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邹衍之不假思索道,分开的那五年,他每每想小婵想得要疯,可是,府里的美人使了手段勾引他,他那物却从没动静过。
“这就是了,药物只能压制身体,却不能让感情消失,靖王爷想不用忍耐,只需得不喜欢靖王妃便可。”大夫语重心长劝道:“王爷对王妃情深意重,最爱一个人,莫过一切为那个人着想,若没有子嗣,请问靖王妃如何面对人言?”
一语惊醒梦中人,再难熬,也必须熬到苏青婵怀上孩子。
分开不行,分居不想,邹衍之决定试试高强度训练。
广威军将士开始了日夜操练的日子,当然他们再苦没有邹衍之苦,邹衍之跟着他们一起训练,睡觉的时候,却不是睡在苏青婵温软的身体旁边。
广威将军府后园的林子里,最粗壮的两棵大树之间拉了两根绳子,中间拉了三圈,这么一个比捕鱼网还稀疏的绳网,就是邹衍之睡觉的床。
这个方法很有效,扳着指头一日日数着,终于,三个月过去了。
“小婵,三个月了……”邹衍之饿虎出牢,这晚急不可耐回了房间。
“我好困,你别来。”苏青婵这些日子无聊烦闷,白天黑夜睡觉,身体越来越倦,见邹衍之压了过来,眯眼推了推他,道:“我困,衍之哥哥,给我睡觉……”
不是不明白邹衍之的意图,只是,许久没做,跟以前不同,她似乎没有欲-望了。
邹衍之眼直了,想不到禁欲禁出这么一个结果,小婵嫌弃他了。
不行!邹衍之拉了苏青婵揉弄它双腿间硬繃繃的物儿勾引,一边低哑地道:“小婵,你有没有发现,它憋了这些天,更粗-壮了。”
软软的小手按到自己的热物上,邹衍之禁了三个月没有碰苏青婵,本来就有些容易冲动,也不是容易冲动,而是老早冲动了,才摩弄了几下,饿极不管不顾了,身体压上去纠缠住苏青婵的身体。
熟悉的气息和喘息呼吸,苏青婵烦躁的情绪也平静些,被邹衍之爱抚的地方舒服至极,抗拒的想法没有了,将身体更贴近了邹衍之汲取热力。
邹衍之见她动-情,一时神魂颠倒,一个饿狼扑羊,酣畅淋漓地吃了起来。
三个月没有亲热,邹衍之早出晚归,为免走火克制不住,两人连抱抱搂搂都不敢,此时亲密起来,苏青婵本来倦怠无力的身体瞬间被勾起往日的销-魂记忆,两人很快同步,无比契合,天雷勾动地火,烧得漫天席地的旺。
两具身体急切饥渴地迎合,静谧的空间除了偶尔燃爆的灯花,只余了喘-息声呻-吟声和啪啪撞击声。
苏青婵与邹衍之忘我地投入着,无比惬意地享受那一波波滚滚的酥-麻热浪。
第一次高峰过去,稍停片刻,邹衍之从侧后方抱住苏青婵又是一番厮杀,方才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面,身体分外敏感,苏青婵不自觉纤腰挺动,主动摆弄最快乐的落点给邹衍之撞击。
最强的力度撞击出无穷快意,紧绞的肉壁收缩将欲-望吸咬得更热烈,虽是宣泄过一次了,可太长时间没做,邹衍之那物还是被吸咬着差点提前缴械投降。
要真早早出来了,情-欲正高涨的小婵不知会不会又变得跟开始一样冷淡了,邹衍之一头汗水,狠撞了一记冲到里面停住,不等苏青婵抗议,嘴唇堵住苏青婵的小嘴吻住,大手在苏青婵身上摸弄,要让物儿有个松口气的时间,不要那么丢人早早射出来。
苏青婵正行至兴头上,这么停下来,像有两只小爪在心肝上挠啊挠,挠出了更旺的欲-火,好不气恼!
“小婵,你怎么胖了那么多似的?”
苏青婵说不了话正闷哼着,邹衍之松开了她的嘴,握着她的细腰丈量起来。
是有些发胖,腰身粗了,胸前山峰比以前饱胀许多。好多裙子都穿不了,最近穿的,都是另做的。
“你这些日子又不带我出去玩,又不陪我……”苏青婵撅嘴控诉,成天不是吃就是睡,想不胖都难。
邹衍之量完苏青婵腰肢,大手来到她肚子上抚摸,苏青婵给摸弄得兴致更高。邹衍之却突然停了下来,甚至把粗壮的物儿退出去了。
干嘛不来了?饿狼转性了?苏青婵不解,只觉得邹衍之摩挲她肚子的动作更轻了,轻飘飘像羽毛在上面搔过,软软的温温的。
“小婵,咱们可能有孩子了。”邹衍之咧嘴笑,没孩子时不觉得,如今感到有孩子了,忽然就感觉无比自豪幸福。
“我有孩子了?”苏青婵呆住。
“嗯,你看,你的腰粗得好厉害,肚子也鼓起来了,而且……”邹衍之咬住苏青婵耳朵,小声道:“我想起来了,我这三个月都没帮你扔过棉布。”
将军府里,邹衍之嫌有服侍的人碍了他们亲热,除了灶房厨娘,也没要人服侍,一直是他照顾着苏青婵,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苏青婵啊了一声,这三个月不得亲热,心情不好,连带的日子过得迷迷糊糊,细细一想,真的没来过月事。
“真的有了?”苏青婵喜得坐直身体。
“我猜是。”
“快,那大夫可能还在我娘家没走,你差人去请他过来给我把脉。”
把脉的结果,真的是有喜了。
“我这三个月白禁了。”孩子是禁欲前就怀上的,邹衍之看着自己委委屈屈的大棒,心疼得慌。
“别胡说了,大夫方才不是跟你说了,头三个月易滑胎,不禁不行的吗?”
