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把自己夫人儿女救回来,那边又出事了。苏州、杭州以及各地的知府急匆匆的跑进来说道:“大人,不好了,两江一代名为‘南坞’的钱庄一夜之间,全部关门了。老百姓所有人存的银钱全部不翼而飞!”
“王大人,快想想办法吧!不然老百姓非发生暴乱不可?有的老百姓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存到这个叫‘南坞’的钱庄。这下子,有的老百姓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都有寻短见的了。”
“大人,现在怎么办?我们得想办法尽快稳住民心呀?不然两江非乱了不可!”
旁边的巡盐御史孙固怒声问道:“两江又不是就他一家钱庄,不是有很多钱庄吗?大家干嘛都把钱存到名叫‘南坞’的钱庄?”
“唉,这还用问吗?那‘南坞’存钱的利息比别家高呗!大家都有贪便宜的心理。当然把手里的银子都存到‘南坞’钱庄喽!”总兵李福说道。
李福心想:幸好自己知道‘雨兰阁’是蓝世子和长公主开的钱庄。不然让自己的夫人把钱存到‘南坞’钱庄,现在都没地方哭去。
“王大人,现在怎么办?”巡抚郭达也是一脸焦急的问道。
王子明马上掏出一块玉佩交给林鹏。开口说道:“林护卫你拿着这块玉佩去‘雨兰阁’找掌柜的,让他联合几家钱庄贴出告示。让老百姓拿着银票,去他们那兑换银子。
记得只给贫苦的老百姓换取。那些富商和官员一律不用管。就说是我的意思。另外告诉掌柜的这些银子算我王子明,暂时借他们钱庄的。到时候有多少算多少,我回头去给他们打欠条。等解决了这次的难题,我一定想办法把他们损失的银子补回来。”
王子明然后又对巡抚郭达说道:“你们几个也赶紧出去发安民告示,写上老百姓可以拿着银票去‘雨兰阁’钱庄,对‘南坞’钱庄的银票兑换银子。一定要注明富商和官员,一律不得对换。还有若有冒充老百姓去兑换银子的,一律给我抓起来!”
“是,下官等马上去办!”大家这次是彻底服了,这总督大人就是面子大。那‘雨兰阁’钱庄难道真的就能这么卖王大人的面子吗?这王大人可真是财大气粗呀。看来人家王大人家还真就不差钱儿。
总兵李福看着大家的眼神,就知道众位同僚心里想的是什么。关键是他也不说透。说透了就没意思了。反正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好。最后李福也赶紧调兵去抓,冒充老百姓的嫌疑之人去了。
王子明看着从后堂走出来的林朗,一脸惊喜的问道:“怎么样?查到了吗?”
“嗯,查的差不多了。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让大人放那伙人出城。咱们长公主和楚世子都安排好了。让敌人自己帮咱们把粮草运到前敌去。给!这是高价卖粮草的银票。还有好几车的银子。我这就派人送到‘雨兰阁’去!”林朗笑着说道。
“太感谢你了,林朗兄弟。一会儿等林鹏办差回来,咱们兄弟几个好好聚聚。这段时间林鹏兄弟也辛苦了!”王子明一看到林朗心里便有底了。顿时觉得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落到地上了。
“林朗兄弟,承恩侯一家太子殿下有说怎么处置吗?”王子明再次开口问道。毕竟承恩侯是当今皇上的亲舅舅,自己还是问清楚再动手也不迟。反正承恩侯府周围安排了人盯着呢!量他们也跑不了。
“抓,查抄承恩侯府。这不仅是太子殿下的意思,也是皇上的意思!先不用他说通敌叛国,以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的罪名把人给抓起来吧!”林朗一脸不屑的开口说道。
“是,我这就安排人前去抓人,抄家!林兄弟,你也累坏了吧,我后堂有个休息室,你先去那里睡一觉。一会儿等林鹏兄弟回来,咱们一起回家。晚上咱们哥仨小酌几杯!我让内人再炒几个拿手的家乡菜。”
“好,王大哥,你不说我还真有些累了。好,我去休息一下!”林朗也没跟王子明客气,直接去王子明休息的卧室睡觉去了。
王子明很佩服这些做暗卫的,这林朗可是太子殿下最信任贴身护卫。自己和他关系处好了,肯定没有坏处。而且,这次来江南上任,林鹏可没少帮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查清楚这边的案子。
王子明赶紧叫来手下侍卫,亲自去承恩侯府抓人。毕竟对方是皇上的亲舅舅,就算关系不怎么亲近。还是自己亲自去抓人比较保险。省得承恩侯挑事儿。
——
