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虽然对翡翠的价位不熟,盼盼却有自己的一套鉴定标准,对她来说,越值钱的翡翠越诱人,所以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块翡翠价值不菲,更别说还是陈叔自己亲手做的?这压力是一重接着一重,把小丫头都快压趴下了。
正 想咬咬牙狠狠心,硬着头皮往前冲,旁边的墨陶然斜着伸手,把平安扣接了过去:“我说前两天陈叔在忙什么,原来是在忙这个?”说到这,他笑着对盼盼道,“别 听陈叔在这谦虚,什么做的不好?成色一般?这翡翠可是成色极好的老坑玻璃种,陈叔的手艺更是首屈一指的大师级,一般人想捞还捞不着呢,明个儿我给你配条链 子随身戴着,用来驱凶避邪保平安。”说完,他又揣兜里了。
一天之内抢过去俩,换个女人都得有些想法:你什么意思?舍不得给就明说。倒盼盼这儿只剩下感激淋涕了,太好了!又被抢走了,我不用和那翡翠近距离接触了。
见 墨陶然问都没问就把东西拿走了,小姑娘不但没心生不满,脸上笑的还特别甜,陈福生对盼盼更喜欢了,这位的思想比较老旧,不喜欢太张扬的女孩,他没看到自家 少爷系着围裙给人做饭,此时见盼盼一副以夫为天的小女人模样,顿时好感大生,觉得回头要告诉儿子好好跟少爷学学,今后找对象也得照这方面发展。
给两人介绍完了,墨陶然开始查看此次到货的毛料,为了把赌石店往精品路线发展,他这次进了不少的好料子,而到底怎么挣钱,能挣多少,靠的就是老板的经验了。
大伙都知道,全赌石和半赌石的价格不一样,别看只多了个小小的切口,那价格却是蹭蹭往上窜,所以墨陶然要做的,就是靠着经验,把刚到的货挑选一遍,将里面最有可能见绿的原石擦出个口,这钱也就水涨船高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极大的风险,没有十足的经验,一般的老板可不敢这么干,神仙还难断玉呢,真跟切西瓜似的全都开了口,里面啥都没有本钱再没回来,那这店也就不用干了。
听了男友的经销方案,小丫头崇拜的全是星星眼,她陪墨陶然去赌过石,自然知道多了个擦口利润有多大,怪不得陶然年纪轻轻就有这种成就?超高的能力加上智慧的头脑,真是想不挣钱都很难。
准 备了两个小方凳,墨陶然拿着一应用具,带着盼盼开始看石头:“这次的毛料多数都是从缅甸的老场区进来的,翡翠产地也称矿区或场区,每个场区又分许多场口。 各个场区所产的翡翠,也有各自的特点,所以,赌石界有句名言,叫不识场口,不玩赌石,说的就是场口对赌石的重要性,我们选购翡翠原石时,一定要懂得毛料的 产地和特征,老场区的原石开采时间最早,而且这些场口的原石产量多、质量高……“
来之前说是慢慢教,他真的就是慢慢教,上次寥寥 几句只是想引起盼盼的兴趣,希望夫妻间能有个共同语言,这次则不同,他得承认,论起原石的鉴定方法,别说他,就是他爷爷从地底下爬出来也比不过盼盼,可那 方法再准确它上不了台面,只有让盼盼把赌石的理论知识学好了,学透了,今后才能光明正大的接触原石,假亦真时真亦假,甭管她到底真懂还是假懂,各种理论张 口就来,就是刀刀见绿,谁又能挑出什么毛病来?