好像是,也不算白禁了。邹衍之有些幽怨地看着苏青婵的肚子,道:“这小子出生后,我要好好教训他,是他害得我不能和你亲热。”
苏青婵莞尔,摸住邹衍之的大棒,低笑道:“禁了这三个月,往后,就是不能来,它也不用拘着了。”
邹衍之听出了苏青婵言下之意,孩子怀上了,不用禁欲了,即便不能进那处,也能用手用嘴让它满足。
大棒急速地膨胀着,邹衍之一把抱住苏青婵,“小婵,它快要憋疯了,我去洗一洗。”
他的身体热度惊人,苏青婵失了反抗,低嗯了一声。想起一事,嘱道:“先别忙着胡来,往后有孩子了,你要上朝要训练,我身边不能没人侍候,使人去琉璃家问一下,她要是能来照顾我,就要她日间过来。”
邹衍之一年前提出,琉璃照顾了苏青婵多年,他们又不要人服侍了,不若把琉璃许人,苏青婵觉得有理,给琉璃脱了奴籍,由邹衍之在广威军中挑了个性情温厚家世一般的世家子弟嫁了。
邹衍之眸色一沉,停了停道:“她有自己的家庭,又脱了奴籍了,咱们就不要再让她做为奴作婢才做的事,我另找合适的人服侍你。”
“可是琉璃从小服侍我,细心认真,而且,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反感照顾我……”苏青婵念故,不大喜欢接受新人。
“她这一年来,从不来探望你,想必是不想人记起她曾为奴的过去,你就不要再去揭开了。”邹衍之道,摩娑着苏青婵的脸温柔地解劝。
“那就算了。”苏青婵的声音沉了沉,有些悲伤。
“小婵,你说了要安慰它的……”邹衍之不去洗棒子了,不用嘴,用手揉弄它也行,最主要的,是让苏青婵不要再想起琉璃。
有一件事,邹衍之并没有告诉苏青婵,他把琉璃打发出去嫁人,并不是要给她找个好归宿,而是要让她离开苏青婵。琉璃出嫁后没有回来探望苏青婵,他严令不准回来。
他和苏青婵要上西山那日,皇帝那么巧也上西山,当时他就怀疑,有人暗中通报消息。
知道苏青婵那日要上西山的,只有他和苏沐风琉璃,苏沐风不可能通报消息给皇帝的,他后来查到,琉璃在那日早上回过靖王府,于是逼问端静太妃,端静太妃交待了,琉璃向她传了苏青婵要去准提庵的消息,并透露了皇帝喜欢苏青婵的事,端静太妃把消息传进宫的。
琉璃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是怀春了,喜欢上他了,他和苏青婵若是没有缝隙,是不可能纳妾的。
最亲近的人竟使了这样的坏心,苏青婵如果知道了,不知怎么伤心,邹衍之只能惩罚都没有,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打发掉琉璃。
乌云掩月
“娘,我怎么办……”明月进了普安王妃的上房,仪态也不顾了,趴到普安王妃膝上痛哭。
“怎么啦?”柳氏和苏沐风离开王府,事情又过了几天,普安王妃微微回神了,轻轻摩挲明月的头关切地问道。
“外面,外面把我传得很难听……”明月泪如雨下,京城里的人都把她当祸水垃圾了。
姚清弘死了,因喻紫萱之死而死,姚老太太连失外孙女儿和独孙,已经半疯了,姚老爷与姚太太也倒了下去。姚家近支没人,远支走得不亲近,至亲的是苏家,这几天办丧事,内宅是苏青婵与苏太太在主持,外面是苏沐风和邹衍之。王公诰命看在淑妃面上,又见靖王也去姚家,于是连一二品大员都少不得到姚府去拜祭,三品四品以下的京官和眷属更不消说了。
姚老太太在姚清弘棺前不停哭,哭哭骂骂,骂明月害死姚清弘。
“她语嫣不详,旁人只当女儿始乱终弃……”明月还是听红影悄悄说的,红影偷偷来问她拿主意,端静太妃这些日子听多了流言,又见邹衍之不回家只住在苏家,还要自己开府,又愤又怕,使红影来问明月,还要不要嫁邹衍之,不嫁了,她就要……
红影说,端静太妃那口气,是要去讨好苏青婵了。
“靖王爷这边,不要再考虑了。”普安王妃坚定地摇头,道:“娘看着,你如果还费心思要嫁他,就不只这糟糕的名声了,和亲必要落到你头上。”
“可现在这样,女儿还不如就去和亲。”明月咬牙道。
