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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庶女古代好生活手札 > 庶女古代好生活手札_分卷阅读_53
  “还几个,一儿一女就好,多了那就是讨债的。”
  淑宁可不想多生,听说生多了孩子,女人的寿命就短了。生孩子是极伤害女健康的,所以两个就好,一儿一女,凑成一个好就行了。
  “一儿一女,会不会少了点?”
  皇帝有些迟疑,多子多孙多福气,这是自古就有的俗语,皇帝当然也不例外啦!
  “不会少,儿子多了才麻烦呢!”
  淑宁坚持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不管是儿子多了还是女儿多了,在淑宁看来都不太好。
  “也是,儿子多了也不好。”
  皇帝被淑宁提醒,想到了他那些兄弟,没一个省油的灯。几次险象环生,都有他们的手脚。
  ☆、第69章
  虽然经过一番追逐,最后的胜利者是他,可这也是因为他把那些兄弟都干光了,这才轮到自己上位。再加上他那个好父皇把自己折腾死了,他才在没满弱冠便登上了皇位。
  而在他夺嫡的路上,出力最多的还是他的母后,要不是她护着自己,再加上母后身后的势力,也许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也不是他了。
  “皇上……”
  淑宁看着突然愣住的皇帝,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什么了,从他周围的郁气来看,肯定不是什么美好的事。
  “什么事?”
  皇帝回过神。
  “没事。”
  本来也没什么事的淑宁把东西又收了回去,这东西摆在外面太危险了,几十万两银子,换成谁都愿意冒一下险的。
  不知是不是皇帝的错觉,跟嘉妃在一起的时候,皇帝总是摆不出架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很随意。
  “皇上,可要安置了?”
  淑宁捡好东西,回头问道。
  皇帝来的时候已经用过晚膳了,再加上这么一耽误,天色也不算早了,古代人没什么娱乐生活,睡的都比较早。
  “嗯。”
  皇帝伸开手,让淑宁帮自己宽衣。
  得,这是个大爷。淑宁认命的为皇帝换上寝衣,又给自己换好,这才爬到床上去。
  别以为两人睡在一起就会滚床单,就算淑宁愿意,皇帝也不可能有这份精力,光是国事就用去了他太多的精力,所以两人基本上是三天滚一次,偶尔才会连续两三天接着滚,但碰到这个时候次数都不多。
  十月的京城已经很冷了,淑宁的长宁宫早早的烧起了地龙,屋子里非常暖和。就算是皇宫,也不是每个宫殿都有地龙,除了几个主殿,别的宫殿只能烧炭,碰到那些不受宠的,炭被苛扣,保暖就更不容易了,于是这个时候就得拿银子出来打点。
  没有特别保暖的方法时,除了多动动之外,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烧一点炭,还不是上好的银霜炭,烧的时候还得开点窗,不然屋中的烟都足以熏死人。
  做为少数拥有地龙的宫殿,长宁宫算得上是皇宫中重要宫殿之一。再加上它的地理位置特殊,一直以来都是妃嫔们必争的地方。
  谁知大家从进入皇宫开始就一直争的地方,最后却便宜了嘉妃这个新进宫的女人。
  想着自己的屋子又冷又透风,而嘉妃所在的宫殿却温暖如春,可能在屋内连袄都不用穿,简直快气炸了。可让她们去嘉妃理论,这些人又不敢。从嘉妃对钱贵容的态度来看,她对后宫中的女人很少有好感的。
