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红了脸,往里挪了挪,多腾了些地方给他。
林大磊也不客气,把衣服脱了,便上了床。月娘见他上衣都脱光了,只着一条单裤,更是羞得拿被子遮了脸,眼角却悄悄瞥向那个自家精壮的男人。真是壮实啊,离得近了,那身上的肌肉更是结实有力,只看得她脸红心跳的。
想她不光比他矮了一个半头,恐怕在体重上也只是他的一小半罢,这样想来,她昨天能承受的下来,其实是他并未使出全力、尚留了几分吧?
想这样的事真是有失贞德,奶娘从小就教她礼义廉耻,这些男女之事虽未来得及告诉她,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大雅之事,她胡乱的想着,林大磊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月娘惊了一下,生怕他再像昨晚那般生猛,她必定是承受不住的了。不过林大磊接下来并无动作,只是轻轻搂着她,见她身子僵硬,暗自叹了口气,心道昨晚真是吓到她了。
林大磊把散落在她额上的一缕头发抚到耳后,拍了拍她的脸颊,道:“睡吧,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不闹你了,好好睡一觉。”
月娘这才放下心来,身子也松了下来,乖巧的靠在林大磊肩上。闭上眼却觉得毫无困意,从前都是一个人睡的,从未与人一同睡过,昨晚累极了不觉得,现下倒感觉有些不舒服,怪怪的。
月娘翻了个身,背对着林大磊,但是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有厌弃他的嫌疑,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来,重新趴在林大磊肩上睡。
他的肩膀真宽啊,还硬实,有点硌人,她往下缩了缩,枕到林大磊粗壮的手臂上,还是不舒服,又趴到林大磊胸膛上,他的心跳快速有力,“咚咚咚”的,身子还很烫,月娘把手攀在他的胸膛上,觉得安心极了。
终于安生下来了!林大磊轻轻呼了一口气,昨晚顾忌着她的身子,其实他并未尽兴的,但她实在是太小,禁不住他,他只好先忍着,待日后慢慢来。
方才她一番翻来覆去,那两处的柔软还轻轻触碰着他,尤其是现在,她那两团软软的挺挺的,就挤压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绷得硬硬的,实在是难耐的紧!
但是,看着她那小小的一只,就那样全然信赖的攀着他,心里又是疼爱又是欢喜,只想把自己的心捧出来给她看,给她看他的那颗虽然不值钱却什么也比不上的真心!这般想着,那些想要欺负她的心思就淡了下去。
月娘眯了一会,感觉手下的肌肉比之前放松了许多,她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正紧闭双眼的男人,睡着了?她伸手试探着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睡的真快,她都还没睡着呢!月娘嘟了嘟嘴,也不忍心吵醒他,眼角瞥向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忍不住想去摸一摸,昨晚就是有这样的小心思才被他逮到的,今天不会还这么倒霉吧?
她悄悄的伸手过去,林大磊还在睡,呼吸却变得有些急促,月娘愣了下,她还记得他昨晚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声,只是现在,她看了看他的脸,连睡着的时候都紧皱着眉头。
月娘先摸了摸那纠结在一起的眉头,又小心翼翼的蹭了一下他脸上的疤,见他没有反应,遂大着胆子在他那道疤上来回的抚摸,想着他当时定是痛极了的。月娘的心也跟着疼惜起来,这个死脑筋的傻子!
手从疤痕处滑了下来,落到他宽阔坚实的伟岸上,他的肉硬硬的,像一块块小石头组成的大石头一样,怪不得名字里有个磊字,倒真是配得上他呢!
再往下去,就是那两点茱萸了,月娘急忙错开目光,又想他肌肤暴漏在空气中,晚间定会冷醒的,便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这样她就整个头埋进了被里。月娘努力往上蹭了蹭,终于露出了鼻子可以呼吸,乖巧的把小脑袋嵌进林大磊的颈窝里,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吐气如兰的小娇妻就在旁边,不仅不老老实实的睡觉动来动去,还对他上下其手摸来摸去,饶他再大的定力,也不禁大汗淋漓,却又怕睁开眼睛吓到她,只好生生的忍了下去。
后来又见她小心翼翼抚摸他的疤痕,原本就担心她会嫌弃的,却感受到她行动之间尽是怜惜之情,便大为感动。当她手往下滑去的时候,总想着让她往下些,再往下些,心里期待的同时又怕自己控制不知,失去了定力。
之后见她收了手又有些不甘心,搂着她纤腰的手臂紧了紧,便听她嘤咛一声,那无意间的娇媚声线,让他更加的难以自持,大手情不自禁的伸进月娘的小衣里,往上摸了去,揉搓着她翘.挺的丰.盈,心里的那把火却越烧越旺。
月娘感觉到他的变化,大为惊异,她急忙捉了那只在胸前扰她不安的大手。
林大磊并未强求,大手就放在那被月娘覆盖着不再动作,只觉收下触感细腻柔滑,实在是美妙,他还能感觉到月娘的心跳声,真快,看样子,他的小妻子又在害羞了呢!