“侯爷,不好了,我们的府邸被官兵包围了!两江总督亲自来持上方宝剑带人过来了。”管家此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这承恩侯府的管家,也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承恩侯王仁辅,抬头看了一下阴沉沉的天空。心里不由的一阵悲凉。要是当初自己不听庶弟的挑唆,不那么贪财,是不是就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了。
“老爷,为什么官兵会查抄咱们的侯府呀?老爷,您可是皇上的亲舅舅呀!这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皇上他当真就不念先太后的恩情吗?呜呜……”王仁辅的夫人,直哭的老泪纵横。
自己和老爷两人这么大岁数了,被抓了不要紧,可是自己的儿子、孙女还有小孙子都还年轻呀!自己的两个孙女将来可是要当太子妃的呀!
“老爷,父亲,祖父爷爷,……。”王仁辅的姬妾、儿子、孙女、孙子全都吓坏了。一个个哭哭啼啼吵的王仁辅脑袋都疼了。
“来啊!把承恩侯一家押入大狱,府里的下人一律充军发配。家里的一切全部查抄充公。”王子明头戴乌纱,身着官服威风凛凛的说道。
“王子明,难道你非要这样吗?本候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亲舅舅。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脸面吗?”王仁辅的府门外,看热闹的老百姓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该,这老东西,就该让皇上给收拾了。”
“就是,把自己当江南的土皇帝了。”
“就知道和那些贪官沆瀣一气,欺负咱们老百姓!”
“对,还皇亲国戚呢!他王仁辅才是南召国的最大蛀虫!”看热闹的老百姓看着承恩侯一家的下场,一个个拍手称快。
“王仁辅,你自己干了什么没脸的事情,心里比谁都清楚。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王子明看着一脸颓废的承恩侯王仁辅说道。
“爹,救救我们,我们是冤枉的呀!”王仁辅扭脸一看,自己的女儿女婿两家人也被抓来了。
“王大人,我的小孙子才五岁,你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我王仁辅一定记住你的再恩大德!”
“王仁辅,你做的事儿,你心里最清楚。你犯的什么罪,我也就不在这里明说了。你认为皇上会绕过你的小孙子吗?你跟我说这些废话没用。我只是负责办案子的。还真没有这个权利放过你的小孙子。
知道心疼自己的小孙子,早干吗去了?现在一切晚了!来呀,把王仁辅一家押囚车木笼,游街示众!”王子明一声令下,王仁辅一家便被全部押到了囚车里。
这下了老百姓可解气了。什么烂菜叶子、臭鸡蛋、乱石头、臭袜子、破鞋子全往囚车里招呼上了。
王仁辅紧闭双眼,就这也没躲过老百姓的攻击,一个臭乎乎的鸡蛋,“呜~呜”就过来了。黄黄的蛋液直流的王仁辅满脸都是。头发上还顶着一个烂白菜叶子。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不知被谁砸了一个黑紫色的大包。
王仁辅的孙男弟女,就连王仁贵的家也被一起查抄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下好几十口人。一人一个囚车木笼。岁数小的干脆,两个小孩坐一个。妇人的叫声,孩子的哭声整个响成了一片。
长长的囚车队伍,排出去老长。夕阳西下,昭示着承恩侯王仁辅的一辈子。王家皇上的外家,在这一天被全部下了大狱。
王家从繁华走向了落败。高大的府门上面写着的‘承恩侯府’四个字,瞬间在夕阳下落尽了沧桑。两扇大门上也贴上了白底黑字的封条。
☆、第168章 平空消失的粮草
江南在两江总督王子明等人的治理下,又恢复了平静。‘雨兰阁’钱庄把老百姓手里的银票都收了。全部都换成了‘雨兰阁’的银票。如果想取现银的也可以,随时都可以兑换成银子。
而且,当天大家看到,‘雨兰阁’的人拉来了好几车的银子。这下子大家都放心了。于是安心的只是把原先‘南坞’钱庄的银票,重新兑换了一下。
众乡绅和商户一看老百姓的银票都换了。他们的银票却不给兑换,这帮人商量了一下,全都找到了两江总督衙门。这伙人的心还挺齐的,一心想找王子明这位两江总督讨个公道。
众乡绅和商户理直气壮的站在大堂上,大声说道:“总督大人,我等今天来就是想询问一下。为什么老百姓的‘南坞’钱庄银票就可以到‘雨兰阁’钱庄兑换。而我们这些正经的商人,却不给兑换?”
