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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腹黑夫君戏冷妻 > 腹黑夫君戏冷妻_分卷阅读_219
  暗室内,夜洛尘用自己的内力结成了一道屏障,将他们与四周完全隔绝开来,于是他们如今所说的话,都绝对不会被旁人听到。
  看来,他是真的要逼自己说实话了。
  “不是我中途反悔,而是在给你增加机会,怎么,你不是应该更高兴吗?”
  “她爱的是你,不是我!我承认,这辈子就算用尽全力,我亦无法追上她了!可你就这样在得到之后将她扔给我吗?你当她是什么?”
  “我只是托付你替我照顾她们母女,并不是……”他解释着。
  “你的人,你自己照顾!不要丢给我!”夜洛尘的态度从来没有如此的决绝。
  他沉默了会,终于还是松了口,“我命不久矣,不止那赤影之毒无法解除,连我身上原有的血咒,还会因为千雪肚中的孩子增大而变得越来越强。”
  “你什么意思?难道两块令牌,都不足以替你们解决所有的事?”
  他摇了摇头,“那令牌本不该在这世上,继续让它们存在,只会让一切变成一个恶性循环。”
  “所以……你的愿望是……”夜洛尘不是傻子,他自然意识到这点,“但你们还剩下一个……”他才刚开口,又立即想到了另一层次的问题。
  看出了他的表情,南炎睿忽然一笑,“你明白了吧?雪儿想得太简单,即便她父母都活过来了,雪后亦是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我依然是杀了风氏一族的叛臣的儿子!令牌若是让所有死去的人都活了过来,那这世界,可就乱了。还有一点,即使血咒能解,那赤影已不能解了。赤影和血咒两者相生,已经在我身上产生了变化。”
  他说着,在夜洛尘面前脱下了鞋,露出那已经结痂的双脚。从趾端到足背,已经不是完整的皮肤了。可他却还在和正常人一样的行走,即便痛疼,也一声不吭。
  夜洛尘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究竟是怎么忍住的,别说是风千雪,即便是自己,在看到他双脚已成了这个样子,他都差点要落下泪来。
  喉间有一丝哽咽,然后他问:“那赤影之毒,要如何解?我相信不会没有方法的,如果你是因为千雪而有所顾虑,那我可以替你……”
  ------题外话------
  这章不会有福利,太糟心了,写不出。
  可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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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 甜蜜
  “若寒,你在想什么?”风千雪不知看了他多久。
  他这才回神,垂眸应她,“怎么了,我只是在想后面还要怎样应付你的哥哥。雪儿,你真的不怪我么?”
  她直起腰身,“你说对付风彦的事?”
  “嗯。”他点头,“他毕竟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想再做一个屠杀你亲人的刽子手。”
  “风彦不是个正常的人,他最终不过会成为第二个花天佑罢了。即便不是你去处理,他肯定也会得到相应的报应。除非他最终能清醒的站到我们这来,这其实是我最最希望看到的。所以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留他一命。”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她不说,他也会把风彦的命留下。不为别的,只因那是她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到了!里面恩爱的两位可以走出来了!”杜芸青吆呼一声,将降黑马车停了下来。
  南炎睿拉着风千雪走了下去,入眼的即是一片青翠唯美的茂密山林。不远处,还有白茫一片的小瀑布群,“哗哗”的水声从那方徐徐传来,她甚至能感受到被风吹来的点滴雾水,沁在面上微微冰凉。
  好美的地方!
  “喜欢吗?这是我当初给你摘昙花的地方,等到夜间,昙花再开的时候,你就能看见这美景了。”他从身后环抱住她,头轻轻的搁在她的肩上。
  风千雪还没开口说喜欢,就听见杜芸青煞风景的来了一句:“诶呦,恶心死我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这闲杂人等先回避一下,你们忍一忍,等我走远了再继续啊……”
  南炎睿回头白了她一眼,果真见她“飕飕”几下就不见了踪影,却还留那马车给他们做房。
  “若寒,你怎么发现这地方的?”她确实非常喜欢,这林子,和他们之前见过的有不一样。那片瀑布群非常的美,还没走近她就好似看见有一道彩虹弯在水面。
  “你忘了我比你还早到龙鸣?自然是在等你的时候,把四处都逛个遍了。”他边说边仰头,看那红日如今的方位,距离日落还有大约两个时辰,来得早了点了。
  风千雪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往前走去,脚步快得像要飞了起来,吓得南炎睿在后面不停的喊小心。
  她终于来到瀑布所在的湖边,想不到这湖像个海滩一样,由浅至深,沙砾慢慢从岸边蔓延下去,那湖水几乎是清澈见底。
  她忍不住将鞋脱下,撩起裙,就这样踩入水中。
  “雪儿,那水太凉。”南炎睿在后面看得拧眉,她居然这么随便就将鞋脱掉了,这要是附近还有别的男子,看到了她的裸足怎么办?他一定会把那些人的眼睛给挖出来!
  她回头看他,也朝他招了招手,“不凉,这水给太阳晒了那么久,走起来很舒服!你也下来啊!”
  他也要下?
  他眉头拧得更深。
  见他不动,她转身过来拉他,“下面好像有鱼,你过来抓给我!”
  她这一拽就将他拽了下去,温凉的湖水浸湿了他的鞋,走起路来更是异常艰辛。他甚至能感到皮下的刺痛,不,是长满了皮痂下的那腐肉隐隐的疼痛。
  “雪儿,你怀有身孕,不要淌这凉水。上去!”他寒了脸,第一次有些责备的斥她。
  她咬咬唇,只好乖乖往岸上走。
  他亦跟着上岸,却没注意她突然转身恶作剧的推他,将他整个四脚朝天的推入湖中。
  “雪儿你!”
