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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8:女主的身体出问题了?
“啊,你放开我!你个贱人,你放开我!”
再是疯狂,谢雅容也知晓这会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哭她闹,是作为女子受人凌辱还不被承认的愤怒;闹完了,小皇帝和庄映寒也不能直接处置了她;毕竟她是大宇公主的侍婢。
打狗还得看主人,宇文瑾还要利用她,故此,必然会保下她!
但是,她若暴露了身份,小皇帝必然要杀她;故此,她只能厉声骂着麽麽良心被狗啃了,不敢多说其他话语。
方晓将人点了穴,不再闹腾了,这才回到宁夏身后。
方才这一闹腾,在座之人面色都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方才被谢雅容掐着脖子的麽麽,这会儿更是下了狠心了。
只见她‘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朝小皇帝磕头说道:“皇上,老奴本是想着,这姑娘好歹是大宇公主身边的,知晓些分寸;此时看来,倒是老奴多想了!既然如此,老奴也不怕照实了说。
这姑娘,早便失了身子;非但如此,还染上了带下病;虽说此时不太严重,可若是再不知检点,与无数男子交好,只怕将来病重,染上花柳,便难治了!”
麽麽此话一出,最震惊的,是宁夏;最不能接受的,是宇文娅!
宁夏被这话给惊着了。
带下病,也就是妇科病!谢雅容可是女主啊!她身体最大的bug就是有情香,而且每次那啥之后,都恢复的极好,令男子次次如初夜般爽快!
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会生病?原文里,周宇鹤可是往那里头塞了不少的东西,也不见有病啊!
宁夏心里头琢磨了又琢磨,宇文娅却是又羞又气,呼吸都不由的加重了。
这个雅儿,是到了北煜之后,二皇兄给她找的!她是如何也没想到,二皇兄居然给她找了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婢女!
如今更是扯上她的名声,让她如何不恼?
宇文娅恼的面色发红,却是不敢多言,只能将目光转向宇文瑾。
这事儿也只有宇文瑾能出面解决的!
宇文瑾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对宇文娅的目光视而不见。
谢雅容这女人日日被染九给折腾着,哪儿能好?特别是昨夜里,什么蛇虫鼠蚁都招呼上去了,自然是伤了这女人的。
只不过,这女人病不病的,与他无关!眼下他最恨的是,玉居然被换了!
玉佩是他亲手交给谢雅容的,也再三交待她不要耍花样!
如今倒好!安排的事一样没成!她若不是有了二心,何以事事办砸?
宇文瑾气的变了脸色,宁夏垂眼,瞧着如玉指尖,思量着剧情大神会不会挽救谢雅容的身体?
事情闹来闹去,闹到如今不雅之事上;这事儿,自然与算计宁夏扯了十万八千里。
瞧着事儿扯不上宁夏了,周宇鹤自然就放松下来,喝茶看戏。
北宫荣轩倒是想看戏,只可惜,不是宁夏败,他看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再加上以往与谢雅容那般恩爱,此时被人当众说出,她因不知检点而染病,越想便越觉得的恶心。
当下一抱拳,与小皇帝说道:“微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小皇帝准了,那人冷冷的扫了宁夏一眼,由下人引着出了府去。
走了一个看戏了,小皇帝瞧着自始至终都是平静不语的北宫逸轩,琢磨着此人必然还有计策,不然,今日不会所有事儿都让庄映寒出来担着!
却不知,他的计策,准备在何时进行?
心中思量,小皇帝转眼看向宇文瑾,“二皇子,既然行凶之事不成立,不知二皇子有何说法?”
没有一样是能利用的,小皇帝表示很失望;却不能将这失望表现出来,所以,最好是反过来逼问宇文瑾;如此一来,呆会儿还能与庄映寒说些好听话。
宇文瑾心中生恨,面上亦是怒意,朝着谢雅容狠狠一脚踹了过去,似在恼着她丢人丢到别国,“自个儿不检点,还想拉着公主陪葬!不过就是责罚你摔坏了玉佩,你竟这般狠毒!”
此言,是将这事儿都推于谢雅容身上了。
谢雅容被宇文瑾给一脚踹到心窝,痛的面色惨白,说不出一个字来;双眼含泪,想要辩驳,却是喘气都难,只能摇头哽咽。
“此事本是大宇之事,朕不便参与;但是,今日竟是扯上了安国郡主,故此,朕不能袖手旁观,自然要给郡主一个交待!”
说罢,小皇帝举步而来,立于宁夏身侧,“不知安国郡主有何看法?”
有何看法?你这般聪明的卖了人情出来,我自然不会推辞的!
宁夏目光在谢雅容和染九身上扫了一圈,最后指着二人,与宇文瑾说道:“今日之事,乃下人不知轻重,本郡主也不与二皇子计较;但是,这二人对本郡主无礼,更是大言不惭坏我名声,若不小惩大诫,只怕个个都以为我安国郡主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来拍一把。”
宇文瑾对上她隐晦不明的目光,微一沉吟,点头回道:“她二人犯错在前,郡主若要处置,本皇子无话可说;但是,二人终是大宇之人,本皇子还需带回审问,还请郡主留下性命。”
留下性命?谢雅容我不能打死了,自然要留下性命给你继续折腾!
至于染九嘛!
他可不是主角,今儿个就算打不死他,也得将他打个残废!
心中冷哼,宁夏冷声回道,“既然如此,每人各打五十大板,不知二皇子可有异议?”
五十大板,若是染九以内力相挡,自然是没异议。
染九不怕伤着,可谢雅容却不行!
那个女人虽是贱命,身子倒是娇贵的很,又没点功夫防着;五十大板打下去,还不给打死了?
那女人虽是该死,留着还有用处;今日之事,也要问个清楚才行!