盼盼虽然不懂墨陶然的良苦用心,却也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对方的一句话说到了她的心里:两人的关系要是和谐发展下去,这就是自家买卖,要是什么都不懂,她得怎么和陶然说,这块石头有绿那块石头没绿?一个看错了,损失的可都是钱啊。
小两口想法不同,结论倒是一致,一个教一个学,全都特别卖力。
陈福生悄悄的关好了房门,心里那个舒坦就别提了,墨家的老夫人不喜赌石不管生意,成天就是愁眉不展,到墨陶然的妈那,只喜欢切出的成品,怎么赌石她还是不管,这么一瞅,还是他家少爷有福气,找个媳妇都是和他齐心协力的,如此下去何愁家族不兴,墨家不能重建?
正美呢,他儿子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我在门口见着咱家大少爷的车了,陶然来了?”说着,这位推门就想往里进。
自家老爹专修加工设计,抡起赌石经验,还得看他们少爷的,所以墨陶然选石头的时候,他经常在一边跟着揣摩,也算是受益匪浅。
每天都是这么进的,今天他也没想那么多,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他爹给拦了下来,还照着他胳膊给了一巴掌:“少爷领女朋友在里面讲课呢,你跟着干嘛去?给我老实在外面待着。”忒没眼力见了。
“讲课?”还是给女朋友讲课?昨晚才看完小黄片的某人,立马yy出一幕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场景……其实也不怪他多想,领女朋友看看做好的成品那是培养情趣,领女朋友看石头?咳咳,满屋子灰尘,也不怕硌腰。
一个小时之后,中场休息,见墨陶然打开房门,陈启轩忙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自我介绍:“嫂子来了?刚才不巧正赶上我出去了,现在认识一下,我是陈启轩,嫂子叫我启轩就好。”
盼盼红着小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搁往常这年纪的她指定叫大哥,现在被叫嫂子,怎么感觉这么怪异?
墨陶然拿着单子过来笑着道:“这是启轩,陈叔的儿子,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叫他启轩就好。”至于嫂子这个称呼,某人表示小弟很上道,大哥很满意。
见俩人都认识了,他指着几块选好的石头道:“这几块拿去擦了,具体分寸我都标好了,除了最边上那块黄沙皮的,剩下都用打磨机慢慢打磨,估计表皮不会太厚。”
“好嘞。”把几块石头装上小推车,陈启轩很有眼力见的准备到隔壁去打磨,刚想走,又看到边上的两块原石,“陶然,这两块怎么回事?”线都划好了却没让装车?这是还没做最后决定?
“这两块啊……”墨陶然蹲下身子有些犹豫。
一块是白沙皮的,整块石头型状好,色纯质正,水头足,皮壳的翻沙也很好。另一块是老象皮,顾名思义形如象皮,看似无沙,摸着糙手,表面暗红色,像熟透的杨梅,瞅着种水就不错。
白沙皮的缠着白莽,老象皮上带着松花,问题是莽和松花都不出挑,纯凭经验,一时间还真分不出有没有绿。
之所以挑出来作为备选,完全是因为这两块原石种老、个头大,一百多公斤的原石,真切出绿来,光卖翡翠就能小发一笔,可这批石头的上价也不便宜,花的是自己钱,让墨陶然全凭感觉走,不瞅好了他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
陈 启轩就喜欢这种疑难题,钱不钱的先不说,这种赌着才够惊心动魄,这位巴巴的凑过来帮着研究:“我看这白沙皮不错,这块可是老帕敢场口的石头,他们家的原石 带蟒的大多有色,更何况这莽带缠了一圈,看着翡翠的成色就能不错。”名师出高徒,在墨陶然的点播下,他的理论知识可是杠杠的。
见男友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沙皮上,盼盼纠结了一下下,弱弱的提出自己的意见:“我觉得那块老象皮的挺好。”味道好分量足,目测挖出来够她吃半年的。
墨陶然眼睛一亮,笑着把眼神落到盼盼身上:“你觉得老象皮的这块好?哪好?说来听听?”
哪好?如果说味道好,教自己一个小时的男友会不会抓狂?