林大磊低下头轻啄月娘的额头,声音有些粗哑道:“今天先放过你,只是你若在作怪,就不能赖我不怜惜你了。”
月娘急忙乖巧的点头,林大磊又捏了捏,揉了揉,才放过她,收回了手,放在她的腰际。
月娘松了口气,再不敢胡作非为,乖乖的闭上眼睛睡觉。
林大磊却半晌睡不着,暗自调息了好久方才逐渐平息,可见男人并不是都定力好的,这要看对谁;男人定力不好,也是要分人的。
昨晚睡得早,还有热乎乎的人形大暖炉,月娘睡的好极了,鸡打鸣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但是因为是在冬天,白日短夜晚长,故而这时屋内还是有些昏黑的。
天际有些泛白,但并未全亮,林大磊还并未醒,月娘也舍不得起来,只静静的趴在林大磊身上看他,突然想到他还想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名和生辰八字呢,这个傻子,也不怕她与他不合,若是相冲了该如何是好。不过,想他的为人处世风格,定然是不会相信那些、在意那些的。
她知道他以前的事情,他却从未问过她从前的事情,他对她这么放心,都没想过万一她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要作何处置么?
想到昨晚白娟上那一片落红,月娘心想,从此,这一生,她便是他的人了,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第25章 早饭
月娘又看了片刻,方才想起自己要尽一下妻子的责任,便想着趁他还在睡,也给他做一次早饭吧,往常都是他来做的。
准备坐起时,才发现他的手臂还横在自己腰上,月娘微微红了脸,轻轻地把他的手臂放回去,真沉!月娘在心里暗自嘀咕着,悄悄地把衣服穿好,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缓缓跨过,刚刚迈了一条腿,却见林大磊一动,翻了个身又睡了去。
月娘呼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把另一条腿抬了过来,见他还睡着,心里大为满足,有种小孩子要为父母悄悄做点事情的那种窃喜的小心思,期盼着他醒来一副吃惊和欢喜的模样,然后夸她贤惠能干。
月娘想象着他醒来的表情,更加欢快起来,洗漱完毕直奔厨房,只是,不说这般简陋的小厨房,就是在府里,她也从未动过一只手指头,甚至连看都没看过。
不过,自从来了村子里,住进了林大磊家里,倒是看林大磊做饭许多次,心里便回忆着他平时的做法,先舀了两个人吃水的量放进锅里,然后又放了一点大米。她记得屋内有个南瓜,貌似是林大磊前些日子去集市上一并买来的,记得小时候奶娘经常给她做南瓜粥喝,不如也给林大磊试试?
只是,这南瓜是要切开的,月娘右手举着菜刀无从下手,听闻隔壁王婶家的鸡又在打鸣了,等下天就大亮了,林大磊起了床她还怎么给他做这些,便一咬牙,一跺脚,双手抓着刀柄朝那可怜的南瓜砍了下去。
本以为会看到瓜瓤四溅,最起码也要分成两半吧,可是那刀就嵌进了硕大的南瓜里头,向下砍不动,向外拔不出,月娘使了一会儿力气,都快要急哭了,那刀依然不动分毫。
吭哧了半晌,才慢慢一点点的把那个大南瓜切了两半,想起林大磊砍柴时的情形,那么粗壮的树墩,只一下不曾见使了多大力气,便已轻轻松松分成了两半。
月娘唏嘘不已,这男人与女人的力气真是悬殊得很啊!
终于把切成小块的南瓜放进了锅里,烧火又是一个问题,不过她记得家里是有火折子的,左右瞧了瞧,果然就在锅炉旁。一边烧火,月娘一边想着,其实这些事情也不是很难嘛!
早餐一向很简单,只有中午和晚上林大磊才会炒些菜,恰好月娘也不会,便只煮了粥,熏热了几个饼子,这便就算成了。
月娘不急着盛饭,准备先喊林大磊起来,昨天他嘲笑自己起床起得晚,今日她可要还回去。
这般想着,却突然见林大磊急冲冲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连鞋袜都未来得及穿,光着膀子,神色间甚是惊慌失措!
月娘从未见过他这般失色,愣了愣,急忙走上前问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大磊看到月娘也是一愣,而后神色突然放松下来,他怎么会醒来看不见她人而以为她弃他而去了呢?林大磊自嘲的一笑,见月娘依旧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遂安抚的笑了笑,道:“无事,你莫要担心。”
月娘怎么会不担心,他笑的那么勉强,还略带苦涩,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不说定是不想她跟着担心,想了想,斟酌道:“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们本应共同承担,我也不是那不经事的人,也许你和我说了,纵然我帮不上什么,也能替你分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