所以,不能让庄映寒给打死了!
心中思量一番,宇文瑾便是一副为难模样,“虽说是下人,却是女儿身,五十大板下去,只怕要了她们性命;不知改为三十大板可好?”
三十大板就三十大板!我男人早就准备好了的;打不死谢雅容,却能将染九打的皮开肉绽!
只不过,呆会儿还有安排,她自然要表现的计较些才行。
看向染九,宁夏刁钻的说道:“方才这位姑娘,指着本郡主说,‘仔细红颜薄命’。本郡主倒是想瞧瞧,这位姑娘懂不懂‘红颜薄命’这四个字的意思!”
宇文瑾目光透出几分不耐,看了宁夏一眼,又看向垂首不语,却是不以为然的染九,最后说道:“不管如何,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口中说着手下留情,心中却是想着,染九这小子也是处处坏事儿!性子也急,一直舍不得对他责罚,今日借着庄映寒之怒罚他一罚,倒也没什么。
不过就是三十大板,染九有内力护体,伤不得他,倒是让他失些面子,回去之后也好说教。
那人应下了,立马有人上前拖着二人出了院子。
染九本是一副清冷模样趴到凳子上,当下人走到他跟前,两根银针扎下去之后,他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你敢……”
他的话,被人用布给堵了;随着板子重重落下,染九扬着脑袋,双眼怒瞪;想叫屋中的宇文瑾相救,怎奈内力被制,又被人塞了嘴,绑在凳子上,无法挣扎。
“今日之事,是文娅疏于管教,害郡主受到牵连,文娅实在抱歉;还请皇上和郡主不要记恨才好。”
事儿结了,外头还在打着板子,宇文娅忙起身与小皇帝和宁夏请着罪。
宁夏浅浅一笑,表示无关紧要;小皇帝放下茶杯,与之说道:“今日之事,郡主不再追究,朕也不再多言。”
这会儿处处以郡主态度为主,小皇帝这行为,再次证实了安国郡主圣眷正浓之说。
宇文娅来北煜,自是无奈;今日瞧着这里头的弯弯道道,虽不说明白了多少,至少也清楚一点:安国郡主,是半分不能去招惹的!
瞧瞧她身边这些个麻烦事儿,只怕一招惹,便是一环接着一环的引火烧身!
“说起来,若非公主侍婢有心栽赃,本郡主也不会发现当年的证据;这事儿,还得感谢公主侍婢的有心之举。”
这句话,是对宇文娅说的;宁夏那目光,却是看着宇文瑾。
说到这,宁夏还嫌不够恶心;一字一句,认真的与宇文瑾说道:“二皇子也是难得的重情之人,本是想保住公主名声,却被不知好歹的下人给坏了事儿;不过,最终还是还了本郡主一个清白,也解了公主困境;也算是上天有眼!”
四目相对,宁夏眸光深邃,面色平静;宇文瑾心中发恨,却还得摆出一副惭愧模样,“实在是本皇子疏忽,也是公主大意;好在郡主晓以大义,不再追问, 方能将此事结了。”
“皇兄所言极是,今日文娅过府拜访,却生出这些事儿来;文娅实感愧疚;听闻北煜京城有间酒楼甚是有名,叫什么仙湖庭?明日文娅作东,为今日之事赔罪,还请郡主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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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9:不能让她藕断丝连
作东赔罪,是宇文娅唯一能想到了的缓解之法;若是直接送礼来,太过生硬,显得没有诚意;若是布了酒水赔罪,再送上礼,必然让人心里舒畅。
这是母妃时常教她的,万事,莫要一根筋;有些事,还得用迂回的法子才行!
面对邀请,宁夏自然接下;于是乎,今日之事到此结束,两个女人之间的事儿,自然是留到明日细说。
分明是各怀心思,有恨有恼,却都作出一副欢喜庆幸的模样,也真是辛苦他们了。
待得院中板子停了下来,宇文瑾兄妹二人自是言语一番准备打道回府。
宁夏跟着走了出去,瞧着趴在长凳上气若游丝的二人时,眸光一闪。
谢雅容的板子,是处理过的;不会将人打死,不会将人打的皮开肉绽;却是板板见肉,让人痛到骨子里,痛的人恨不能咬舌自尽。
啧啧,打成这模样了,回去还要受宇文瑾审问;染九计划又失败,又受了一顿板子,如何不怪罪于她?
想到谢雅容回去之后的处境,宁夏便是抬眼看着天空。
当初,我一再说过不与你争,不与你夺;做个包子处处避你,你却一次次的让渣男来毁我清白;如今,可不就是风水轮流转么?
只不过,我们遇着的人不同;我遇着了逸轩,你遇着了北宫荣轩;你让北宫荣轩来坏我身子,逸轩一出手,不取你性命,却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们的路,注定是不同的!
收回视线,只见染九由人扶着站了起来;那人向来嚣张,如今却是连站都站不住,想来真是伤了筋骨了。
染九的板子,隐了毒针,还加了铁。打板之前,银针封了那人穴道,让他无法以内力相挡,自然就被打的惨了。
虽说只得三十大板,可这板板锥骨,板板撕肉,也是不好受的!
更别说身上的毒发作,便似万虫撕咬般的痛苦,如何能受的了?
都说医者难自医,不知这人能不能医好自个儿,别落个半身不遂?
所以说,男人出手,那才是不留余地!今日这一局,是逸轩安排的,对付二人的法子,也是逸轩着手;他向来心狠手辣,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庄……庄……”染九连说话的气儿也没了,嘴里头呼噜半天,最后还是放弃开口,只用目光表达他的怒火。
宇文瑾认为,三十大板,再是厉害,也不会怎么着!却没想到,染九竟被打成了这副模样。