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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宰相大人你被休了 > 宰相大人你被休了_分卷阅读_89
  阴阴地冷笑一声,苏九走回桌边,拿起茶杯给自己灌了一口茶,然后目光狠戾地直接把茶杯摔碎在地上。
  你们王家别想留活口了!
  五十大板打完,王子龙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奄奄一息地昏迷了过去,护卫前来禀告苏九怎么办。
  “把三驸马安置在他的房里,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苏九负手站在一地茶杯碎片的中间,不冷不热地垂眼冷声道。
  王子龙暂时还不能死,留着他还有很大的用处。
  护卫领命,很快下去了。
  踩过那些茶杯的碎片,苏九朝大厅外走去,最后在回廊的台阶前站定,看着满院子葱郁的花木,轻轻地仰头望着碧蓝的天。
  想过个太平日子,怎就那么难呢。
  “九儿。”背后有人轻唤她,声音很温柔。
  苏九转身侧过头去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裴元诤,眯眼笑了笑。
  “怎么,你对本公主处置三驸马的办法不满意吗?”
  裴元诤不可能不知道现在这个季青书已经不是真正的季青书了。
  “九儿如何处置,元诤是不能过问的。”裴元诤轻笑一声,伸手便把苏九揽在了自己的怀中,清雅的俊脸上柔情无限。
  “在这公主府里,一切皆是九儿说了算,元诤必为你马首是瞻。”
  “裴元诤!”苏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小手不客气地揪住了他的白色衣襟,咬牙道,“别说这些没意义的奉承话,答应本公主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能兑现你的承诺!”
  他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自己又被他坑了一次,他却不肯兑现脱光衣服给她画的承诺!
  “九儿,你最近忙着处理王家的事情,也没多余的精力去专心画画,不如等解决了王家的事情,元诤再给你画如何?”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上了苏九的小脸,裴元诤薄唇微弯,扯出一抹很柔的笑意。
  滚你丫的!
  苏九气结,一巴掌拍开了裴元诤放在她脸上的大手,冷笑地哼了一声。
  “本公主最近很冷落温衍呢,不如今晚就让他给本公主侍寝吧!”
  晶亮的杏眼里有桀骜不驯的冷光,隐隐透着一丝赌气的成分。
  她这回算是明白了,裴元诤压根就不想脱光了给她画,拿话一直在敷衍她!
  “九儿!”伸手牢牢抱住要转身快速离去的苏九,裴元诤无奈地贴在她的耳朵边长长叹息了一声。
  “二驸马最近军务繁忙,恐怕没时间给九儿侍寝,元诤愿毛遂自荐,为九儿侍寝。”
  呸,谁要他侍寝!
  苏九恼怒地呸了一声,立即从裴元诤的怀中挣扎了出来。
  “裴元诤,本公主可以去军营里找二驸马,他肯定很高兴见到本公主!”
  侧着头冷笑地睨着脸色已经不好的裴元诤,苏九得意地挑衅道。
  他不就是仗着她宠他,才敢对她这么傲娇吗?
  “九儿,你不就是想让元诤净身给你画吗?”一抹暗色的冷光从裴元诤清雅的眸中一闪而过,沉默了几许后,轻笑再次溢出嘴角。
  伸出大手轻轻握住了苏九的小手,裴元诤半垂着眼眸,清雅的声音里溢满了深深的无奈。
  “元诤……答应你,回你的房里画吧。”
  他怎么能让九儿去找温衍,然后让温衍给九儿侍寝。
  “裴元诤,你既然说了出来,就不能反悔了!”得意地眯了眯晶亮的杏眼,苏九得逞地反握住裴元诤的大手,兴高采烈地把他拖回了自己的房里。
  裴元诤就是犯贱,不逼他,他根本不会同意!
  准备好了画板,苏九环胸大大咧咧地看着站在原地衣着完整的裴元诤,目光充满了不耐烦的兴味。
  “快脱呀,你的身体本公主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哎,裴元诤这个别扭的小人,要他主动脱光还真是难!
  裴元诤的大手放在衣襟处,在苏九热切期许的眼神中迟迟没有下手。
  “九儿,你转过身去!”羞涩地垂了眼眸,裴元诤的声音听上去有丝暗哑。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如此放肆大胆地看一个男子的身体,九儿却是乐在其中,不光看了别的男子的身体,如今又要看他的。
  “裴元诤,你怎么这么麻烦!”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苏九不甘愿地转过身去翻白眼。
  其实她更愿意冲过去亲手把他的衣服扒下来的,但这样裴元诤一定会反悔不给她画了。
  宰相大人啊,的确爱摆臭架子!
  身后很久后才响起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苏九继续翻白眼。
  裴元诤,你的动作还可以再慢点!
  “九儿,好了。”
  一炷香后,裴元诤万分羞涩的声音低低地响起,苏九马上转过头去,用一种非常专业的目光审视着裴元诤脱光后的身体。
  如玉的身体似上天最鬼斧神工的杰作,每一处细节都雕琢得没有半点的瑕疵,宽厚的肩膀,性感的胸膛,劲瘦的迷人腰线,还有那双修长的双腿,无一处不精致。
  如瀑的黑发披散了下来,巧妙地遮住了下半身最引人遐想的地方,裴元诤羞涩地垂着头,如玉的脖颈暴露在亮光里,反射着温润的光泽,清雅的俊脸上一片绯红,靡丽诱人得很。
  裴元诤整个人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清莲羞答答地站在那儿,美得如一幅隽永的水墨画,清新怡人却春色无边。
  苏九在画画的时候看着男人的身体是绝对不会起什么歪念头的,可看着裴元诤羞涩的模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鼻子也热热的,身体里更是有一股渴望的冲动,冲过去把裴元诤压倒了好好蹂躏。
  不得不说,裴元诤这个样子很引人犯罪,那些狼女看见了,肯定又会鼻血淌一地了。
  苏九拍了拍自己滚烫的小脸,努力屏蔽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集中精神拿起画笔画了起来。
  “裴元诤,不要动。”一边画,苏九一边提醒他要维持现在这个姿势。
  哎,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啊,谁来灭了他吧!
