喜欢啥样的女婿,再改造改造自己!?看他长眉皱着,凌风冷冷回他一句,“反正不是你这样的。”那姚满屯和王玉花看到主子就眼含怕意,时刻防备着。
萧恒墨俊脸黑了一瞬,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事儿,讨好一下姚满屯,因为在姚家里姚满屯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或者讨好一下王玉花,让王玉花吹吹枕边风?
姚满屯和王玉花还真就不喜欢萧恒墨,要不是他先对姚若溪下手,又有皇上赐婚的圣旨,那是绝对不容反驳的,即便不成于晋然,也不会成萧恒墨。
尤其看到早起姚若溪黑沉沉的小脸,即便笑,也让人觉得眉宇间凝聚着一股郁火,更觉得萧恒墨不行。
王玉花小声跟姚满屯说了三闺女的情况,姚满屯也无可奈何的叹气。如果不是出了沁阳湖救人的事儿,如果不是皇上下旨赐婚,咋着也不会把三闺女成给萧恒墨那样的人。可惜没有如果啊!
“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个命份,到宫里做娘娘,也比萧恒墨那样的强啊!”王玉花说的是赵艳萍。越是听人说得多,越了解萧恒墨在外的为人,王玉花就越觉得萧恒墨跟她们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三闺女以后的日子怕是暗无天日的过了。连赵艳萍进宫,她都觉得要比自家三闺女幸福多了。
“哪能啊!”姚满屯不这么认为,不过却没敢说出来。皇上是个五十上的老头子了,就算进宫能得一时的荣宠以后又能咋样?他可不想自己闺女过那样的生活。
王玉花也叹口气,“这没事儿干,就是容易多想。”
马上就要二月二龙抬头了,姚满屯跟王玉花商量,“怕是文昌他们该来了,那院子卖了,来了肯定要住咱这,还是提前拾掇好,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王玉花眉头皱的更紧了,姚文昌和卢秀春过来住就不说了,那姚及第也来,姚富贵和许氏那个贱人说不定也会跟着来,到时候都要住在她们家,她想想就觉得心里憋火,“又不是没钱,让他们去外面住!反正又没关系了!”姨表亲本来就不亲,姚富贵还算计她们家,帮姚及第的事儿她就很不忿,再让姚富贵一家住到她们家来,王玉花觉得她肯定会殴死的!
“那要不等他们来了,再商量。”姚满屯也不想让他们住到家里来。
萧恒墨知道这事儿,立马就让程户去看适合姚文昌他们住的院子,“选到外城。”
程户应声去办,心里却闪过一抹疑惑。那姚家四房不是跟未来世子夫人家关系很好,都住在内城,不是更亲便了?
凌武提醒他一声,“离世子夫人家越远越好。”姚家那些的人,简直就是吸血虫,离世子夫人家远点,省的看见碍眼。
凌风面无表情,睚眦必报的主子,现在把世子夫人看的那么重要,姚家的人只要赶来搞出啥幺蛾子,主子肯定碾死他们。
姚满屯也觉得姚文昌要是留在京都为官,不能没有个住处,恰好姚文昌也写了信来,说他信到的时候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想让姚满屯帮忙先挑个院子,他来了要买下来,一家人有个住所有个家。
王玉花松了一大口气,姚文昌要是买了院子,任凭姚富贵和许氏再不要脸,也不敢住到她们家来了!有亲兄弟不住,非得住她们家,她就是不讲脸面也要把他们轰出去!
姚满屯接了信,就带着江明出去找合适的院子。他先从内城开始问,而内城靠近皇城,住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不大的院子都要好几千两银子才能买下。没办法,姚满屯只能往外城去找。
虽然解决赵大江的事儿交给了秦隶,可赵艳萍还是不放心,所以派了人盯着赵大江。姚满屯出来找院子,她立马就盯上了。这个坑她可是要看着姚满屯掉进去,还要防备着姚若溪那个贱人!
赵大江这天也被人请到外面喝酒吃饭。
姚满屯看了几处都不合适,突然有个新安县口音的人叫他,“你们要买啥样的院子?我是中人,手里有合适的院子卖呢!”又问姚满屯是不是赶考的用的,“现在买院子可不好买,你们要啥样的,我听你们也是昌州府那边的人,咱都是老乡的,我给你们看看我手里的院子!”