王子明看着站在公堂上的这些爱贪便宜的商家。不由的冷冷的笑了,这些人平时可没做过多少利国利民的善事。此次就当劫富济贫了。
“哦,既然大家都想知道为什么?林护卫你把本官欠‘雨兰阁’钱庄的白条给大家看一下。”
当这些商家看到王子明这位总督大人,给‘雨兰阁’钱庄写的欠条时,不由的愣住了。王子明看到堂下众人诧异的眼神,一脸平静的说道:“各位乡绅都看到了吧!我王子明拿的是自家的银子,暂时堵住了老百姓的缺口。帮着百姓度过难关,诸位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也想让本官,自掏腰包贴补你们不成?想要本官贴补也行,只要能证明你们都穷的揭不开锅了。或者把你们家的大宅子都捐了,本官就管你们吃喝。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吃的肥头大耳,满面红光。本官凭什么拿自家的银子贴补你们?
你去‘雨兰阁’钱庄看看,那些贫苦的百姓,存的最多的钱也就一百多两银子。最少的才存几两银子。
如果都换成你们拿出几千两,几万两,甚至几十万两。你们认为本官赔的起吗?都出去吧!再敢来府衙胡闹,信不信本官把你们的家也给抄了。听说有些人给本官起了一个绰号,叫什么来着‘抄家总督’?这个名字不错,本官很喜欢。谁要是想让本官抄家尽管闹!”
众乡绅和商户一听,立马吓得跪在堂下,不停的磕头。口中说道:“王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不知道那些银子都是大人您,自己贴补给老百姓的。早知道是大人自掏腰包,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敢来大人这里胡闹!”
