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我,这些个首饰是在我房里的,如今三姐姐说是你的,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上官清烟微微低下了头,一双魅人的桃花眼带着水盈盈的光泽,看起来异常的诱人和可怜,仿佛她是没有办法,不得已才这么说的。
她的话的意思就是说着些首饰,其实是她的,就如上官以兰的说辞般。容若是看上了她的首饰,才做了这样的一出戏来,就是为了将她的东西占为己有。
上官以兰得意的看着容若,上官容若,怎么样,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想将东西要回去,没门。
“四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些东西明明都是我的啊,还有你头饰那套红宝石玉兰花头面,也是我借给你戴的啊,这可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的,”容若见上官清烟这样说,仿佛没有料到般,松开了上官清烟的手,满脸的不可置信的样子。
众人听容若这么说,便纷纷将目光落在了上官清烟的头上,再看看摆在容若面前的首饰,眼底有这丝丝的迷惑。
“看这些手工的刻法和线条话划分的样子,似乎真的同三小姐说的般,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只是,如果这是三小姐自己的东西,怎么还需要这样大费周章的弄回来呢,真是让人看不懂啊,”
“就是啊,且不说三小姐有没有这样的财力拿出这样的首饰,不过,要是说这些东西是四小姐的,也不为过啊,她毕竟是镇南王府的大小姐吗,有些贵重的首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啊。”
“唉,这镇南王府还真是不消停啊,镇南王当的也不是很好啊。”
上官清烟听容若将她头上戴的东西的底细都说了出来,眼底不禁闪过一阵的恶毒。
她堂堂镇南王府的大小姐,还需要同他一个普通的嫡女去借首饰,说出去不就是让人耻笑的吗?
“三姐姐这话说的妹妹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妹妹跟姐姐借的首饰,我堂堂镇南王府的大小姐,在自己祖母的宴席上,还需要跟你来借首饰吗,这是我母亲亲自去玉锦阁为我定做的,三姐姐说这样的话就不怕良心不安吗?”上官清烟本是微带着笑意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看向容若的眼神亦是带着阵阵的冷冽。
“就是啊,若儿,二婶平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为了你自己这样诋毁你妹妹呢,她平时那样的尊重呢,如今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遭天谴吗?”李氏对着容若向来慈爱宠溺的神色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指责和痛心,仿佛容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般。
“这本来就是姐姐的东西,你们不要脸竟然敢这样设计姐姐,来抢她的东西。”上官文宸见这些人这样的逼迫他的姐姐,他一张粉嫩嫩的小脸已经被气的发黑,若不是沛儿拉着她,他就上前去打那两个不要脸的人了。
“宸儿,不得无礼。”容若见上官文宸说话这样的不知轻重。便沉着脸说道。
上官文宸见姐姐很不高兴他说的话,便知道自己是说错画了,便乖乖的闭上了嘴,静静的呆着一边。
“二婶,四妹妹,你们真的觉得这些东西是你们的,你们可知道,这些东西是外祖母给母亲的嫁妆,找的是着大夏国最好的锻造师打造的,这些东西的设计都是我大舅舅亲手所为,至今他手里还有这些首饰的手稿,更重要的是,我母亲所的首饰都有着独一无二的标志,包括四妹妹你头上的那套头面。”容若的面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笑意,冷冷的声音轻缓的语调,却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上官清烟和李氏听容若这么说,脸上瞬间白了三分。
“所有的首饰里,都刻着我母亲的闺名。”容若忽然宛然一笑,一双氤氲的水眸瞬间发出璀璨的光芒。
众人听容若这么说,都好奇的上前拿去那些首饰仔细的需找起来。
“有了,有了,真的有宁大小姐的名字。”
“这个也有,宁欣妍,这可是齐国公府大小姐的名字啊,那就真的错不了了。”
“真是没想到啊,堂堂镇南王妃,竟然想要贪墨人家孤儿寡母的东西啊。真是没良心,哼。”
镇南王觉得自己这张脸就快被这对母女给丢尽了。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兴奋的叫喊声。
“小姐,小姐,奴婢们将那个小贼给抓住了。”
只见两个小厮打扮的青年,压着一个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向着容若的方向走来。
“跪下,敢偷小姐的东西,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小厮很是不客气的一脚将那个男人踹的跪在了地上,男人正好跪在了容若和上官以兰的中间。
男人吃疼的喊叫了一声,上官以兰看着眼前非常熟悉的男人,心里不禁咯噔的一声,他不就是被她派去偷换上官容若的寿礼的人吗?