  裴元诤很听话地维持了现有的那个姿势,羞涩地抿唇偷瞄苏九认真画他的样子,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让他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一个时辰后,苏九画好了,转过画板让裴元诤看看她画得怎么样。
  裴元诤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过去认真看了一眼,轻笑。
  “九儿画得真好。”
  他的神态举止皆被九儿抓得很准画在了纸上,栩栩如生。
  “废话,本公主当然知道自己画得好了,不用你赞美!”喜滋滋地抽下画板上的画纸,苏九便要收起来。
  “九儿,能把这画送给元诤吗?”温暖的大手及时握住了苏九的小手,裴元诤轻笑地要求道。
  “你是怕本公主把这画公布于众?”歪着头,苏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裴元诤是个心思缜密的小人,他不信任她,这张画无疑成了在外人眼里最完美的他的一个弱点,他怕有朝一日自己会拿这画出来威胁他,才要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拿回去。
  毕竟温衍的画可是他的前车之鉴啊!
  “九儿,你多想了。”无奈地摇头叹息了一声,裴元诤抿唇轻轻道,“元诤想把这画藏起来,只给九儿一个人看,如若被别的女子看到,九儿不是要吃醋了吗?”
  “你!”苏九被噎得无话可说,气得对裴元诤磨了磨牙,任由他的大手从自己的小手里把画抽了过去。
  吃醋你个头,我才不会吃醋好不好!
  最美的东西就该让很多人欣赏,而不是藏起来让其蒙上厚厚的灰尘。
  她还想办个人画展呢!
  “不要生气了,九儿。”裴元诤把画纸卷成了筒状,塞进了自己宽大的衣袖里,这才摸着苏九气呼呼的小脸给她顺毛。
  “元诤是九儿一个人的,其他的女子若是将这画看了去,不是给九儿徒增烦恼吗?”
  “哼!”苏九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继而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皮笑肉不笑地道。
  “是呀,你宰相大人多受欢迎呀,琉璃国未出阁的小姐都把你当成了梦中情人,如果让她们看见了这画,必然夜夜做和你一起翻云覆雨的春梦,你的确该好好藏起这幅画,不要去祸害了那些单纯无知的小姐!”
  裴元诤这个祸水祸害女人的本领可不是一般的大,这画万一流出去了,她相信京城里所有的女人都想扒光他的衣服蹂躏他。
  这画面太可怕了!
  “九儿,痛……”裴元诤哀怨地轻喃,双手却自动自发地揽上了苏九的肩膀。
  “活该,不痛怎么让你长记性!”苏九哼哼道,手上的力道却是松了些。
  “别在这里跟本公主磨蹭了,本公主有事情要交给你办。”
  他的手又不规矩了,看来又想白日宣淫,得赶快打发他出去,不然自己的腰不断也半残啊。
  “哦?”闻言,那只渐渐靠近苏九胸部的手停了下来,裴元诤微微眯起清雅的墨眸,疑惑地扬眉。
  “你今日见过季青书了吧?你觉得昨天夜里他被人救了出去还会主动回来吗?”苏九恼怒地拍开了那只有渐渐下移趋势的大手,冷哼道。
  “你给本公主正经点,本公主在跟你说正事!”
  他脑子里就不能不想这事吗?
  “昨夜元诤是见过有人把他救出了公主府,而且他与王家二小姐的感情很好,一旦出了公主府,便不可能再回来,如今这个季青书,定然是有人假扮的。”
  轻轻抿唇一笑,裴元诤抬眼与苏九含笑对视。
  “九儿是在怀疑王家有什么异动吗?”
  王子龙易容成季青书的模样混进公主府,他岂能不知,可他不明白的是,九儿留着他的性命做什么。
  “王家暂时没有什么异动,只不过王娉婷为了救季青书,对本公主耍了个雕虫小技的手段而已!”
  苏九面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阴阴的,好像要下雨一样。
  “那……九儿准备如何处置这个假冒的季青书呢?”清雅的墨眸里蓦然闪过一抹寒光,裴元诤的声音一下子低了好几度。
  “如何处置就要看你的意思了,裴元诤。”斜斜地睨了他一眼,苏九蹦到裴元诤的面前,扬起明艳的小脸,半撒娇半胁迫地开口道。
  “你去跟王娉婷说你愿意帮助他们私奔,并给他们安排好一切,本公主呢,要清楚地知道他们的私奔路线,而这个路线只能有你指定给她!”
  到时候王胜浦知道王娉婷和季青书私奔一定会勃然大怒,也一定会派人追杀他们,追到之后直接把季青书杀了给贺俊一个交代,她可以趁此机会掉包回来,让王胜浦把自己的亲儿子杀了,逼得他狗急跳墙来对付她,这样一来,王家便再也没有了活路。
  王娉婷在这个计划中有点不受控制,出了点小意外,逼得她不得不中途改变计划,用更狠的招来对付王家。
  “九儿如此谋算,是否有了更好的办法对付王府?”清雅的墨眸眯得很细,裴元诤俊脸上的表情很凝肃,带着淡淡的试探。
  “本公主不会告诉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你只要按照本公主的吩咐去做就行!”双手蓦然勾住了裴元诤的脖子,苏九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眯眼狡诈地笑道。
  “如果这事你办得好,本公主主动脱光了衣服任你为所欲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