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却是并没有顺从他的意思,离开。反而抬手招了招发怒的黑熊。
李恺情急之下便要冲过去,不想,容锦却在这一刻,蓦然回头,厉声喝道:“李恺,你以为我会怕死吗?你错了,我根本就不怕死!”
李恺顿时僵在了原地。
没错,他之前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将容锦引到万兽园,能以利诱之最好!若不能,那便杀人灭口,左右,这里是皇宫,谁都有杀容锦的可能,即便就是查到他身上,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算对了很多,但却唯独错算了一样。
那就是容锦。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有吓到容锦,反而被容锦反过来将了他一军!
李恺脸上的神色几番变化后,便要示意隐在暗处的人动手。
只是,还没等他来得及作出指示,容锦却在这时忽然回头对李恺说道:“睿王爷,你说,我既然知晓这皇宫内院,不亚于狼窝虎穴,为什么我偏偏还就来了?”
李恺才抬起的手,便僵了僵,他怔怔的看向容锦,下意识的便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容锦翘了翘唇角,冷冷笑了说道:“因为我若不死还罢,我若真死在这皇宫内院,下一刻,你们整个皇室就得为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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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虽没有深交但却很是投缘的朋友出了点事,某文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只能用一点时间来开解她,希望她能走出这段阴影。耽搁了点码字的时间,影响了更新。不好意思!明天尽量争取万更!
39将计就计
因着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宴,是故,永昌帝在休朝以后,便也召了一些颇为亲近的大臣在离着御花园不远的山水池阁闲聊。
但君臣有别,便是永昌帝言明大家不必拘谨,尽管畅所欲言,但除了永城候、汝南候以及几位赋闲的老王爷外时不时的说几句话,其余人大多都是禀着多少说的原则,是故场面其实还是冷清的很!
李熙作为东宫储君,自是要随侍在侧的,他正轻声与才被永昌帝擢升为内阁首辅的秦恂说着话,眼角的余光觑到宫门外德宝一闪而逝的脸。
他才打算寻个借口走出去,下一刻,却看到一个小内侍悄然的进了大殿,小心的走到大殿一侧冯寿的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紧接着,便看到冯寿脸色变了变,目光匆匆撩了眼在座的汝南候一眼后,便走到了永昌帝耳边低声言语起来。
出事了?
李熙心头一挑,一瞬间,竟连秦恂跟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
“殿下。”
秦恂不解的朝李熙看去。
在他的印像里,太子素来是个沉稳内敛的人,待人尊重有礼,但他刚才已经说了好几句话了,怎的太子却不曾回他一句?
李熙对上秦恂朝他看来的目光,连忙陪了笑脸,道谦道:“对不住,秦大人,适才本宫想到了一些别的事,走神了。”
秦恂点了点头。
虽然这是不礼貌的举动,但眼前之人是一国储君,便是有失礼之处他也只能受着!且太子在第一时间便向他赔礼说明,如此,秦恂心中越发的觉得以李熙的品性,必成一代明君。
李熙眼见秦恂眼中并无责备之意,又心系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要开口与秦恂告辞,耳边却陡然响起永昌帝的喝斥声。
“就是把掘地三尺,也要把谭小姐找出来!”
谭小姐?
汝南候的独女,谭燕婷!
李熙甚至来不及向秦恂说告辞的话,急急转身便朝一脸怒容铁永昌帝走去,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父皇。”
永昌帝抬头对上李熙看来的目光,叹了口气,才要开口,一侧的汝南候谭弘业已经站了起来,对永昌帝抱拳道:“皇上,臣想去看一看夫人,之后,可否容臣亲自带人去寻找小女?”
永昌帝点头,对冯寿吩咐道:“让人给候爷带路。”
“是,皇上。”
冯寿侧身退了下去,对已经站了起来的汝南候恭身说道:“候爷,请随奴才来。”
汝南候点头,转身对永昌帝揖了一礼,这才跟着冯寿走了出去。
而这时大殿内,以秦恂为首的一干人,齐齐神色忡怔的看向坐在案首的神色难看至极的永昌帝,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出事了!而且出事的还是手握重兵深得帝心的汝南候家,只是,却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殿里,静得落针可闻,连大气也不敢喘。
永昌帝对上一众如同雕塑的大臣,摆了摆手,对李熙说道:“熙儿,朕有些乏了,你留下来替朕招待下诸位大臣,务必要让他们尽兴而归。”
李熙尽管心急如焚,但脸上却是神色不变,而是恭恭敬敬的揖了一礼,“儿臣遵旨!”
永昌帝站了起来。
在座的各位朝臣便也跟着站了起来,山呼万岁,恭送永昌帝离开。
离了山水池阁的永昌帝直接去了御书房。
才一进御书房,便对紧跟在他身后连脚都还没站稳的冯寿说道:“你退下,守在殿门口,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是,皇上。”
冯寿急急退了下去。
而大殿内,一待冯寿退下,永昌帝则轻声喊了一句,“司羽!”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