男人艰难的抬起头来,视线正好撞上了正在看着他的上官以兰。
“五小姐,您快救救我,你再不救我,我就要被他们给打死了,您快救救我啊,可是您让我去偷三小姐东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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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偷盗之人
男子仿佛是看见了救星般,不停的向上官以兰的方向跪行过去,因为他的脸已经被打的肿了,所以说话有些不是很清楚。
上官以兰见男人这么说,脸上瞬间由得意洋洋的神色,转便成了惊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胡乱栽赃人。”
“原来是五妹妹叫人偷的我的东西呢,我就是不明白,我同五妹妹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的对我,就算是前些日子在玉锦阁前发生的事情,也应该是妹妹的不是,若是妹妹因为这样就怨恨我,是不是太没道理些了。”容若看着上官以兰这样惊慌的样子,一张清丽绝俗的容颜上面上焕然大悟的神色,清冷的语气带着满满的痛心。
“不是我,你不要听这个人胡说,我不认识他,又怎么会让她去偷你的东西呢。”上官以兰一张脸已经白的没有了血色,她就是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怎么突然间她就成了偷东西的那个人了。
“上官以兰,你给我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镇南王黑沉着脸,恨的咬牙切齿,一个一个都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就只会给他添麻烦丢他的脸。
“父亲,真的不是女儿做的,我没有啊,是上官容若,是她,肯定是她自己找人来陷害我的。”上官以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睁着恐怖的眸子指着容若大声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妹妹如何还要诬陷我,我偷自己的首饰做什么,就是为了陷害妹妹你吗,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容若很是无奈的摇着头。
“你说,是谁指使你偷盗三小姐的东西的?”镇南王见众人鄙夷的目光看着上官以兰,更是以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他想到镇南王府的声誉,便便知道,他不能有任何的护短。
“小的,是五小姐让小的去三小姐那里偷东西的,我没有说谎啊,我被他们抓住了,被打成了这样,早知道要挨这样一顿打,我就不会为了那十两银子答应去偷东西了,真是不合算。”男人呲牙咧嘴的说道。
上官以兰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忘了怎么狡辩了。
“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镇南王气的一脚将男人踢倒在地上。
在场的哪个人不是百里挑一的人精,事情发展到这里,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镇南王府还真是乱的可以,都说镇南王妃对是个良善的,对上一任镇南王上官睿的子女好的不得了,在权贵的圈子里也有着好名声,今天见了也不过如此。庶女想方设法的偷人家的东西,而这主母却想将东西据为己有,真的是难看的可以啊。
李氏听着众人嘁嘁喳喳的议论声,看向她的目光带着鄙夷和不屑,心底的恨意如海浪般席卷而来,她凶狠的瞪向容若,看来她是真的小看这个自己以为翻不出手掌心的小贱人了。
容若眸光平淡中带着一丝快意的迎向李氏的目光,眼底没有一丝的惧意,看的李氏更是恨意汹涌。
镇南王见事情闹成这样,镇南王府的脸面都丢尽了,便低沉着脸,压下心底的怒气,平静的说道。“今日让各位看笑话了,还望各位见谅,今日的宴席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改日在下必定再摆宴席,向各位致歉。”
众人都听出了镇南王话语中的送客之意,不论是谁家的府邸闹出这样的事情,都会是这样的选择,众人便都很理解的离开了。
容若见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便也没有什么可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既然容若的东西都寻回来了,容若便不在打扰二叔了,”清浅的笑意带着淡淡感谢向着镇南王轻轻施礼。
镇南王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容若,轻轻的嗯了一声。
上官以兰见容若要走,便急忙的起身拉住容若的衣袖,“上官容若你休想离开,把话说清楚了再说,你陷害我的事情可还没完呢。”
容若缓缓转头,氤氲的水眸带着淡淡的讥讽浅浅的可怜的看向上官以兰,这个被人蓄意宠坏的五小姐还真的是有些像自己的前世啊,傻的可以!