拿出兑付考核的劲头,盼盼仔细回想了一下,慢慢答道:“这块老象皮表面暗红,还起了大片的种水疙瘩,我记得你说过,这是种老的表现,还有这个松花,包绕在石头的一角,多是有绿。”应该没错吧?呜呜,早知道刚刚就应该拿只笔记笔记的。
墨陶然很是认真的反驳道:“我是说过这种包头绿的松花多是有绿,但我也说过,这种松花,包头的大小决定绿的大小,而这块包头的面积还不到石头的十分之一,你不觉得太小了点?”
陈启轩终于相信,刚才的讲课是真的在讲课,不是换地方培养情趣,问题是我的少爷,眼前的是您女朋友,不是您小弟,用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啊?能记住这些已经不错了好吗?
盼 盼倒没别的想法,她只是在很认真的在考虑,我该怎么说服陶然呢?“虽然外表的松花不到十分之一,但仔细瞅的话,下面还有一点点零星浅色松花,你不是说,松 花是翡翠内部的绿色,风化在皮壳上的残留表现吗?所以我觉得,这块石头的松花应该很大,只是没有全部渗透出来。”
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否则里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翡翠?小丫头自信满满,对自己的学习成绩感到很满意。
墨陶然翘起嘴角,薄薄的镜片下是不可掩饰的欣喜,他要的就是这样,只要盼盼能把所有的问题都解释通了,谁敢说她今后赌石是靠运气?
拍了拍那块老象皮,他笑着道:“为了验证你今天的学习成绩,咱们把这块石头切了吧。”
陈启轩头回发现,原来自家少爷还有昏君的潜质?一百公斤的原石就这么切了?几十万的赌石就用来验证学习成绩?
抽着嘴角,他招来小伙计帮自己把石头抬到推车上,一百多公斤,他可没那天生神力。
“你觉得这石头应该从哪擦起?”很显然,墨老师考上瘾了。
对于这个问题,盼盼回答的特别快:“从包头松花那开始擦石。”
“为什么?”墨老师很欣慰,等着女友同学回答出正确答案‘那有松花,会出绿’。
“因为你在那划圆圈了啊。”这还用想吗?
噗——旁听的陈启轩喷了。
不 同于墨陶然的深信不疑,这块原石在陈家父子的眼里就是二选一,而这个二,还是因为墨陶然把它挑了出来,毕竟盼盼经验尚浅,实在是没法让人信服,不过陈家父 子也没说什么,几十万的原石是不便宜,但如果让未来的老板娘,学到《多看少买》的赌石真理,几十万的东西还是花得起的。
打磨机紧贴着石头,刷刷作响,火花四溅,闻着石头中散发出的袅袅香气,盼盼拉了拉墨陶然的袖子,很真诚的道:“这么等着太着急,我去那屋继续看石头了,一会儿告诉我结果就好。”那么大的翡翠全切出来,她不得瞬间化狼,狠扑过去?安全起见,她还是撤吧。
“去吧,把我刚才说的记一记,有不懂的待会再问我。”等盼盼走了,他对陈福生解释道,“盼盼经验少,紧张了。”
陈福生了解的一笑:“别说她紧张,见到好翡翠我都跟着紧张,多练练就好了。”小姑娘虽然年轻好胜了点,但头脑聪明思维活跃,今后多教教,不急。
爷俩正说着话呢,就听那边的陈启轩惊喜道:“见绿了!”
陈福生二话不说,忙拿起一旁的手电筒过去查看,只见擦口处,淡淡的绿色如一碗清泉——冰种?