  仅有的只得德妃一人,但也不亲近。而是看在大皇子和大公主的面子上,嘉妃才偶尔送点东西过去。不过想做第二个德妃很难,因为跟嘉妃亲近,皇帝去德妃的宫殿次数多了起来,虽然每次都只是略坐,然后检查一下大皇子的学习,但这也证明了和嘉妃交好对她们有好处,起码现在宫中的人没有人敢小看德妃,对她可尊敬了。
  淑宁送走了皇帝,也不穿夹袄就在后殿活动起了手脚,虽然是冬日。但屋内暖和,运动一阵后也是满身汗。叫水清洗一遍,这才换了干净的衣服,一月白缎子银狐袄儿,再加上雪狼皮的大斗蓬。斗蓬的样式是淑宁让改的,中间可以扣起来,正面开了两个洞,两只手从洞中可以伸出来,这样斗蓬就不会敞开透风了。
  “嘉妃这身斗蓬到是稀奇。”
  皇后见了,让人拿过去瞧瞧。
  淑宁脱下斗蓬,交给身后的梅秋让她拿给皇后瞧去。
  “有啥好奇怪的,不过是开了两个洞,娘娘身边随便找几个针线好的宫女都能做。”
  淑宁掩嘴打了个呵欠,天越冷她越不想起来,而且特别想睡觉,搞得皇帝说她像蛇,冬眠。
  “臣妾瞧着也稀奇,回头也给自己和大皇子、大公主的改改,现在他们的斗蓬老是透风,臣妾真怕两个孩子受寒。”
  德妃也瞧了下,果真不难。
  “嗯,这个到是可以有。”
  淑宁点头,小孩子确实不易受寒,古代又不像后世,受寒打一针就好了,古代别说孩子夭折的几率很大,就连大人都很有可能因为一场风寒丢了性命。
  “噗,瞧嘉妃这小大人的模样,还真有几份长辈的架势。”
  皇后捂嘴轻笑,嘉妃年纪不大,最爱装大人,偏偏她年纪又小,脸也嫩,每次瞧的她都很想笑。
  “妾本来就是长辈啊!”
  淑宁可不依了,皇帝的儿女,她当然是长辈。
  “对对对,是长辈。”
  皇后还是忍笑不俊,让淑宁无可奈何。
  其他后妃冷眼看着皇后和嘉妃的互动,她们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皇后一点也不妒忌嘉妃,明明嘉妃是抢走了皇后宠爱的人,以前皇帝留宿栖凤宫的次数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自从嘉妃进宫后,大多数也就是初一、十五和几个重要节日才留在栖凤宫,其它时间多数也是留宿长宁宫,皇后居然还能和嘉妃说说笑笑,面容亲切可敬?
  皇后留下德妃和淑宁,其他人便让她们散了。
  “这外面天冷,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就留你们下来陪我玩牌。”
  皇后又让身后的陈嬷嬷坐下,四个人就开始玩了起来。
  淑宁没玩过,皇后便找了个会玩的丫头坐在她身边教她。也不知是不是新手运气,淑宁居然把把好牌,明明不会玩,愣是让她赢了不少。
  “嘉妃今儿个得请客啊,一家赢三家。”
  皇后看着嘉妃前面堆的碎银和铜板,少说也有几十两。
  “有什么不行的,反正也是妾赢来的,就请大家喝茶吃点心了。”
  淑宁大手一挥,让人拿着银子去置办了一桌席面,剩下的全都打赏给了宫女太监们。那些大宫女大太监还罢,到是下面那些小宫女小太监们一个个欢喜不已。
  皇后瞧着有了席面,又叫了几个戏子,也不用扮上直接唱开便是。
  淑宁听不懂,只得捡桌上自己喜欢吃的菜悠哉的吃了起来。
  “我瞧嘉妃好像不太喜欢听戏啊!”
  皇后在听戏的同时,还关心了一下埋头苦吃的淑宁。
  “回娘娘,妾确实听不太懂。”
  淑宁也不矫情,反正她是听不懂嘛!而且对戏曲这个东西,要听懂也太难为她了。
  “娘娘,年轻的小姑娘都听不懂,等嘉妃到了臣妾这个年纪啊,她慢慢的也就听懂了。”德妃拿自己举例,她像嘉妃这样的年纪时,也听不懂。后来随着年纪渐大,慢慢的倒懂了戏曲中的意境。
  “说的也是。”
  皇后挥挥手让戏子们退上,又叫了几个乐师进来表演,听不懂戏曲,这乐曲总能听懂了吧!