“你给我老实的跪下,谁让你起来的!”镇南王怒喊一声,恨不能上前给上官以兰一巴掌,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明白情况吗,被人设计的这样彻底,还傻傻的不明白。
上官以兰被镇南王吼的狠狠的一抖,放开了容若的衣袖,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上满是惊恐。
她虽然说是被李氏宠溺的养大的,性子骄纵泼辣了些,但她却是真的很怕她这个父亲,她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父王知道了,从来都是没有留情的惩罚。
容若见上官以兰这样的表现,心底不禁快意的一笑。
“那么,容若告退。”容若眼眸流转,将李氏和上官清烟那想要吃了她的视线看在眼里,却是悠然一笑,带着淡淡得意。
镇南王双眸微眯,看着容若这样满身凛然优雅的气质,似乎是第一天认识她般,那样软弱怯懦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存在感了。
“父亲。”上官以兰见镇南王眼底的危险情绪,心头不禁打了个寒颤。
镇南王将目光从容若的背影上移开,看向上官以兰的眸光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狠厉。
“去祠堂反省五日,不准人给她送饭。还有清烟,将女戒抄一百遍,好好想想你做错了什么。”镇南王声音了带着寒意,锐利的眸光带着彻骨的冷冽,扫向自己的妻子子女。
李氏见镇南王这样看着自己,心底微微的打颤。
“若是再有一次这样丢脸的事情发生,就给我滚回娘家去!”镇南王一摔衣袖,看向李氏的眸光不带一分的情意。
“是,妾身明白。”李氏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帕子,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
“哼”镇南王带着怒气,大跨步的离开了锦绣阁。
李氏慢慢抬起头,一双魅人的桃花眼带着嗜血的恨意,看向西府的方向。
上官容若,你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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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欧阳伯凌
另一面,容若正卖着轻快的步子,悠然的向着西府的方向行去。看着李氏和上官清烟吃瘪,上官以兰被惩罚,她心底便禁不住爽快起来。
“小姐好厉害,不但让五小姐被王爷罚跪祠堂,那个虚伪的四小姐也被罚了,真的是活该!”问柳一双眸子满是兴奋的看着容若,小嘴巴拉巴拉的说着。
“这么高兴。”容若见她这般的开心,心情也跟着高扬起来。
“嗯嗯,谁让她们总是欺负小姐,看看吧,遭报应了吧,哈哈,王爷还是挺公平的嘛。”问柳眨着一双好看杏眸,满脸都是愉悦的笑意。
公平吗?她这个二叔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她做的这一切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他是镇南王府的主子,这个王府的事情,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呢,李氏和上官清烟做的事情,他不知道才怪呢,若不是有他的纵容,以前的上官以兰哪敢欺负她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回到西府,容若带着上官文宸先是去了上官夫人的琉璃苑,将事情跟上官夫人简单的说了一下。
对于女儿做的事情,上官夫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李氏母女的真面目呢,她只是不想让女儿受伤,她的身子时好时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她只希望那些东西能换得女儿的平安,等她嫁到六皇子府便会有人护着她了。
如今女儿很多的事情明白过来,也懂事了很多,她相信女儿明白她自己在做什么,她有能力保护自己她很开心。
其实容若主要还是为了告知母亲自己明日要出门一趟的事。
翌日,容若起了个大早,便带着问柳出了城门。
“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呀。”问柳见小姐安然的半卧在软榻上安静的看书,似乎没有打算告诉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便忍不住的问出口。
容若眸光依旧落在书页上面,清甜冷然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悦耳,“十里外的青木镇。”
“青木镇?”虽然得到答案了,但问柳依然是满头的雾水,小姐大老远的去青木镇做什么。
自从她和沛儿被接回来后,就觉得小姐变得神秘兮兮的,看着正在悠然翻着书页的小姐,问柳撇撇嘴,便不在问什么了。
马车到达青木镇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
“小姐,到了。”问柳轻声提醒容若。
容若轻声应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册放在一边,素手挑起车帘,看向外面。
虽说青木镇,离着皇城只有十里地的距离,但繁华的程度却是远远没法和皇城相比的。街道上来往的人并不多,两旁的建筑也是老旧的。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老旧的小镇上,住着一位未来大夏国的丞相大人呢。
虽说快到中午了,容若并没有急着去酒楼用餐,而是让车夫将马车赶到了一个更为安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