“要 不要继续切?”出个冰种虽然惊喜,但细想也算是预料之中,毕竟帕敢场口的老象皮多出冰种和玻璃种,陶然选定了自然有它的道理,可要是都开出来,情况可就不 一定了,就怕这一百多公斤的原石头重脚轻,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就这么卖了,冲着这个擦口,价钱上也能翻上好几翻。
“继续切。”墨陶然非常淡定的拿出粉笔,在原石上划出一道线,把料子一分为二,分出个盖子和大身,“在这一刀切下去。”
什么?你说就不怕切错了,弄出堆边角料浪费?没事,他家盼盼胃口好,真有个整块冰种,估计那丫头还舍不得吃,小块的边角料洗刷洗刷一样当菜,就当给小丫头改善伙食了。
☆、第60章
陈启轩就喜欢墨陶然这干净利落的劲头,即使明知道父亲的说法比较保守,但年轻人,本身又不差钱,比起犹犹豫豫的猜想,这一刀下去该多敞快?这位兴致一来亲自操刀,调整了解石机的方位,就把整块石头切成了两半。
石头大身不动,被削去的盖子自然滑落,两侧的切口一目了然,让在场的几人不禁面露喜色。
就目前看来,露出的翡翠占着整块石头的四分之三,淡淡的晴水绿由浅至深,底部有着点点飘花,要不是冰种的质量极好,做出的镯子指定是形似,霍雅欣送的那只冰糯手镯,当然,这么大块的料子要是用来做手镯,那墨陶然的脑子就是被门缝夹了,明显还夹得不清。
陈启轩爱不释手的仔细查看,嘴里还忍不住连连赞叹:“小嫂子厉害啊,还真说准了?看这情况还真是渗透程度不够,没有风化成松花,竟然让她一语成真?”
嘴上的胡子乐得直翘,陈福生摸着断面连连道好,不知道的准以为他夸翡翠呢,其实他心里夸盼盼呢。
第 一次见面,盼盼在批发的水石里摸出块帝王绿。第二次听说,是墨陶然带着她去赌石,虽然在老爷子的眼里,当时盼盼啥也没干,但墨陶然却是实实在在的回手间, 为公司挣了两千万,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家少爷升迁了。如今这第三次近距离接触,又一股脑的切出这么大块的冰种翡翠?不管是自身的运气还是外带的帮夫运,简 直都快逆天了。
在陈福生眼里,盼盼本来就懂事乖巧以夫为天,现在帮夫的技能又达到了顶点,这么好的媳妇哪找去?老爷子兴奋的决定,下次再有好料子,一定给盼盼多雕出几套首饰,他们墨家的夫人,缺的了别的还能缺的了翡翠?那不是打他墨家的脸吗?
见这爷俩乐的合不拢嘴,墨陶然淡淡一笑,转身出了房间。
“看的怎么样?”见小丫头很认真的拿着纸笔,坐在那边看石头边写着什么,墨陶然笑着凑了过去。
“看的有点晕。”理论和现实结合不上,弄的她不知道该不该信。
墨陶然莞尔一笑:“哪晕?”知道晕才好,说明用心了,他就怕盼盼仗着异能不用心。
“比如这个黄盐沙皮的,我瞅它外壳紧密细润,裂隙少,上面还有明显的莽和雾,按理说该是有翡翠的样子,可你为什么没看好它呢?”没看好这仨字纯属是打掩护,更主要的是,这里面真就没什么东西,纯板砖。
“这 就是经验之谈了,书本是众人总结出来的,但它也不是完全准确的,更不能把那个作为赌石的标准,否则这石头岂不是谁都能赌?所以赌石的第一要点就是‘多看少 买’,通过多看来积累和验证经验,看好了再买。”说完了,墨陶然指着那块黄盐沙皮,给盼盼一点点的分析,最后笑道,“赌石界没人敢称大师,赌牌还可以抽个 老千,赌石却是三分靠经验七分靠运气,七分的运气,可见这里面的误差有多大了,所以理论学扎实了,剩下的还要看具体情况。”
盼盼琢磨了一下对方的话语,总觉得这个具体情况很有含义,偏偏墨陶然不等她琢磨,继续领她看下一批原石。
一下午的时间,两人选了多块毛料,除了全切的那块老象皮,剩下只是擦了个口,大半的原石一擦就涨,少半擦垮的,这帮人也没再深擦,当没事似的处理了一下擦口,又塞回了石头堆里,看到这一幕,盼盼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具体情况其中的一种?