因快到三年的会试大比的时候,各地的举子纷纷涌来京都赶考,不少客栈都已经快要住满了,而那些家境不错的,都是在京都租住小院子,念书也更加清静,住着也方便。所以每到这时候,租金就能翻几倍,甚至十几倍。
姚满屯觉得这汉子干干净净,说话带着文气还很是爽快,又是家乡的人,就心生好感,向他打听,“想买个两进的院子,拾掇一下就能住人的。”
“你找我算是找对了!我在这一片待了十几年,对这边大大小小的院子最了解不过了。两进的还真有两个,我这就先带你去瞧瞧吧!你看看咋样,咱再说价儿?看你是老乡,我帮你跟房主好好说说,能砍掉多少是多少!”然后自报家门,说他是昌州府襄丘县的,和新安县挨着,人叫周宝印。
姚满屯留了个心眼,没说真名字,说自己叫苗善。
周宝印张口就叫姚满屯苗善大哥,问他咋这个时候买院子,来京都干啥的,一边跟姚满屯拉家常,一边带他去看院子。
两个地方的院子,姚满屯都看了一遍,觉得都挺合适,其中一家姚满屯尤其满意,和姚文昌之前住的院子差不多,可房主急着用银子,卖得急,价钱也有点高。另一个虽然也不错,有点偏,屋里家当还得添置。
周宝印就找来了房主介绍姚满屯认识,说是晌午了一块吃个饭,商量商量价钱这事儿。
姚满屯不去,周宝印一脸热情的拉着姚满屯,“苗善大哥!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给兄弟我面子了!”
江明想说话,被周宝印给堵了回去,拉着姚满屯就上了一家酒楼。
四个人坐下,饭菜端上来,周宝印说个不停,不断的给姚满屯和那个房主倒酒,劝酒,“苗善大哥,你要是真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了!?”
家里啤酒厂和酸豆角的声音虽然都是姚满屯管的,可都是别人找着她们家,啤酒厂的酒直接出给于家了,酸豆角有长青酒楼范掌柜在那,萧恒墨一句话,也都是轻松稳当的就做成生意了。根本没有招架过周宝印这样的。
江明觉得不好,想劝姚满屯不要喝了。
姚满屯已经喝多了,还觉得醉的不轻,也是察觉到了不好,就想尿遁,再把喝的酒抠出来。
而这时,赵大江也在这家酒楼里吃饭,他新认识的‘朋友’找他办点事儿,请他出来喝酒。赵书健从出狱后整天无所事事,赵大江觉得他念书是不行了,也没有个功名,不能像赵书豪一样,让赵艳萍想个法能做个官。这赵艳萍进宫后,家里的生意那么大,总要人打理的。
赵大江就跟王玉花商量,赵书豪在官场,就让赵书健经商。这样又有赵艳萍在宫里坐镇,不管是赵书豪的仕途,还是赵书健做生意,也都会事半功倍。这样他们家就在宫里,官场,商场都占有一席之地了!
所以赵大江就带着赵书健出来跟他认识的那些人见面,以后互相都认识了,生意也会好做,路子也会更宽。生意做大了,银子才能挣的更多。
赵书健也觉得他不是念书的料儿,对做生意他倒是挺感兴趣的。
王金花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赵书健都快二十了,虽然赵艳萍当了娘娘,他们家水涨船高了,可赵书健毕竟是坐过牢的人,那些世家小姐还是看不上他们的。就想着给赵书健找个小户的女儿娶进门也就算了。毕竟赵书豪坐着官,是长子,而长媳雷婉的身份地位也不是太高,找个门第高的,说不定还回来给她气受。像雷婉一样听话好拿捏就最好不过了。
赵书健人长得也不丑,又换了绫罗绸缎锦衣玉带,看着也怪像样,那些巴结的人虽然掂量,不过送一个女儿进赵家,以后就和月妃娘娘,月光仙子是亲戚了,好处更多。倒也没嫌弃赵书健坐过牢。
两方吃饭喝酒,话说开,那几个人又处处顺着赵大江和赵书健,酒逢‘知己’千杯少,赵大江和赵书健都没少喝。尤其赵书健,喝的直接趴在桌上了。
赵大江也是出来上茅房。
就跟察觉到不对,想尿遁的姚满屯撞上了。
周宝印看姚满屯想走,一把拉着他,“大哥是去茅房,兄弟跟你一块去!正好我这也想去一趟方便方便,等会回来,咱们接着喝!”伸手把江明推一边去了。
姚满屯摆手,“我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哎~说自己喝多的人,那都是没喝醉的。真正喝醉的人,那都是吆喝着,喊着要酒喝!”周宝印哈哈笑,一副醉酒的模样,“今儿个认识大哥高兴,一定要接着再喝!”