  他雪儿真是胆子大了,也任性了,这是他宠出来的吗?现在是不是有点自作孽?
  见他衣衫全湿的坐在水下,她又奔过来拉他站起。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打算放过她,直接将她按在身下,没入水中。
  “看来是要再给你点教训,你才会学乖!”他低着头,桃花眼带着有色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她只剩口唇和鼻尖还露在水面,张口呼吸间他已朝她吻了下去。
  “雪儿,这水太凉了,我们到岸上去。”他说着就抱起她,可起身时脚还是狠狠的疼了一阵。
  她凝神看他,不知有没有注意到他瞬间疼痛难忍的神情,可她没有多问,只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他把她抱到湖边的一块干爽草地,俊脸又恢复了原来色胚的样子。
  她忽然显得有些紧张,目光在四周探了一圈。
  少顷,只见他朝两旁陆续甩出双手,“哗啦啦”的一阵接着一阵喧哗的声响,四周的树枝全都落了下来,竟在他们身旁整整齐齐的叠了一圈。
  “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人偷看了。”
  她在他的抚触下也情不自禁的替他解开衣衫,还试图用脚去蹭掉他的鞋子。可他像是故意要避开,将双腿往两边分开,跨坐在她的腿上。
  阳光依旧灿烂,风千雪偶尔抬眼,入目的光明总能让她恢复半分的清醒,然而伏在她身旁,抱着她在草地睡着的人,额上还不时的淌出汗水。
  他似乎显得有些疲惫,不知是因为那样引起,还是因为足下的疼痛。
  她侧过脸,用鼻尖轻轻的嗅着他的发香,她有时候真的无法想象,当习惯了一个人在她身边,如氧般的不可缺失,他走了以后,她还能不能好好活着。
  “若寒……”她不由得又喊了声。
  他低低的应着,头更是埋进她的颈间。
  “我们把第一个愿望改了,就让你平安无事好吗?”
  “嗯……嗯?”
  他还是应得迷糊,好像是渐入梦境了。
  “我不想让你有事,我和孩子都需要你。既然那仇恨已然存在,不如就让大家都忘了吧……我不在乎,他们本就不是我这个灵魂的家人。我真正的家人,根本就不在这个世界……”
  她突然想起了南书航,那个在异世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人,也和他有着一颗爱她的心。可是这几天,她却会偶尔梦见,南书航在送她回来后,出事了!
  她总会在噩梦中醒来,为什么她会觉得,南书航的命运其实就是南炎睿的反照?
  一想到这,她的心就如挖肉一般的疼!
  他们露天席地的睡了一会,渐渐的,红日终于没入山下,夕阳的余晖也渐渐淡了。当风千雪醒来的时候,竟意外的发现自己睡在了降黑马车里,可她身边却空无一人!
  她匆匆起身,夜色旖旎的照在湖面,“哗哗”的瀑布声依然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她走下马车,朝一堆燃烧的火光奔去。冉冉的白烟从煮沸的锅中沸腾出来,她几乎都闻见了新鲜的湖鱼香味,还有煮熟的野菜飘香。
  雪青的身影在夜下愈渐清晰,他蹲在锅边,非常认真的在那扇火。
  看到她脚步飞快的走来,他打趣一问:“怎么,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怕我丢下你跑了不成?”
  她自然而然的接口:“越是久,才会越害怕。”
  习惯一旦被打破,真的,非常可怕!
  他表情不自然的一变,但很快又将那神色掩饰住了。
  “过来喝鱼汤吧!我还烤了两条鱼,马上就好了!”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他旁边坐下。
  她提着裙子过来,看他早已给她放好了一块能坐的大石,而那浓浓香香的鱼汤,就端在她的旁边。
  看样子他今晚是打算在这过夜了,锅碗瓢盆什么的都带出来了!搬家似的!
  “是不是很怀念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不对,是即将在一起的时候!”他将烤着的鱼翻了个身子,抬头朝她笑了一笑。
  他指的是他们曾经一起去青山找杜芸青时,在那段路上度过的日子。
  她心中一酸,垂眸时泪水竟差点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他还是细心的发现了她的异样。
  她揉了揉眼,“没什么,就是烟熏入眼而已,揉一揉就没事了。”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面庞拉近他的眼。
  “别骗我,你想哭了。为什么想哭?”
  她心中不由慌乱,他好像看得懂她的心事,可他却也不愿意直接捅破。
  “你不知道孕妇容易多愁善感,所以什么时候想哭,什么时候想笑,都没有一个定数?”她歪曲的解释。
  他咽了咽喉,在她眼上亲了两口,“什么时候都别哭,不是,要哭也得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能哭。”
  他一语双关,她不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但她还是要问:“为什么?”
  “你哭也这么美,如果我不在,被人觊觎,惹了烂桃花可怎么办?”他总是能答到一边去,她忍不住出拳捶他。
  “我惹的桃花,都不会有你惹的多!”
  “吃醋了?”他有些得意的眨眼。
  “吃鱼吧!”她拎起一只烤得差不多的湖鱼,作势就往他嘴里塞。
  “哎!烫口的!一会肿了毁容!”他灵敏的避开,伸手挡住她的进攻。
  “你就是爱面子!真该毁毁容,这样桃花也近不得你身。”她嗔他一眼。
  他冷不防又偷亲了她的脸,“不知哪里飘来的酸味那么大,正好给我做酸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