众乡绅和商户雄赳赳气昂昂来了,却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灰头土脸的离开了。王子明把卖粮草的钱,全都存入了蓝雨的‘雨兰阁’钱庄。
蒙古国的七皇子耶律禄等人,终于在下第一场雪之前储备了十万担粮草。而且还拉了好几车的金银。他们贿赂了一下城门官,说是给雁门关送的粮草。没想到那个安城的军官,狮子大张口尽然要了他们二十两黄金。才把他们放出城去。
在往雁门关走的一路上,陆陆续续下了好几场雪。没有飞鹰堡捷径可走的耶律禄等人,只得顺着大路马不停蹄的日夜赶路。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的往雁门关赶路。
这一路上出奇的顺利,好像只要一提是往雁门关送粮草。路过的关卡绝对一路放行。蒙古国的七皇子耶律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南召国最大的一场雪,被七皇子等人给遇上了。此时他们正赶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这场鹅毛大雪足足下了两天两夜。车轮子被深深的埋在雪地上。
凭你怎么抽打拉车的战马,都拉不动马车。你就别说是马车了,就连人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这只脚拔出来之后,那只脚又陷入了雪地里。更何况他们全是载重马车,车上面拉的全是粮草,再不就是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
“七爷,怎么办?现在我们人困马乏,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们不如等这场风雪停了,休息一下再走。就算是派人铲雪,也得有工具不是。
早知道我们就走大路了。可是前两天七爷您愣说走大路不安全。非要绕小路走山路。现在我们不会被活活的困死在这里吧!这么厚的雪简直寸步难行呀!难道老天爷故意跟我们作对吗?眼看着,再走个七八天就要到雁门关了。”耶律财也是急的跟什么似的。
“阿财,不是我不让你走大路。万一我们走大路遇上南召国的兵马。就冲我们这么一点儿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更何况我们一路走来,都是大张旗鼓的。
万一有人给雁门关的人通风报信,以为是真的给他们压粮送草的队伍。人家南召国派兵来迎接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费这么半天劲儿,给南召国免费送粮草不成?要我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一夜风刮的很大,雪也下的非常的大。寒风就像一头怒吼的狮子,不停的呼啸着。大雪片儿飘了整整一夜都没有停。地上的积雪足有膝盖厚了。这是一处不太高,也不知名的小山丘。
七皇子耶律禄带着耶律财等人,勘察了一下地势。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把积雪清理干净,扎了两个帐篷。在帐篷里生了两堆火。上面还积了一个架子。把带来的干粮倒进锅里,想热一下再吃饭。
所有人全都到帐篷里面烤火取暖去了。他们认为这么大的雪,人都走不动,就更别说马车了。所以,只是按排了几个人,轮流出去看一下马车上的粮草。
实在是这些天白天黑夜的赶路,大家真的是太累了。这又遇上了倒霉的暴风雪,大家晚上烤着火都冷的不行。一个个拿出携带的干粮。拿出水囊喝了起来。
大家忽然想起,每人身上还多了一个酒囊。这些酒还是在上一个镇上的酒馆儿里老板送的。酒馆儿的老板一听说他们是给雁门关的大军送粮草的,简直高兴坏了。吃饭喝酒全都不收钱。临走的时候还送给大家一人一个酒囊,里面装了很烈、很烈的酒。
酒馆儿的老板,看上去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头发却全白了,衣裳虽然不太新,却洗的很干净。他手下还跟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伙计。那个孩子很是机灵,对大家也很热情。
当时老板一脸激动的说道:“不瞒官爷,知道你们是给前敌的将士们送粮草的。小老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因为我的两个儿子都参军了。他们兄弟俩都在蓝世子的帐下效力。
你们这是给我儿子他们送粮食呢!小老儿怎么能收各位官爷的钱呢!你们一定吃好喝好。走的时候,多带一些炖好的牛羊肉吧!天也冷,牛羊肉也不怕坏,还耐饿。
走的时候大家一人带一些度数高的烧酒。这样晚上冷的时候喝两口,保准官爷们身上暖和。这他娘的蒙古人真不是东西,看着咱们国家富裕,就想来分一杯羹。
哼!让咱们太子殿下快点把他们打回老家去!是不是军爷?小老儿说的没错吧!”酒馆的老板一脸笑呵呵的说道。那笑脸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弄的耶律禄等人只能“哼哼哈哈”的应着。
这么冷的天,晚上确实冷的睡不着,大家不约而同的取出了酒囊。“咚,咚,咚”一下就是好几口。喝完之后,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心想这南召国看来越往雁门关,生活习惯越像他们蒙古人。尽然也喜欢喝烈酒,吃牛羊肉。
这天晚上,大家靠在一起睡得很熟。由于喝了酒身上倒是不觉得冷。就这么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七皇子耶律禄醒来之后,推了推身边的耶律财。开口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这一觉睡的好沉。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了。要不是这场大雪挡路,咱们也不能好好的休息一晚上。”
耶律财睁开朦胧的睡眼。掏出一块西洋怀表看了一下,很是纳闷的说道:“七爷,咱们这一觉是不是睡的时间太长了。你看看都申时了(下午三点到五点)!”