  其实再过二十年,我也听不懂。淑宁在心中反驳德妃的话,这一世加上前辈子,她也有三、四十岁了,听不懂还是听不懂,这跟年纪没关系。
  不过对于皇后的体贴,淑宁还是心领了,朝她甜甜一笑,换来一个慈爱的眼神。
  乐师们演奏的曲子正是淑宁在万寿节上表演的曲子,自己弹和听别的弹,完全是两种意思。淑宁竖起耳朵好生品析了一番,发现自己当初弹的虽不错,却还是差了点,唯一比乐师们好的便是意境了。
  “赏。”
  淑宁话一落音,立即有宫女赏了二十两银子给乐师们。
  “谢嘉妃娘娘赏。”
  乐师们跪下来谢赏。
  “嘉妃都赏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小气啊!也赏。”德妃也赏了三十两,这后宫赏银也是有规矩的。她比嘉妃份位高,但不能赏的比她少。
  “你们都赏了,我这个皇后还能例外,赏。”
  皇后赏了五十两银子,就这么一小会儿,乐师们就得了一百两的赏,喜的他们离开的时候眉眼都带着笑。虽然最后分到他们手中的不过每人十两,却也是他们一个月的月俸了。
  乐师们离开了,这酒席也吃的差不多了。席上皇后只让上了果酒,淑宁也尝了一点点。
  “行了,喝点茶散散酒气。”
  皇后话一落音,就有人送上茶水让三位主子漱口。
  “妾记得离长宁宫不远的地方有几株红梅,回头开了妾置办一桌席面,到时请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赏脸过去赏梅。”
  淑宁也不想冬日里整天关在屋子里,便邀请皇后和德妃赏梅,虽然只是普通的红梅,可在冬日里却是难得的一处景致。
  “好啊!”
  “行,到时嘉妃妹妹记得下帖子便成。”
  皇后和德妃立即答应了,这漫长的冬日她们也很难熬啊,当然得找些事做了。
  “成,到时就请两位娘娘等妾的帖子了。”
  淑宁别的人也没想请,就只请了皇后和德妃。
  不过太后那也要亲自去问问,这太后娘娘来不来是一回事,这要不请却是她的错了。
  等淑宁回到长宁宫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因在皇后那儿吃了酒席,便没让人摆膳,只是稍坐一下便回屋休息了。皇帝这几日颇忙,天渐渐冷起来,京城里的救灾工作可要提早安排。一旦大雪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屋顶被大雪压塌,要急时救治,往年就因为大雪降临死了不少人,京兆府尹差不多每年都要换一个人。
  皇帝没空来后宫,后宫中的女人就得自己找乐子。当然有不少人想走嘉妃这条路,便下帖子诉请嘉妃,结果全被她推了。
  淑宁可不想给这些人机会,到不是她小气,而是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当初在皇帝的万寿上是谁对自己起了杀意,虽然很短暂,那股视线中的恨意还是让她察觉到了。
  想要避免危险,那就不要让自己身处危机之中。淑宁现在吃的、用的,全要让梅秋和梅冬检查一遍,以免别人借着这些东西对自己下手。她可是看过无数宫斗小说的人,不管这些人想怎么对付自己,不外乎就是用这些手段了。
  当然,还有陷害。所以淑宁严格控制自己宫中的人外出,就算要外出,也得去刘嬷嬷那些拿对牌,而这对牌是淑宁亲自所画,上面还有着隐藏的标记,别人是模仿不出来的。而每个月每一天的对牌都不一样,哪怕是他们想仿也不行。
  当然,对牌的事淑宁和刘嬷嬷都没告诉大家每个对牌的区别,因为她的谨慎,居然还真让淑宁逃过一劫。
  “下雪了。”
  淑宁推开窗户,已经进入了十一月,大雪终于下来了。
  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虽说瑞雪兆丰年,可同样的这雪大了也容易引起雪灾。
  “娘娘,天冷。”
  白嬷嬷拿着一件天马皮的氅衣披在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