整理好所有的石头已经天色渐晚,墨陶然辞别了陈氏父子,带着盼盼回家吃晚饭,而对某些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一身劲装的罗诗函,手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望着场中热舞的人群,里面几个发色各异的青年男女,紧闭双眼拼了命的摇头晃脑,看样子已经随着乐曲嗨上了天。
一曲过后,气喘吁吁的几人下了场,一屁股坐到罗诗函的身边,拎起桌上的酒瓶起哄道:“诗函姐,自己坐着多没意思啊?跟我们去玩会儿呗?”
“就是,大伙玩的这么开心,就你自己在这坐着,我们瞅着也于心不忍啊。”
罗诗函举着酒杯粘了粘唇,淡笑道:“最近身体不好,实在是蹦不动了,你们玩吧,一会儿跳完了舞,咱们去吃夜宵。”
“耶!诗函姐最好了!”
“诗函姐万岁!”
对于他们这些爱玩爱闹却没钱的年轻人来说,有人花钱就是最好,管对方年龄多大该不该叫姐呢?
笑闹间,从ktv外又进来几个年轻人,看到被簇拥在中间,面容冷漠一脸不耐烦的小帅哥,罗诗函眼睛一亮,挑眉笑道:“光跳舞多没意思?咱们玩点开心的吧?”
“开心的?”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等会儿玩完了还去吃吃喝喝,还有什么事更开心?
罗诗函伸手一指,眼中闪着兴奋的狂热:“看见那个穿着牛仔外套的小帅哥了吗?你们谁能请他跳一场舞,我奖励五百,两场舞奖励一千……”
几个女孩瞬间瞪大了双眼,跳场舞就五百?小帅哥年轻俊美,不花钱都是稳赚啊?
“谁要是泡上他,我给一万……”
在座的男生满脸震惊,女生则是倒吸口气,吞着口水问道:“什么样算泡上?睡了算吗?”
“算!”狂热退去,罗诗函笑容婉转:“睡了就算泡上,女生睡了他给一万,男生睡了他给五万,而是这个价钱还是叠加的,你们要是把他睡了个遍,我全都给钱。”
任子悦,我给你弟弟找了这么多男女朋友,你该怎么感谢我?
……
任子俊觉得自己好像在一夕之间长大了,以前喜欢热闹地方,现在看到却只觉得烦,问题是不来这里他又不知道该去哪,那个家让他更烦。
“帅哥,一个人坐着怎么不去跳舞?要不要姐姐陪你一起跳?”两名发色新潮服装更新潮的女孩,不请自来的依了过来,廉价的香水味惹的任子俊一皱眉,冷冷的不耐道:“两位大妈,你们脸上的粉都快掉渣了,麻烦离远点,别掉我身上。”
女孩脸色一变,想到那五百乃至一万,满腔怒火硬生生又憋了回去,挺着半露的丰满蹭了上去:“小小年纪别这么冷漠嘛?如果你不想跳舞,咱们可以做点更热情的事哦。”
任子俊噙着冷笑,一杯啤酒泼了过去:“要发骚找别人去,滚!”尊重女人也要看对象,这种货色根本就不配叫女人。
被泼的女孩尖叫起身,见任子俊的伙伴听声音赶了过来,自知理亏,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匆匆离去。
可到了一旁,却怎么都忍不住这口气。
“这小子给脸不要脸,简直太不识抬举,辉哥,这么多的钱咱们就不要了?”
被称为辉哥的黄毛小子,狠狠的啐了口唾沫,不甘的道:“擦,干嘛不要?那女人钱多人傻,认识的这几天她松手撒出去多少钱?这种机会上哪找去?”上一次五万块,别说是个溜光水滑的帅哥,就是个捡破烂的老头,他也插啊,不就是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