“快别胡说。”普安王妃整个清醒了,捧起明月的脸定定看她,正颜道:“在京城里,哪怕嫁个最不济最不上进如苏家大少那样的,你的身份摆在那里,也苦不到哪去,去和亲了,那是任人宰割……”
普安五妃话音刚落,明月的贴身侍婢翠蝶进来禀报:“王妃,郡主,那位苏大少爷又来了。”
“不是让你们每次来都打出去吗?”明月气得眼眶更红了。
苏绍伦面皮忒厚,天天来天天被赶,还能装出不知道人家嫌憎他的模样,明月怕他下不来台,还没让人拿扫子棍棒赶。
“他表弟死了,母亲妹妹弟弟都去帮忙,他还有心思跑来?”普安王妃又好气又好笑。
“奴婢们拿这话刺过他了,他说,天大地大爹大娘大,都没郡主大。”翠蝶捂着嘴笑,又道:“王妃,奴婢们觉得,那个苏大傻子,看起来是真的喜欢郡主。”
“谁稀罕他喜欢?”明月心高气傲,想到自己被苏绍伦那样的喜欢,浑身都不自在了。
“让他进来吧。”普安王妃沉吟了片刻道。
“娘!”明月急得一下子站起来。
“娘也不是就要把你许给他,别急。”普安王妃安抚女儿,低声道:“我儿,娘替你看看,这人肯把你爹写的许婚书撕掉,说来也不是一无是处。”
明月哑了,那许婚书要是没撕掉,她愿不愿意,只怕都得嫁苏绍伦了。
苏绍伦自酒楼见到明月一面,就喜欢上明月,那时还想着高攀不上,这些日子与明月的婚事一再被提起,有些天上的明月也被他够着了的感觉。也不觉得自己不可能娶明月了,于是害起相思,过上水深火热的生活,一日不见明月,如隔几十秋。
此时进得厅来,看到明月如看到救命稻草,脸上现出落水的人抓住浮木的欣喜,颇委屈地道:“明月郡主,你不喜欢我不要紧,能给我不时看你一面就行了。”
真是一个疯子,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跟他没有瓜葛,怎么可能不时给他看一眼?明月气得扬手就想扇苏绍伦,教养使然,纤纤素手伸到一半顿住了。
“郡主你不高兴就打吧。”苏绍伦却把脸凑过来,见明月不打他,自己嘻嘻笑着左右开弓自扇了几耳光,扇得啪啪作响,厚实的脸皮扇红了,是真的下狠劲扇的,扇完了,眼光光看明月:“郡主消气了吗?”
明月气笑了,苏家怎么生得出苏青婵苏沐风那样的正常人,不,苏沐风是她爹的儿子,不是苏家人,那么,苏青婵会不会也不是苏家的女儿?
“娘,我和他出去讲清楚。”明月想套苏绍伦话,也许苏青婵真不是苏家的孩子。
普安王妃若有所思看着苏绍伦,点头应下。
王府里下人不少,明月左右看了看,带苏绍伦去闺房肯定不行的,要悄声探话,回廊抱厦亦不便,于是带着苏绍伦往花园而去。
苏绍伦喜得颠儿颠儿窜来窜去,招来王府的下人频频侧目,明月臊得很想不问了,把人赶走得了。
苏绍伦没给她赶人的机会,一路拔草拈花,不时凑到她面前说话,夸她比他手里的花儿还好看。
这样直白的讨好,倒使明月有些怔然,不知不觉就走进花园。
往日普安王府花园里丝竹声声,这日却静悄悄的,普安王把府里的美人都遣走了。
花园里戏台子还在,却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明月想起父亲的改变,微微失神。
“郡主,这有戏台子,我唱几句曲子给你听。”苏绍伦不等明月说好不好就往戏台上走,身体微胖,要上去不是很灵敏,一脚踩空摔地上,他也不以为意,爬起来拍拍衣裳上了戏台嗡嗡哼唱起来。
苏绍伦会唱什么?也就十八摸,大包子呀好白小山涧真红……
明月开始还没往淫-秽处想,见苏绍伦手舞足踢声板走调丑态百出,捂着胸口笑得喘不过气来。
苏绍伦见明月笑起来,唱得更欢快了,从摸白包子唱到棒子来到桃花岛,只见红红一条缝,黑浓一片草。
明月笑了半晌,忽见苏绍伦边唱边比划着,小腹下有些鼓起,细一听曲词,霎时泪水飞溅,薄面红红哪挂得住,转身往外奔。
苏绍伦唱得起劲唱得身体高热,见明月要走,不走踏板下戏台了,从上面飞扑下来,“明月,你别走。”
扑得很准,明月被他扑倒压在身下。
一根棒子正顶着,明月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