“什么?你说什么时辰?申时,我们怎么可能睡那么久?”耶律禄心里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顿时脑子清醒了过来。昨天晚上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大家睡的时候还专门看了一下怀表。记得当时是辰时(晚上七点到九点)。
暗道:不好,大家喝的酒绝对有问题。这是被人家下了蒙汗药了!耶律禄和耶律财两人,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飞快的冲出了帐篷。
现在,风雪倒是小了。也不太密,如柳絮又像蒲公英一样随风飘舞。只见外面白茫茫一片,哪里还有马车?一辆都没有了!
地上连个马蹄子印儿都没有留下。就算有什么痕迹,也被一夜的风雪给覆盖了。这十万担的粮草,还有好几车的金银珠宝就这样全没了,全部凭空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自己一大帮人赶着马车,明明在雪地里寸步难行。那么南召国的人是怎么把马车赶走的?耶律禄急的当场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站在那里栽了两栽,晃了两晃,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
因为,他把这大半年在南召国弄来的银子,差不多都买了粮食。还把剩下的所有金银财宝都丢失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日子可不是好熬的。
你别说耶律禄了,就是换成任何人都会着急。就像有人中了五百万大奖。眼看着就要去兑奖了,却发现彩票丢失了。等于白在南召国辛苦了一年,给人家南召国做嫁衣嘛!
“七爷,你怎么样了?我们好好寻找一下痕迹,说不定能追上偷咱们粮草和珠宝的南召国人!”耶律财一看自己的主子,急的都吐血了。赶紧一把扶住了耶律禄底气不足的说劝道。
耶律禄一脸惨白,怒极反笑。“阿财,我们上当了。也许在苏州的时候,人家早就设好圈套了。可是我们自以为计谋得逞了。还傻乎乎的拿着高价买人家的粮食呢!
这下好了,钱也给人家了,粮草和珠宝也让人家偷回去了。咱们就像一个奴才一样,只给人家保管了一下。呵呵,我耶律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其实,咱们早就该发现不对劲儿,只是一直自欺欺人。一路上怎么可能走的那么的顺利。
还能遇上好心的酒馆老板,又是免费喝酒吃肉。又是送咱们烈酒。这是人家的一计,专门给咱们准备的!可是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钻进了人家设好的圈套里。”
耶律禄仰天长笑,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打了一辈子大雁,没想到今天却被大雁啄了眼睛。简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七皇子耶律禄这人很自负,他一直认为他的商业头脑比南召国的林枫要强的多。
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耶律禄此人最大的弱点儿就是气量太小。比三国时的周瑜还要小气儿。当天夜里七皇子耶律禄便病倒了。就算了没了马车,他们想用轻功走,这么厚的积雪,走起来都相当困难。而且,耶律禄他们好像迷路了。
走了三天,愣没有走出这片雪地。就好像遇到了鬼打墙一样。走来走去,最后发现大家又再次走回了原地。而此时七皇子耶律禄好像染上了风寒。现在他们身上的食物也不敢吃了,水也不敢喝了。酒就更不敢喝了。
渴了只能吃积雪。饿了只能找偶尔出外觅食的野兔,野鸡来烤着吃。不过,这些小动物也少的狠。好几天才碰到了一个呢!十几个人分食一只小野兔抑或小野鸡。哪里又能吃得饱?最后饿得这帮家伙,一个个眼里都直冒绿光。
耶律禄直病的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嘴上起了好几个火泡。直气得耶律财也上火了。心想再找不到出路,大家非死在这里不可。就在大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
有人喊了一声,“来呀!把这些蒙古人给我抓起来。给我押回雁门关!”呼啦啦跳出来,好几十个南召国的军兵。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耶律禄、耶律财等人全部给抓了起来。
然后,不知道南召国的人给他们闻了什么东西。耶律禄和耶律财等人,再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过,耳朵里的寒风嗖嗖的刮过。大家被放在马车上。而这马车在雪地上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