姚满屯想挣脱他,他没喝几杯,却觉得醉的很,是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江明更加心惊,周宝印推他一把,凭着他的功夫,要是一个寻常的人,根本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推开他。老爷也是有两手功夫的,竟然挣不脱这个周宝印,“老爷!?”
姚满屯听到江明唤他,猛地一把推开周宝印。
周宝印却突然松手,闪了姚满屯一下。
姚满屯脚下不稳,想抓住东西,没有看清,一把推向前面的人影。
而前面的人正是赵大江,赵大江前面就是楼梯。
江明看着,瞪大了眼,惊的脸色发白,急忙就往上冲。
☆、第215章:谋杀亲父
姚满屯也惊惧看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一样向前冲,伸着的手已经要推着前面的人了。
江明瞪大眼,看清姚满屯前面的人是赵大江,而赵大江前面是楼梯,吓的两眼发昏,差点要昏过去,“老爷——”
姚满屯一颗心都抛到了高空,完全做不出反应了。
赵大江也扭头过来,醉眼朦胧的看着冲他推过来的姚满屯,瞪大了眼。
闪了一把姚满屯的周宝印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的阴笑。姚满屯,这回插翅难逃了!
只是下一瞬,就见一个身影也过来,脚下踩着滑,扑通一个趔趄砸倒姚满屯身上了。
同一时间,陪着赵大江出来的小厮,也觉得脚下滑的站不稳,身子不受控制,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两腿伸开蹬向前面,却是蹬到了赵大江。
赵大江一个不稳,直直的就往楼梯下栽过去。
楼上楼下吃饭的众人都震惊的看着赵大江滚下了楼梯,在拐角的地方摔下地,吐了口血,直接倒地不起了。
“这个小哥儿杀人了!”
“是他蹬了赵老爷,才把赵老爷踢下楼的!”
立马就有人上来围着摔倒在地上的小厮,要抓他起来。
赵艳萍惊恐不止,她只是想亲眼看着姚满屯掉进她挖好的坑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再看姚满屯,他被一个不认识的踩到油渍滑倒的人砸倒在了地上,差了一截子没有挨到赵大江。
江明狠狠的松口气,急忙冲过来,把砸到姚满屯的中年男子拉开,扶起姚满屯,“老爷你没事儿吧?”
姚满屯这一惊吓,刚才喝的酒也醒了大半,扶着腰,吸了口气,“没啥事儿。”就是他的腰和背,尤其屁股上的肉,火火叫的疼。
那个砸倒姚满屯的中年男子也笨拙的爬起来,醉醺醺的跟姚满屯吼了一句,“走路不看路啊,往大爷我身上撞!?”
姚满屯有些搞不太清情况,不过对面这个醉醺醺的胖男人砸倒了他,却是救了他,忙说了句对不起,朝赵艳萍看去。赵大江,摔下楼了!?
赵艳萍脸色发白,想跑,可是她现在是装扮成赵大江的小厮跟出来的,现在赵大江摔下了搂,她要是跑,也跑不掉。可是现在,明明该是姚满屯杀死赵大江的,怎么会变成了是她!?
周宝印看着也脸色变了,急忙到扶梯旁往下看。摔在地上的赵大江,头上磕了一个血洞,正突突的往外冒着血,一动不动,死了一样。他心下惊惧,主子吩咐的事儿,他给办坏了!
酒楼里的人也都不吃饭了,胆小的吓的跑了出去,留下的人都齐齐盯着赵艳萍看。
有几个‘好事儿’,上来要抓赵艳萍,“看你小子也是下人,竟然胆敢推了主子摔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